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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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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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潮看了一眼他托盘里的东西道:“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少年面露难色,跨前一步,脚尖紧紧贴在池子边:“柒公子,这个您自己弄不了,还是让奴才来伺候您吧!”说着解衣就跳进池子里。
    雁潮的眼睛睁得老大,这个无间地狱什么臭毛病,不但喜欢脱别人的衣服,还喜欢自己脱衣服。那少年皮子又薄又白,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晃着胯下小小的鸟雀儿一步步像雁潮走来。
    “你站住,有话说话,别靠我那么近。”雁潮在无为观的时候师兄弟一百多人,除了月溯那三个人他惧着,其余不管大的小的都得听他的,所以呵斥起少年倒有板有眼。
    可少年丝毫不买他的帐,欺身近前五指成箕抓向雁潮的列缺穴。雁潮大怒,他缩头藏爪愣把天上飞的大雁装成地上爬的乌龟,整日里被七绝和小桥连踢带踩,现在一个小孩儿也来欺负,真把他当成铺在门口的脚垫子,随便踩随便踏?
    这孩子功夫一点也不含糊,出手老辣,要是以前的雁潮还真不一定能制住他,可今日的雁潮已经褪去雏毛,羽翼渐丰,他反手攀上男孩的手臂,微一使力就卸了男孩的膀子。
    男孩倒是坚忍,哼也不哼,只疼的汗珠子滚滚落下。
    另外一个少年看了,飞身跃起对着雁潮扑来,手指如勾直插雁潮眼睛。
    雁潮微晒,飞起一脚就踢在男孩的腰眼上,溅起的水珠顺着小腿碎玉般飞扬。
    “滚,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雁潮俊脸棱角分明,黑眸锋利如刀令人胆寒。
    “公子,不是奴才难为公子,要是奴才就此出了这个门儿,冷总管说要一片片肉零割了我们,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我们不想布阿魅姐姐的后尘呀!”
    冷画桥,又是他,他已经摸准了雁潮的软肋,动不动就以别人的性命要挟,虽每次的套路差不多,却也屡试不爽,雁潮让他玩儿的死死的。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奴才只是想给公子灌肠。”
    “灌肠?猪血糯米灌肠?
    “不是那种吃的灌肠,就是给您清洗后亭,好伺候王。”
    “洗那里干吗?”雁潮问的一脸天真无邪。
    “那个……。”两个少年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红着脸道:“自是清洗干净等着王的玉杵宠幸,万一插出米田共,岂不坏了王的性质。”
    “这。”雁潮方才明白过意思来,当下脸热的能冒出烟来。男孩见雁潮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忙说道:“公子,这也是为了您好,这样可以少受些罪,不那么疼的。”
    “那个……很疼吗?”
    “开始都会疼,往后也是有乐趣的。”
    “你,给王侍寝过吗?”雁潮此时方明白过味儿来,这两个清秀的孩子肯定是伺候过人的。
    “奴才哪有那福气,听说您是十六年来第一个王能看上的人。”看着两个孩子脸上的艳慕,雁潮不禁苦笑,七绝就像那把掬艳弯刀,看着美,碰着伤,一不留神就真的见了阎王。
    “你教教我怎么弄?”
    “这个?公子要自己做?”
    “嗯,你们两个转过身去,远远候着。”
    两个人见里外都是硬茬子,谁也得罪不起,当下把东西拿过来,逐样儿给雁潮看了,连说带比划的教受了一番,就差摁着那个不穿衣服的孩子亲自演练。
    雁潮拿着一个手指粗细,前端尖,二寸余长的管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刚才那孩子说这是用蜂蜜熬炼后变硬而成的,雁潮接过孩子递给他的薄玉漏斗,插在蜂蜜管子上,孩子从一个小琉璃瓶子里倒出玫瑰色的药水融在清水里,然后道:“公子,您真不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你们走的远远的。”
    雁潮等他们走远了,方从水里出来,半仰着身子躺在池子边的毯子上,咬牙把管子的尖头插进去。
    也没有多疼,可是心理上的那种羞耻像一张巨大的厚布盖在雁潮头脸上,他憋红着脸喘着粗气一点点转进去,…………雁潮在心里一遍一遍狠狠的操骂七绝和小桥,方把这难堪熬过去。
    待管子进入的差不多了,雁潮舀水到漏斗里,………让水流到肚子里。
    “啊,抄他娘亲,好难受。”水以那种方式直接灌到肠子里,有一种把肠子直接泡在水里的错觉,雁潮恍惚想起很久以前,他和云深下山的时候在饭馆里偷偷的吃了一盘溜肥肠,那猪大肠臭烘烘的肥腻鲜香,吃到嘴里着实妙不可言,云深还带着他去看人家怎么洗大肠的,在一个大盆子里白花花的卷曲的肠子中间穿上一根细高粱杆子,从一头慢慢撸过去,就把肠壁给翻过来了,然后就搁在水里使劲的冲洗上面的粪便,白腻腻的猪肉漂在水面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作者有话说:今天这盘儿肥腻鲜香的溜肥肠儿大家恐怕吃不到了,我给屏蔽了,呜呜呜,我用………代替了一些敏感字眼,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唉!实在不行我群里再给宝贝们溜一盘儿。





     第五十三章 暖香销魂帐(二)
     更新时间:2013…11…9 14:36:47 本章字数:2519

    雁潮的小腹隆起,他艰难的动了一下身子,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心里直骂:“娘希匹,小桥你***敢拿小爷当猪大肠涮,总有一天小爷要把你的心肝脾肺摘了大锅烩。睍莼璩晓”
    觉得差不多了,雁潮拔出了管子,塞上了一个小小的玉塞子,
    肚子里的水咣当咣当,涨的雁潮小腹像要爆炸,再也忍不住了,他坐上提前准备好的恭桶上,拔了塞子,后亭的水如开了闸的河水倾泻而出。
    雁潮眼睛里漫上一层雾气,红了眼眶,小桥每次对他做的事情,他都以为已经是极限,他可怜的自尊给他完全剥离,可到了最后小桥总还是有本事又揉又磨又搓,剥下鲜血淋漓薄薄的一层,烧成灰烬踩在脚下,捡都捡不起来。
    等水混着体内的脏物流尽,淡淡的玫瑰花香从雁潮体内透出来,雁潮几乎想吐,他进水里草草清洗了一下自己,就换上了小桥给他准备好的红衣。
    “小桥我 抄你八辈儿亲祖宗,老子不穿这种衣服。”
    那袭红袍长襟广袖,是用最为轻薄的方目纱做成,没有内袍就这样穿在身上,身上沟壑罩在一团隐约红雾中,蜜色肌肤若隐若现。
    本不想穿,可不穿就无衣可穿,小桥的心思雁潮岂有不懂,他是让自己去色 诱。
    瑟佑,那该是穿在七绝身上,想诱 惑谁定可手到擒来,现在让自己穿成这样去勾 引七绝,就好比勾践扮西施去沉个鱼,希望七绝和那个吴王夫差都他娘亲的重口味。
    “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
    这个夜晚正是一天微雨,半阙秋风。
    红衣逶地秋凉入骨,金屋无人萤飞悄然。
    烛影摇红细雨敲窗,锦榻斜倚绯衣半敞,七绝王藕臂伸出镂空雕花窗,素手接住晶莹雨滴,点点碎花味,幽幽暗沉香。
    七绝这些小动作,做起来格外柔软、孩子气,有一种明润天真的美丽。雁潮站在门口,怔怔的移不开眼睛。
    七绝把目光从雨里收回来,落在了雁潮身上。
    其实雁潮就觉得小桥让他穿成这样纯属画蛇添足,七绝的眼睛带钩淬火,就是披床被子他也能把棉花剜透,看尽里面,更关键的问题是,这个身子他好像已经看了很多遍。
    七绝招手,雁潮腿肚子扭着筋一步步挪到他榻前,七绝往后靠了靠,示意雁潮上去。
    那锦榻很窄,只容一人平躺,要是两个人就得紧紧的抱在一起。
    “横竖都是死,怕个屁。”雁潮的指尖狠狠的掐了下掌心,爬上了七绝王的卧榻。
    那塌真的很窄,所以雁潮几乎是趴在七绝身上。
    雁潮僵着身子,手脚无处安放,赤眉红脸吭哧。
    “能躲到哪儿去,地上?”七绝一开口灼热的呼吸扫在他眉毛上,就像火炭搁上去,他头一缩微微闭上眼,密匝匝的眼毛颤巍巍的打突突。
    七绝翻身半压着他,指肚蹭着他的睫毛,柔软的颤动就像不小心被抓在手里的雏鸟,惊恐的乍起柔软的羽毛。
    七绝的手指从睫毛摸到了眉骨额头鼻子渐渐的用上了力气,就像要透过这一层层皮肤血肉刻画出头骨的样子。
    七绝的手是软的,软如天上云朵地上棉花,七绝的力气是大的,大的能一点点捏开皮肉,可雁潮却是喜欢的,就像十岁那年偷喝厨房大叔的烧刀子,辣辣的抿一口,急急的冲上头,片刻天旋地转,眼前一闪一闪亮晶晶,可身子却越发的轻盈,飘起来行在风中。
    “小柒,小柒。”雁潮听在耳朵里,却是像一口啃在六月的蜜桃上软糯可口汁水鲜润淋淋漓漓直甜到嗓子眼里。
    两个人脸对着脸,眼对着眼,呼吸交错,心跳交融,一帘幽幽共赴巫山的惷梦,一室浓浓化不开的春情。
    七绝的袍襟散开,雪白的肩颈间锁骨诱 惑的突起,在暖黄的烛光里丰泽华美,想让人一口噙上,像蜜蜂一样去采撷盛放在锁骨上的曼珠沙华的浓郁甘美。
    七绝的手从雁潮的衣服里钻进去,手指灵蛇般抚弄摩挲,来回拨弄着胸前的红珠,似乎也想让他和那珠帘一样发出叮叮咚咚声响。
    响了,却不是指尖红珠,是雁潮,雁潮不能自抑随着他指尖的厮磨哼哼,像带着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如一具被拨弄的瑶琴演奏一曲最华美旖旎的乐章。
    作者有话说:大雁子的第一次呀!来,大雁子脱光光打滚撒泼求包养,七绝红衣半褪勾手撅嘴求收藏,收藏!收藏!收藏!





     第五十四章 暖香销魂帐(三)
     更新时间:2013…11…9 14:36:48 本章字数:3042

    七绝的指尖似乎带着魔力,所到之处血管在皮肤底下突突跳动,烫的下一刻似乎能烧起来,腹下的火热早已经如脱缰的野马,撒欢儿蹦跳儿,蹬蹄子撂蹶子,恨不能把那薄纱红衣顶个窟窿。睍莼璩晓
    “小柒,这样可好,这样,这样呢?”七绝的手一寸寸下移,揣摩着肚腹。雁潮闭着眼睛红着脸却不由自主的弓着身子往他手里送,身体里奔腾着热浪希望在七绝那里得到释放,直到终于被七绝掌握在手心里,才抻着脖子后仰舒服的媚声呻 吟。
    热辣的ying侹像一尾刚脱水的鱼跳跃着使劲往七绝手心里拱,蹭到了掌心里嫩肉的绵软清凉便黏上去突突抖动。
    雁潮全身已经泛起桃花的色泽,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要在七绝手里融化,点点火花伴着愉悦的呻 吟不觉没羞没臊起来,舒展双臂勾住七绝的脖子胡乱的凑上了自己的唇。
    嘴唇贴上那一刻,雁潮几乎想大叫出来,那般的软糯甜美似乎能把灵魂给吸进去,一面挺腰送胯让自己撒欢儿,一面伸出舌尖舔七绝丰润的唇。
    七绝的唇柔润细腻比奶黄酥还要甜还要糯,雁潮含住就不舍得松开辗转着想吞进肚腹里,那只手也不老实伸进了七绝滑如丝缎的凝白胸膛里。
    七绝张嘴擒住了他的舌尖,手里加快了摩挲,雁潮啊的叫了一声,心跳如鼓擂,沁出的水汁已把自己和七绝的手糊的腻滑,眼看少年的激情就要彻底释放,精虫上脑的熊孩子手胡乱的摸索,一把按在七绝王的威风上。
    一阵狂风陡然吹开了窗,冰凉的雨点嗖嗖的打在两个人半 裸的身上,七绝的手早已松开,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他没有一丝感情起伏的看着雁潮,不,不是看雁潮,他眼里一花一窗,一风一雨,蕴象万千独独看不见眼前红衣半褪,红潮满染的少年模样。
    狂风冷雨吹散了一室香艳惷光,欲 望在最关键的时候被卡住雁潮的脸涨的更红,他不解的望着七绝,眼睛湿漉漉的眨巴,像一只逗弄欢腾的小狗,正玩儿兴头上,不知主人怎么就撒了手。
    雁潮微微颤动身子抬着腰往七绝身上贴,没想到七绝一挥手臂,雁潮就像被一阵飓风卷起,抛在了地上,头颅碰在了独山玉茶几的桌腿儿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雁潮幽幽醒转,红烛爆出灯花,满室彻骨凉意,雁潮转动酸痛的身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那张铺着雪白波斯毯的锦塌空无一人,因落了雨,洇湿了一大片,丝毫寻不到刚才火热艳靡的踪迹,难道真是惷梦一场?
    雁潮揉着衣衫稀皱酸痛难当的身子,心里暗暗骂七绝:“狗屎地狱王,就是一个BT老魔王,不过是摸着了他那里,自己硬不起来就算了,犯不着恼羞成怒打人吧?等等,那样还是软的,难道他不能人道?”想到此雁潮也就不那么恨他了,一个武功高强有权有势的男人竟然不能人道,也怪可怜的,他不能人道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保住屁股了,好险好险!
    心里想着这样却又隐隐生出失望,七绝甘美逍魂的滋味还留在唇齿间,像春去花落一样淡淡的令人惆怅,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
    雁潮拍了自己的头一巴掌“想什么呢。花儿再好,也是地狱的毒花,沾不得碰不得,不如尽快脚底板抹油,溜吧。”
    雁潮刚想走,却听到屏风后面的内室里传来暧昧喘息,不时夹杂着痛苦中饱含愉悦的媚意。
    雁潮妒火中烧,好比老婆偷人回家撞见:“这个七绝好没羞臊,和我搞一半却又和别人搞另一半。”血涌上头也忘了刚才想的七绝不能人道之事,绕过屏风就要闯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七绝的衣衫褪到腰间,站在一面西洋玻璃大镜子前,黑滑如丝缎的头发盖住了大半个背,越发显得肌肤莹润如玉,红衣堆叠在腰间,圆润翘臀的形状若隐若现。再看他面前的镜子,雁潮不由得眼和嘴同时睁大,咕咕的往下吞口水。
    七绝胸前已经全无遮拦洁白纤细的颈子后仰,狭长的凤目迷蒙着一层水雾,就如烟雨中桃花初绽。羊脂美玉般润白的胸膛上,两点红珠鲜红欲滴,白净透明的手指不断的上下抚弄,那样的温柔细致,就像在摸情人的身体。
    手指一点点划过的腰线紧实纤细连着平滑的小腹,雪白的腹股沟下明明暗暗的草丛间已然活龙活现飞龙在天。
    七绝的一只手握住形状姣好色泽艳丽的事物,从根部往上用力撸动,一头秀发随着身体里波动的快乐荡漾,红色的衣衫几乎挂不住了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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