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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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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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不离开你,我也发誓。”
  
  心满意足地抱着将军,想到将军应该是十分疲惫才早早就寝我便没有再对他做什么。搂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睁眼看见将军正在笑着打量我,心情大好起来,两人不慌不忙收拾了便去上朝。路上我看着将军呼着白气鼻尖微红好像兔子一样,笑了笑才想起,昨夜的将军早睡并非疲惫,而是他认为我昨夜不会回来。这样一想我才忽然明白过来,他并不信任我。
  
  不,应该说,是我让他没有信心。
  
  朝堂上夏皇有意回避着我的目光,偶尔几次相视下他也是满眼的屈辱急急躲开。他找了借口令塘芦去临近吹停关的原交关视察,又命申作玉成业下朝后御书房议事。我在堂下看着他,看向别人时他仍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唯独目光落在我处时有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的目的达到了。
  
  整个冬天我经常有意无意的找机会去侵犯他,不过也都是点到而止。几次之后为防他以为我不敢来真的,我命他在寝宫备一些调|教的器具,虽然当时口头上有威胁他,不过见他满面通红地将那些东西拿到我面前时,我隐约感觉他像是有意在迎合我。而这种迎合总是在给与不给中摇摆不定,令我想不明白。
  
  走近夏皇的寝宫,当值的公公很有颜色地直接退散周围的宫人为我让开路来。进去后我插上门,见夏皇远远地站在桌边看奏折。我将脚步放得很轻,他却听得仔细,不得不说,他对于周围环境变得越来越敏感。
  
  见到我来,他放下奏折顺我手指的方向走到龙榻旁,抬眼看我没有多说什么,他自己解开了衣带褪下衣裤站在那里。我走近些,坐到桌旁看着他没看完的奏折对他说:“把那个吐出来吧。”
  
  回头偷看他,他跪趴在榻前吃力的按我指示不用双手吐着那串七星玛瑙珠。我将剩下的奏折看完后原样放了回去,转身背靠桌子而坐,看夏皇那番努力的样子,我仍然想不到能使他做出如此大牺牲的原因是什么。
  
  玛瑙珠串掉在地上发出声响,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徐徐的呼出来,收缩了几下后|穴才从脚凳上站起来。我走去他身边,攥住他的龙根拿捏了几下便听他惊呼着在我手中发泄出来。沿床坐下,我分开他双腿将他放在腿上,抬手把浊液递到他嘴边,我令道:“你自己的,舔干净。”
  
  一个月前他还会抗拒,而现在竟也能面不改色地听从我的吩咐。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舔着我的手指,我拖住他下颌将手指干脆送到他嘴里去,听他的喘息声逐渐模糊起来,我抄起床榻上的一支中号玉势慢慢从他下面塞了进去。
  
  类似呜咽的哀鸣声从我指缝中渗出来,我看着这在我怀中沦落至此的帝王,不由得怀疑起来,这真的还是那个夏皇吗?为什么要任我对他做到这一步?
  
  “自己拿着。”
  
  手中的玉势被接过,我手搭在他大腿上有意挂搔着腿根部,他的龙根又渐渐抬起头来。将手从他嘴里拿出去捏他的乳|尖,另一手握着他的龙根揉搓着,他竭力调整着呼吸,终于能够开口问我:“你……为什么从不抱我?”
  
  很新鲜,他居然会问出口。
  
  “圣上从未开口,臣又岂敢逾越?”
  
  他一手攀上我的脖子,抬起头问我:“你想抱我吗?”
  
  方才的笑意凝在脸上,我没有回答他。
  
  实话说,我对他并没有欲望。仅是抱住将军的腰我便迫不及待地想进入他的身体,而对夏皇,他在我面前自渎都没法令我产生欲望。
  
  我正沉默,夏皇从我腿上挣脱下来,他夹着身后的玉势弯下腰解开我的衣带。在我还当他是与我博弈时他降低身段在我腿间跪下,不容我反应便将我那里含入口中。
  
  我很震惊,不只是因为他会屈尊跪下为我做这件事,还因为他的手法步骤与将军为我做时的如出一辙!
  
  这到底是为什么?将军不是说那九个月以来他从未与夏皇发生什么吗?难道他骗我?还是说,那九个月之前将军与夏皇曾经有过什么?
  
  许久他含着我咽下那些浊液,又伸出舌头舔干净周围,连善后都做得与将军所为一模一样!
  
  一肚子的疑虑蒸腾带火,我一把拉起夏皇丢在床上,抽出玉势不分轻重地将自己钉进他体内。我不顾他的哀嚎与床褥上的血迹,只管宣泄着自己的怨气。
  
  一样的手法和步骤,他们两人若不是曾经长时间做过,那就只能是一个调|教师父手底下教出来的!怎可能夏皇也住过宋故的王府后院!
  
  宣泄过后,我几乎是跑出皇宫策马回府的,我等不及向将军求证,我想知道会这样的原因!但当我见到将军时,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如何说,告诉他“我与圣上做了发现你俩做法很相像”?我办不到。
  
  将军察觉了我的异样,他扶我在桌边坐下,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或许是我记错了,应该是大部分人那样做的时候都差不多,我多心了。我这样想着,心里却还有不甘,看了再看将军的脸,我实在不想怀疑他。抱着为自己定心还将军清白的目的我还是开了口:“莲,可不可以帮我做……用嘴?”
  
  他稍怔,起身去关了门窗再回来,当他用嘴抚慰我时我绝望了。
  
  一样的手法和步骤,所有的细节都一模一样。
  
  见我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将军有些心急,我轻轻推开他拉他起来抱住,说:“算了,让我这样抱一会儿你。”
  
  将军回抱住我整理着我的头发,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结果越发烦躁起来。
  
  我想知道真相,但我不会去问他。
  
  我不想给他制造欺骗我的机会。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承恩离京ˇ 最新更新:2011…07…31 13:03:03

  抬头看将军时发现他有些心神不宁,像是在思忖着什么,做贼心虚,我什么都没敢问。
  
  五更没过我便听见米回在耳边吵吵,醒来第一反应是回头看看将军有没有盖好被子,见他还睡得正欢,做手势让米回小声些。
  
  “王,宫里差人传王进宫!”
  
  “为何?”
  
  “说是圣上体恙,要王先去交代朝政事宜。”
  
  想起对夏皇的所作所为,我不由心道一声不好,脾气上来什么都不管结果乱了大局!悄悄起身亲吻了将军后在米回服侍下穿好王袍,我急匆匆地策马入宫。
  
  寝宫内,白须御医与师父都在榻旁,夏皇趴睡在榻上,满头虚汗。
  
  “师叔公,师父……”
  
  二老回头看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明白,他们心中也有怨,但想到师父对宋冰的所作所为他们不得不硬生生地把这怨气咽下。我走近些,见无人阻拦便坐到了榻旁帮夏皇擦了把汗。
  
  “可用过药?”
  
  说着我揭开锦被想要查看伤情,突然夏皇醒来大吼一声:“不许碰我!”
  
  我手僵在半空,宫内的凉气进了被窝,夏皇抬眼看清了是我后微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我不放。
  
  “唉,小莲这一向食欲就莫名有些减退,你们若是太过纵欲,只怕他身体支撑不住啊。”白须御医说着将盛着才调好药膏的小钵交给我,他回到桌边坐下,有些不悦地看着师父。
  
  手指挖出一些药膏,我稍分开他的臀部,听他倒吸一口凉气,我提醒他:“忍一忍。”手指摸上伤口时他浑身轻颤,待将药膏全部填进他伤口后我为他盖好锦被问白须御医:“师叔公,一天换几次药?”
  
  “一天五次。你先让小莲把粥喝了吧,我给他喂他怎么都不肯吃。”
  
  他不吃的原因我能想到,身下剧痛,应该是坐不住的。
  
  叹口气,我怎么给自己揽了这么一个活儿?果然该改改冲动的毛病。
  
  起身用锦被裹好他抱起,我重新坐在床畔令他侧坐在我腿上,双膝分开的距离正好避免了与他的伤口接触。我向师父伸出手道:“粥。”接过粥碗用搂着夏皇的手端好,空出的手用汤匙舀起一勺吹了吹喂给他,却遭到他的冷眼无视。
  
  无视我是吧?
  
  抬起一脚重重顿了一下,他因双手裹在被中而无助地向我怀里倒来,牵扯到伤口他痛得眼中含泪。
  
  “圣上还要臣怎么喂你?”
  
  汤匙再递到他嘴边,他冷脸看了看我后乖乖张嘴喝下。
  
  给他喂过粥,我将他放回床上与师父坐在桌边,白须御医则是一脸关切地过去榻边探看他的情况。师父面色凝重,谈不上愠怒也谈不上不在意,他握着双手对我说:“莲儿这样怕是三四天无法上朝,日后朝政暂由你主持,下朝后便来这里与他汇告,莲儿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我明白师父的意思是夏皇多疑,我报备他也会猜忌,但不报备他估计会怀疑我要篡位。看来真是麻烦接麻烦。
  
  “师父贵为先帝敕封国师,朝堂之事还是由师父主持的好。听有勇无谋,领兵打仗还行,坐朝执政就算了。”
  
  听得此话师父脸色寒了寒,如此直言不讳的拒绝,论谁都该明白我不愿背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麻烦事。
  
  少顷,师父说:“那,听儿下朝后便来陪陪莲儿,看着他吃完饭罢。”
  
  还真是软硬兼施,无奈之下我只能答应下来。
  
  上朝时由师父主理,我俩相对而坐,他打量着我,我看着别处,随他怎么去想我与夏皇的关系。下朝,我叫住将军简单解释了几句又随师父回去夏皇的寝宫,看着师父逐渐消瘦的身影我不由觉得讽刺。
  
  我去陪你们的莲儿,那谁来陪我的莲儿?
  
  说起来这夏皇也被惯得没边没界,早中午膳非我喂不吃,非我抱不起,十足的赖皮相。一天到头我终日被他绑在宫里跟他大眼对小眼,有时回去太晚将军都已睡下,每每看到将军睡着里侧面向着墙我心口便是一酸。
  
  不过夏皇对我的态度开始有所转变,他开始主动接近我,甚至开口要求我为他更衣。更衣时他又看似无意地来撩拨我,令我烦不胜烦。
  
  “听……”
  
  “你赶紧把裤子穿上。”
  
  “你看看伤口愈合没?”
  
  我匆匆扫了一眼他大开的双腿,答他:“愈合了。”正要转回头,他又说:“你再看看,再看看。”说着他的腿越长越大,毫无廉耻可言。
  
  “你闹够了没,穿上裤子!我要回去了。”
  
  起身又被他双腿夹住了腰,我有些愠怒,看向他责难道:“你到底想怎样?”他看着我笑而不言,接着他撑起上身,冲我拍了拍他枕边。
  
  白他一眼后我挣扎着要起来,怎奈功夫不如他,他起身拉过我手肘攻打我腰侧腋下,三四招后我便被他压在了床上。
  
  “你不抱我,是怕我再受伤?”他两手撑在我肩上扣着我腋下令我动弹不得,而身下的龙根已经开始在与我腰腹的摩擦下逐渐精神起来。
  
  “你下来,一会儿来人看见了……”
  
  “那也是孤受辱,命王作何紧张?”
  
  他眼底闪过一丝寒意,收了笑扯过纱帐他将我双手捆在床头的盘龙柱上便开始脱我的衣服。亲吻,吮咬,不得不多说他也是调情的高手。他坐在我腰胯上,我完全动弹不得,只等着他打开我双腿时对他全力一踢,却不想,他解开我裤带掏出我的时,当着我面诡笑着坐了下来。
  
  于是,我没能逃掉。他强要了我。
  
  事后他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等他休息够,他抬手解开束缚我双手的纱幔,任由我挣脱后将他撂置一旁。
  
  他康复归朝后依然在朝堂上找尽一切借口将我扣留下,想尽一切办法与我交欢,拖得我回府再见到将军时只能有心无力地轻轻拥着他。
  
  将军对此什么都没说,但不代表他什么都没想。看着将军的笑颜又似曾经那样难得一见,我知道若再不改变这局面我与将军之间便要生出无法弥补的裂痕。
  
  塘芦去原交关已有一个多月,传过两次信回来给我说人在、十分棘手,我向夏皇请命亲自去一趟原交关被他在朝堂上断然回绝。下朝,他改以预诊为由将我扣下,我站在座前看着夏皇面带意味深长的笑意离开,心里充满了厌恶。
  
  “让我去原交关吧。”
  
  “不行。你……你是没吃饭还是敷衍我?”
  
  为能让他答应,我只有更专心卖力些,甚至去仔细找他的喜乐点,见他几次失声惊呼我趁机再问:“我只去两月,然后带重华回来,这样便能牵制住重光,不然你我怎么对付他?”
  
  “嗯……啊……不行!”
  
  真难说话。
  
  “那你若是不想以重华挟持重光,便使塘芦回京来。”
  
  “不……行……嗯……”
  
  我受够了。
  
  爬龙床,睡皇帝,我真的跟宋故一样成了“爬床王”。
  
  但是我一无权二无贵的爬了个什么名堂!
  
  抽身离开时感觉到夏皇的龙门不停收缩挽留着我。见我去捡衣服,夏皇觉察到我要离开,翻身拉住我,他满眼迷离绯红着肌肤地求道:“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你以为只有你会说吗?我也会!不行!”
  
  甩开他就要离开,他此时才松口道:“你别走,我让你去,我让你去还不行吗?”我止步回首,他补充道:“两个月,你去,我等你回来。所以你现在,别走,抱我……”
  
  看了眼气息紊乱的他,我求证:“后日我便出发,两个月。”他点着头,两条腿大张着在等我,叹口气,我又丢下衣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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