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独宠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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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的独宠新娘- 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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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的门被打开,凤易寒坐了上来,他刚上来,豆大的雨点便落了下来,眨眼间便是一阵狂风暴雨。

甚至连前路都看不清。

“你没事吧?”江心语知道自己不该去关心身旁的男人,可是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胸口有些闷,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五年不见,他的身体好像差了许多。

凤易寒喘息着摇了摇头,“没事,老毛病了。”

“老毛病,你有什么老毛病?”江心语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胸口突然传来一股窒息般的刺痛。

她突然有些痛恨自己,明明二人已经没有关系了,她为什么还要因为他的事而痛?

凤易寒摇了摇头,不打算多说,江心语突然就想起上次他洒在路上的药,“你的药呢,你吃一颗。”

“不用,我能忍住的。”凤易寒继续摇头。

“干嘛要忍,有药为什么不吃?”江心语突然有些生气,他一定要这样吗?手生气的伸过去,在他身上找药瓶。

“语儿,别!”凤易寒连忙要拦住她。

“你身上是什么?”江心语刚刚摸到他身上是凹凸不平的。

“没什么,不是我不想吃,这药不能多吃,对身体有副作用,能忍的时候尽量要忍。”凤易寒解释。

“……”江心语脸色难看的看着他,眼睛酸涩难当,眼泪就那样毫无预警的掉了下来。

就连她自己都是那么的措手不及。

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她立刻就要转过脸,擦掉脸上的泪水,凤易寒已经捧住她的脸,“语儿,你是在心疼我吗?”

“我才没有,你多想了。”江心语打开他的手,转过头不再看他。

“语儿,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这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再也不会分开了。”凤易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不可能!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江心语摇头。

“如果我说五年前我是被逼才会那样对你的……”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江心语突然捂住了耳朵,她不要听,不要再听他的花语巧语。

江心语转身拉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去,凤易寒被吓了一跳,连忙也跳下了车,江心语想冒雨离开,凤易寒连忙拦住她,暴雨将二人瞬间淋湿,“语儿,你要去哪,现在雨这么大,会有危险的,听话,上车。”

“我不上,你回去吧。”江心语推开他,固执的向前走。

凤易寒一把抱住她,“你现这样很危险,先跟我回去。”

凤易寒不打算再由着她,他能懂她的害怕她的恐惧,五年前,是他将她伤的太重了。

他不怪她,一点都不怪她,他只是心疼……

江心语被凤易寒拖回到车子的后座,还好凤易寒准备的比较充份,衣服毛巾都有,他拿过一条大毛巾替披在她的身上,拿过另一条替她擦头发。

“后面还有给你准备的衣服,一会儿把湿衣服先换下来。”凤易寒摸着她冰凉的小手,心疼至极。

江心语闭着眼睛不说话,任由他擦着,只是心里的痛感越来越明显,让她不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先把衣服换一下。”凤易寒拿来了衣服,交到她的手上,“快换,不然会着凉。”

他倾身上前,把车内的暖风打开。

江心语捧着衣服没动,凤易寒见状无奈的叹息一声,“你放心,我不会看。”

他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江心语红着眼睛,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打算换上干衣服。

就在她刚把湿衣服脱下来的瞬间,车子突然晃动了一下。

江心语被吓了一跳,连忙用衣服遮住了自己,凤易寒也连忙回身,将她搂在怀中,皱眉看向周围,“没事,别怕,可能是有动物撞到了车子,应该没事。”

“嗯。”江心语应了一声,尴尬的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凤易寒的脑子瞬间一热,手上那滑腻的触感,是她细腻的皮肤,昨夜他疯狂占有她的一幕再次涌现到脑海当中,当时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即便知道她疼,他还是很用力的……

“语儿,还疼吗?”他把唇贴在她的耳边轻问。

江心语反映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你放开我。”

凤易寒哪里舍得放开她,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情不自禁的咬上她的耳垂,“语儿,你好香,我想你。”

“凤易寒,够了,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江心语用力的将他推开,身上都变成了粉色。

凤易寒喘息着,眼睛扫过她的小腹,当他的目光落在她小腹上那道疤痕上时,黑眸微微的收缩,手一下子抓住她,吃惊的质问,“这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江心语连忙用衣服挡住那道疤痕,那是她生西言西吾时留下的疤痕,当时她怀的是双胞胎,那时她的身体被唐少卿折磨的已经非常的虚弱,再加上生产时难产,最后不得已只能选择剖腹产。

这才将两个宝宝顺利的生了下来。

当时的情况,真的是九死一生,所有人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就连她自己都是那样认为,她哭着求医生,一定要保住宝宝,她求夜琛如果她死了,就替她照顾宝宝……

“语儿,难道你……”凤易寒的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就连他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到了。

“这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疤痕。”江心语尽量让自己淡定下来,眼睛却是又酸又涨,她有时候真的很痛恨凤易寒。

在她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为他生下宝宝的时候,他却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而陪在她身边的,是另一个男人!

阑尾炎?

可是阑尾炎需要切开这么长的伤口吗?

虽然那个伤口已经很淡的,但是可以看出,那个伤口不小。

凤易寒的目光上移,落在她肩膀上那个子弹的伤痕上面,他的瞳孔微微的收缩,那是……五年前的枪伤留下的!

他的目光紧紧的凝视着那个伤疤,很奇怪,语儿的身体明明是不留疤的体质,为什么这个疤痕却是如此的鲜活明显……

有病就吃药啊

手指颤抖的伸向那个圆又很丑陋的疤痕上面,江心语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身上的所有疤痕都在变淡,可唯独它一点都没变,每到阴天下雨还会疼,也许老天都不想让我忘记,当年你到底对我做过什么。”

凤易寒的手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对不起,语儿,真的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只要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就行。”江心语背转过身,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狭小的空间内,气氛变得沉默,江心语皱眉看着全身湿透的男人,“你也换一身衣服吧,要是你因为我生病了,我会觉得过意不去,毕竟,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凤易寒的身体狠狠的震了一下,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的小脸,摇头,“没事,我没关系,不需要换。”

“……”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凤易寒靠到车座上,江心语忍不住看向他,才发现,他的脸色太白了,是那种特别不正常的白。

“凤易寒,你怎么样了?药呢,你的药呢?”江心语有着急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在死撑什么?

有病就吃药啊!

“药在前面,我不想吃。”凤易寒睁开眼睛凝视着她,轻轻的摇头。

“你到底多大了,药是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的吗!”江心语被他气的胸口疼。

“可以不吃的……你亲我一下,我马上就能好。”凤易寒伸手握住她的手。

“你……我去帮你拿药。”江心语甩开他,探过身去找到了一个白色的药瓶。

她想看看是治什么的药,可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语儿,我说真的,你亲我一下,我真的不用吃药。”凤易寒的声音有些脆弱。

“吃几颗?”江心语问。

“一颗吧。”凤易寒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到底是几颗啊?你该不会连自己吃几颗药都不知道吧。”江心语很生气的看着他。

“吃几颗药,要看疼痛的承度,我也不知道吃几颗能好。”凤易寒解释。

“你到底哪里疼?”江心语拿着药瓶的手都在颤抖。

凤易寒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痛。”

江心语看着自己手捂着的地方,指尖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她抬起头看着躺在那里的男人,他的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苍白,眼睛脆弱的好像一块玻璃,她的理智轰然坍塌,她上前搂住他,亲吻上了他的唇瓣。

凤易寒愣了一下,随即是欣喜,凤易寒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住了她,让她不至于摔下去,江心语手上的药瓶倾斜,白色的药粒洒的到处都是,瓶子也掉落了下去……

她轻轻的吻着他,然后由着自己的感觉慢慢的加重,凤易寒慢慢的由被动主为主动……

他说的对,只有她才是他的良药,在她亲吻上他那一刻,他的心痛便奇迹般的好了起来,那些药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瓢泼大雨依然在下,凤易寒真的好期望这场雨永远都不要停……

二人吻着吻着,凤易寒已经不再满足这简单的亲吻,他迫切的想要和她更加的亲密。

可是,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江心语突然推开了他,她不停的后退着,然后痛苦的抱住了头,眼泪疯狂的滚落。

“语儿。”凤易寒被她给吓了一跳,连忙安慰她,“语儿,对不起,如果你不想,我不碰你。”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让我冷静一下!”江心语害怕的身体在不停的发抖。

“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你放松……你先放松,我保证不会再强迫你。”凤易寒紧张的看着她安慰着她激动的情绪。

二人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可能是淋了雨,江心语回酒店后便开始发烧,她还牵挂着工程的事,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不顾身体的不适去了西亚公司。

她立刻和相关人员开了会,说明了错处,要求施工队尽快的把有问题的建筑拆除重建。

只不过这样一来,损失会很惨重。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工程最重要的就是它的质量。

强撑着开完会,江心语起身的那一刻,直接昏倒了。

凤易寒透过屏幕看着女子摔倒在地上,他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会议室。

凤易寒在抱住江心语的那一刻,眼中闪过浓烈的自责,该死的,她发烧了,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把江心语送到医院,凤易寒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护士替江心语扎液的时候,她不太愿意配合,手不停的乱动,凤易寒只能抓着她的手,不停的在她耳边安抚,“语儿,乖,马上就好了。”

可是,小护士扎了三次都没有扎准,凤易寒看着江心语手背上的三个针孔,再也忍不住,对着护士怒吼,“给我滚出去,找个技术好的过来!”

小护士被他给吓了一跳,白着脸跑了出去,最后还是护士长亲自给扎上的。

凤易寒气的恨不能拆了这家破医院。

江心语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全身无力,她慢慢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凤易寒和一名医生站在病房内。

医生在向凤易寒解释,她的病一是因为受了风寒,还有就是优思过度,所以病情才会来势凶猛。

江心语不再看二人,撇过头看向窗外,眼角有泪流了下来。

“语儿,你醒了,先喝点水吧。”凤易寒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后悔,自己似乎逼她逼的紧了些。

可是,得知了她的下落,他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身边,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离开她。

“你走吧,我已经没事了。”江心语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现在一个人在这我怎么放心,乖,先喝点水,我一会让人送些吃的过来。”凤易寒轻哄着她。

“……”

“她不是一个人!”

一道男声响起,病房的门被推开,夜琛走了进来,他的模样有些狼狈,可见为了来见江心语,受了不少的阻挠。

“阿琛。”江心语看到他,眼泪掉的更凶了。

凤易寒握着水杯的手僵住,夜琛快步走到床边,眼神贪婪的落在江心语的脸上,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如刀割。

“谢谢凤总对我未婚妻的照顾,现在我来了,凤总可以离开了。”夜琛的目光落在凤易寒的脸上,眼神中透着冷冽。

“她是我妻子!”凤易寒的手紧紧的握紧那玻璃杯,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你就已经和语儿办理了离婚手续,你们的婚姻只维持了几个月,而且,没有举办任何仪式!她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夜琛讽刺的看着他。

“不,我不会走!该走的人是你!”凤易寒愤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抢走了他的语儿。

“凤总,语儿已经不爱你了,你这是干什么?”

“她爱谁,你心理清楚!”凤易寒的声音中也透着彻骨的冷意。

“够了,你们别吵了,凤易寒,我谢谢你送我来医院,现在请你离开。”江心语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声音十分的嘶哑。

凤易寒的身体僵住,夜琛连忙走到她的身旁,握住了她的手,“语儿,别激动,先躺下。”

“啪”的一声响,凤易寒手中的玻璃杯被他生生的给捏碎了,他用力的攥着那些碎玻璃,血瞬间便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江心语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流血的手,叫道,“凤易寒,你疯了吗!松开!”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冲过去就要掰开他的手,这男人是傻了吗?那些玻璃就这样攥在手上。

江心语一下子从床上掉了下去,夜琛和凤易寒同时来到她的身边,凤易寒手也松开了。

“语儿……”

“语儿,你怎么样?”

江心语强忍着去拉凤易寒手的冲动,红着眼睛看着他,“你去包扎!”

“语儿,我……没事的!”

“去啊!去,你去啊!”江心语气的推他,他到底想干什么,看着她这样,他会开心吗?

“好,你别激动,我去。”凤易寒见她激动的模样,不敢再刺激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夜琛将她抱回到床上,江心语紧紧的搂住他,眼泪流了出来,“阿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碰到他,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江心语好不容易平静了五年的心再次乱了。

“乖,什么都先别想,什么事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夜琛的眼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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