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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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欲-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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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户也算机灵,不等祖鼎天吩咐,就去打好了野味。平常都是烤熟了众人一起享用,今晚众人哪敢造次,将野味身上肉最多的大腿留给祖云两人,拿了残余部分躲得远远的。
  云锦书只吃了几口,提起水囊想要喝水,已空空如也,便道:“我去打些水来,顺便喂马。”
  他牵了两匹骏马,起身朝小湖走去。趁著马匹啃草之际,灌了大半袋水,将那包迷药悉数倒进水囊中。
  水囊是他事先偷偷倒空的,只为借打水之机避开众人下药。
  这迷药,应该能让祖鼎天睡到大天亮了。他轻摇著水囊,暗忖。
  
  “鼎天,我已经在湖边喝过了。这给你的。”他回到火堆旁,把水囊递给祖鼎天。
  这些天都是云锦书负责汲水,祖鼎天丝毫没生疑,也正吃得口干,举起水囊一口气便喝了半袋,忽然停下手,似笑非笑望著云锦书:“今天这湖水可比之前甜,锦书,你不会偷偷放了糖罢?”
  云锦书心里一咯!,但见祖鼎天又喝了几口,不由释然,笑道:“是你渴了吧,才觉得这水甜。”
  祖鼎天一笑,没再说什麽,待吃完野味後,他连打几个呵欠,倦态毕露。
  这迷药,果然有用。云锦书暗喜,扶起祖鼎天。“鼎天,你累了就早点睡。我扶你到帐篷里去。”
  “唔……”祖鼎天眼皮似乎也快睁不开了,被云锦书半拖半抱送进小帐篷里,倒头就睡,片刻便传来轻微鼾声。
  云锦书试著推他两下,又连叫他几声,祖鼎天都没反应,显然已昏睡过去。云锦书终是定下心,钻出了帐篷,走向蜷缩在黑暗中的那几个农户。“他睡著了,你们快逃吧!”
  那几人愣愣看著他,只当他在说反话。
  “还不快走!”云锦书不禁急了,猛地一掌,凌空拍向身边地面──“!”一声闷响,地面灰尘散去,已凹进个土坑。
  云锦书只想吓他们一吓,没想到竟有这等掌力,他自己都唬了一跳。那几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不待云锦书再出声,撒腿狂奔。
  化蝶神功,果然神奇……云锦书有些著迷地盯著自己的手掌出神。从天下盟出发迄今,他一直无暇继续练功,可刚才一运掌,他就发现内力又深厚了不少,似乎不用他刻意修炼,体内的真气便会自行运转充盈。
  说来,这也是拜祖鼎天所赐。若非当他至亲之人,焉肯将如此精妙的武功传授给他?他心底一时对祖鼎天闪过丝愧疚,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时间紧迫,找东西要紧。
  今夜云层奇厚,不见月色,风携著远处雷声越来越急,将火把吹得明明灭灭。云锦书跃至他昔日卧房位置,仔细翻寻起来。
  记得那块手帕是藏在一方木盒里,压在自己书箱的最下边。如果他的卧房没被官兵掳掠过,书箱就该在这范围内……
  云锦书将火把往碎石里一插,不停手地翻挖下去,等移开一大段烧焦的梁木,露出下面被碎瓦片覆盖的一角破烂书箱,云锦书慢慢吐出口长气。
  手帕还在。
  他从已被压烂的木盒里取出手帕。适时天空一道闪电哗啦啦划过,如狂舞的白色巨蟒撕开漆黑夜空,也照亮了手帕上的血字与花纹。
  他的名字,无疑出自父亲之手。而地图,却是娘亲亲手拓画的,这大概也是那没有任何印象的娘亲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云锦书凄然笑了笑,小心地折好手帕,放入怀中。他很清楚最稳妥的办法便是立刻毁了手帕,可如何舍得将娘亲这仅有的遗物毁掉?纵使她是连父亲也痛恨唾弃的妖女,始终是他云锦书的生母。
  这手帕,就等他到了京城与父亲会合後,交由父亲处置罢。
  几个惊雷滚过头顶,不多时,酝酿已久的雨点终於落下,由小到大,随著电闪雷鸣,雨势也越发密集,浇灭了火把。
  云锦书抹去满脸雨水,转身想去牵马。一道极近电光恰在此时闪起,照得四周猛然一亮。
  本应在帐篷内酣睡的祖鼎天竟无声无息站立在马匹边,他脸上淋了雨,那些易容药物都开始溶化,各种颜色混杂著,显得十分诡异。一双眼睛正冷冷盯视云锦书。
  “锦书,你可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男人的讥笑,夹在夜空打下的巨雷之中,震得云锦书全身僵硬。
  “我一直没揭穿你,就是想看看你究竟会怎麽做,没想到你最後还是选择背叛我。锦书,你太让我失望了。”
  祖鼎天一步步缓慢迈向云锦书,雨如瓢泼也扑不灭他心头怒火,所以他脸上的笑容,更为温柔,瞧在云锦书眼里,却比空中扭曲凄厉的闪电更令人惊心动魄。
  “你把宝剑‘忘’在了天下盟,你我一离开,云清寒也跟著逃脱,两件事未免太巧合,那时我就对你起疑了。等到连冀那畜生出现後,我就知道锦书你根本不曾放下他。呵呵,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让我找到地图。可惜,你不该用迷药来对付我。”
  祖鼎天轻笑:“我祖氏子弟,自幼便服用各种草药锤炼体质,这种普通迷药,对我根本没用。”
  他在离云锦书丈余之遥处停下了脚步,伸出手,淡淡命令道:“把地图交给我。过去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装作从没发生过,我仍当你是我的好兄弟。”
  云锦书已被这意外捣乱了理智,只怪自己到底没有真正的江湖阅历,一言一行,自以为谨慎,却早已在祖鼎天预料之内。看著祖鼎天朝他伸出的手掌,他还是摇了下头。“不……”
  足尖轻点,用尽全力往後飞掠。明知自己绝非祖鼎天的对手,可说什麽也不能让地图落到祖鼎天手中。
  他咬了咬牙,在疾行中掏出了手帕。事到临头,再有万般不舍,也只有将手帕毁去。
  “你敢!”一声厉啸随雷声直扑他脑後,薄如柳叶蛾眉的匕首携著杀气破开了绵密雨网,斜飞而至,擦过云锦书右腕,鲜血四溅。
  “啊!”手腕一阵剧痛,手帕飘然坠落,未落地,已被祖鼎天一手捞住。
  “锦书,你是决意要跟我作对了!”男人彻底被激怒,腾身而上,扯住了云锦书的头发,狠狠逼他仰起脸。
  丑陋的妆容早被滂沱暴雨冲刷干净,雨珠兀自不断从漂亮白皙的额头往下淌落,那张清雅俊俏的脸孔也因痛楚而略有扭曲,把祖鼎天胸中那头蠢蠢欲动的猛兽逼到了爆发的闸口。
  “云锦书,你想要我怎麽责罚你呢?”他抽出袖中的淡银丝线,将云锦书双手扭到背後反绑起来。他绑得非常慢,似乎很享受云锦书眼中的惊惶。
  “我不会要你的命。”他把人推倒在满地泥泞中,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看清了男人脸上不加掩饰的欲望,云锦书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结了,艰难地坐起身,一边往後缩退,颤声道:“鼎天,别这样。我是你弟弟啊──”
  一记火辣辣的巴掌打断了他的哀求,两耳轰鸣之际,听见祖鼎天愤怒的冷笑:“现在懊悔,已经太晚了!”
  男人矮下身钳住他下颌,轻舔著他嘴角溢出的血丝,那充满侵略气息的雄性味道令云锦书战栗不已,男人在他耳畔的指责更将他的心踩至谷底。“我的确想一直当个好哥哥,克制住自己,不要对你出手。云锦书,是你自己不把我祖鼎天当兄长,背叛我在先!”
  他抓住身下人破烂的衣襟,狠狠撕开。乱飞的棉絮中,云锦书胸膛急遽起伏,被冰冷的大雨浇淋著,不住颤抖。“鼎天,不要!这是乱伦,会叫世人耻笑终生,你不如杀了我吧!”
  受辱於赫连贤宗父子,已成为他此生都抹灭不去的阴影,如果再与自己同母所出的哥哥犯下人神共愤的禽兽秽行,云锦书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苟活於世。
  祖鼎天只用狂妄至极的大笑回答了他。“等我称帝之日,我说的就是天理,我做的就是伦常,谁敢笑我!”不过云锦书最後一句倒是提醒了他,他疾出指,封住云锦书周身数处要穴,连腮边的车颊穴也没漏过,防云锦书咬舌自寻短见。
  男人赤裸精壮的身躯覆将上来,云锦书眼神终归绝望。




(0。44鲜币)咒欲 第二部 28

  风雨肆虐,电光断续闪亮,照上泥地里扭动纠缠的两具身影。
  云锦书修长的双腿被折弯到极限,挂在祖鼎天两边肩头无助地摇晃著。男人紧压住颤栗的猎物疯狂驰骋,在紧窒火热的後庭最深处奋力顶弄碾磨,追逐销魂蚀骨的快感。
  底下人破碎的呻吟呜咽更把他推向兴奋的顶峰,他加快了抽送:“锦书,我是不是比连冀更厉害,嗯?”
  身体似乎都要被祖鼎天撞击撕扯成碎片,那些他竭力试图遗忘的屈辱和悲哀再次将他围困。云锦书想要干呕,却张不开嘴,甚至连昏厥也做不到。
  更可悲的是,内心明明对这行为排斥万分,习惯了男根进出的肉体却逐渐被唤醒,与意志背道而驰,开始循著本能蠕动收缩,吞吐吮吸,百般取悦起侵入的粗大阳具。
  “呵啊……怪不得……你果然是媚物,难怪连冀对你念念不忘。啊……尝过你的身体,我也不想再放开你。”祖鼎天满脸都是陶醉之色,更狂烈地摆动腰身,喘息著笑:“要是早知道你的滋味这麽妙,我早就不该放过你。”
  男人的夸赞,对於云锦书而言,比世上最恶毒的嘲讽辱骂更刺耳。他只能紧闭双目,不去看那个人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这荒唐的一切结束时,了结自己的生命。
  曾想安静平淡地度过余生,终究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奢望。生无可恋,死亡,才是他最终的解脱。
  恨谁,怨谁,又爱谁?他再也无力去想。
  “哼……”祖鼎天律动的身体陡然绷直,深深顶了几下後,停止了掠夺。
  随著男精注入云锦书体内,一股阴寒刺骨的真气亦沿著他尾椎直往腰背上窜,所过之处,云锦书四肢百骸的内息都被催动起来,在周身飞快盘旋流走。寒意很快消失,逐渐发热,并有越来越烫的趋势。
  练武以来,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形。云锦书震骇莫名,张开了双眼。
  祖鼎天脸色赤红,挂满水滴,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他呼出口灼热气息,慢慢放下云锦书双腿,带著情欲释放的满足和得意轻抚上云锦书的面容。“锦书,你该感激我才是。虽然你背叛我,我仍是不愿伤你。”
  他笑了几声,道:“你可知道,我传你化蝶神功,本是想拿你当练功的炉鼎。”他知道云锦书不懂,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化蝶神功威力无穷,可练成的人,终会因心血衰竭早死。我是以一直不敢去练,得到大还咒後,才想到了化解之道。找个人来修炼这两种奇功,我再与之交合,用心法吸取对方功力为我所用。如此事半功倍,又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云锦书脑间轰的一响,猛地醒悟,为什麽那天夏侯枯木得知他在修习化蝶神功後,会露出那种惊骇的表情。夏侯枯木肯定是知道了祖鼎天的打算。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他还天真地以为祖鼎天是出於好意才教他习武。其实一开始,他就只是祖鼎天逐鹿天下的一枚棋子。
  经络中真气流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热,每条血管似乎都在不断地膨胀开来……
  看到云锦书眼里深浓的哀绝,祖鼎天抹去他眼角雨水泪光,道:“锦书你还没听我说完。没错,最初我只想利用你。别忘了,你终究是背叛我先祖的云家後人,又是我娘亲留下的孽种,是我天下盟的耻辱。不过後来,看你那麽信赖我,我确实有些不忍心碰你。至於如今麽,我又改变心意了。”
  他低头,吻著云锦书冰冷嘴唇,微笑:“我要你成为我的人。现在我就在替你打通经脉玄关,免得你日後遭功力反噬。今後你我合体双修,不出一年半载,必有大成,届时再助我一同灭了信安皇朝。”
  “不……”一丝细微的声音从云锦书口中逸出。被封的穴位气血在体内真气猛烈鼓动冲撞下已逐步恢复了流动,原先无法动弹的手脚也开始微微抖动。
  “你没得拒绝。”祖鼎天居高临下,傲然凝视云锦书,嗓音却忽变轻柔;“锦书,你看著我。”
  脸被男人紧抓住,转动不得。电光闪处,祖鼎天一双眼瞳竟闪耀出妖异诡谲的黄光,叫云锦书如被勾住了魂魄,无法移开视线。
  “云锦书,你最爱的人,就是我祖鼎天。你这辈子也只忠於我一人,只相信我一人,除非……”
  这是摄心妖术!不能看!决不能再看那双妖瞳!否则他定会重蹈覆辙走上父亲的老路!
  他想闭上眼睛,可眼皮根本不听使唤。耳边更充盈著祖鼎天喃喃不绝如咒语般的魔魅声音。全身的真气和血液也似乎鼓胀到了极点,齐聚到丹田,随即汇作一股烫得惊人的热流穿过他胸腹,直冲脑门。
  头脑,就快经受不住这交错的折磨而炸裂了!
  “啊啊啊────”
  要穴被冲开的刹那,云锦书尖锐的叫声穿透了雨幕,在山坳间回响。
  闪电照耀下,他已失去了意识,苍白如冰玉的额头正中却隐约有点发红,渐转清晰,竟似只展翼欲飞的血红蝴蝶。
  蝶变,重生。
  
  一滴雨珠自叶尖缓慢滚落,滴进积蓄了整夜暴雨而涨高的湖水中。波光粼粼,倒映出天穹中那一弯巨大瑰丽的彩虹。
  祖鼎天身无寸缕,将手里几件干净的换洗衣服往岸边一放,抱著同样赤裸尚未苏醒的云锦书踏入湖中,替自己和云锦书清洗起发上身上沾染的泥泞污秽。
  右腕的刀伤已经凝住血,上药包扎妥当。被银线捆绑的痕迹在祖鼎天一阵推拿後也慢慢淡化。他的手指,往下摸索到那隐藏在臀瓣间的凹陷,探入──
  容纳了他整晚的密径又已变得狭窄无比,借由残留的体液润滑,手指才舒畅地伸了进去,轻轻旋转,清理出他留下的阳精。
  “唔……”昏迷中的人眉头微蹙,神智未清,私处却无意识地痉挛,缠紧了祖鼎天的手指。
  祖鼎天倒抽一口气,发现自己胯下居然又热了起来,跃跃欲试,他忍不住低笑,自言自语道:“锦书,你这不是想要我死在你身上麽,呵呵……”
  似乎被他的笑声所惊,云锦书眼帘蓦地张开──那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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