《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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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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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之前霍栀跟她说她来大姨妈了要下车去买药的时候,霍靳商在车上用手机百度了下。

霍栀配合着霍靳商的动作抬起脚。

她看着这个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戏谑着问他,“霍靳商,你确定你真的不爱我吗?”

很意外地,霍靳商对于这个问题竟没有半点反应,仍旧淡然地帮她穿好鞋。

霍栀心里一空。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霍靳商也许真的不爱她了。

也许,霍靳商已经在国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所以在那个瞬间,霍栀决定不再将手中的那杯水给霍靳商喝了。

但是她不甘心,她又问霍靳商,“我开玩笑的哈哈哈!不过,哥,你结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通知我,是不是把我这个当妹妹的给忘记了?”

霍靳商站起身来,瞥了她一眼,“你听谁说我结婚了?放心吧,我结婚定会通知你的。”

霍栀喜上眉梢,当着霍靳商的面喝了一口水,然后装作不经意地将水杯递给霍靳商,嘻嘻一笑,“哥,将就着喝吧,免得我还要去找杯子。”

霍靳商有喝水的习惯,霍栀是知道的。

果然,霍靳商并没有多想,接过杯子仰头就喝。

只是喝了两口后,霍靳商停顿了下。

霍栀提着一口气问他,“怎么了?”

霍靳商盯了她一眼,仰头将水喝尽并把杯子放回桌上,“没什么。”

霍栀撇撇嘴,往沙发走,“哥,你什么时候回去,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霍靳商扶住桌子,闭了闭眼睛后才答,“不行。”

霍栀侧首看了他一眼,继续往沙发走,说的却是另外的话题,“虽然我嫁给侯铭天那么久,但是我从没有让他碰过我。”

霍靳商额上已经浸出汗珠,他脸上已经有厉色,“栀栀,你现在是越发地喜欢胡闹了。”

霍栀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霍靳商,“我不是喜欢胡闹。哥,只是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不想再去想后果了。”

“有些东西,越是克制就越是疯长。”

“哥,你知道吗?要不是因为这些年的隐忍压制,也许我今天不会做出这么厚脸皮又决绝的事情。”

霍靳商松了松领带,没再回霍栀的话,而是朝玄关处走去。

可是门早已被霍栀锁了,他自然是打不开的。

他侧过身来,声色俱厉地吩咐,“霍栀,把钥匙拿出来!”

霍栀站起身,靠近他,“哥,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里说,像你这种意志力坚定的男人,即使是吃了那种药,也绝不会跟自己不爱的女人有任何肢体接触。”

霍靳商往后退一步,一双眸子猩红似要嗜血,“栀栀,钥匙。”

霍栀向他靠近一步,将自己送到他面前,“哥,你是不是绝不会碰我?”

霍靳商错开视线,抬手顶住霍栀的肩,语调却隐有哀求味道,“栀栀,把钥匙给我。”

霍栀灵巧侧身,将自己的身体抵进他怀中,她环住他的腰,“霍靳商,你明明爱我,不是吗。”

238 商栀番外5— 霍靳商,你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将我推开……

霍靳商错开视线,抬手顶住霍栀的肩,“栀栀,把钥匙给我。”

霍栀灵巧侧身,将自己的身体抵进他怀中,她环住他的腰,“霍靳商,你明明爱我,不是吗?”

她手纤细又柔软,横在他腰上时触起温热的细腻感觉。

她趴在他匈口,浅浅的乎吸穿透他的衬衫烙印上他的肌夫,又是一重温热岑。

凡是她与他的身体相接触的地方,如水旖旎起波纹、波纹扩散开去,将他的身与心全都烧得滚烫。

霍栀真的长大了,再不是那个小女孩儿了。

她只是这样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就将他的理智和自制力啃噬得残破不堪。

霍靳商抬手,直接将领带扯下后砸在了地上欢。

霍栀看着那条领带,低低地笑,“霍靳商,你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将我推开……”

她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所以,你真的是不爱我吗?或者说你其实就是那种自制力差到对女人来者不拒的男人?”

霍靳商仰头闭了闭眼睛,饶是霍栀已经这样激他,他也仍旧没有把霍栀推开。

“也许你会觉额我胡闹、也许你觉得我行事过激,不多都没关系。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忍了这么多年,我现在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放纵一回。”霍栀稍稍后撤了些,冷静地说这些话。

她纤细手指沿着他的胸膛往上游走,最后停在他脖颈下方扣着的第一颗纽扣上,但她没有立刻去解他的扣子。

她再次抬头看了一眼霍靳商,像是想要得到霍靳商的许可。

霍靳商当然不会同意,但是他的双拳紧握在身侧,他也没拒绝啊。

他在纵容霍栀,也在纵容自己。

也许并不是纵容,毕竟那时他的思维已经十分混乱,霍栀与侯铭天的婚礼前一夜、霍老太太对他说的那些话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响起、可是渐渐就被霍栀的容颜渐渐取代了。到后来,他的心里、脑海里全都是霍栀。

在那一刻,他几乎已经陷入癫狂,癫狂到忘记了所有现实与事实。

但他又无比地清醒着,他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和霍栀在一起、知道自己疯狂而强烈地爱着这个正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只要他抬起手抱住她,霍栀就永远是他的了。

可他伸不出那双手去拥抱她,也伸不出那双手去拒绝她。

他这就么僵着,任由着霍栀解开他的全部纽扣,任由着霍栀抽走他的皮带。

当他的汗珠从下颌坠下、由胸1膛过腹1肌往下滑去的时候,霍栀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的最后一颗纽1扣上。

霍栀怯懦了,她解开霍靳商衬衫纽1扣、抽走霍靳商皮1带的那双手僵在距离那颗纽扣几厘米之外的地方,好一会儿都没办法动弹。

如果,霍靳商真的不爱她,她这样做,是不是太可耻了?

彼时,霍靳商靠在墙上,乎吸已经全然乱了。

他全身都布着细密的汗珠,紧实的腹机节奏很急地起伏着,带着那最后一颗纽1扣晃动在霍栀眼前。

“栀栀,不要逼我。”霍靳商缓缓打开眼睛,抬起手去扣自己的衬衫纽扣。

他这个动作,让霍栀突然生出勇气。

她把自己的脸往霍靳商濡1湿1滚1烫的胸膛上一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她的手胡乱地朝她想要的目的地摸索而去,指尖轻易地就探了进去。

她自己都没想到她会略掉那颗扣子,直接钻了进去。

指尖触碰到那似灌了火山浆的岩石般的东西,霍栀答大脑轰然一声炸开,僵在了那里。

霍靳商闷1哼一声后,理智突然归来,擒住霍栀的手腕将她给拉了出来。

他双目如饮血,狠戾地盯着霍栀,“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霍栀!注意你的分寸!”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霍栀的好胜心膨胀起来,她所有的羞赧瞬间褪去,“霍靳商,承认你爱我,有那么难吗?”

话音刚落,霍靳商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栀的另一只手已经灵巧地再次钻了进去。

这一次,她直接握住。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纤长手指,却在此时显短。

原本靠在墙上的霍靳商突然直起身来,又在下一瞬蓦地蜷起长身。

他扶在墙上的骨节分明的五指也兀自用力、像是想要凭空抓住什么。

霍栀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迫凝聚在掌心。其实那一刻,她也好害怕。

霍靳商扔开霍栀的手,想要去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出来。

霍栀先他一步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去,声音低低地求他,“哥,不要……不要拒绝我。”

“霍栀,你就不怕下地狱吗?”霍靳商眸光已经快要失去焦距,他看东西都模糊。

霍栀表情一僵,随即笑起来,“哥,你害怕下地狱吗?”

霍靳商慢

tang慢从扶着的墙上往下滑,霍栀不松开她所握、跟着霍靳商往下。

等他终于坐到地上,霍栀跪在他面前,“对我来说,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哥,我一直在地狱里。可是你呢,你害怕下地狱吗?”

霍靳商缓缓挑开连睫毛都被打湿的眼睛,他看着霍栀的脸,脑袋里一直重复她刚才的那句话: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

“霍靳商,你爱我吗?”霍栀偏执地又问起这个问题。

霍靳商的嘴唇动了动,说出来的话却是,“霍栀,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霍栀的牙齿不由自主地咬紧,她再不跟他说话,直接按在他肩上,吻了上去。

霍靳商推开她,霍栀便又将自己送上去。

如此往复了几次,霍靳商看着霍栀的眼睛,眼神和声音都毫无温度,“霍栀,即便是我今晚要了你,那也不过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女人。”

“嗯,我知道,你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霍栀。”霍栀牵唇一笑,捧住他的脸凑近他,“那就让我当那个只是被生理需要的女人。”

她颤抖的红1唇再次压上来的时候,霍靳商闭上眼睛,生平第一次拥有了眼泪。

她笨拙而又小心翼翼却又炙1热的口勿,终于让他失控。

他突然扣住霍栀的后脑勺,疯狂的反击……

那一场近乎是报复般的抵死缠棉,从浓夜持续到翌日的浓夜,直到所有的力气都枯竭、直到连乎吸都艰难。

霍栀和霍靳商仿佛都将自己陷入一场神志不清的混沌里,一次又一次地彼此融合。

……

……

霍靳商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霍栀。

他一次又一次梦见自己永远失去霍栀,也一次又一次地在暗夜里醒来。

然而只有这一次,他醒过来,霍栀是真的在他身边。

霍靳商无意识地弯唇一笑,低头下去想要吻在她发顶。

可是动作进行到一半,他却陡然僵住:这唯一一次打破噩梦的现实,却比噩梦更让他心生寒凉。

霍靳商啊霍靳商,你都做了些什么?

霍靳商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去打量怀中的人。

他这才注意到霍栀身上的那些伤痕,结痂的、快要淡去的,一条又一条地交错着。

一颗心像是被锥子锥了千百个孔洞一样沥血,霍靳商想象了一下霍栀在受虐时的种种景象,只是更加恨自己。

可是那又怎样?

他对霍栀做出这样的事情,是终究要下地狱的。

他不希望地狱里有霍栀。

霍靳商轻手轻脚地从霍栀身边抽身,然后穿衣离开。

可笑的是,这一次他居然轻易地就找到了霍栀藏起来的钥匙。

霍靳商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一会儿笑自己一会儿笑命运,最终还是关门离开了。

他像一具失掉灵魂的行尸,晃荡在霍栀所居的小区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后来,他干脆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开始抽烟。

霍栀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冒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霍靳商走了。

然而事实是,霍靳商真的走了。

霍栀猛然清醒过来,随意披了一件厚厚的睡袍就开门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霍靳商到底离开多久了,她只是期望她追出去的时候能够追到霍靳商。

坐在夜灯所笼罩的树影里的霍靳商,看着霍栀从楼道里跑出来,仓皇地四处张望后又跌跌撞撞地往小区门口跑去。

他坐在那里没有动,他期望霍栀会发现他坐在这里却又不希望霍栀发现他的踪迹。

好一会儿过后,霍栀被相熟的、守夜班的保安大叔从小区外的清冷大街上拉了回来。

容貌出众性格又好的霍栀,总是很容易让人记住并产生好感。

保安大叔告诉霍栀:要小心安全。近一个小时之内并没有人出入,毕竟那时已经三点多。

霍栀双目失神却没有哭,她开始往小区里面走。

可是她不再四处张望,就那么双目直勾勾地往楼道里去。

保安大叔就站在大门口一直望着她。

霍靳商坐在树影里也一直望着她。

可是霍栀回去了。

保安大叔这才放心地走进保安室。

而霍靳商看着被自己捏灭在掌心的香烟,又在那里坐了很久。

……

……

霍栀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距离她失去霍靳商的所有消息已经两个多月了。

失去霍靳商、失去傅深酒,却有了孩子,霍栀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经过努力成了一家在大学时期就合

作过的杂志社的签约作者。

那时候,除了霍奶奶,霍家的其他人早已当做没有了她霍栀这个人。

所以霍栀除了在怀孕初期去拜访了两次霍奶奶,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怀恋恋的那十个月,霍栀很辛苦,要画画也要养胎、还要自己给自己熬汤补充营养。

可是她很久不再下厨房,小时候为了霍奶奶而学的厨艺早就丢了再也拾不起来。

她弄的菜熬的汤,连她自己都无法下口。

后来霍栀没办法,只得节约了很多的开支,专门找了一个阿姨替自己做饭。

不知是霍栀太讨人喜欢还是那阿姨心太善,那阿姨总是对霍栀很好,几乎要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霍栀性格浓烈却又总是敏锐,后来有一次套了阿姨的话,阿姨说漏了嘴。

在几次逼问下,阿姨才承认,自己是受薄书砚所托才这样照顾她。

霍栀以为这又与霍靳商相关,便去问薄书砚。

薄书砚却只是说,霍靳商临走前曾让人带口信给他,让他帮忙照顾她这个妹妹。然而事实是,霍靳商确实在彻底离开以前拜托过薄书砚,却自那之后再也没与薄书砚联系过。

妹妹。听到这个词,霍栀淡淡一笑,自此以后再也没向薄书砚打听过霍靳商的消息。

薄书砚找来的那位阿姨,一直到恋恋两岁的时候才离开。

那时候霍栀总是在恋恋睡着的时候画画,然后等恋恋醒了便陪她吃饭、玩儿,或者带她出去买衣服买玩具。

霍栀很庆幸,虽然身边没有什么人,但是与自己合作的那家杂志社一直没怎么挑剔她的作品、给她的稿酬也足够她和恋恋过上不错的生活。

只是有时候在深夜画画的时候,霍栀总是回想起她和霍靳商在一起的片段。

她总是想起那两只藏獒,可是它们都早已不在人间。

她也总是想起那时候的月亮和星光,可是如今的雁城再看不到繁星。

还有霍靳商载她的那辆自行车,还有那片草地……可是都没了。

霍靳商也已经离开她好几年。

每一次霍栀从回忆中抽身的时候,时间的指针又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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