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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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秦皇-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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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斌心中高兴秦峰解围,站起来,四人举杯相对,相视一笑,白斌道:“正是如此,白斌乃粗人,太史兄武艺不凡,胜我百倍,若能参军杀敌,必可名扬立万!”

很显然,白斌听出了周瑜的言外之意,倒是太史慈喝下这杯酒之后,放开了许多,豪情道:“将军谬赞了,将军武艺太史慈深知,沙场之上将军必是一员骁将,太史慈布衣鄙人怎能与将军相比。”

老夫人看到此情景之后,点点头,不过却对周瑜深看了一眼,看来老夫人虽年迈,但眼神依旧锐利,洞若观火,秦峰同样看了周瑜一眼,彼此笑了笑。

看到大家都好了,秦峰便道:“好了,你们二人既然已经酒释前嫌,就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既然大家在此相聚,那就洒脱一些,大口喝酒吃肉,岂不畅快。”

太史慈本性豪爽,端起酒樽一饮而尽,咋了咂嘴,却是问道:“这酒够味儿,不知叫什么名?”

一旁的白斌看到太史慈的样子,也知道和太史慈打交道很随意,前几次应该是太过顾及自己的母亲,情之所至罢了,所以笑道:“这就叫逍遥醉,天下名酒只有逍遥楼才有,实乃琼浆玉露,天下少有。”

“哦?看来这酒来头不小啊,和你那酒相比怎样?”太史慈虽然已经释怀了,但是却依旧记着那坛摔碎的酒,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尽管二人已经释怀前嫌,但是一直记着要还上一坛好酒给白斌。

可他这话一出就叫白斌难堪了,白斌不由得有些气恼道:“这酒和那坛一样,都是仙品逍遥醉,十分难得,可谓千金不换,子义说这话是何意?”

可是太史慈脸色一变,也不在意白斌的恼怒便冷笑道:“嘿嘿,你不是说这酒已经买完了吗,我太史慈虽然卑鄙,但是也不屑与满嘴谎言的小人喝酒。”

谁都没想到刚刚释怀的两人只是刹那间就变得剑拔弩张,就是老夫人此时的脸上都有一丝薄怒,只有秦峰笑得出来,因为他知道两人是为了什么事,于是连忙阻止要发火的白斌,道:“子义休恼,且听我一言。”

太史慈怒火难掩,不过对于秦峰他还是依旧敬佩,缓了缓语气:“子风,不是我故作姿态,而是这厮实在可恶,欺人在前,恶人在后,某不屑与此子为伍!”

秦峰和周瑜相视而笑,这太史慈还真是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秦峰连忙拉着太史慈:“子义,你真的是错怪了向武了,你是不是想说这酒的事儿?”

发怒的太史慈一愣,点头道:“对啊,他说这就已经卖完了,可是这明明还有啊。”

秦峰拍了拍太史慈的肩,道:“子义,这酒确实没了,仙品逍遥醉销量有限,这月的逍遥醉也的确是没了,向武并没有骗你,你太心急了。”

太史慈不信,拿着手里的酒:“子风,你这不是吗?难不成这还是你自带的?”

秦峰拉着太史慈坐下,缓声道:“子义错矣,这其中之事且听我慢慢道来。”秦峰正准备将事情和盘托出,周瑜却一下子拉住了秦峰,神情有些郑重,就连白斌都有些色变。

秦峰拍了拍周瑜的手,给了个放心的眼神,之后缓缓将逍遥醉的由来和为什么他能喝到逍遥醉的缘由全说了出来,太史慈听得脸色变换,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此时他心中又后悔又感激,就连老夫人都是一样,不过老夫人眼中还有一丝不知名的忧虑,太史慈满脸感激惭愧,对着白斌,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惭愧的低下了头。

而白斌倒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秦峰将逍遥醉的事情说与了太史慈,要是泄露了就会很容易威胁到秦峰,或者是逍遥楼,不过秦峰是都不怕,他也无可奈何。

其实秦峰得知这的确是历史上的太史慈后,就有意了,故才以真名相告结识,只是没想到太史慈对他很有好感,算是意外收获,此时又将逍遥楼的事情相告,以太史慈的性情,之后事情的他一定会感激莫名,毕竟秦峰这是为了他与白斌之间的误会才插手的。

果然看到太史慈的惭愧,和感激,秦峰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道:“子义不必如此,向武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你们二人其实都是豁达直言的豪杰,此时已经明晓,不必再言。”

可太史慈是在拉不下脸来,惭愧到:“某愧矣!”

秦峰笑道:“好了,不必多说,喝酒便是。”

周瑜立即插嘴:“甚好,适才一人喝酒没甚兴致,能与英雄豪杰喝酒才是人生一大幸事,何必罔顾那些红尘杂事,大丈夫豪迈如是,某虽是一书生,却也有豪情。”

白斌接道:“甚是,自古燕赵之地多豪侠,大家来到幽州,就应入乡随俗。”说完他还看着太史慈,似乎此言就是说与他听。

太史慈毫不示弱,与白斌争锋相对,大笑道:“某太史慈不惧,正好以酒待罪,冰释前嫌,还望诸位勿怪太史慈先前鲁莽无状,唐突了诸位。”

酒酣胸胆,众人都忘记不快,肆意豪迈,在逍遥楼中别是一番风景,秦峰也很畅快,举酒开怀,弹冠而起:“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滔滔热血汉衣冠,大漠无垠江湖远,得意须尽欢!”

一曲高歌,四座皆惊,后来竟成了一段佳话。

第二百零五章他,来了!!!

幽州,白家。

白家家主正襟危坐,四周都坐满了人,很多都是老人,但是身上散发的都是沙场上的气息,犹如百战将军,家主看着下面的白斌,充满了威严,淡淡道:“你是说,尊主已经到了幽州,而且你还见过面了?”

白斌虽然从军多年,但是还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待遇,白家的底蕴此时才真正显现出来,在座的都是白家真正的掌舵者,秦时留下的白起后裔,武安君的子嗣。

白斌都不知道秦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让白家为之震动,而且就连家主都称之为“尊主”的秦峰会那么年轻,顶着巨大的气势压迫,白斌慢慢将所有的事情托盘说出。

白家家主以及在座的老长们在听完之后,气息明显有了很大的波幅,甚至许多人都流露出了不同凡响的杀气,脸上充满了激动,涨得通红,白斌此时头都不敢抬起,额上冒汗。

挥了挥手,白家主道:“好,你先下去。”

白斌如蒙大赦,立即恭敬道:“诺!”缓缓退了出去,才一出门,他才惊觉背后已经凉了一大片,那都是汗水,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眼神一缩,连忙走开,若是可以他再也不想再回去面对那群怪物。

屋内,一个满脸胡髯的老者一下子站起来,激动不已:“家主,真的是他吗?”

其余的人都紧紧看着白家主,多少年了,多少辈了,白家的人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现在终于等到了吗,所有的老人们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个神一样的男人的后代终于来了,终于要带领神的荣光重新站在世界之巅,主导天下了!

一群半百老人,却一个个像孩子一样,充满了期待。

白家主站起来,郑重的点点头:“他,来了!”

轰!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他来了,真的来了,谁能想象他们心中的热烈,他们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使命,一直等到了现在,生死无悔,天见尤怜,终于来了。

“家主,我们动手吗?”只见一个老者站起来,气势汹汹,丝毫不见半点老态,倒像是一个充满生气的战士,一个勇往无敌沙场宿将。

所有的人都期待着,此时此刻,百年的等待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刻,他们几乎难以抑制那血液中的沸腾,武安君的后代,鲜血永远在沸腾,为赢氏一族战斗。

白家主倒好一些,虽然脸上的潮红将他的激动展示无虞,但是身为家主,任何时候镇定都是必须的,他必须得随时保持着清醒,为了家族,为了使命,白家主想了想才道:“先准备一下,不过不要轻举妄动,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就越得三分警惕,当年陛下就是因为那群家伙才布下的局,万万不能失误了。”

其下众人闻言色变,脸上一下子充满了煞气,更有人道:“这一次,那些人一个都别想再次主宰,天下终究是陛下的,是赢氏一族的,若还敢阻挡,那就像先祖一样,杀他个天昏地暗!”

“没错,先祖可以为陛下留下骂名,我们怎能败了先祖的名声,为了尊主,我们百死不悔,如有人胆敢阻挡尊主,白氏一族原作那柄杀人刀,即使血流成河,在所不惜!”很多老长都愤慨不已,甚至眼中都冒着血丝。

白家主也没有阻止,隐忍这么多年,这时候终于不必像丧家之犬一样,他们要露出尖利的獠牙,他们要再次奏起那席卷天下的秦风!不过正如他所说,此时绝对不能有丝毫疏忽,双手一台,道:“诸位,尊主此行绝对有事,据传江东之地已经尽归尊主手中,当初的老秦后裔也出来了,江东平定,就看我们北方了,就是不知道蒙氏一族怎么样了,所以我们静观其变,坐等尊主之令。”

众人皆道:“诺!”

随后众人鱼贯而出,只留下白家家主,走到门口仰头望着天空,自言自语语气深沉又沧桑:“陛下,他来了,老秦要归来了!”

自那日起,白家内部开始调动,幽州军队也有了很大变化,刘虞等人开始还以为白家想要易主,州牧府曾一度动荡,可之后并没有什么动作,众人猜测或许是白家内部的变动,众说纷纭,不一而足,刘虞本来就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就听之任之,只要幽州百姓好就一切都好。

幽州的变化并没有影响百姓,一切如常,秦峰一行三人留在逍遥楼,那日之后,几人相交甚深,不过太史慈因为母亲,不能与秦峰等人一同,就分开了,秦峰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太史慈,于是这几日已经传了消息给白家,想必不日就会得到消息,只要将老夫人安排好,太史慈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老夫人也必定不会阻止。

秦峰坐在窗前,惬意的品着美酒,对面坐着周瑜,两人中间还有一个棋盘,竟是在下象棋,不可思议的一幕在上演,只是除了典韦谁都不知道这么奇葩的事情。

周瑜看着秦峰一脸泰然,他的車就要被自己吃掉,再一步就能胜利,可秦峰似乎毫不在意,周瑜很疑惑也很不解,不由道:“主公,你真的是在下棋。”

怎知秦峰轻笑道:“公瑾此言差矣,我们是在下棋吗?”

周瑜一愣,接着便笑道:“主公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然后吃掉秦峰的車,将军。

秦峰悠闲的端起杯中酒,慢慢啜了一口,马踏天下走斜日,竟然挡住了必杀的一招,舍車保帅,看着郁闷的周瑜:“公瑾,如何?”

周瑜笑道:“主公一招弃车保帅,又能翻天不成?”随后压炮攻击,再次斩掉秦峰的一马。

“主公,喝酒下棋,普天之下怕是唯我等此一家,终究有些不合常理,主公你输了。”

看着周瑜步步紧逼,秦峰依旧淡然,一手推掉棋盘,满盘皆乱。

“公瑾,如此你可还能赢?”

周瑜纳闷了,这简直就是耍无赖,看着秦峰无所谓的模样,讽刺道:“主公这可不是君子之风啊,胜败之局在即,却这样悔棋。”

秦峰站起来,走到一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道:“白云苍狗下的人都只是为了争得一丝生机,胜败又如何,再说这局棋要是不浑浊,那我又怎能翻身重新布局,天下之大乱局一定,我当马踏天下,饮马中原。”

转身将一只马,定在中间的楚河交界的位置,浑身威势尽显,锋芒毕露,豪气云天对着周瑜,眼睛之中自信满满,挥斥方遒,指点天下。

终于看着那一只马,出了神,秦峰的话久久回荡在耳边。

小许,周瑜似乎看破了,拿起一支炮放在马后,缓缓道:“那周瑜愿做那一只马后炮,为主公荡平天下,扫清寰宇,成就万世基业!”

秦峰嘴中正好喝下一口美酒,听到周瑜要做那马后炮,差点喷出,脸上涨得通红,指着周瑜道:“公瑾啊,你可不是马后炮,你可是那一只永不离帅旁的士!”

周瑜不明所以,可转眼就想到了秦峰所说的马后炮之意,顿时可笑不得,不过秦峰将他比喻做那只士,周瑜心中感动,有些热切地盯着秦峰:“愿为主公驰驱!”

秦峰端起一杯酒,和周瑜撞了一下,两人顿时相视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一饮而尽。

值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太史慈母子也正在讨论他们。

老夫人坐着,脸上不悲不喜,太史慈立在身旁,不言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老夫人才问道:“子义啊,你觉得秦峰此人如何?”

太史慈一愣,他还以为母亲会教训自己一番,才不敢说话,可没想到母亲会问自己对秦峰的看法,一时之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老夫人气得敲了一下太史慈。

太史慈猛地回神道:“娘,你问这是何意?”

老夫人郑重道:“子义,如今天下大乱,天下之大却无处安身,兵戈战伐,盗匪黄乱不一而是,娘虽是妇道人家,但也知道一些事情,值此乱局若是投靠一诸侯,受其护庇方得安生,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我儿之能为娘知道,无论在哪里都是骁将猛虎。

可是却被为娘拖累,猛虎关于笼中,那他就不再是猛虎,终有一天便会沦为病猫,为娘不愿看着我儿本是英雄豪杰,千里马也,却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我儿可知母亲之意?”

太史慈轰然跪下,喉中梗塞道:“母亲,孩儿是母亲一手抚养长大成人,从来没有过其他心思,只愿母亲平安,那边是孩儿终生所愿,母亲切莫再说了。”

可是老夫人却一下子站起来,举手便要打,可是终究是没有下得去手,慢慢扶起太史慈,眼睛红肿道:“孩儿啊,母亲知道你疼为娘,可是我太史家就你一人,大丈夫就当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你空有一身本事,万人莫敌之能,但若是心中没有豪情壮志,局限于方寸,将来母亲还有何面目见你的父亲啊!”

太史慈泪流满面,看着佝偻的母亲,心中凄切难言。

第二百零六章老夫人劝子

老夫人眼中湿润,看着七尺雄壮的太史慈,又是高兴又是惭愧。

太史慈终于已经长大成人,这么多年她终于熬出来了,将儿子培养成人,可是她惭愧,惭愧自己拖累了孩儿,本该是一遇风云便化龙的虎将,就因为她孑然孤身而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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