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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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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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张望台上那些穿着女装的男子扭腰摆臀,心中不以为然。正要走去账房处我被人叫住:“哟,这不是命王嘛?”
  此人乃吏部尚书秦怀章,站出来反对封我为王、反对封礼儿做世子的便是这人。当日新皇扬言立我为后借此荒来唐光明正大杀掉他想杀的人,而这秦怀章还在,屡屡站出来说话又屡屡在,这看来应是新皇心腹,不说心腹,也定是在新皇眼下言谈有音的人。
  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哟,秦大人?”
  他怀里缩着个美娇娘,能来这里找女人,应是也知道男风之事,既是如此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排斥我?越想越不懂,接下来这秦大人说的话更令我云里雾里:
  “命王不好好呆你王府里,来汲水楼是做什么?啊,我明白我明白,是要带几个美人回去寻欢作乐么?嘿嘿,圣上难道还满足不了你么?”
  他看来是喝高了。
  拖老鸨照顾他,结了帐我独自走在街上,很久没有如此闲散过,晚风一吹更觉得精神舒爽,就这样我慢慢悠悠的回了王府。
  府门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正要往里走,反被自家门守拦住。
  “这是作甚?”
  “命王赎罪,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听口气像是新皇在府里。退后两步背对府门而站,天上圆月白灼,像是只照着对门都督府。
  “真是的,都是挂闲职,凭什么月亮在你大都督府上。”
  随口抱怨,不想有人跟腔:“哟,命王知道回来了?”
  “啊,圣上。”
  “命王可玩得开心?”
  “还好。”
  “不开心直说,孤再带命王去玩过。”
  “如此想来也算尽兴。”
  “那就是玩得很开心?”
  我真不知说什么好。
  “圣上是何故不使宋某入府?”
  新皇站在我肩旁,与我同看着大都督府上空的明月答:
  “孤总得找个合理的罪名吧?”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寿夜浴水ˇ 最新更新:2011…05…23 08:09:10

  “圣上不觉得很矛盾?”
  “怎讲?”
  “圣上没来由的不许宋某与人亲近,却又无端端把宋将军塞过来,令人心生疑窦呢。”我搓搓手,二月天里还是夜凉,斜眼看新皇,他抬手扯了扯披风衣摆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瞧向一侧答我:“这不是看命王与将军有患难之情,特给你二人行了方便,命王别不承情哪。”
  好你个五皇子,滴水不漏,顺水推舟的,话都让你说尽了。
  轻笑几声,无奈之下我连连点头。新皇垂首再抬起,冲我笑言:“明日起下午便不用去御书房了,有几个人要你处理一下。”
  我侧身看他:“你觉得我跟这些个老油灯玩得转么?”
  “嗯,”一声长鼻音,令我觉着有讽刺的意味,他答:“非卿不可。”
  “还请圣上明示。”
  新皇侧过头,故作神秘的说:“四哥的旧部。”
  难道他都知道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圣上若是不放心,比比杀掉便是。”
  “哎,这话说的,再怎么孤也是惜才之人,还烦劳命王去为孤探探,是否皆忠于孤。”
  “若不忠于君?”
  “那便使他忠于王。”
  这是在试探我。背上像是受了寒风,我愣在原地强作镇定,对:“如此棘手,搞不好宋某掉脑袋啊。”学他的样子拖着长音,心里却没底。若他真的查出礼儿身世来,我怕是第一个给礼儿殉葬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
  不顾他是会错意还是假做戏,我作得意之状问他开价:“金银珠宝你不稀罕,美女佳人我受不起,圣上答应我一件事便好,”我挑眉看他,他认真听:“圣上站而宋某坐时,请圣上务必听从宋某所言。”
  “那孤岂不是很吃亏?”他不以为然,一脸要拒绝的样子,我跟他解释:“哪里,君臣有别,圣上站着,做臣民的岂有落座之理?”
  他蹙眉思索,我任由他去,这要求本就是我信口编来的,况且对他又着实不过分,他只要注意在我面前坐着就好。他看看我,又看看我,最终应下来。
  “这月真圆,命王怎看?”
  “啊,是圆,较昨日更圆些,都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一点不假。”
  新皇看我笑而不语,我这才醒悟:“今日是我诞辰。”
  “这才记起?”见我此状,新皇无奈一笑,说:“孤此次饶了你放你进去,看你跟这一府的人如何解释。回了。”一摆手仆从府门鱼贯而出,帝辇也置面前,我拱手相送,待帝辇远了才踱步入府。
  打一鞭子再喂一颗甜枣,我该感谢他么?
  米回见我回来忙迎上来,喋喋不休地问我去过哪里可有吃好是否累到,我一一答他,罢了他才悄悄告诉我:“命王有所不知,圣上特意为命王在府里摆了宴席请了重臣们,王却不在,圣上很是恼怒,遣散众臣后一直不语等至方才。命王,明日上朝可小心加小心些。”
  “啊,多谢提醒。本王倒是有一问,这中午时候,府里怎么空无一人?”
  少年一副有气的样子嘟着嘴答我:“本是打算给命王一个惊喜,全府上下有意装作无人的样子,谁知王回来后不知何时又不见了,找遍府里没有人,圣上又驾到,忙里忙外最后白费了气力。”
  拍拍米回的肩,他虽说年少,却包揽了府里不少的事情,今天新皇弄这一出来,米回必然因此而受累。少年冲我一笑,我对他说:“既是有来庆生的,定是有送礼来,你去挑一件喜欢的,当本王犒劳你了。”
  “真的?”
  “在我后悔之前。”
  “那我去书房查礼单去。”米回向前了几步,不舍停步回头对我说:“宋将军还在前厅等命王呢!”
  米回一溜小跑去也,我慢慢向前厅踱去,老远看到厅内将军单薄的身影,禁不住怀疑这身躯是后真的曾常年打仗。见我来,他立住看我,目光相迎。
  “回来了,他们都睡下了。”
  他说着向前走两步,我点过头,问他:“有备水么,我想先沐浴。”忽的他一笑,险些让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他在前走着,我跟着他绕到卧室后。卧室后原本是块空地,曾想过在此另起一间房但一直没有实现,现在一间屋独独立在我面前,令我着实吃了一惊。
  怎么这里动工我却全无察觉?
  “进来看。”
  将军催我上前,我推开门,热雾袭出,再走近,浴池推浪映入眼帘。站在池畔估摸着尺寸,应是比李三寿家稍小一些,却也够用。环顾这周围屏风物什,还有罗汉榻一个,心里甚是满意。
  有手摸上来,任由将军为我宽衣,除下外袍后久久又不见动静,回身对上将军一双凝目。他手握我衣,见我看他才将手里的衣服放在矮台上,并未走近我而是原地宽解自己衣服。
  看他慢条斯理地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松散开长发站在那里,我虽云里雾里,也知他是一定是有话要说。我等着,自己脱下衣袜先他下池,他站在上,视我好久忽言:“我就如此不吸引你?”
  “你说什么?”
  “共枕三月你碰都未碰过我,今日还去青楼寻欢,我当真就如此不吸引你?”
  这是从我衣服上闻到女人香了么?
  我一手撩水泼向自己,仰着头答他:“瞧你说的,好像你是我妻一样。”
  闻言他一愣,立在那儿久久不动。怕他着凉我催他下来,他冷着脸反问我:“命王竟会关心末将感受?”这话我听了只觉得他讽刺我,不去看他我答道:“本王还不能关心下将军?”
  “你若是关心我感受,又怎会做出今日之事!”
  将军是一个内敛的人,不多言语,也不多表情,不争不抢,不急不躁,犹如一碗水放在平石上,安安稳稳无波无澜,若无外力,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我之前见过的将军,冷静,沉稳,隐忍,偶尔表现出用情的一面,而现在这样的扬声之怒我是第一次见。被惊到之余,我更多的觉得新鲜,新鲜过后仍是不知如何应对,只有默不做声。
  他在发抖,不知是气得还是冻得,我冲他招呼:“你先下来,或者把衣服穿上。”他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早前怎么不知他如此倔强。
  怕他真冻出个什么好歹来,我决定尽快结束对话,直奔主题问他:“那你说,你什么感受?”结果他的答话令我呆在原地:“若是你在家等着为风吹停庆生,而风吹停出去寻欢作乐深夜才归,你什么感受?”
  他完全可以用“你爱的人”或者“你的心上人”来代替那个名字,但是他没有。我呆在原地,平息已久的怒火与思念焚烧着我的心绪,心痛后像死过一遍了无生气。
  他不该提风吹停,他却提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我却也说了。可见这世上本无什么该不该。
  “感受?会痛,心里,这儿,”我直了直心口,慢慢的在池里走着,就着台阶上岸去:“也开心,因为他开心。”
  “你说的好听。”
  “说的好听?那我应该是什么感受?”
  我面对着将军而站,因为觉得冷而抱着双臂,将军看着我不紧不慢的说:“你未置身于事,自然无法感受何谓‘爱人难’。”
  “爱?”我走近他,拉过他的手,他本拒绝,后服从。我将他的手引到我身下,带着他的手来回摩挲,一边如此我一边问他:“啊,仅是出外寻欢将军就生如此大的气,那若是给将军看到我与人作乐,那将军是种什么感受?是否正如我离了酒筵回去屋里推门发现宋故正抱着风吹停一般?”
  他吃惊过后手如冻住般僵硬,我拉过他,空出的一手顺他脖颈一路摸过胸口小腹直到腰间,再绕到其后向下伸去。
  “若是将军,将军会怎么做?啊,我猜猜,冲进来杀了那人然后杀了我?还是拽住我的耳朵冲我大吼?都不是?那将军猜猜我是怎么做的?”
  他有些抗拒,抽离一手的同时另一手挡在我胸前,我钳住他,他反而挣扎的更甚。
  “我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然后将门带上,坐在门口的角落里直到宋故走。”
  怀中的人一震,终于停止了抗争,我双目直视他闪烁不定的双眼,手里也不闲着。
  “吹停爱宋故,所以想和宋故在一起;我爱吹停,所以想吹停和宋故在一起;那将军的爱呢?将军说爱我,宋某受宠若惊,同时也不以为然。你爱不爱我那是你的事,对我没有任何干扰。你关心我,保护我,为了让我铭记你你杀了我爱的人,又放弃一切跟着我,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拢得五皇子也帮你不使我与他人亲近。实话实说,我没有感受到你的爱,只感觉自己在被你占有,就像喜欢的东西要买回来,自己的爱驹要拴好一样。”
  我一步步向池边走,他一步步后退,退至池边他惊觉不对想要逃开,却被我死死握住,再松手,将军漂亮的身躯仰落水中,被水花淹没。
  我也下水,抓住他放在池边摁住,一手拉过他的腰轻而易举的进入他的身体,毫不怜惜的恣意妄为起来。
  “我爱风吹停,我不问他的过去和将来,我努力使他开心,他开心我也开心,即使我开心的痛苦。我竭尽全力使自己不要伤害到他,无论我的初衷是什么。普天之下唯他一人,要什么我便给什么,要我去死我也不皱眉头。”
  “而将军对我的爱,令我烦扰、不解,限制我,让我觉得不自由,使我最心爱的人过早离世,我连一句爱他都没来得及说给他听。将军,你真的爱我么?你好好想一想,你在爱我的时候,是你开心的更多还是我开心的更多?是你痛的更多还是我痛的更多?”
  水声大作,弹起的水珠偶尔也有打在我脸上的,将军无力地趴在池边,头发黏在背上,末梢全摇在水里,加上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显得很可怜。
  “将军,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你自己。”
  我停下,将他转过身来靠在池边,两手抬住他的双腿,借着水力省下不少力气。他看着我,双唇微启不住的颤抖,在我又一次入侵时,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哭了。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赔罪宴众ˇ 最新更新:2011…05…25 01:50:09

  两腿大张靠在池边,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侧与头发一起在水下飘摇,微张着口一脸悲伤得流着泪水,将军看上去更为可怜了可怜,也可悲。
  心还是一软,轻入轻出着腾出一手抚摸他,怕他难堪又换姿势让他坐在我怀里,他下面早已没了精神,却还是泪流不停。从他身上退出来,我让他趴在我怀里,摩挲着他的背脊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最终他搂住我的脖颈。
  是我说的太重了?
  打横抱起他上岸放在罗汉榻上,将他擦干换上室内唯一的换洗中衣,我穿衣服时他坐在那儿发呆,红着眼睛的样子倒是比平时多了些可爱之处。穿好衣服唤他他只是看我而不答应,拉起他时他双脚一软险些站不住。
  果然还是做得太过火了。
  扶过他双肩抱他回房放在床上,感觉他浑身冰冷,怕是染了风寒。本打算换身干净中衣,现在干脆脱掉掷在地上,拉开被子裹住将军与我,将他的后心贴在我前心过暖给他。他像小狗一样蜷成一团,手脚冰凉,额头滚烫,察觉我的体温后向我怀里不住的钻,半夜发热又总想甩开被子,我抓紧他抱住,一腿压住他双腿,才让他为被褥覆盖。
  夜里发过汗之后将军总算安生下来,我则睡意全无。
  满脑子,都是风吹停。
  未得到释放的欲望经过将军不经意的磨蹭,火又烧上来。松开将军我翻身侧躺面向外,回忆起吹停的笑貌身段,还有他头发坠在我脸上时的风情,自己抚慰着自己。说来可笑,我明明喜欢的是大胸脯的女人,奈何偏偏对风吹停总是上火上头。
  精疲力竭睡下,再睁眼看到枕畔将军面无表情地在盯着我看,吓我一跳。以手背探他额头仍有些烫,吩咐他留府休息,米回适时进来为我更衣,还一边再嘱咐我朝堂上多加小心,这光景倒真有点我妻的意思。
  “米回,去请李本草来给将军看看,重新为将军做些好下咽的东西。下午申将军若是来了劳烦他带礼儿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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