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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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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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皮膏这三个字,将司马萧逸心里忽而升起的异样全都打了精光,眸低隐现的怒意透着几分嫌恶之色:“拿开!不许在擦了!”狗皮膏是什么药司马萧逸不知道啦,但关听名字就已经让人恶心了。
  碧蓝的眸,见司马萧逸这愠怒的摸样,鹤云霄嘴角微扬,不觉不妥的徐徐道来:“这个可是疗伤圣药,保管你的脸以后不会留疤,对了,好像你身上也有,要不要我帮你也给擦上?”
  “不用……唔……”
  看鹤云霄说着,当真身手,欲想解开他身上的衣裳,司马萧逸脸色微黑,伸手拍打欲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才刚说了不用,挥打出去的手却被人一把抓住,紧跟着连呼吸也被剥夺。
  
    
    ☆、第二十一章:示心意,敌来犯

  那一个吻算怎么回事?
  司马萧逸不知道,鹤云霄对此也并未多说什么,两人的相处依旧犹如往昔一般,什么都不曾改变,可是无形间却又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比如——司马萧逸与鹤云霄相处时的气氛,说不出的感觉,居然变得有些粘腻起来,这样的粘腻还有一个名字叫——暧昧。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毛雨霏霏的夜,站这凉亭底下的司马萧逸抬头看着这雨势转小的苍穹,眉宇轻拧的样子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鹤云霄从外回来,见他了的背影,脚下步子一错,转而朝他走了过去,谁知才一开口,那人却是一怔,这才扭头朝自己看来:“这雨已经连着下了好几日,今日难得雨势减小,便想看看”他现在全无睡意,脑子里面还这想着的是两日前鹤云霄对他的那个……吻。
  “第一次?”与他并肩而站,看着凉亭外的雨珠落在地上碎成涟漪,鹤云霄突然开口。
  司马萧逸微微一愣,扭头看他:“什么第一次?”
  鹤云霄并不看他,可嘴角却挂着一抹趣味的笑:“第一次被男人亲?”反正他自己不是第一次亲男人了。
  这一次明确的问,叫司马萧逸顿时拧了眉宇:“不是……”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亲,他以前也有过,只是后来被他父皇发现,掐断了这些后他已经很久没跟男人再在一起过,皇家人,总是会有那么些个人趣向怪异,只不过在这男风严禁的国度,谁都不曾公开过这个问题,因为一但有个差错,其结果将是身败名裂。
  对于司马萧逸的话,鹤云霄似乎并不感觉有多意外,虽说他嘴角微扬,可那一双深邃的眸,却又叫人看不透彻。皱紧了眉,司马萧逸眸光略沉,却是起唇问道:“……为什么是我?”
  话音落下,鹤云霄却并未开口给予回答,寂静的沉默片刻,终是听得他低浑的嗓音响起:“或许是你刚好入了我的脾胃”若是撇开身份,司马萧逸这人身形结实,一身的气息透着刚毅和优雅,身手也还过得去有什么便是什么,算是符合他心里定下的那些条件了,不过要真说到为什么是他?也许是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他的认识了解所引发出来的吧。
  “什么啊?这算什么回答?”
  如此回答,对司马萧逸而言有些轻浮不太靠谱。
  “那不知九殿下对未将可有满意之处?”透着几分玩闹的话语,却也透着鹤云霄想要得到回答的心思,司马萧逸微微一愣,眉宇拧得更紧:“我……”对鹤云霄有何满意之处?皇家人可以有这样的异恋存在吗?答案是不能的。
  未开口说话的他,只是无奈的长长叹息,可一声叹息却已经让鹤云霄知道了他的心思。
  心动?也许是有一点,若不是,依照两日前的那次事件,司马萧逸都足以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但这样的感情,在南晋这个严禁男风的国度来说,却只是一道枷锁,或许鹤云霄桀骜惯了,懒得理会那些碎言碎语,但司马萧逸却不能做到这步,若不然当年他被老皇帝抓个正着的时候,也不会没有什么犹豫的就与对方断了往来,从此对面不识。
  男子相恋传了出去,这南晋国,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将他淹死,更何况他还不想死呢。
  “这件事,你慢慢想,想明白了再告诉我,不过呐我耐心有限可不会等你太久的”语毕,鹤云霄举步迎着毛雨霏霏错步而去。
  有的人,明明就已经心动,却因为各种因素站这原地裹足不前,是知道那个人会一直等下去,所以犹豫着一直不肯给予答复,但有的时候让他知道,等待也是有时限的话,也许这最后一刻他就能下定决心要不要踏出这一步。
  对于司马萧逸的回答,鹤云霄根本就不着急,因为他在等着最后一刻,司马萧逸朝他踏步出来。
  这一次大概是司马萧逸面对最糟的一次恋情表白了吧,分明就是那人先表的态,可那人的态度却又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说了会等待偏又要在加一句耐心有限不等太久,这种人真的是十分差劲的了。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应了鹤云霄这人,那么在将来战事结束之后,这人会不会成为他手里一份不可小觑的力量呢?但若真这么做,那么前提就必须得保证这一段异情不会泄露出去,否则于他而言这将是一道不小的打击……
  “报——!敌军来袭现已兵临城下请求元帅速速定夺!”
  大殿之上,那突然想起的声音,不仅打断了司马萧逸的神游,也打断了众人商议军事的声响。
  高坐上堂的北堂傲天眉宇轻拧,一双眸子直看向这前来急报的小兵:“领兵者是何人?”
  “蜀国将军东方夕墨”
  “是他?”小兵报上的名字叫司马萧逸神色微变。
  北堂傲他听他语气似乎有异,不禁扭头看他:“殿下知道此人?”
  “两日之前他曾当枪匹马入我关口,我与此人交过手,若非鹤云霄相救此番我也不会坐在这里”
  听得司马萧逸之言,北堂傲天眉宇紧拧:“他曾入我关内?”收复襄城之后,北堂浩与司马萧逸二人又连夺三关,南晋大军现如今正整修与白壁关,听到对方主将居然单枪匹马入他关内还与司马萧逸交上了手,而两日前北堂傲天还在襄城,来到这白壁关也是昨日午后之事了。
  “此人如何?”不等司马萧逸回答,一旁的胡逸云继而开口追问。
  回想着那晚上的人,司马萧逸眉宇紧拧:“此人身手有些怪异,我与之对弈下来并非是其对手”那人出入这白壁关如入无人之境,又以叶为兵刃,叫自己行动被动,若不是鹤云霄出现及时,恐怕那晚上他就要横尸荒野了吧?想到这个,司马萧逸不禁抬眸看向北堂傲天:“不知元帅可曾听过玄异之术?”
  未音四字才落,北堂傲天还未开口,那与北堂浩坐于一旁的柩澜枢却是神色微变,抬眸朝司马萧逸看去。
  北堂傲天皱眉,想了想这才开口:“此术本帅略有耳闻,据言此术亦唤阴阳术……”话未说完,北堂傲天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低神色赫然一变:“难道这东方夕墨是冰族之人?”
  “冰族?”这是什么族?司马萧逸从未听过自然不得其知。
  听北堂傲天提到这个部族,一旁的柩澜枢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半垂的眼眸,似在思索什么。北堂浩看他一眼,皱皱眉亦开口道:“我记得父帅曾经说过,这个冰族早已隐居关外不问世事,近百年来几乎失去踪迹,那这东方夕墨若当真是冰族之人,此时突然出现又是何意?”
  侧眸,看了北堂浩身边的人一眼,北堂傲天起身离了主座:“此次一役,由浩你出兵迎敌,小心应付”
  “领命!”报了拳,北堂浩不再多留,举步转身即走。
  北堂傲天看他身影出了大殿,随即扭头又朝一旁的小兵吩咐:“去将鹤云霄叫来,本帅要即刻见他!”
  “是!”小兵抱拳一转身立即不见了踪影。
  胡逸云坐在一旁,看看司马萧逸又瞧了瞧一旁未曾开口的柩澜枢,起身站起继而开口:“我去城门观战随时准备出城接应”
  北堂傲天点头:“你们都去吧,本帅有话要与鹤云霄独说”意思很明显了,这里人都不合适留下。
  司马萧逸心里虽然狐疑却不再多问,起身与胡逸云一齐离开大殿朝外走了出去。
  站于城墙之上的司马萧逸与胡逸云等人皆身着战甲,垂下的眸,看着底下那一片远远进攻过来的阵法,眉宇不由得紧紧拧成一团,领兵的北堂浩带兵冲出城门,手中将士一个个的像是发了狠般,直将手中的兵刃朝着敌人身上扎去,血液飞溅惹得空气之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之气,城墙上成排裂开的弓箭手,将射中目标全都对准了敌人的脑袋,只等将军一声令下便松手放箭。
  敌军领兵的东方夕墨身着黑色战甲手持铁戟,见出来应战之人不是鹤云霄,双眉一拧,心里颇为恼怒,铁戟一扫,对着北堂浩的身上就狠狠挑去:“出来的人为什么是你?!鹤云霄呢!”
  两手握住长枪高举,挡下东方夕墨的铁戟,对于他的追问,北堂浩并不回答,两手猛一用力将之挥开,随即又出手反击。见他不回自己,东方夕墨双眉一拧,那握着铁戟的双手现了血红之色,两手握紧铁戟,狠狠朝着北堂浩身上砸去,北堂浩握紧兵刃才刚强硬接下,结果却是双手被震的发麻,一时间居然有些使不上力。
  收了铁戟,东方夕墨腾身而起,一脚踹在北堂浩的身上,将北堂浩踹下马背之际,两手握紧铁戟便想紧追不放置人死地,眼看着他手里的兵刃即将穿透北堂浩的身体之时,蹭得一声声响,那突然从旁被人丢掷过来的长枪,硬是打掉他的兵刃之上,东方夕墨下意识抬手反击,铁戟才刚断了突然而来的长枪,北堂浩却已寻着时机翻身而起,拉开两人的距离,银枪离手在东方夕墨断了那长枪之际,自己的枪头,直接穿透他的肩背。
  对此,东方夕墨似乎并无多大感觉,仅仅便是眉宇轻拧,回了身的欲想对着北堂浩发动攻击,身后却突然出现一人,硬是双手拿着长矛不要命的背后偷袭与他,北堂浩见此,两手抓了枪尾用力一扯,将自己的银枪扯了出来,红色的血液飞溅惹上了东方夕墨的肩头,可他自己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竟是全然不受半点影响,全然不顾自己伤势的样子,一招横扫,铁戟后挑,硬是将那背后偷袭自己的冷心袔狠击在地,铁戟朝下,即将贯彻这冷心袔的身体之时,北堂浩神色一惊,却是赫然闪身上前,硬是不顾危机一把将冷心袔人扯了起来,拉入怀中护住之际,自己的后背却是东方夕墨的铁戟扫过,金属裂开闪现出了刺眼的火花。
  站在城墙之上观战的胡逸云,见北堂浩居然也不敌那人的样子,神色闪过一阵担忧,想都不想随即转身下了城楼,领着一对人马硬冲出去。两手拉紧缰绳的胡逸云吁马上前,见了前来拦截自己之人,手中兵刃左右一扫,随着那惨呼之声,围击自己的蜀国士兵在倒下之后,又相继着有人冲锋上前。
  舞着兵刃杀到北堂浩身边,胡逸云两手握枪,狠狠地一个扎刺,朝着东方夕墨攻去,制止了东方夕墨对北堂浩的紧追不放,同时寻了时机,北堂浩一个腾升翻越跨上马背,两腿才刚夹住马腹,随即又弯腰下去,一把拉住被他之前护住的冷心袔,用力一扯将之拽上马背,同时亦险险的必开了东方夕墨对冷心袔的猛烈一击。
  “撤!”上了马背,北堂浩随即一声令下,拉了缰绳转身就吁马奔去,东方夕墨见了他们的动作,眉宇一拧,欲想紧追不放。掩护着北堂浩的胡逸云却是突然拉弓搭建,几乎没有停顿的一箭,朝着东方夕墨的方向射去,这东方夕墨偏头闪开之际,北堂浩等人已经带着自己一个冲刺,折回了城里。
  “放箭投石!”城墙之上,司马萧逸见了敌军的紧追不放欲想冲破城门,随即喝令而下,音未落,刷刷的羽箭犹如下雨一般直朝地下冲锋上前的蜀国士兵发射而去,同时间,那滚滚大石亦被人抛掷出去,砸落地面瞬间就可累人数名,面对这场景,东方夕墨也不敢强行攻城,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收兵。
  
    
    ☆、第二十二章:练骑兵,授枪谱

  此次战役,北堂浩身上挂了彩,才刚一落了马背,准备在旁的刘军医随即上前为之查看,幸好因有盔甲相护伤势并不严重,简单包扎之后便转身退下,一干将士此番全都齐聚在大殿之上,面色凝重。
  北堂浩的身手在这群人里那可是没话说的,但是刚才那一役,大伙都看得明白,若不是有个小兵关键时刻相救一把,搞不好他还等不到胡逸云带兵出城相救。
  “没想到这个东方夕墨居然这般了得”还没使用异术北堂浩就已经不是其对手了,若是他用了异术那还如何收拾?眉宇紧拧,胡逸云凝眉沉思。一旁的北堂傲天却只是淡淡蹩眉,错眸朝一旁的鹤云霄看去,却只瞧见那鹤云霄一副无所谓的摸样,两手环胸,微微眯眼看了看屋外的天际,屋外依旧还是这般的毛雨霏霏,一整天了也怪让人心烦的。似是知道鹤云霄此时在想什么一样,北堂傲天突然开口:“云霄,不知你此时有何看法?”一句话瞬间将屋内大伙的目标转移到了鹤云霄的身上。
  鹤云霄懒懒回头,看了看那挂彩的北堂浩一眼,这才不负责任的吐了一句:“没有办法”这一句话当下就叫北堂傲天面色微变。司马萧逸却是被他弄的心里莫名愠怒,胡逸云更不用说,已经对他嗤笑出声了。
  “胡逸云能这么简单救回副元帅,那是因为东方夕墨没有施展异术,依照我上次同他交手的经历来看,今日之事,若是东方夕墨动了异术,今日上了战场的人,可能一个也回不来”
  “你上次不是还从他的手里救了九殿下吗?”
  深色的碧蓝眸珠一错,泛着几分冷意的看向那开口追问的胡逸云,鹤云霄续道:“我说上次是侥幸你信不信?”
  “你!”鹤云霄这话简直是在胡闹,胡逸云被他气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了。
  见胡逸云对着自己咬牙,鹤云霄双眼一闭,扭头面向一边当做没有看见:“没有可以克制这异术的法子,我不会出战的,若是一对一的话,我还有五分把握可以胜他,但要是以军对军的话,我不想拿那些人命来赌这一仗的输赢”语毕不再理会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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