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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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 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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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贴身带着;可总有离身的时候。”东方语微微一笑,笑意流漾的清澈眼眸,流转出十足的把握,“你只需在那个时候找准时机,一定可以顺利拿到帕子。”
夏雪怔怔看着她,眼神俱写满不解。
东方语神色古怪地瞟着她;一双流澈眼眸不停地转呀转,将夏雪全身从头到脚转了个遍,最后却只是含笑不语,伸出玉指往夏雪身上点了点,随即优雅迈步娉婷而去。
夏雪在原地发了半天愣,然后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这天,安王爷从外面回府,进门之后远远便听到孩童兴奋的笑声;他脚步一滞,想了一下,便准备拐道回宁安轩。
然而,就在他拐道而行的时候,忽然远远的瞄见那两个孩子在花园里各自骑着一只安装有轮子的木马。
当然,吸引他注意的绝对不是两个孩子的新型玩具,而是两只木马后面,牵着一根绳子拖曳在地的布公仔。
两只布公仔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也就跟普通的玩偶一样;不过,它自然也有特别之处,也就是那不起眼的特别吸引了安王爷的注意力;并且令他的情绪在瞬息之间变得怒不可遏。
两只玩偶的外衫是一条款式陈旧颜色却很新净的帕子模样。
那帕子,不但颜色与他所珍藏的一模一样,就是款式,也相似到跟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他一生珍惜的东西,岂能容忍别人在他眼前如此践踏,即使那两个是孩子,还是与他有血缘之亲的孙子。
就像他珍惜的正妃之位一样;那个女人敢鸠占雀巢,他就敢让那个女人后悔一辈子。
风权铮这一怒,浑身散发的气息戾气惊人;他面色更冷,眼神更暗;脚步突然迈得更快;一路追着那两个拖着玩偶的孩子而去。
然而,也不知为何;他明明看着那两个孩子骑着木马拐往花园一角;他追过去的时候却看不见踪影;仍地上痕迹仍在;他停下来默默观察了一会,发现痕迹是一路朝着无忧居延伸而去。
风权铮在原地拧起了眉头,稍稍停顿了一会,随即便迈开大步往无忧居走去。
胡秋容突然看见他主动过来,一时惊喜交加,连忙迎上前讨好道:“王爷?妾身今天刚收到了你喜爱的烟草,下准备给你送过去呢;没想到你就来了;真是让妾身惊喜。”
她说着,忽然低头一笑,刻薄面孔上居然泛出淡淡的娇羞红晕,她放低了声音,十分温柔道:“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就是那什么心有灵犀呢?”
安王爷心不在焉地看了她一眼,随意应道:“嗯。”
胡秋容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
不过,她就算心里兴奋,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她小心翼翼看了安王爷一眼,才轻声道:“王爷,眼看就要到晚膳时间了,王爷不如在这用了晚膳再走。”
她说得含蓄,眼里却充满了某种期盼。
安王爷自从五六年前一离开,转眼便是几年过去;她日日夜夜独守空闺,如今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的将王爷盼了回来;而今天也好不容易盼到王爷主动到她的院子来;她无论如何今晚也要想办法将这个男人留下来。
胡侧妃满心欢喜的在心里盘算着;安王爷眼睛四顾,目光转了几圈之后,却仍旧没有发现他想看见的东西,一时又拧起了眉头。
“我之前好像看到两个孩子来这,怎么这会却不见他们?”
闻言,胡侧妃莫名的愕了愕,心中也同时的起了阵阵凉意,安王爷平时无论对谁都绝不亲热;对谁也同样漠不关心,就是那两个孩子也是一样;他回府之后,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们;更别说逗一逗,抱一抱,让孩子们感受到来自祖父的疼爱。
王爷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两个孩子来了?
该不会是那两个孩子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吧?
可那两个只是五六岁大的孩子,就算做了什么,那也是无心之失;王爷应该不至于要拿他们两个只是五六岁大的孩子问罪吧?
就算打骂几句,对于忘性大的孩子来说,也起不到什么教育作用的,王爷有必要这么义正严辞的来找孩子吗?
各种念头在心里飞快转过;胡侧妃的心似乎给自己这么安抚得安定了一些。
不过,她瞄了瞄安王爷淡漠不带感情的脸,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安,她勉强地笑了笑,道:“王爷,那两个孩子之前是曾经到过这里玩耍;不过刚才在你过来之前,下人就将他们各自带回去了。”
胡侧妃说完,沉默了一会,她偷偷觑觎着安王爷的反应;再确定说不说下面那句话。
安王爷目光冰冷,面上的表情仍如旧一成不变地黑着冷着;只是眉头似乎在不知不觉间皱得更加紧了些。
胡侧妃暗下悄悄观察了他一会,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一时心里安定了些;然一触及他冰冷的眼神,心又在瞬间隐约不安了起来。





 第229章 要命的一踢
 更新时间:2014122 16:39:28 本章字数:14899

“王爷,你若是想见他们的话,不如吩咐下人将他们带到这来。爱睍莼璩”胡侧妃看着安王爷,笑容隐隐透着几分勉强不安。
安王爷眼睛一转,随即道:“既然不在这里,那就算了。”似是在这静待了一会,心中怒火也消了些。
至于那两个玩偶,他稍后再去拿也是一样。
就在这时,陆续的有人自外面走进来。
胡侧妃闻声,自然扭头去看;这一看,看得她心下大恨。
来人正是梁侧妃,梁侧妃的婉柔娇弱是发自骨子那种让人爱怜的感觉;她此刻娉婷走来;仿佛一抹扶风弱柳,让人见之便顿生怜意。
胡秋容看着梁侧妃柳条般款款扭动的腰肢,牙根都几乎咬出了血。
然而,胡侧妃这心里恼恨还没过去;外面又陆续有人走了进来;这会进来的却是两郡王夫妇;最后面才是郡主怯怯地躲在人群中走进来。
“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胡侧妃看着这些人不请自来,满肚子闷气无处发洪,问话的时候,那声音似乎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眼神更是阴阴的冷冽噬人。
梁侧妃率先进来,她瞧见安王爷也在;当然先上前恭恭敬敬施过礼,然后才看向胡侧妃,神色讶异道:“胡妃,不是你差人请我们过来无忧居吗?”
“我?差人请你们来无忧居?”胡侧妃瞪大眼睛,一脸的怏怏不快,“我请你们过来干嘛?”
“当然是请我们过来一直用晚膳了,不是胡侧妃你说要定期举行聚餐,好促进我们一家人的感情吗?”在梁侧妃与其他人皆惊愕于胡秋容莫名怒火时,门口处悠然传来了动听的带笑女声。
众人随即扭头望去;只见习习晚霞光辉中,一袭天蓝衣裙在风中飘逸起舞,在空中扬着优雅悦目的弧度,形成几层灵动的波纹花海。
衣衫尚且如此轻盈灵气;那张如花笑颜就更加令人惊艳亮眼了。
东方语与墨白并肩行来,走到安王爷跟前,问过好;然后皆诧异地看向胡侧妃。
胡秋容看见那张嫣然如花笑颜,再对上那双明亮透澈的眼眸,心里恨意便如怒海波涛般,席卷而来。
她挑眉,冷笑一声,刻薄面孔上那双水杏眼盯着东方语,折出凌厉阴森冷芒,“世子妃,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什么时候差人请你们集体过来用膳了?”
“没有吗?”少女眼神明亮,可表情茫然,“难道是我记错了?难道他们也记错了?”
站在她身旁的妖魅男子淡淡道:“不,你怎么会记错;要错也是别人错。”
“就在我们大婚后第三天,胡侧妃就无限欢喜地宣布,以后每个月逢五,都集体到无忧居大聚餐;好提醒大家铭记我安王府无比节俭的家风;至于刚才,胡侧妃你生怕我们会忘记,还特意遣了无忧居的嬷嬷亲自到我们流光阁去请;莫非胡侧妃你得了间歇性失忆吗?一转身就忘却?”
墨白声音温醇而冷淡,语速悠扬起伏;让人听着本来十分舒服;可胡侧妃听着他慢条斯理的字字句句,心火便忍不住一程程地往上直冒。
这火一冒;她连墨白话中提醒也忽略了。
安王爷冷眼扫了过去,冷冷道:“既然都来了,那就在这一起用膳。”
胡侧妃闻言,只得悻悻张了张嘴,两眼冒火狠狠盯了东方语一眼。
这个时候,外面再度有脚步声接连响起。
众人扭头张望;只见厨房管事率着一众下人托着盘子,将晚膳的菜肴给端了过来。
胡秋容忍了又忍,可看那些人完全将她忽略到底,而直接将菜肴端到厅子里去的情形;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她阴沉着脸,一把拦下厨房管事,有些气急败坏道:“周管事,这些菜肴是谁吩咐你们准备的?又是谁叮嘱你们这个时辰将饭菜都送来这里?”
周管事怔了一下,半晌,才呆呆道:“胡妃,明明是你自己亲自到厨房吩咐我们准备府里的饭菜;也是你吩咐一定要在这个时辰将饭菜送到无忧居来;难道你忘了?”
胡侧妃被她这言辞凿凿的话反问得一时语塞。
众人皆莫名其妙看着她;眼神还隐隐的透着一丝怜悯的味道。
胡侧妃看见这些人的眼神,一时心里更加怒不可遏。
敢情这些人一个个都开始怀疑她真得了什么间歇性失忆!
见鬼的什么间歇性失忆;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好吧,以前,她的确有说过每月逢五要聚在一起用餐;可那时候她是为了谋夺那个女人带来的丰厚嫁妆才说的;之后,流光阁独立于她的管理之外;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平时也没有人再记起这事;可今天,竟然忽然的再为旧事重提,明摆着不安好心。
想到这这里,胡秋容看东方语的眼神更加的阴森冷冽了。
安王爷面无表情瞟了她一眼,便转身往饭厅走去。
主人带头了,其余人也就眼神古怪地瞟着胡侧妃,也跟随在安王爷之后往饭厅走去。
一大群人按主次坐好。
厨房的下人便将菜肴都上得七七八八了。
安王爷在准备起筷之前随意的瞥了一眼,这一眼之后,即使一向无欲无波的他,眼里也略见惊讶之色。
满桌清淡也就罢了;可这些食物竟然没有一样不是素食。
安王爷神色惊讶;其余人在看清这满桌的食物之后,脸色可就有些灰灰的难看了。
东方语拿起筷子,眼睛也往那些菜肴上转了转,随即她微笑道:“嗯,胡侧妃真是勤俭持家;我们安王府的晚膳可比深山寺庙的素斋还要素。”
“不过,今天这满桌的食物也算是不错了;想起我与世子新婚之初就连着吃了好几天这样的菜式;我记得那时候的菜式,比现在嘛,还略略的差了那么一点。”
她又笑,明眸亮光闪动,闪出异样熠熠华彩来。
“安王府有胡侧妃持家,难怪家风清正了。”
安王爷盯着满桌的素菜,他本就偏黑的脸,这会更加如覆了层墨色一般。
“胡侧妃,你还真是持家有道。”
安王爷的声音不重,但却跟以往一样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
胡侧妃一听这语调,心里立时惊了惊。
“王爷,这……这不是妾身吩咐的。”她无限委屈看着安王爷,水杏眼里流转着几分泫然欲滴的波光,“妾身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安王爷冷眼一扫,缓缓扫过在场众人表情各异的脸,低低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东西都煮好了;大家吃吧。”
东方语低头,抿唇微微一笑。
安王爷不喜奢侈浪费;胡侧妃为了讨好安王爷,表明自己持家有道;克扣大家的伙食,吃些素淡的食物,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安王爷一声既出;其他人自然不敢再表露异议。
就是胡侧妃也战战兢兢地举起筷子。
这样的饭菜,对于过惯锦衣玉食的安王府家人来说;那好比让他们啃难以下咽的糟糠一样。
反观安王爷,虽吃得极慢,但他的表情并不见波动,众人自然看不出他是否觉得难吃;既然安王爷不嫌弃;他们就更不敢嫌弃了。
东方语低头,神色欢快,吃得津津有味;而墨白,虽然也吃得慢条斯理;可他的神情也如安王爷一样,冷冷淡淡不显情绪。
如此一顿饭,真正的让人觉得食之无味,胡侧妃担心饭菜难以入口,一直战战兢兢的,都不敢劝安王爷吃菜。
几乎人人心里都在盼着这顿饭快些结束。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蓦然有一声沉闷的巨响轰一声传了出来。
众人一时惊愕放下碗筷;面面相觑着,往胡侧妃看去。
胡侧妃也呆了呆;半晌,才意识到刚才那声巨响竟然是从她的寝室传出来的。
安王爷漠然掠转了一睛眼睛,并不关心这声巨响的源头。
就在这时,忽然再有声音急急响起。
这回响的却不是什么重物坠地的声音;而是动物叫声;确切来说,是狗吠声;还是类似于发狂般的吠叫声。
东晟贵族阶层都流行养狗;几乎每个家庭都养了好几只狗;安王府也不例外;不过,平时有两只狗总是跟在安王爷身边形影不离;其中一只便已意外被毒死的黄狗;现在突然狂吠而起的却是跟着安王爷一起到无忧居来的另外一只狗。
那是一只灰毛狗,就算不经过训练,天性上,狗的嗅觉也比人类灵敏数倍;一声巨响后,突然传来声声狂吠叫声。
这个时候,安王爷再也无法平静坐在那用膳了。
他皱了皱眉,搁下碗筷便起身往胡侧妃的寝室走去。
安王爷这一走,自然也让一众好奇心极盛的家人们有了机会去一窥究竟。
众人赶到寝室,只见里面正在下人手忙脚乱的打扫着。
“发生什么事了?”
安王爷冷眼掠去,声音也如融了冰在里面一样,冷冷的,让人在这暖夏里仍觉得心头发寒。
“回王爷,刚才……胡侧妃的床榻不知何故突然崩塌下来;奴婢们正在清扫;那条狗就突然跑进来,冲到床榻边上一阵嗅闻,之后就莫名其妙地狂吠起来。”
“我的床……崩塌了?”胡侧妃怔怔的,傻了好半晌,才伤心道:“怎么会这样?好好的床为什么突然就崩了?”
没有人理会她的伤心难过;因为她的声音实在被那边还在狂吠的狗叫声给淹没了。
众人的心思也全被引到了狗叫上面;自然没有人看胡侧妃努力卖弄的嘴脸。
安王爷就更是如此。
他挑了一下眉,忽然高喊一声,“阿山,过来。”
不过,平日十分听话的阿山灰狗,这会听到他高喝声;竟然充耳不闻,还站在床榻边上,不停地狂吠。
安王爷心里疑惑了,他大步一迈,就走往床榻那边。
床塌了一角;眼下正倾斜着倒了一角在地;而床榻中间的位置,却也出现了奇怪的裂痕。
阿山就站在离中间最近那裂痕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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