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名门嫡妃- 第3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抱歉,我不知道两位在说什么。小孩痒的话,你们应该让人给他挠挠,或者让他去洗个澡,将身上的脏东西冲干净了,也就不痒了。”少女笑意晏晏,然眼神森森,寒意随着她那如花笑意四下飘散,越发的让人觉得屋子的温度有些低,“至于说到长辈该给小辈见面礼。”
她含笑,冷嗤一声,声音同样悦耳,她目光晶亮地盯着胡侧妃,“胡侧妃,梁侧妃,你们也是我的长辈;可你们给了吗?还有这些哥哥嫂嫂们,他们给了吗?”
两人一听这话,脸色立时染了一层青霜。眼神更是瞬间大恨。
她们自然也有准备礼物;不过按规矩,她们得在喝了东方语敬奉的茶之后,才会将礼物送出。
刚才东方语死活不肯给她们敬茶;这礼物自然还在她们手里。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似乎这时才明白东方语刚才不肯敬茶,除了讥笑她们破坏规矩,不值得尊重之外;还为眼下这事作了伏笔。
“我们自然也给世子妃你准备了见面礼。”梁侧妃脸色一变,又恢复如常,胡侧妃情绪外露;她却惯于喜怒不形于色;刚才那勃然一变,也只是因为一时心急,太过心疼她那小孙女的缘故。
“来人,将我们准备的礼物拿出来送给世子妃。”
东方语凉凉一笑,却是手一挥,道:“不必了,梁侧妃,我看郡王养了孩子,生活挺不容易的;礼物你还是留给他们吧。”
“至于我现在,只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就好。”
梁侧妃闻言,脸色差点又大变一次。
东方语这话明摆着嘲讽他们穷,才贪图她的嫁妆。
“反正我看安王府的规矩奇特;咱们也不用守那些谁给谁见面礼的虚礼了,我现在再说一次,这些,都是我的东西,你们最好还是马上就给我将东西放回原位去;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们痒上这几个时辰,皮肤会不会溃烂。”
那群人,在拼命忍着痒的同时,齐齐面色一变。
都知道东方语间接承认了对他们动了手脚。
一时,有人难耐骚痒,恨恨地骂了一句:“贱人!连小孩都不放过,小心日后生不出孩子。”
后半句东方语是不放在心上;不过前面那个称呼,可就让她心情大大不爽了。
她眉眼一沉,旁边那妖魅男子已悄然弹了弹指尖。
“呯。”似是什么东西突然清脆断裂一样。
刚才骂人的声音怔了一下,随即发出哀嚎来,“啊……我的牙齿!”
墨白缓缓转头,淡淡望去,瞟过他所谓的大嫂,冷冷道:“谁敢辱她;便是自取其辱。”
“哼,这些东西既然在我们手里,那自然是我们的;你这个毒妇休想用这种恶毒手段让我们交出来。”看见妻子在突然之间被墨白弄断了门牙,风银星一时又气又恨,忍不住当场对着东方语指着鼻子咆哮起来。
“风银星,你最好马上收起你的脏手。”墨白身形一闪,他俊美颀长的身形便已挡在了东方语面前,他面容冷漠,表情冷峻,只声音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恼怒情绪,“否则,谁也不能保证你的手指下一刻还能如此完好的长在你手掌上。”
数年不见,安王府的人根本还不清楚此刻的世子早已不是昔年那个任由他们欺侮的孩子。
风银星怔了怔;他正欲大气再坚持;但他一遇上墨白那淡然却森冷的目光;底气一下便洪了。
虽然讪讪地收回了手;但他仍硬着嘴巴道:“风墨白,别以为你是世子,你就可以在这为所欲为;不尊长辈不敬兄嫂;我看你这个世子也做不长了。”
墨白冷冷瞟他一眼,淡淡道:“不管是长是短,都不劳大哥你费心。”
“不过,现在小语说了让你们将她的嫁妆全部原位放回,只要没有损伤,她就不追究;你们若还坚持不放;后果,你们自负!”
“不过,这后果你们到底负不负得起;可得考虑清楚。”
这边争执不下;那边胡侧妃早已吩咐下人将那两小孩抱下去洗澡,先冲干净他们身上的脏东西,再换过一身干净衣裳;她就不相信还止不了痒;只要止了痒;她回头就跟东方语好好算帐。
当然,与此同时,她还让人赶紧出府去找大夫,她相信东方语能够用什么毒虫毒草制出什么致痒粉;其他大夫一定有法子解除才对。
至于在场这些大人,个个都在拼命忍着痒。忍着不去挠;他们都知道,越挠越痒的道理。
这痒忍一忍就过去了;到手的宝贝无论如何也绝不能再交出来;非但不能交出来,就是库房里另外的东西,他们等下也可以正大光明分了。
想到这里,那些郡王们与郡王妃们,似乎一瞬都变得特别有耐性并且成了哑巴。
眼见有人断了牙齿,这些人终于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并不再试着从言语上刺激东方语和墨白。
没过多久,有下人回来向胡秋容禀报了。
“什么?那两个孩子还在哭?”
“那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来了,已经给郡主看过了,但是……”
------题外话------
分吧分吧,分得越痛快;小语才玩得更欢快。





 第217章 激情未央
 更新时间:2014110 16:27:20 本章字数:12475

胡侧妃自己身上也痒得难受;若是平日,她为人虽泼辣,但也不是个脾气火爆的草包;她深谙小不忍乱大谋的道理。爱睍莼璩
所以往往在发火之前都会先在肚里衡量一遍;然而,此刻,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见这个下人还在吞吞吐吐,当即便再也忍不住了,“你舌头有毛病呀,不会痛痛快快说话,吞吞吐吐找死是不是!”
她一开骂,那本就长得凌厉刻薄的面孔看起来更加狰狞。
那下人立即缩着肩头抖了抖,也不敢再犹豫,当下速速道:“回胡妃,大夫说他根本没找出什么致痒的毒粉;他还说郡主是自己吃了过敏的东西,只要不再吃就好……”
胡秋容冷眼一瞪,恨恨道:“这就是说,大夫没有开药!”
那下人生怕再受炮轰,当下将头点得飞快,“是的,大夫只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了。”
“没用的东西!”胡秋容气恨不已,最后只得恼怒地哼出这一句;也不知是骂下人还是骂那大夫。
那下人没有听到让她退下的吩咐,自然也不敢动,愣在胡秋容面前一个劲地颤抖着。
胡秋容随意瞟见她抖个不停的模样,心里更加气恼难当。
“那去宫里请的御医,到了没有?”
“还没有。”下人连一丝犹豫也不敢,答得又急又准。
胡秋容恨恨甩她一记白眼,便也没有再骂。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要去宫里请御医,没个把时辰那是请不来的。
一来这路途有些远;二来进皇宫那得一道道宫门慢慢的进……。
可现在,她哪里还能等上个把时辰;就她这样子,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个个都开始忍不住纷纷使劲挠自己裸露的皮肤。
挠过之后的皮肤,很快就变得一片红肿;最要命并不是肿起来就算数;红肿过后,这种痛痒的症状还会迅速向其他部位蔓延。
东方语看着那些人挠得欢快;似乎也没有人再理睬她,她抬眸,目光清亮如雪,笑嘻嘻地往那些人面上掠了掠;便挽着墨白往门口走去。
她走得慢条斯理,姿态十分优雅。
而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悠悠然停了下来,迎着外面和煦的阳光,淡淡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们,那是我独家秘方,别的大夫是没有办法止痒的;当然,不过就是痒而已,不用什么方法,大概过五六个时辰,也会慢慢减轻的;只不过,你们可得千万熬着这几个时辰哟;这么使劲的挠,一旦皮肤破开的话,日后一定会溃烂,并且难以结枷。”
“唉,你们可千万要忍住了;不知道那两个小孩忍没忍得住;那么小的孩子,皮肤娇嫩极了,若是脸上的皮肤抓破;日后说不定会留下一个难看的疤痕呢。”
她说得极轻,声音又极为动听,若不仔细听其中的内容;实在觉得光听着她的声音也是一件美事。
冬天的阳光并不烈,淡淡的金黄斜斜淌来,将她蓝色裙裾斑驳成绚丽的色泽,也在屋里映出她修长美好的影子。
抬眼望去,那迎着阳光静静伫立的少女就像从云天飘然而来的画中仙一样。
那么美好,那么朦胧,那么虚幻。
但画中仙都是善良的;善良到连只蚂蚁都不会踩死。
眼前这少女,美则美矣,就连她身上所散发的气度也是灵动透着仙气的;但她的心肠却实在跟善良扯不上关系。
一个善良的女人,最起码不会对无辜年幼的孩子下手才对。
那一群人看着她的背影,为她优美的影子所震憾,心里却又同时恨得咬牙切齿。
东方语却含笑不语,迎着阳光,眼眸透着彩色的迷幻。
稚子无辜?
这些人若真知道稚子无辜,当年也不会对来墨白行恶了。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墨白幼年时在这个王府里经历过什么;但从她曾经不止一次在墨白眼里看到的痛苦交织着自卑的情绪,她觉得事情一定不会简单;也定然跟这些所谓的家人脱不了关系。
既然他们不仁;又怎能期待她对他们有情义。
况且,刚才她已再三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将她的东西自己放回到原位,她便不再追究。
可这些家人呢?
给了她什么?
既然贪婪比健康重要,那就让他们吃点苦头;孩子虽未定性;但有怎样的父母便会教育出怎样的孩子。
她不觉得那两个年幼的孩子长大之后,会是什么善类。
东方语只在门口站了一会,说这句显得极其惋惜充满遗憾的话后,她便施施然开始迈步。
“世子妃,请你等等。”梁侧妃再也等不下去了。
等胡秋容来做主,她那个小心肝也许早就抓得满身伤……。
梁侧妃即使疾呼挽留,声音仍然带着那股柔和温婉让人怜惜的味道。
东方语闻言,脚步微微滞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回过头去。
梁侧妃赶紧的给她儿子儿媳打眼色;然后追了过来,“孩子们不懂事,看着新鲜,所以才拿了你的东西来把玩,我们这就将东西放回去。”
东方语仍然看着外面那淡金的阳光,淡淡道:“是,小孩不懂事。”
说着,她嘴角勾出无边的讥讽;就是语气也含着淡淡的嘲笑。
小孩不懂事;那大人呢?
一句贪新鲜,就想将自己的错误掩饰过去;这句话她以前也曾听过;不过说这话的人,已经去了极乐世界,永生极乐去了。
梁侧妃只当自己没听出她话里嘲讽的意思,也不理会胡侧妃那制止的眼色,更没有理会儿子风林晚夫妇那肉痛不舍的眼神,直接将他们身上所藏的东西一一要了来,然后快步走到东方语面前,将那些东西摊开,僵笑道:“世子妃,请你过目,这些物品就是林晚他们刚才拿来把玩的;我已经检查过,一点损伤痕迹也没有;我这就亲自将东西放回去。”
东方语抬起眼角,往她手里随意掠了掠,脸上笑意微微,声音冷淡,“还是梁侧妃识事务,我看胡侧妃忍耐力极好;那我就不在这打扰各位了。”
“对了,我稍后会让我院子里的人过来,将我的嫁妆一一清点之后,会全数搬到我院子的库房。我这人没什么爱好,除了爱弄些毒虫毒草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了;若是少了哪件,我晚上一定会睡不好觉的。”
“我睡不好觉的时候,晚上就喜欢四下闲逛;闲逛的时候又难免会手痒。”
她说到这,突然扭头看着胭脂,问道:“胭脂,我上次睡不好觉的时候做了什么?”
胭脂立即精神抖擞上前,中气十足答:“回世子妃,奴婢记得你上次睡不好觉的时候,曾亲手拧断了一只鸭子的脖子,还用手掏了它的内脏,将那只死透的鸭子放到了老夫人床前,内脏就挂在帘帐上方,至于那些血就顺着肠子一直往老夫人嘴里滴……”
众人随着胭脂详细而生动的描述,不自觉在脑中想像着那个画面。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小心肝似被人揪住一捏一捏一样。
不是觉得血腥,而是恶心。
试想,假如某天他们睡着的时候,被人吊了一堆内脏在头顶,还在梦中吞着从内脏滴下的肮脏血液,醒来的时候还睁眼就看见一只死透的动物,他们就是不被恶心死,也会被吓死。
而那个女人想要在夜里悄无声息的进入别人房间,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必有内鬼;只要她出去闲逛的时候还带着身边那个会武功的婢女就成。
那些人这会谁也没有心思去怀疑胭脂说这话的真实性;他们的重心全都落在那些恶心的场景上了。
而且,他们觉得,那个女人既然连小孩都不放过;想必也不是心肠善良的人;那她会拿自己的祖母开刀,也是很正常的事。
据说,那个女人一直就与自己的祖母不对盘。
梁侧妃已经听不下去了;而且她也决定暂时不要再去惹东方语了;是以,在听闻东方语那句识事务之后,她扯了扯嘴角,径直自己捧着那些珠宝就往库房去。
库房本是重地,钥匙平日都由胡秋容亲自保管着;不过今天早晨,她们为了给东方语一个下马威;特意让子女们进去挑东方语的嫁妆,所以这会库房的门还是开着的。
梁侧妃将东西放了回去,立时又小跑着走了出来。
“世子妃,那些东西我已经放回去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有什么办法止痒了吗?”
东方语懒洋洋一笑,抬眸转出冰冷眸光,往胡侧妃面上扫了扫。
“只要放回去,不出半个时辰,你们身上就不会再痒;可若是有谁还惦记着那些东西;再痒起来的话,我可就没办法了。”
梁侧妃一脸狐疑,“就这样?我们将东西放回去就好?”
东方语凉凉一笑,也不看那些惊诧又怀疑的人,道:“信不信由你,想要知道结果如何,只要再过两刻钟就知道了。”
“对了,胡侧妃,这些珠宝虽好;我本也不是吝啬之人;也许哪天我高兴了,送两件给哥哥嫂嫂与小姑侄子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呢,任何人遇到今天这种事情,心里都不会痛快的。你们若是乐意这么一直痒着,痒到皮肤溃烂为止的话,我也没意见。”
不乖乖将东西放回去,只会让那些美容痒痒粉留在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时间越长,人的忍耐便越濒临极限。
东方语眸光闪闪,说得云淡风轻;说罢,她也不理会这一屋子怒目圆瞪的家人们,与墨白一道施施然便走了。
两刻钟后,梁侧妃与她的儿子儿媳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那难耐的骚痒果然消散了。
而胡侧妃那一大家子,原本并不信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