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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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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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地对富贵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父亲对我母亲说:“你去给老大姐学姿打个电话问她,到底有没有问清楚陈妮娜妈住在哪个医院。

我母亲拿着手机便出了病房。

我爸小声说:“你昨天说要娶妮子是随便说说,还是当真的。

我毫无犹豫地说:“当真。

我父亲说:“你想好了!婚姻我不干涉你。路是你自己选的到时候别后悔?

我说“我妈那边怎么样了!同意吗?

我父亲往门外瞅了瞅说:

“我正在做你妈思想工作,你妈是老封建。马上你看我眼色行事!

正在这时我妈拿着电话回到病房说:

“哎!学姿说她老长时间也没和陈妮娜家联系了,也不知道。打妮子妈的电话她也不接!

我父亲给我使了个眼色问:

“你昨天夜里在陈妮娜家里睡的!你两个到底什么程度了。

我说:“估计过不了一年,你们就该抱孙子了!

我妈一愣,伸手揪我的耳朵,见我还躺手上还挂着吊水,又把手缩了回去,抱着双肩气得脸通红,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来,扬手要打我被我爸拉住。

我爸脸色有些难看的地说:“艾冰,你干什么?

都这时候你怪他有什么用。你现在就算打死冰冰,能有什么用,人家一个女孩,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你说你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把人家气走了,你看妮子临走时伤心欲绝的样子。

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咱孩子的好。

但是人家妮子也是有娘的人,妮子爸死的早,你说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孩,人家容易吗!这以后妮子咋嫁人!这唾液能把人淹死。如果妮子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我看你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哎!你说你天天干得都是什么事!

我母亲寒着眼,一脸紧张有些理亏地说:

“我又不知道冰冰,能干出这丢人的事!如果我知道我不会那样说对妮子!建国你说妮子不会真的想不开吧!

我父亲说:“那我哪知道!这事你拿个主意吧?咋办我听你一句话!

我母亲说:“能拿什么主意!哎!?找个媒人帮他们两个事办喽!

我一听我妈这样说,心里乐开了花!

我说:“妈!那婚房咋办!

我妈白了我一眼:“你还有脸提婚房?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爸在一旁说:“你现在怪冰冰有什么用。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说重点。

我妈望着我爸那张甭着的脸说:“回头我和媒人去挑个好日子,和陈妮娜妈见见面。看看她家有什么规矩要求,商量商量把两个孩子的事办喽呗!

我父亲见我妈说着话的时候有些无奈问:

“那邢睿呢?

我妈一脸横:“其实我挺喜欢邢睿这孩子呢?张的漂亮又有个好工作。哎,冰冰没这福气。

我爸说:

“我就感觉妮子比邢睿善良。虽然条件比不上邢睿,但是妮子这丫头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温柔又善良对人客气贤惠。

没想到这才几年没见张那么漂亮。艾冰我和你说妮子除了眼跟家庭条件不好,别的什么没什么可挑剔的。

这两口子过日子就象穿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冰冰的婚事先别那么急,让他们处一段时间在说,现在的80后和我们的想法不同,艾冰你看行吗?

我妈表情复杂地看着我爸说:“家里大事你看着办吧!

等我吊水挂完后我就和父母还有富贵,富强一起回到家。

我母亲在超市里给我买了一大袋糖,让我装着。

随后我父母带着富贵就去家具城,给富贵,富强买新床,顺便给我看新房。

他们刚走几个小时,富强那憨货把我的那袋糖吃了一大半,我骂骂咧咧地让富强出去给再买一袋。

说真的着低血糖头昏的感觉,我还真有些吓怕了。

富强回来的时候却把丁大爷,和丁玲带来回来,后来我才知道富强买完东西正好碰见丁大爷和丁玲来我家,正好顺路一起回来。

我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说姥爷来了,让他们从市里带些下酒的菜。

丁姥爷见我一脸伤不仅一句安慰我的话没说,反而劈头盖脸的就骂我。

说实在的我还真有些理亏,也没敢反驳,自从丁大爷变成我姥爷,我从心里多多少少对他有些尊敬。

我对丁姥爷进殡仪馆工作后,被开除后的事比较感兴趣。

当听到丁大爷说,他在被刘馆长开除后,曾在龙山墓地看过一年多大门的时候,我猛然间想起,五哥胡猛曾经说过那么一段灵异故事。

我问丁姥爷说:“姥爷,你以前在龙山墓地看大门的时候,有没有经历过一个事,就是有一天夜里,几个年轻人开车一辆黑色桑塔纳,去 龙山陵园。

当时一个喝醉酒的年轻人非要看他母亲。

姥爷皱眉沉思想了很久,一脸迷惑地问:“好像有过,这事你咋知道?

我就把当初在监狱,胡猛和我说的那事,又在描述一遍给他听。

姥爷听后拂了拂他那白花花的山羊胡意境地说:

“我记得当时已经是深夜,有四个人开车进陵园,开车的司机就在陵园大门按喇叭,让我给他看门。

当我出屋一瞅,你猜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衣服,就是咱殡仪馆裹尸体用的那白布,一个女人就是裹着那玩意坐在车顶上。

那女的披头散发的盖着脸,这东西我是见多了,我就对提醒那开车的说:

“小子你怎么拉了一个死人应该去殡仪馆,当时原话是咋说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也记不清楚了。

其实我是在提醒他们,你车上有东西。

然而那几个不要命的小子,却不知道啥意思!

其中一个竟然冲过来要打我,还对我一顿臭骂。

那女鬼一直坐在车顶上盯着我们,凡事有因必有果,不挨我们的事我们就不能插手,我能做的就是提醒他们。

那几个小子还真不识趣,竟然一意孤行非要进陵园。

我就把陵园的大门打开放他们进。

那女鬼比较惧怕我,没敢进陵园。

其实那女鬼我知道她是谁,她是前些年在龙山山下被奸杀的一个妇女,那妇女入殓后天天在被杀的那个路段路哭,我知道她心有不甘,她一直在寻仇,也许那辆车里就有一个杀害他的凶手或者帮凶。

后来他们走后,我就叠了一个黑狗,边烧边说。:“万事别做绝,给自己留个超度的机会。具体后来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那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突发性脑出血死的,另外三个人没事。

但是他们那天下山回去的路上碰见一个东西,突然冲车前面穿过,万金龙说那是灵物挡煞救了他们三个一命,那一个可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丁姥爷笑了笑说:“当初如果那几个人说话别那么难听,能等在我屋子里等到天亮再回去,他们就不会有事。不管怎么说死的那个男人,一定和女鬼生前,有某种直接或者间接的牵连,要不然那女孩不会跟着他们来墓地。

其实那女鬼也是再犹豫,要不然早要他们命了,那女鬼显然比较惧怕我。

他们进陵园后,那女鬼一直在站陵园门口不敢往进里,因为它知道一旦进入我的煞气攻击范围之内,我就会立马灭了它。

冰冰,我说这么多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事总有它的因果关系,做人要低调些,别动不动就发脾气,脑子一热就什么事都不考虑了,虽然当时一时痛快,后果有时候不是你能掌控的,说着说着姥爷又开始唠叨以前我进监狱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感,破天荒的开始思考姥爷的话。(未完待续。。)

26章

自从我十八岁那年,武校刚毕业就进了监狱。

掐头去尾在监狱里关了将近两年。在医院里住院的时候,每天躺在床上被手铐靠在病床上,有过对未来的彷徨。

在监狱里戴着脚镣手镣,五花大绑这被执行枪决时,有过对生命的渴望。

即将出狱时望着蔚蓝的天空,漫天飞舞的雪花有着对自由的憧憬。

然而我那冲动性格却一直未变,甚至开始有着变本加厉的趋势。

邢睿这个女孩,我不想过多去评价她。

虽然我和她之间,有着某种凌驾于感情之上的精神寄托,归根结底还是那种深深的亏欠因素在里面。

但是她和我确定关系后,却在和我没有分手的情况下,和李俊那个聪明甚至有些卑鄙的小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而那种精神寄托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邢睿深深的伤害了我,她让我有一种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那种痛苦真tmd难以启齿。是在践踏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自尊。

姥爷见我陷入了沉思,从沙发上站起身喊着丁玲要走。

当时丁铃正和富强那厮在我卧室里,玩我的拳击手套。

丁铃那女汉子戴着拳击手套,作出着各种击打动作。

富强那憨货站在两米之外,装着被各种殴打的样子,我不由的感叹,真tmd是两个傻逼啊。

丁大爷站在门口咧嘴笑了半天,最后看了看手表说:

“铃,走了回家去!我哪里能轻易让他们走。

我拦着丁姥爷便说:

“姥爷。你这是啥意思?这屁股都没坐热就急着要走。

丁铃显然也不想走,扭扭捏捏的站在门口。

富强那厮一见他们要走。有些急说:

“姥爷别走啊!我大娘大爹给冰冰看婚房,一会就回来了。

姥爷一听给我看婚房笑着说:

“冰冰。你和那警察准备结婚了!

我有些为难的地说:“不是那女警察,是和以前住在五楼的陈妮娜结婚?

正在这时,我父母,富贵推门而进。

我妈见到姥爷后说:“爸,你站在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来坐啊!

姥爷有些拘束笑着说:

“来好一会了,天快黑了回家还有事?

我妈说:

“爸,你啥意思啊!冰冰不是打电话说你来了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和建国特意去东四街王麻子家,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椒麻鸡。

我妈说着拉着姥爷进客厅。

姥爷有些感动的说:“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的?我好这一口?

我妈说:“咋能不记的。昨天晚上我睡在床上想了一晚上。

我就纳闷你从小那么喜欢我疼我,就连我的婚事还是你张罗的呢!我咋就没想到,你是我亲生父亲呢?后来我想你认我们这一家,你到底图啥啊?原来你和有血缘关系,这老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连着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父亲扑哧笑了出来说:“你看这艾冰激动的,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了!这哪根哪啊!有这么比喻的吗?师傅坐啊。

我见缝插针地说:“爸!你别光我我妈,你呢?我和我妈都认丁姥爷了。你咋还叫师傅呢?你还是这家人吗?你应该出去好好反省反省,饭你也甭吃了,家你也甭回了。什么时候改口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妈搂着我说:“我儿子说的对。我说建国,你还是出去反省反省再回来吧。

我爸一愣撇着嘴说:“冰冰,你小子是过河拆桥啊!见你妈说一套话。见我说一套话!以后你什么事也甭和我商量了,你的事你统统找你吗。我可不挨你!

姥爷乐得嘴合不拢,我从他那笑容满面的脸上能看的出。他很喜欢这种家庭似的斗嘴。

随后姥爷和我父亲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聊。

我妈和富贵在厨房里张罗晚饭。

姥爷和我父亲一直在聊殡仪馆工作上的事,一些人事变动啊!谁,,谁,安排谁进殡仪馆上班,天天不露面光拿钱什么的。

还有单位里谁家结婚,谁,谁,搬走了,什么的!还有在过一段时间就换电子锅炉了。

丁姥爷显然对电子锅炉感兴趣,我把就和他解释电子锅炉的好处,什么剩时间了,环保,而且比传统的操作简单,丁姥爷一直认真的听。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母亲和富贵端着蔡从厨房里出来,我也破天荒的搭把手去端菜,我姥爷显然一直在等我妈来了才说正事。

我们一家人端着酒杯先敬姥爷。

丁姥爷喝完酒,夹了一口菜冷不丁地问我妈说:

“我刚才听冰冰说,他不和那警察处了,准备和这楼上的陈妮娜结婚,这是咋回事。

我妈一副狠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哎!这话我都没有办法张口,家丑啊!我妈说的姥爷直愣。

我爸拽了拽我妈的衣角解释说:“爸事情是这样的,邢睿,就是那警察在单位里谈了一个同事,家庭条件各方面比冰冰好。

爸,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女人现实就咱家这条件,也不能怪人家。

丁姥爷哼的一声,脸一甭脾气上来说:

“不就是个警察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孙子哪点比人家差了。

1米八的个子,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咱又不是买不起房子,咱又不是收入低挣的不够吃的,现在政策那么好,我还准备攒几年个冰冰买个车呢?

tmd别人有的咱冰冰一样有,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姥爷说这话的时候,我妈又一次泪流满面。

我爸按着我妈的肩膀动情地说:

“爸。我敬你一杯!你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你就搬出来住吧!

姥爷举着杯子的手僵在空中。就连我妈也没想到我爸会说这事,我从我妈震惊的表情上看。显然这事他没和我妈商量。

丁姥爷有些感动地说:“我一个人生活习惯了,这真搬回来和你们一起住,我先考虑考虑!

我爸说:

“刚才我和艾冰去买家具定了两张床,明天人家送来,这以后富贵和富强就住楼上。

回来的时候顺便在安康路南头于人民路交叉的东二环,罗马假日小区看上了一套房子,那小区处在市中心和殡仪馆的中间,环境各方面还不错,房子是开发商装修好的。搬进去就能住。

房子有一百二十多平米四室两厅,价格73万一次性付清还优惠五万元,现在买送一辆价值10万元的车,我和艾冰之所以想买个大套卧室多的,就考虑这以后冰冰结婚,你年龄也大了,和我们一起住,有事好有个照应。以后在家养个花,带带曾孙子啥的

丁姥爷眼睛有些微红说:

“这事以后在说吧。那房子订了吗?钱不够我想办法,只要你们能看上就中。

我爸说:

“还没订呢!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想,我父母都不在了。艾冰只有你,老话说的好父母健在就是儿孙福。

这事我也没和艾冰商量,爸你给个准话。行咱就办,不行以后我们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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