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张机,被迫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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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张机,被迫的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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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过来。”老爷子头也没抬的说。

墨墨转到书桌后面和老爷子挨得很近,只见桌子上又是一副《长干行》顿时脑袋就涨开了。

“爷爷。。。。。。”。

“你看看这次写得怎么样?”蒋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毛笔,盯着墨墨说。

“嗯,好,挺好的。”墨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心里想着死也不能说实话了,说完还看了看老爷子,笑的一脸灿烂。

墨墨觉得周遭的寒风嗖嗖直吹,因为老爷子正两眼滚圆的瞪着自己。

“嘿嘿,爷爷,这的写的挺好的,真的。”

“好在哪?”

“嗯,行笔如流水,笔势雄健洒脱,笔酣墨饱,总之有初写黄庭,恰到好处的意境。。。。。。。。”墨墨看着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绿。说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最后都听不轻她在说什么了。

“还有吗?”

墨墨低着头一个劲的摇头,“差不多了。”

“这次有了‘缠绵婉转和细腻真诚’的意思了?”

“嗯?”

墨墨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突然醒悟过来,靠,真的要秋后算账啊,这不是之前自己说的话吗?

老爷子记仇!?

“有了,有了。即缠绵又婉转还很真诚细腻。”

“嗯,我也这么觉得!”

墨墨无语的看了一眼蒋老爷子,感觉老爷子的头顶好像有一万只乌鸦就这样华丽丽的飞过去了。。。。。。

“你说这字怎么样?”蒋老爷子打开裱好的一幅字画,画里坐着一尊沉思的和尚,画的并不拘谨反而有些诙谐可笑的样子,和尚的上面谢了几排字:
上自佛,下至众生,无不由此而成佛道,了生死,度苦厄。论其性体,是不生不灭的金刚;论其相貌,却是无形无状的实相;论其妙用,乃是不可测知的圆通神妙。

墨墨看着这幅字画不知道老爷子什么用意,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通达世间法出世间法,融通无碍,恰到好处,而又不执取诸法的大智慧。是般若吧?”抬头试探的看了一眼老爷子,有些不肯定自己的解释对不对。

老爷子点点头,“继续。”

“因为世间法人事等等,都是佛法。佛是觉义,能觉悟世上一切人情世故。尽了人道,才可成佛。。。。。。。入世出世,只是一心,颠倒烦恼,贪嗔痴迷,是六道众生的心;如能空净自在,不固执,便是佛菩萨的心。所以离世法,便没有佛法;离了般若,只有作孽受苦厄的分了。”

“那波罗呢?”

墨墨想了一会儿说:“嗯,此言彼岸;因为有个度字,所以假定一条生死河,众生在苦恼的此岸,要度过到清净的彼岸,用来比喻,不是真有此岸彼岸。”
“密呢?”

“密是到的意思,是到了果位了。果位是究竟涅盘,涅盘就是清净。”

墨墨想这不就是般若波罗蜜的经解吗?

“佛的一切经典,一切修为,典,戒、定、慧都是为了清净心的。可有没有几个人做到。而且好多人都会错意了。”说白了就是有点大智若愚的意思。

“那你呢?”

“啊,爷爷,我没有那份心性和悟性的。”

老爷子听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看着墨墨说:“怪不得生子说你是个宝,还真是。”

“我也是班门弄斧而已。”墨墨被老爷子笑的莫名其貌,又不能问他。

“爷爷,您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你走吧。”

“爷爷。。。。。。您不会就让我来看字的吧?”

“这个,拿去吧!”蒋老爷子,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扔在桌子上,也没看墨墨。

墨墨颤巍巍的把手伸到了信封前,“是什么?”

“还不走?”

“爷爷再见,我先走了。”

“嗯。”

墨墨出了门垮掉了绷紧的肩膀,无精打采的出了蒋宅。

一出门就看见助理先生还站在门边,吓了一跳,墨墨记得刚才他送她进来的时候就站在那位置。

“吕小姐,我们送您回去。”说完打开了奥迪的车门。

墨墨本想拒绝,转念一想,算了。

“谢谢了。”

“吕小姐,刚才小蒋先生告诉我一会儿把您送到公司。”助理先生在副驾转头看着墨墨说。

“好,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是蒋司令的生活委员也是贴身秘书,您叫我小李就行了。”

“知道了。”

墨墨一路上看着手里的信封,想拆又不敢拆,可又好奇,摸着硬硬的应该是一张卡。

到蒋瑞生的公司的时候,楼下梅丽萨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小李下车后打开后车门,然后和梅丽萨熟稔的笑了笑。

“梅丽萨,又见面了。”

“你好,李助。”

“吕小姐,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助理小李和墨墨打着招呼,有和梅丽萨点点头。

“再见。”

“再见。”

墨墨看着梅丽萨,歉意且真诚的说:“不好意思,梅丽萨,又麻烦你了。”

“哪的话?吕。。。。。。墨墨。嗯,蒋总在楼上等着您呢,跟我来吧。”

电梯一路直达38楼,出来后,有个小姑娘迎了上来,“梅丽萨,这些是你要签的文件;这是要蒋总签字的文件,英国那面要的很急。还有新加坡的新能源开发商明天中午抵达上海分公司;这时政府下个周要公布的能源的新政策内容;这份是kino财团后天慈善拍卖的邀请函;还有晚上蒋总要和瑞利集团的新主席见面的。。。。。。。”小姑娘一边跟着梅丽萨一边走一边和她报告。

“嗯,你通知销售部的经理和人事经理今晚的约会让他们准备一下,他们知道怎么办;还有订一张明天上午十点左右到达上海的机票,kino让人事经理看着办吧,把能源的新政策文件复印两份一份给我一份送给技术总监,还有打电话到LA提醒他们明早的视频会议。”梅丽萨说这话并把小姑娘递过来的文件一份份的签好。

墨墨在后面跟着,看着她们很羡慕,虽然忙碌可是从她们身上她感到了激情和力量,不像自己。。。。。。

“吕小姐?”梅丽萨在外人面前还是喊墨墨吕小姐,真是滴水不漏。

“到了吗?”梅丽萨站在一玻璃门前,墨墨想着这应该就是蒋瑞生的办公室了吧!

“嗯,吕小姐,有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没关系,你说。”

“以后很少有人能走在你的前面,您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完还往墨墨的右手边退了退。

明明只是一个动作,却让墨墨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就是蒋总的办公室。我们直接进去就可以了,他在开会。”

墨墨点点头,跟着梅丽萨进了玻璃门。

一屋子的老外还有几个黑头发的亚洲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国人,蒋瑞生看见墨墨进来后示意她坐在沙发上等他,梅丽萨则是拿着刚才的那份文件给蒋瑞生签。
会议桌上的人都若有若无的往墨墨这面扫。

“先到这儿吧!”

墨墨听见蒋瑞生的话,大家一下子全散开了,陆续的出门。




、惊醒


“爷爷为什么找你,说了什么?”人一出去,蒋瑞生就跨步走到墨墨的跟前,坐在墨墨沙发的对面。

墨墨把手里的信封交给蒋瑞生,“爷爷给的。”

蒋瑞生一把拆开信封,竟是一张银行卡。

看见墨墨也很吃惊,问她:“你没拆开吗?”

“嗯”。

蒋瑞生揉揉墨墨脑袋,高兴的说:“你和爷爷说什么了?送你这么一大份见面礼?”

“没说什么,爷爷干嘛给我银行卡?”

“傻丫头,爷爷认可你了是他孙媳妇了,这还不懂?”

墨墨一听愣了,浑身的血液冻住了怎么都转不到心脏,好像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被打破了。

“你现在还在上学,我们慢慢来,毕业之后再。。。。。。。”

“蒋瑞生,我。。。。。。”

“怎么了?”

“你就不问问我的意思吗?我。。。。。。”。

“你到现在还在较劲儿?”

“我不能,真的不行,以前的都陪你做全了,我以为我们只是一时而已,过段时间,过段时间你就。。。。。。”。

“我就怎样?”

“就。。。。。。蒋瑞生求你了,我攀不起你们家,你就放了我吧,你想要的也得到了,求你了”。

“我想要的,墨墨你可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蒋瑞生突然从对面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半跪在墨墨的前面,双手捏着她的肩膀,问她。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墨墨发作似的挣脱蒋瑞生的双手,往门口跑去。

身体一顿,蒋瑞生抓住了墨墨手腕,往回一拉,墨墨整个人就这样被蒋瑞生拉近了怀里,胳膊交叉把她圈在了怀里,墨墨使劲的挣扎却也撼动不了半分,这能这样和蒋瑞生僵着。

“墨墨,我也求你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是我在你的身边,是我,不会抛弃你,不会伤害你了,相信我,相信我。。。。。。我爱你;远比你想的要多得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你在我的身边就踏实丢了就失魂落魄。不是一时兴起,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结婚,结了婚你想去哪就去哪,想回学校就回学校住,我不管你,不管你,好不好?只是让我知道你会回家,就这么简单,好不好?”蒋瑞生抱着墨墨靠在她的耳边喃喃自语,好像说给墨墨听又好像在说给自己听。

“不好,蒋瑞生,不好。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你打我,还强迫我,从来都没问过我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墨墨的声音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双手胡乱挥舞着,积忍的时间太久了,终于爆发了。

蒋瑞生把墨墨强硬的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小家伙,别再说要离开我的话,千万别再说也别是试着尝试,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蒋瑞生在墨墨耳边说着,身体却在暗暗使劲,想把她揉进骨血,揉进身体里,这样就会听话,这样他就放心了!

墨墨被他挤的直咳嗽,“你放开,先放开。”

蒋瑞生的自控很好可对于墨墨他不想控制自己,因为那样他会心软,他要放任自己的爆发和失控来牵制墨墨的情感,他们之间没有一个好的开始,也没有一个好的发展,并代表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我帮你办理签证好不好?我们去澳洲去纽西兰看你姐姐,你不是想你的小外甥吗?我们去找她,听话。我知道你是因为去见爷爷紧张了也害怕了,可是都过去了不是吗?爷爷和妈妈都承认你了,家里其他人也就没关系了,知道吗?最难过的一关都过去了,嗯?”蒋瑞生摸着墨墨脸上的眼泪,哄着她说。

“蒋瑞生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墨墨没有力气再和他争什么了,只是哭的弃不成军的问着蒋瑞生。

“喜欢,哪里都喜欢。我喜欢现在的吕墨也喜欢以前的EVA,听明白了吗?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蒋瑞生,你还有不知道的,你还有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的,没关系。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在我面前,这个懦弱,胆小,矛盾,纠结,自卑,骄傲,冷漠的吕墨她我面前,还有比这更糟的吗?”

两个人自虐似的纠缠在一起,蒋瑞生的话如同尖刀一样插进了墨墨的心口,她是这样的吗?是如此的不堪吗?是啊,还有什么会更糟糕呢,其他的事情都是个性的衍生品而已,蒋瑞生吃透了她,也吃死了她,他还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毫不留情的几个词也让她马上溃不成军。。。。。。

墨墨已经不再挣扎了,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不是蒋瑞生在后面抱着她,就已经瘫在在了地毯上了,嘴里说着什么,却让人听不清切,“。。。。。。还是不行,蒋瑞生还是不行,我们不会幸福的,不会的。。。。。。”。

“我们会的,相信我,相信我。”蒋瑞生也是呢喃的回答者墨墨。

把她再搂紧进了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

两人的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吗?狐狸,毒蛇,吸血鬼,我从小到大听得太多了,听到麻木。那样讨厌政客们的虚伪,那样鄙夷军队的阴暗可还是从政从军,知道问什么吗?如果我的家族不能平安,那我就会成为过街的老鼠,每个人都落井下石。去学心理学,因为我知道人是最可怕的动物,为了生存他们可以屠杀同胞,为了信仰他们可以残骸手足,为了那可笑的尊严他们会做人体炸弹!”

这时蒋瑞生亲自亲自经历过的,当时他愤怒吼着,对世界,对自己,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怨恨自己的渺小。

“我有时候自己都会害怕自己,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说白了是自己宠自己!很可笑吧!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我有资本惯自己,长大后就要有本事宠别人!因为家族给我很高的平台,站在平台上我习惯俯视习惯景仰,可这有多么孤独和寂寞你知道么?空虚的使你抓狂,可你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这份虚无在你的心了扎根,蔓延,最后破茧而出。。。。。。看着自己走向毁灭这又有多残忍多可怕你知道吗?”

“墨墨你知道你笑起来多漂亮干净吗?干净的想让人捏碎,这个世界不应该有这么干净的东西存在,太突兀了太扎眼了,也太吸引人了。靠近你,我心里的空虚竟能奇迹般的填满,沉甸甸的全是你。第一次庆幸手里的权势和金钱了,我开始想,看这么完美的小家伙不一样得为了金钱低头吗?你让我心里有了平衡感!后来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你的低头却让我更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贫瘠,对,就是贫瘠。我甚至羡慕你的那些经历了。。。。。。你一直都那么的美好,要让我怎么放手?放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其实一直以来我才是那个有病的人,我藏得很好,睡都不知道而已,我才是那个自卑的人,那个虚伪的人。。。。。。!可也是这一辈最爱你的人了。”

“墨墨,别离开我,我也求你了。。。。。。!”

墨墨感到脖颈处有些湿润,转过头,是蒋瑞生的眼泪!

看着这个男人,墨墨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她到底为什么坚持,他们到底怎么走到了这一步?真的不能抗拒了吗?




、宠爱

夕阳西下的时候,万物归于平静,夜静谧的像是封闭在一个大盒子里,让人不知所措;回忆深深浅浅的烙在心口上有的疼痛有的温馨还有的狰狞!今天做出的选择就是明天的命运,可是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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