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大亨的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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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大亨的小甜心-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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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啊,今儿你帮寒寒擦擦碗,爸爸有点儿事儿。”

“哦,好啊!”

甜蜜正愁着不想到客厅面对气场强大、令她微感自卑的婆婆大人呢,莫遥这般一说,倒是很高兴地松了口气,蹭到莫时寒身边,冲男人一笑。

莫时寒倒瞄了老爸一眼,不置可否,长手一伸就将盘碗拿了过来,问起甜蜜学习的问题。

莫遥看着儿女们亲亲热热的模样,很是舒心地一笑,不过在回头走进客厅时,笑容就慢慢从脸上褪了去。

只见他走到韩子怡侧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就看着韩子怡剖桔子,一瓣一瓣儿地吃得很是优雅漂亮,赏心悦目,可自己的脸色却慢慢沉下去了。

韩子怡被那眼神儿看得有些不舒服,最后受不了地抬头一瞪,“你什么意思?”

莫遥只是淡淡道,“子怡,你向来聪明,会不知道我为啥没让甜蜜过来送水果,让她和小寒待在一起?”

韩子怡一下失了声,扭头不理男人,开始换电视台。

莫遥也不急,就看着女人从一号台转到一百号台,又从一百号台转到一号台。

最后还是韩子怡受不了,一下将遥控器扔到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瞪回来,“你这是要教训我了?为了个外人,我就里外不是人了?!”

莫遥抿了下嘴,只道,“你要是觉得你做的都对,又何必如此心虚地冲着我发脾气?”

“莫遥,你什么意思?”

莫遥摊摊手,道,“自古婆媳不好处,我做公公的也理解你的心情。可你想想,要是你能留下当年我们的小女儿到现在,也差不多是出嫁的年纪了,你希望女儿也这样被婆婆各种挑剔吗?”

韩子怡突然就冷笑一声,“挑剔又如何!这谁家不是这样子的,当年我嫁进葛家,也是战战兢兢伺候婆婆的,也少不得一些嗑嗑绊绊的,最后还不是处得挺不错。”

莫遥咬了咬牙,却道,“挺不错?要那老太太会明知丈夫儿子在外面玩女人,玩**派对,恩p多少回了,却只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真是不错,当年你离婚时,那老太太会为了不让儿子分财产,还想捞上你韩家的嫁妆,装病把你哄回家给你喝迷药让自己侄儿占个便宜,好来个家丑不可外扬,顺便达成这韩家肥水不外流的好事儿?!”

“莫遥,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韩子怡的脸色揪然大变,顿时就气得浑身发抖。

莫遥紧张的神色便是一松,叹息一声,道,“子怡,如果你心里没有真正接受甜甜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带甜甜去蜀湘会那种全是势利女人的地方。甜蜜她是个好姑娘,咱不能拿自己的优势去伤害她,那只会显得我们这些有钱人,为富不仁,又浅薄卑鄙。如何为人父母?还有何脸面在儿女面前立足?”

------题外话------

秋秋已经完结——超级萌文《大人物的小萌妻》

“大,大了点儿。”指年龄。

“大点儿,才有内涵。”

“呃,真的好大啊!”指手掌。

“够大,更有包容力。”

女孩垂着小脑袋,食指对对戮,已经红成虾咪状,心里万分纠结当前的境况:浴室的水为什么不再深一点啊,呜呜呜!

大男人已身置火焰山,却不动声色,“萌萌,你要这样做石雕似的,消费一晚上三千美刀的温泉海景房吗?”

一万rmb一晚啊,她只是跟显摆四处旅游见多识广的表弟表妹们说了一句,他太忙还没空带她旅游,一觉醒来她就飞了半个地球。这男人也太“小心眼儿”了!

★呆萌呆语:生活要简约,前题是能随时玩转奢华,不然就是真寒酸!

217。那一年,初相见

——王太太,你也该给你媳妇穿时新的冬装了,她身上这套普拉达的款都是前前年的了。我在这儿说就算了,回头你们也赶紧换一下,免得让刘家的人瞧见了,还不知要在背后说成什么样子。

——瞧那女孩黑得跟碳似的,瘦得像非洲人一样,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穷山沟儿里钻出来的。

这一晚,甜蜜的脑子里不时会跳出些东西来。

打扫完厨房时,看到整洁净亮的现代化厨房,雪白的瓷砖耀得人眼有些发花,生出一股冰冷的陌生感……这不是她生活了几十年的环境,出租屋里的小厨房,头顶都是积满油烟的污垢,工人宿舍里的小厨房,料理台面脱落露出了砖石,抽油烟机一开连说话的声音都要用吼的。

那时候虽然不方便,不漂亮,似乎也不太安全卫生吧!可是她的心里是安心的,踏实的,如鱼得水般地,每走一步都觉得可以由自己掌握着的踏实,让她就算碰到再大的困难,也能很快地振作起来。

现在,她穿着所谓超级大牌上万元一件的衣服,更像是装在套里的小丑,滑稽可笑。

现在,她仿佛济身于上流社会名人圈儿,却只被当成人家眼里的“小保姆”一只,失去了她自己的个人坐标。

她变成了莫家的少奶奶,婆婆的媳妇儿,公公的媳妇儿,莫少爷的老婆!她还是曾甜蜜吗?似乎没有人关心这个。

洗漱完后的莫时寒很激进,只在客厅里应付了一刻钟,就借口老婆有些累的样子,带人上楼去休息了。

他三下五去二地抱着人进浴室想要好好温存一下,弥补今天母亲大人抢走自己一日相处的时光。要得有些急,可把人儿弄疼了。后来换回大床上,才折腾一下下,人儿就哭得厉害。本来以为只是太兴奋了,他又亲又哄地宠着想要重振雄风。

“呜呜呜……啊啊啊……”

没想到姑娘竟然放开喉咙,大哭起来,哭得叫一个委屈难过啊,黄河彻底绝堤了似的,一下子将莫时寒的雄雄大火给浇了个透儿,蔫了儿。

蔫儿了蔫了吧,好歹也吃了一口点心了。

“蜜儿,怎么了?是不是很疼?这大姨妈不是刚走,现在正是安全期?不会出什么问题了?我瞧瞧……”

说着就要掀被子,打亮灯,可把人家姑娘给羞着了,一脚将人踹了开,踹得男人一个倒仰差点儿跌下床去,就给懵在床尾上了。

小样儿的,这是咋的啦!

甜蜜这一踹,也把自己踹醒了,眼泪收了三秒,看着床尾的男人爬起来,就有些怯怯地后怕了。

莫时寒看她那可怜样儿,瞬间又心软了,爬起来下了床,先去倒了杯热水,坐到床边,递过去,问,“白天跟妈出去,碰到什么人了?”

这思维反应速度也真是很罕见了。

自从结婚以后,男人的心性是成熟了不少,倒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婆媳关系的问题。

甜蜜接过水,没有立即回答,默默地喝了几口,平覆了一下心情,才道,“寒,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你必须认真回答我。”

她抬起头,目光十分严肃认真地看着他。

他心下一异,点点头,接过杯子放到了一边,上了床将人儿搂进怀里揉着,声音里也满是诱哄。

这样的亲昵和信赖,让她慢慢放松下来,问,“寒,你到底为啥喜欢我呢?”

“啧,以前不都说过,喜欢就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男人很霸气地一口定案,大手揉着姑娘的头,在指间绕了一缕发丝,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金棕色,看着就偈上乘的慕丝巧克力。

甜蜜不依地扭了一下,“人家认真的啦!”

“我也很认真。”

面对男人笃定的口气,心里是甜的,可是又觉得还不够,她又想了想,才道,“可是我这么普通,不漂亮,还发育不良,远够不上美人儿的档次,家世那么差,脾气也不好,更没啥学历,见过的世面也少。”

“不对,世面比我多。”

“哪有?”

“有。”

“不可能,你还是在国外长大的,我从小到大连川省都没有走出过。”

“没关系,等这项目做完了,蜜月的时候咱们周游全世界去。玩个一年半载再回来,你的游记可以秒杀这里所有人了。”

“讨厌啦,人家说的不是这个!”

吵着吵着吧,她心头的结锁又轻了几分。

“我现在想做的也不仅仅是说说而矣!”他低下眼,看着她的眼,异色的碧瞳深深浅浅地变幻着光芒,那里似乎渗透着难以言说的诱惑力,让人心跳失速,脸红脖子粗。

她立即收回眼,啧嚅了几下才想到,“哎,人家要说的是,爸妈他们以前不是给你介绍了那么多门当户对的、特别的姑娘,而且,之前跳广场舞的也有工厂的工人,他们都……”说胸大腰细好生养啥的会不会太粗俗露骨了,“都长得挺不错的。为啥,你就偏偏看中我啊?不会是,就因为你吃了那个蒸蒸糕?可我瞧妈妈做的面食,也非常好,甚至比我的还要精致漂亮。”

“我不可能娶我妈,我爸会跟我拼命的!”

“讨厌啦,人家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啦!”甜蜜不满意地伸手挠过去一把,莫时寒轻笑着掠住那小爪子,在唇边吻了一下,眸色变得更深地看着甜蜜,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更是宠溺深情。

“他们都不是你。”

“真的?”

“你还记得你十五六岁那年,一个人跑到芙蓉城来缅怀父母,在那家东街老巷的老字号宫廷桃酥店前,你钻进我家的汽车里,偷吃糕点,却被我抓个正着?”

甜蜜闻言,着实一愣,看着莫时寒的目光忽地拉得极远极远有些懵懂,像是陷入某段回忆中寻找着什么,不过可惜的是,她沉浸了几分钟,收回神儿时,还是摇了摇头。

莫时寒可真有点儿受伤了,以前他无数次想要询问她是否还记得,又犹豫了没有问。现在终于问出口了,果真收获的还是失望啊!

他有些不乐意地敲了她一脑门儿,“你还敢自卑觉得配不上我吗?那我不是早该撞墙后悔,整整一个大活人儿坐在你面前,你就只盯着那袋子宫廷桃酥,完全无视我这个已经成年的大帅哥。为了吃个桃酥,贞操都掉了一地。啊?来,再叫一声那句,我不是处女!”

闻言,甜蜜石化掉。

当年的真相是这样滴……

十几年前的那个春节临近的寒冬,甜蜜刚好十五岁半。

这个年纪,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了,再过半年她就满十六岁了。对于已经宵想了独自生活的人来说,过去那两年多时间,可谓度日如年,极为不快乐,天知道她一直在盼着十六岁的到来。

为什么?

因为她和婶婶陈玉珍去居委会领孤儿救助金时,无意间听到了一个学法律的小助理说过这样的话:当然十六周岁以上不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以自己的劳动收入为主要生活来源的,视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貌似,只要过了十六岁,她就可以为自己负责了,可以自己摆摊儿赚钱,养活自己,不需要叔叔婶婶这两个讨厌的监护人了。赚到钱的话,她可以自己租房子,就租爸妈在世时的玉姨家的那套房子,自己过日子,赚钱还债。不用看曾明阳那个臭小孩子脸色,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电视机,自己想看什么动画片儿就看什么动画片儿,上厕所也不用固定时间,想蹲多久就蹲多久。还有,她可以自己学习做糕点了,蒸好吃的馒头……

总之,十六岁的这个日子,就像是一个了不起的节日,在甜蜜成为孤儿后的落寞日子里,成为一个支撑她走过每一个郁闷不快乐日子的灯塔。

她等呀等,盼呀盼,并且为独立生活做着各种盘算,计划,和准备。

她已经去问过富丽社区的玉姨,要她帮忙把那房子给她留出来,等过了年她赚了钱就去租。玉姨虽然没答应,不过也没有拒绝,到时候,就用钱砸她,反正玉姨只认钱不认人的!

她已经托黄叔帮自己改造行李小货箱,借口是她的学校作业,其实吧她是想着等十六岁生日一满,初中毕业,她就不读书了,去芙蓉城进货做生意。

她把帐本做好了,用妈妈给她做的小布包装好了。还偷偷积了不少报纸废品,准备变废为钱。废品都用一个大塑料桶装着,她把桶搁在了床底下,已经重重的一大桶了,想着能卖了换钱,心里就特别高兴。哦,那个塑料桶是好的,不卖,回头当自己的洗澡桶。她夏天就浇水洗,不用热水器会更省水省气省钱!

总之,当时她把一切都计划好了,觉得苦闷憋曲的日子也过得有了些盼头儿,有了些滋味儿。

谁料到,临近过年时,叔婶儿突然就吵了起来。她刚好放学回来,就在门口看到没进门还一副鬼鬼祟祟模样的曾明阳,曾明阳比她小五六岁,那时候也才刚上小学吧,就特别的人小鬼大,看到她竟然啥话也不说,突然就抢了她的书包往楼下跑,幸好她向来对他很有防备,攥住了书包的一根带子,愣是用力将包包抢了回来。谁知道这小男生力气还挺大,突然就跟她牛扯起来,她们两就在门口打了起来。最后,大概是男性尊严被她个女生屡屡践踏受不了了,她就是再女生,好歹成孤儿之后还干了不少活计,身子骨还算硬朗,当然打不过她,就气得一跺脚,马后炮地丢下一句狠话,说她“活该”,就跑下楼去了。

甜蜜以为自己又胜了一局,很是得瑟打开门想要去捞个水果吃吃看,谁知道却听到了叔婶吵架的内容,瞬间如坠冰窖。

其实后来回忆起来,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婶婶儿觉得这侄女儿养不家,要让叔叔曾宏亮将人送到乡下老家去,曾家在乡下还有些亲戚,正好有一门亲戚刚死了儿子,想找个孩子养,婶婶就打上这主义了,减去家里一个负担的意思。

当时那种心情,甜蜜就像瞬间又回到了父母刚刚过逝那段日子,婶婶和小姨父,这两个外人都不赞同家里养个拖油瓶,争着想要把她给推出去。那时候,她的真正身世就被挖出来大说特说,她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真正的曾家人,而是多年无法生育的父母在去帝都求医问药回来的路上,从田边沟渠里拣的。

当时他们都吵了些什么,她是不记得了。但是有一个主题是她一直一直记得牢牢的:重男轻女。

婶婶一胎得男,在家里就特别得瑟。小姨妈生了女儿之后就一直生不出来,在婶婶面前矮了好大一截,在家里被小姨父和婆婆嫌弃,到了外面还被外人斥笑哪里还受得了,两妇人为此就嚼了无数回嘴皮子,每逢节日碰到就大吵小吵不断。这两女人却在“领养”她的事情上难得达成一致,都说她是个丧门星,克死了养父母,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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