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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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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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梵这才满意地转身,往外走了。

一出门,就见深酒在门口站着。

薄景梵仰头朝深酒一笑,喊了声,“妈。”

深酒正准备说话,薄景梵继续道,“老爸说,他在里面。”

老爸?

深酒正想说什么,薄景梵抬起两条小腿走了。

他那小脊背,挺得笔直。

……

……

自从上次参加了沈言宵和桑桑的小宴后,深酒便没有把薄景梵送回翟家,想趁热打铁,让薄书砚和薄景梵好不容易缓和些的关系更亲近些。

无奈,薄书砚忙于工作,那几天每每都是深夜才归来。而薄景梵的生物钟很好,每天晚上九点多就准时上床睡觉。所以,两父子其实都没怎么碰上面。

这天,深酒刚准备送开车送薄景梵去幼儿园,薄青繁的车子就停在了铁门外。

王泽炜率先从车子上下来,一眼看见傅深酒手里牵着的薄景梵,“小梵梵,还记得叔叔吗?”

薄景梵捏着傅深酒的五指收紧,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王泽炜得到肯定,很高兴,像是抹了白粉的脸笑得开了花,忙凑了过来,蹲在梵梵跟前,话却是对着深酒说的,“小姑娘,你这儿子长得真是俊,我活了三十几岁,还没见过比他好看的孩子了。”

“谢谢。”深酒没说话,薄景梵倒是淡淡地开口了。

王泽炜和傅深酒都是一愣,随即王泽炜哈哈大笑,那笑中带着点尖,听起来让人觉得不舒服。

深酒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跟这样的人多待,拉着薄景梵绕开他,“不好意思,我们要迟到了。”

王泽炜的脸垮下去,随即扫兴地站起身。

深酒看了一眼在门外停着的车子,想了下还是拉着薄景梵走了过去。

有些恩恩怨怨是大人间的,与孩子无关。

况且,自己的亲奶奶就在旁边,没有不去打招呼的道理。小孩子,该有的礼数和教养不能丢。

车窗是降下的,薄青繁坐在后座。

“薄董事长,这是我儿子,薄景梵。”深酒维持着尊重长辈的语调。

薄青繁其实见过薄景梵。

上次王泽炜去翟家见人没见到,便带着薄青繁去了幼儿园。

幼儿园的院长知道薄景梵的身份,自然会让薄青繁和王泽炜去见薄景梵。

但是当时薄青繁站在教室外面,并没跟着王泽炜进去。她只在门外,从一堆孩子中间看了薄景梵两眼。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距离地看这个孩子。

薄景梵的眉眼,确实跟薄书砚很像,但从相貌就可以断定的亲生关系。

见薄青繁冷眸盯着薄景梵,傅深酒握了握薄景梵的小手,柔声道,“梵梵,叫人。”

薄景梵望了眼薄青繁,转头疑惑地问深酒,“妈,我怎么称呼这位女士?”

深酒讶于自己儿子说话的腔调,眼下却对薄景梵的问题更感尴尬,抿了下唇后对薄青繁道,“不好意思,薄董事长,孩子不懂事。”

薄青繁盯了傅深酒一眼,“孩子不懂,你不会教?你就是这么当父母的?”

深酒在心里觉得好笑:薄青繁作为薄书砚的母亲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不说,对于薄景梵这个亲孙子,更是没有任何的亲近意思,现在却责怪她傅深酒不会教?

可是薄景梵在场,深酒没说其他的,只对薄景梵说,“梵梵,叫……奶奶。”

听到“奶奶”这个词,薄青繁的眸光闪烁了下,特别是看到傅深酒身后站着的薄景梵,她的神色越发地奇怪。

薄景梵看了薄青繁一眼,又看了一眼傅深酒,没有语气的叫了声,“奶奶。”

薄青繁皱眉,“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深酒侧身看了眼自己的新房,笑,“薄董事长,反正您有钥匙,我就不特地招待你们了。你们自便。”

薄青繁没说话。

倒是王泽炜像个话唠似得接道,“繁姐回自己家,需要什么招待?你忙你的吧,我和繁姐今天过来,是想量量卧室的尺寸,好定制新床和家具。”

深酒暗勾了勾唇,“那你们自便。”

言罢,深酒弯腰抱起薄景梵,快步朝自己的车子而去。

车子驶出去好一段距离以后,深酒通过后视镜看到薄青繁下了车。王泽炜“扶”着她。

深酒抿唇而笑:她刚刚似乎忘了告诉他们了,薄书砚两天前已经让人将家里的门锁全都换过了。

……

……

在去往幼儿园的路上,深酒侧身看了眼薄景梵,考虑了下用词才开口,“梵梵,下次除了爸爸妈妈、小野舅舅和栀栀阿姨,还有翟奶奶,再有人过来见你,你要是拒绝不了,那就选择在教室里和他见面,不要单独和他呆在一起,更不要接受他的东西或者跟他走,知道吗?”

薄景梵正抱着小水壶喝水,喝完以后他慢条斯理地将盖子盖上了,才抬眸看了深酒一眼。

“妈,其实我认识刚才那个人。”

深酒一愣,才反映过来他说的薄青繁。

薄景梵将水壶放进包包,“上次那个叔叔从教室离开的时候,我跟出去看了一眼,看见那个叔叔牵着那个人的手,一起离开的。”

深酒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薄青繁和王泽炜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在幼儿园那种地方也敢……牵手。

“妈,那个人真的是我奶奶?可是为什么那个叔叔却让我叫他叔叔,不叫他爷爷?而且那个叔叔看起来和老爸一样大,怎么会是我爷爷?”

“……”深酒难住了,将唇抿了又抿才问薄景梵,“梵梵为什么认为应该叫他爷爷?”

薄景梵眼神里透着点嫌弃,解释,“他都和奶奶牵手了,不是我爷爷是谁?”

深酒有点哭笑不得,脑子转了又转,才给出理由,“那个叔叔只是奶奶的助理,不是你爷爷。”

要是薄书砚知道薄景梵叫王泽炜爷爷,估计会吐血吐得英年早逝。

“当奶奶的助理可以和奶奶牵手,那爸爸为什么从来不和他的助理牵手?还有小野舅舅,他也从来不合他的女秘书牵手。我上次去华欧公司找舅舅玩儿的时候,听他们说,舅舅甚至从来不对他们笑。”

深酒觉得在薄书砚吐血之前,自己可能要吐血了。

难啊,既得把薄青繁这个问题解释通,又不能让薄景梵觉得和助理牵手是理所应当的。

“梵梵,每个人呢,都是不一样的。就像……就像你和恋恋,你看恋恋多黏你爸爸,可是你呢,就从来不喜欢亲近你爸爸。这天底下那么多的助理,每个助理和每个总裁、经理的性格都不同,他们的行为处事当然……”

深酒还没说完,薄景梵打断她,“妈,那奶奶和她助理牵手,对吗?”

“……”深酒深吸了口气,“妈妈不知道他们牵手的环境和原因,所以妈妈没有办法只根据你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画面就做出判断。”

薄景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低声说了句,“可是我不喜欢奶奶教训你。她连话都没跟我说,就说你把我教的不好,她这样是不对的。”

“……”深酒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暗暗心惊。

这小子是故意绕了这么大一圈、为了表达他对薄青繁的不满?

还是,只是一个巧合?

……

……

将薄景梵送进幼儿园以后,深酒回到车上想了一下,给翟老太太打了个电话。

老太太接电话很快,开口问的第一句却是,“梵梵还听话吗?”

这样的翟老太太,让深酒一下子就想到了薄青繁。有些心酸。

深酒放柔了语气,“老太太,您在忙什么?”

翟老太太“嗨”了声,仍旧是中气十足的声音,“我一个老太婆能忙什么?每天除了伺候一下花花草草,就没什么可做的了。对了,梵梵那孩子前阵子有些挑食,你可别惯着他,把脾性养坏了。”

深酒在这边点点头,意识到翟老太太看不到以后才忙道,“我知道了,老太太。”

双方都沉默了一下,翟老太太试探地问道,“周末有空吗?墨霆这周也会带人回来,要不你们也带着孩子过来坐坐?”

深酒想了一下,“不好意思啊老太太,这周末我和我弟弟要去参加一个谈判会议,可能来不了。

“哦。这样啊。”翟老太太鲜见地长叹了口气。

深酒愧疚地垂下脑袋,突然想到薄青繁这几天肯定会时不时过来。

大人之间的有些事,让孩子看到总归不太好。

“老太太,我接下来这几天可能有些忙,没办法照顾梵梵,不知道老太太您有没有精力帮我继续照看他一阵子?”

“跟我还客气?”翟老太太的声音拔高,“是我过来接还是你送过来?”

深酒看了眼幼儿园的大门,笑,“我刚把梵梵送到幼儿园,下午放学的时候就麻烦老太太过来直接帮我接过去好了。”

“没问题!那你忙你的!”

深酒忍不住笑,“那我去跟园长和老师说一声。”

结束了和翟老太太的通话以后,深酒有点消极地想:如果薄书砚是翟老太太的儿子就好了,那她巴不得天天和薄书砚的母亲住在一起。

可是,天下没有如果。

也不知道薄青繁和王泽炜发现门打不开以后,会怎样。

……

……

薄景梵没在家以后,经常加班的薄书砚没有再让深酒一个人呆在新房,而是在傅玄野所住的希顿酒店重新开了一个套房。

深酒直觉薄书砚最近在做什么与薄青繁有关的事情,但薄书砚不说,她便也不问。

一来她怕自己问的多了会给薄书砚增加心理负担,二来她自己确实对薄青繁没什么好感、她怕自己跟薄书砚讨论的时候,会把自己一步步拉向怨妇的深渊,三来她相信薄书砚会处理好。

薄书砚一连忙了好一阵子,每夜晚归。

深酒每夜都等他,抑或给他准备些点心,抑或给他准备一碗再简单不过的鸡蛋羹。

虽然这样,两人说话的机会却很少。

薄书砚每每都是疲惫不堪,很快拥着她入睡。

……

这一天下午四点多,深酒从华欧公司回到酒店,正准备洗漱一番后换上家居服给自己做点吃的,却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件衬衫。

深酒心中一喜,忙朝卧室走去。

却正碰上薄书砚裹着浴袍从卫生间里出来。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道,“你回来了?”

说完,两人又都是勾唇一笑,迎向对方。

他将她按进自己胸膛,在她发顶重重地一吻。

她环住他精实腰身,将自己的唇抵在他的胸口。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抱了好一会儿,像是久别重逢地恋人,久久都不能解相思。

直到深酒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薄书砚才松开她,“中午又没吃东西?”

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按着肚子,“和小野一起吃的,只不过胃口不太好,没吃多少。”

薄书砚的大拇指指腹在她脸上摸了摸,有些严肃,“我听说华欧最近遇到了难题。”

深酒的眸光闪烁了下,“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困难,我和玄野应该可以解决,所以就没告诉你。”

薄书砚敛眸,明显不高兴。

深酒将自己往他胸口送了送,“真没什么。你已经为我们华欧投了足够的资金,现在遇到问题却还要找你做冤大头,我们傅家可不会这么欺负人。”

“你现在可不是傅家的了,你是薄书砚家的。”

薄书砚很严肃地说这句话,倒是把深酒给逗笑了。

她眨了眨眼睛,“嗯,我是薄书砚家的,但我同时也是傅家的。”

薄书砚也笑,说的却是很现实也很残忍的话题,“你放心,薄女士为难不了你们多久了。”

深酒本想接话,但不愿意自己和他这宝贵的独处时间也要被烦心事占据,便建议道,“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吃饭了,我和玄野上次去见一个客户的时候发现了一家很不错的中餐厅,你再陪我去试一试。”

“你果然很喜欢我们国家的东西,我记得你确实不怎么喜欢吃西餐,也不喜欢喝咖啡。”薄书砚扣住深酒的后脑勺,作势要吻下来却又不。

深酒干脆踮起脚尖,勾住他脖颈,在他薄唇上啄了一口后便想退开,却忘了薄书砚正扣着她的后脑勺。

深酒逃脱不开,便用藏了灼星的眼凝着她。

薄书砚眼眸一暗,垂颈封住她唇。

深酒往前挪了一步,踩上他的脚背,回应他。

薄书砚便加深,落在她腰支上的大掌烫得几乎要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给灼穿。

乎吸深深重重的时候,薄书砚将深酒提了起来,朝床上走去。

深酒被他扔在床上后,立即翻身朝一边滚过去,在下一瞬已经站在了床的另一边。

“不要,我想你陪我出去吃饭。”深酒往后退,乞求地看着他,“要是来了,今晚就别想再出门了。”

薄书砚胀得难受,一双眸子都憋红,他哑声,“傅深酒,你这样是不对的。”

深酒撇嘴,“你就忍一下嘛,等我们吃完饭回来再来好不好?”

顿了下,她补充了句,“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过了。”

薄书砚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爆凸出来,极其难受。

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深酒正准备妥协,薄书砚撑起身体往卫生间去,“等我,我去冲个凉。”

“……”听着卫生间里很快响起的水声,深酒拍了拍自己潮红的脸蛋,突然……有点后悔了。

吃饭,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反正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

不过现下薄书砚既然去“平息”了,深酒也站起身来,挑了一套衣服后朝大卫生间走去,准备做了简单的梳洗过后换一套衣服。

等深酒收拾好出来,薄书砚已经传了衬衫打了领带等在客厅了。

深酒知道,薄书砚身上的这一套是定制的,虽然看着简单却极其昂贵。

只有上次薄书砚和中央的一个领导人见面的时候,他穿过一次。

“只是简单吃个饭而已,用不着这么正式的。”深酒瞥了眼自己身上略休闲度假风的印花长裙,再看了一眼精心装扮的薄书砚,莫名有点幽怨。

薄书砚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倾身捉住她的手,“若不收拾得妥帖点,出去以后别人会说我配不上傅深酒。”

“噗……”深酒忍不住笑出声,“薄书砚,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油嘴滑舌了,嗯?”

“实话。”薄书砚挺严肃。

好话谁不爱听,深酒的笑容就没停过。

两人出了套房以后,一路朝电梯而去。

深酒突然想起什么,“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跟玄野说一声。”

薄书砚点头以后,深酒才撤身往回走。

因为正有工作人员在送饭进去,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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