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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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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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祁幸蹲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说:“连你也看出来了?”
“因为我爸爸每次都是这么看我妈妈的。”
“……”
“三叔,四姑姑不像我妈妈喜欢我爸爸那样喜欢你哦。”
“……你小孩子不懂别瞎说。”
周希这么豆丁大点儿的人也很有思想,相当不喜欢人家说他小,说他不懂事,他气呼呼地踹了三叔一脚,边跑边说:“我要去找景熙姨妈,不跟你玩了。”
周希走了,留下叶祁幸一人在原地郁闷,追个老四真麻烦,一直碰壁不说,现在还要被个差他两旬的小子嘲笑,他做为男人也忒失败了点。
实在不行,随便找个女人结婚的了。
他这么想着,脑子里突然跳出那晚送龙雪漫回去后和老爷子的对话。
老爷子一句:她是你的结婚对象,我爸和龙老爷子的爸那会儿就定下的,你看着办,先处一阵,好的话就结婚。
他听了,差点吐血,要他娶个三等残废加毛还没长齐的丫头叶祁幸打死也不愿意,可老爷子把话说绝了,都没说不适合的话怎么办,直接撂下话要让结婚,偏偏最近还因为汪乾的事儿惹得老爷子动了肝火,这两件事加在一起,弄得他有家也不敢回。
作者有话要说:订完婚就虐男主,哼哼。话说,收藏呢,留言呢。

、Chapter48

景熙今天也很美,最后换的一套礼服是件旗袍,她选的是典雅的紫红色,之所以没选大红色枚红色或者其他亮丽的颜色是因为景家比较传统保守,景熙也过三十了,其他嫩的颜色不适合她,她这么穿,反倒有了股端庄典雅的知性美,加上盘了个低发髻的头,一颦一笑之间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景柔和周望廷一直坐在下面看着台上的新人互动,期间,景柔的眼眶红了又红。
周望廷握住她的手问:“怎么还哭了?”
景柔拿指尖擦掉说:“我只是太感动了,大姐幸福我就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景柔的声音有点哽咽,细听之下,还带着莫大的欣喜,周望廷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让她靠着说:“你幸福了景熙也会替你高兴的。”
景柔破涕为笑,荡漾的水眸里都是男人深情款款的样子。
邢黛月在台上望了底下一眼,正好对上周望廷的目光,她眨了下眼,周望廷放景柔坐好,说去趟洗手间,伴娘不只邢黛月一个,她走开一会儿也没人留意。
周望廷在少有人烟的拐角处站定,待后面的脚步声近了说:“怎么了?”
邢黛月绕到他跟前说:“大哥,我上次跟你提的你怎么想的?”
邢黛月知道周海勃出现在G市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周望廷,当时周望廷只是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她联系到最近他总是很忙的与政府交涉,估计着他应该也是知道了的,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把消息给周望廷的是翁墨清。
周望廷的眼神瞬间变得很犀利,邢黛月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只是很认真地看着他。
“爸被警方秘密关押了。”
邢黛月很不满意他的说辞:“大哥,凭你对G市的贡献,要个人还不难?”
周望廷解了解束缚的领结说:“我爸真犯罪的话,抓他是应该的。”
邢黛月一惊,她没想到一向重情的周望廷会说出这话来,当年周海勃失踪,周望廷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也没有放弃过找他,只是找了五年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就在周望廷深陷找还是不找的两难之地时,景柔劝他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周望廷就放弃了寻找,父子连心,他总觉得周海勃还活着,还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
“因为二哥。”邢黛月一语中的,周望廷点点头肯定。
邢黛月叉腰,笑:“我就搞不明白了,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你们一个个非得揪着不放干什么!二哥这样,你也是这样,大哥,你这么不闻不问的,不怕周伯伯寒心吗?”
“月月,这事你别插手,我会想办法。”
“……我也没能力管。”邢黛月说完就走,刚好周望廷进了一则电话,邢黛月听了几句就走不动了。
周望廷放下电话,疾步走到惊讶的邢黛月身边说:“墨清要抓钟南,现在那边很混乱,我得去一趟,你去不去。”
他现在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原本不想让邢黛月插手的,毕竟她是当年翁邢两家里最无辜的一个,可是现在听那端吵杂混乱的样子,他也只能把邢黛月带去,翁墨清要失控,只有刑黛月能拉住他。
周望廷没想错,皇家酒店那块儿的确乱成了一团,好好的订婚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给搅了。
当然,这个人只是导火索,关键还是新郎,翁墨清在双方交换订婚戒指的一刹那,突然刹住,利索地拨了个电话,接着,从门口冲进来一大批早就埋伏好的警察,钟南反应过来撒腿就跑已经来不及了,几个便衣加几个制服的警察齐齐把他按在地上。
尖叫声,桌椅倒地的声音响彻整个厅堂。
大亮的灯光下,他让警察狼狈地拷上手铐,被迫跪在地上,死死地盯着朝来走来的外甥。
“翁墨清,你还是不是人了,我是舅舅,我是你舅舅,你忘了我小时候是怎么对你好的了,我他妈的没儿子把你当儿子一样养,你呢,恩将仇报,设个陷阱让我跳,你他妈太不是人了。”
翁墨清锃亮的皮鞋来到他面前,定住,冰冷的声音带着股死神降临的恐怖:“恩将仇报这四个字应该是爸对你这个人渣来说的,五年了,你逍遥够了,该是得报应的时候了!”他朝安迈看了一眼,钟南立即被人拖了出去。
他被押出去的时候,刚刚和进来的周邢两人打个照面,他认出邢黛月,挣扎了几下,脸带嘲讽地对邢黛月说:“丫头,你看看,这就是你爱的男人,现在他为了抓我不惜弄个假订婚宴,改天也指不定为了利益抛弃你。”他朝台上脸色煞白的龙雪莉看了一眼说,“看看,幸亏你离开他了,不然她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钟南说完,被人推了出去,满场还回响着他森冷癫狂的笑声。
隔着重重人海,邢黛月看向翁墨清,他脸上阴沉的表情像把刀子飞进她的眼底,她再看一眼龙雪莉,她已经哭得不成样子,钟情呢,死死抓着儿子的衣服求他放了钟南。
翁墨清拨开母亲的手扶正她说:“妈,钟南他罪有应得,您呢?”
钟情一惊,发现还有几个警察等着她,她捂住嘴,揪着翁墨清的西服摇着:“你抓了你舅舅不够还要抓我,你还是不是我我儿子,是不是了!”
“我永远是您的儿子,这点我不会否认,但是,您有没有当爸是您丈夫。”翁墨清冷冷地看着她,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妈,您太让我失望了。”
翁墨清说完越过她朝邢黛月走去,没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大喝。
“站住!”龙老爷子从位置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拿龙头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说:“你把这个订婚宴当成了什么,把雪莉当成了什么,当我们龙家好欺负的是不是!”
翁墨清转身,对着龙老爷子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说:“老爷子,抱歉,我不能娶您的孙女。”
龙老爷子虽是见过世面的,也受不了这众目睽睽下的侮辱,他的龙头拐杖眼举起,看就要落到他身上,被抢先一步的龙雪漫抓住。
“爷爷,翁大哥是有喜欢的人的,我们不可以逼他。”
“你!”龙老爷子生气归生气,却在见到宝贝孙女时放下了拐杖,他凌厉的目光扫向翁墨清,“你,必须给雪莉一个交代!”
龙雪莉已经哭得泣不成声,龙雪晋扶着她摇摇欲坠地身体,脸上也笼着层煞气,千算万算,他也没算到钟南能出现,他放过多的眼线在邢黛月身上,反而忽略了其他能让婚礼告吹的因素,一旦警方涉入,G市的新闻再铺天盖地地一宣传,料是再和美的订婚宴也毁了。
而龙雪莉呢,她昨晚还在想这是不是个梦,是不是一个想了五年的梦,刚刚挽着他的刹那,抬眼看着他线条冷峻的侧脸又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个男人马上就是你的了,如今呢,在这个全是鲜花气球灯光的宴会厅里,在所有人红果果的目光下,她好像没穿衣服一样的狼狈,这个梦,还没做完就破灭了。
她龙雪莉从此成了G市最大的笑话。
“天呐,新娘子昏过去了!”人群爆发出一阵阵叫声,龙雪晋立即抱起龙雪莉直冲外头。
龙雪漫扶着龙老爷子急急追上去,经过翁墨清身边时,翁墨清低头说:“改天我会亲自登门请罪的。”
再抬头时,目光四下寻找了一阵,已不见了一直站着的身影。
周望廷因为周海勃牵涉当年的案子去了警局,邢黛月一个人回去,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连走到了路中央也不知道。
“你找死啊,怎么走路的!”差点撞到她的出租车司机忍不住探出头破口大骂,翁墨清一把将她拉到安全位置。
邢黛月见是他,甩开被抓住的手继续朝前走,翁墨清拦住她说:“我们谈谈。”
“……”邢黛月仰脖看他,阳光刺眼,晃得她两眼都疼,“翁墨清,我今天才发现,你真的好可怕。”
两个都是穿着礼服的人,如此站在秋风萧瑟的街角,俊男靓女,引来不少奇怪的目光。
邢黛月□在外的肌肤起了层鸡皮疙瘩,翁墨清不顾她的意愿,抓了她拖进车里。
作者有话要说:周望廷是个深情,专情,长情的男主,他只喜欢景小柔的,哈哈哈翁市长是处女座的:外表温和,偶尔孩子气,高度的细腻敏感(对于自己在意的东西),高度的冷漠绝情(对于自己不入眼的东西),情感强烈而绵长,习惯虐人虐己,对待回忆郑重而感性,无比怀旧,自我保护意识强。

、Chapter49

翁墨清关上车门,按下车锁说:“我对你来说很可怕?”
邢黛月没有看他,她把头转向一边,盯着地上的枝桠说:“是。”
翁墨清欺身过去,轻手轻脚地掰过她的下巴:“你别听舅舅胡说。”
“他有胡说吗?”邢黛月反问,目光直逼他的眼睛,“他说的很对,二哥,你是变了还是藏得太深,我真的看不懂你,以前我不喜欢龙雪莉,因为她在你身边待了五年,这远比我待在你身边的时间要多,可今天呢,我同情她,可怜她,我也庆幸,今天站在台上让你羞辱的人不是我。”
邢黛月激动了,说话间,胸口一起一伏的,有口气一直憋在里头,很烧人,刚刚的一幕对龙雪莉来说是噩梦,对她来说何止不是,翁墨清搞点小动作她不管也管不着,她只是不喜欢男人为达目的非要脱女人下水,邢黛月身上有股大女子主义,恰恰翁墨清有大男子主义,两个人在一起总是容易摩擦,以往她不管,但这次真的过了。
翁墨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订婚你不开心,现在黄了你又跟我发脾气,你让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你铁了心了。”翁墨清收紧了手,邢黛月觉得有丝痛楚从下巴处传来,她闭了闭眼睛,说:“就这样吧,反正早就说清楚了。”
翁墨清好一会儿没声音,邢黛月觉得刚刚在订婚上的那种冷鹜感觉又来了,她睁开眼睛,却被他一把按上。
“别看我。”翁墨清的声音有点急促,“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很肮脏。”
邢黛月冷哼,翁墨清铿锵有力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我只想为爸翻案,我做那么多就想还他一个清白,这有错吗,就算再给我十次百次机会,我还是会做一样的决定。”
“现在搞清楚了,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整我了,左右是我爸工作失误,你要是想报复我无话可说。”
脸上的呼吸靠近了些,邢黛月酥su痒痒的,有点难受,还有点酸涩,封闭的空气很闷,她突然很想哭。
“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以前的翁墨清是这样的,现在的,我已经不奢望了。”
邢黛月快憋不住了,本来翁墨清要订婚,她就够难受的了,然后在路上听周望廷说婚礼可能不成,她心里又舒服了点,这舒服还没持续多久紧接就让她在现场看见那么混乱的一幕,她又失望又心痛的,现在他又哑着嗓子跟她说话,她的鼻子很酸,眼泪已经堪堪要泛上来,一切准备就绪,却被翁墨清突如其来的吻给打了回去。
邢黛月僵了一秒,随后推着他压过来的胸膛挣扎起来,翁墨清微抬身子离开她说:“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拒绝我亲你的。”
翁墨清语气里有丝挫败和无可奈何,接着,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又严密地压了上去,唇齿间的厮磨好像一把毒箭,劈开邢黛月这几个月来心里的想念和憋屈,她抖着唇迎合了他一下,翁墨清够顿了顿,更深入地加深这个吻,邢黛月恍惚间感觉有手游离在她的大腿上,缓缓滑动,激起她的战栗,那手沿着腿根而去,动作很轻,却足够波动她敏感的神经,只一会儿,薄薄的丁字裤上就有湿意晕开。
邢黛月睁开眼睛呜咽了一声,又被他吞了进去,她那短款的礼服因为他的动作卷起堆在腿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无力地瘫在座位上。
她整个人都是无力的,翁墨清要去扯她的丁字裤,她清醒了,拉住一角不被他扯,那面料本就薄,你来我往中撕拉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同时,翁墨清扑哧一声没控制住,笑了出来。
邢黛月狼狈地推开他,拉下裙摆挡住泄露的春光,底下凉飕飕的,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翁墨清手一抬,一条破裂的白色丁字裤荡在他手里。
“给我。”邢黛月劈手去夺,翁墨清勾了勾唇不怀好意道:“破了怎么穿。”
“你管我。”邢黛月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好不尴尬,她再怎么脸大,也做不到光着屁股。
“去我那,我给你买。”
突兀的手机铃声声打断了邢黛月要说的话,她趁翁墨清平搭嘴角的瞬间侧身接起:“三哥。”
“你在哪呢,怎么跟大哥一起失踪了!大嫂都快急死了!”那头叶祁幸的声音比较急,比较大,周围吵吵的,他应该在外头。
邢黛月看了眼周围的建筑物,报了下地址等着叶祁幸来接她。
挂下电话,邢黛月夺过翁墨清手上的丁字裤说:“下去给我买一条,记得,买不到丁字裤就买无痕的,我这身,穿不了普通的内裤。”说完,她见翁墨清没什么反应,又说,“你想我这样去见三哥……”
还没完,翁墨清已经摔门走了下去,五分钟后提着个袋子回来。
邢黛月拿出一条无痕的内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转过去我怎么穿。”
翁墨清双手交叉,好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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