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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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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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墨清很轻柔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同时大手拉起她的腿起环上他的腰,一手向下拨开还在颤抖的花瓣,挺身送进了自己。
结合的那瞬,两人都快慰地出了口气。


、Chapter19

这个时候,邢黛月已经睁开了眼,她定定地看着上头的男人,拿手描绘着他俊逸非凡的脸部轮廓,摸到嘴唇的时候抬首送上自己的,翁墨清不客气地含住,拖着她的舌出来重重吮吸。
暧昧的声响从上身□两个地方传出,人听了难免面红耳赤,然而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浑然不觉。外面的风声一声高过一阵,停了好几天的雪又开始洋洋洒洒地下,车里的激情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邢黛月说做一次,就好像把这次当成了最后一次般,高潮了三次后还是热情地扭着腰迎接他狂猛的攻击,翁墨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媚到极点的表情,扣着她的腰身猛烈抽送着,两人紧贴的身间汗涔涔的,仍旧不厌其烦地拥抱着彼此,等到天际逐渐开始泛亮的时候,翁墨清才依依不舍地爆发在她身体里。
邢黛月抽了面巾盒里的纸巾,想擦拭下自己,可是伸下去的时候手抖了抖,没拿稳纸就飘走了。
翁墨清默不作声地接过,替她一点点擦拭干净,看见那让他爱的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小嘴时眼神又深了一层。
邢黛月当然也看到了,只是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要还想要她也没有力气说不。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面对多年未温存对象的差别,男人五年没碰过她跟打了鸡血似的,越战越勇,而女人就不同了,明明是邢黛月先提议的,到最后快死过去的也是她。
还好,翁墨清没有下手,跟五年前的每一次一样,他在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后帮她清理干净,再穿上衣服。
饥肠辘辘的声音从静谧的空间里传来,邢黛月尴尬地一摸肚子。
“吃早餐。”翁墨清很淡的勾了勾唇。
邢黛月刚想说行突兀的电话铃又响起,她眼睛死死盯着他划开手机的手,专注得快滴血。
来电的正是那个还没正式过招的小蜜。
原来昨晚翁墨清走后龙雪莉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甩了新买的衣服,闭着眼睛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睡着,知道他有早起的习惯,天刚刚亮,憋屈了一晚上的女人终于憋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翁墨清修长的手指按下车窗,散去浓烈味道的同时也把他的声音带的远了些:“有点事……”
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把他的电话夺了去。
龙雪莉听到一个女声忍不住捏紧了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你是谁?”
邢黛月呵呵笑着,挑衅地看向对面恨不得捏死她的男人,对电话里紧张的女人说:“前几天,《深度》总部,我们还见过的呀。”
对方这么一说,龙雪莉立刻明白了,她咬着牙说:“邢黛月!”
“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了,嗯?”邢黛月当着翁墨清的面跟所谓的小蜜你一言我一语的,每说一句就瞪对面的男人一眼,翁墨清见她眼底嗖嗖放着冷箭,也不急,干脆环胸倚着车门,看她到底怎么玩。
可是从小娇生惯养,嗲声嗲气的龙大小姐怎么干的过在形形色\色人群里摸爬滚打过的邢渣渣,几下,翁墨清就听见一道锐利的尖叫声,然后,哐当——重物撞地的声音。
听着嘟嘟的忙音声,邢黛月无奈地一耸肩,把手机重新递给他:“你找的什么人,太差劲。”
语毕,翁墨清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看在邢黛月眼里,跟往她脸上抽巴掌一样吓人。
猛然间,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果然,下一秒,翁墨清已经挨过来拍了怕她的脸:“我找的人的确很差劲。”
邢黛月脸部一僵,追着突然开门出去的男人下车,几步迈到他跟头,仰着下巴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翁墨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目光放远到周围的山山水水。
邢黛月跟自己说冷静冷静,可太阳穴还是凸凸地跳着,她绕到他身前尽量和和气气地跟他说话:“做嘛这副表情,吃干抹净就想不认啊?”
“……你说的,第一次也算最后一次。”
“我说了吗,不记得了?”她抬头望天,咕噜噜地转着眼珠。
翁墨清倒不是不满意这个答案,而是对她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很反感,他冷冷一哼,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是人。”
“为了一株冬虫夏草,值了!”
翁墨清剜了她一眼,要绕过她,被她堵住:“不去吃早餐了?”
他垂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礼尚往来,你都可以说话不算话了我为什么要遵守我的话。”
翁墨清一甩开她的手,从他回来后就积压在邢黛月心底的火气终于控制不住的上来。
她扯着他的风衣强迫他转身,恨声道:“行了吧,翁墨清,我知道甩了你是我的错,算我欠你的,你这五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既往不咎,就求你别这么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行吗!”
翁墨清突然冷下脸,目光犀利:“既往不咎?邢副主编,你说笑呢?”
邢黛月从牙关里挤着字:“翁墨清,你别这么跟我说话!”
“真是好笑!”翁墨清嘲讽地看着对面面色死白的女人,嘴角刻意翘起的弧度,冰冷的墨瞳锁着她慌张的小脸。
翁墨清步步紧逼,把她逼到了车旁,他有力的双臂和车身形成一个封闭的圈儿,把她完全困在了里头。
“邢副主编记性不好,我来提醒提醒你,当初,是你邢黛月甩了我的,在你家院子里,合欢树下,你可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啊,现在跟我说什么你错了,你既往不咎?呵呵,你当我是白痴呢还是当你自己是神啊!我再告诉你一遍,龙雪莉是我的女人,收起你那副找茬的死样,给我记住了,你、只、是、一、个、幌、子,她、才、是、我、的、女、人!”
翁墨清吼完,胸膛剧烈起伏,里面好像有把火一直烧,一直在烧,把他完好的内脏烧得干焦干焦的,黑乎乎的裂成一片片。
邢黛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紧贴着冰凉的车身,脖子仰着看他,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知道他恨的,可没想到他有那么恨,翁墨清那么大声嘶吼的失态样,她这辈子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分手那天,一次就是今天。
她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早晨的太阳越升越高,驱走了不少寒气,可她还是觉得冷,面前的男人刚刚还那么激烈的拥抱过她,明明他们才经历一晚疯狂的欢爱,她还是觉得冷。
她垂下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苦笑一声,一阵风吹来,她做出揉沙子的动作把眼底的泪光不着痕迹地擦去。
“好啊。”她若无其事地抬头,活动活动被他的寒气浸得发僵的手,“祝你跟你的女人长长久久,最好再生个娃娃出来,那就阖家幸福了。”
她说完,猛地推开他,状似轻松地朝自己的车子走去,翁墨清只能看到那挺得很直的背影,如果他绕到前头去的话,一定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泪花在她的眼底闪现,压都压不住。


、Chapter20

再说龙大小姐这厢。
她摔了手机后,气冲冲地穿上衣服要去政府办公室找翁墨清,才刚把车开出大门就看见翁墨清的世爵缓缓从山上开下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昨天没离开过。
他开的极慢,好像在想心事,慢的连旁边晨起运动的山地自行车都超过了轿车。
龙雪莉跳下车,双手大开挡在他车前,翁墨清脑子里一直想着邢黛月离开的背影,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他赶紧急刹车。
龙雪莉原以为他会下来安慰她,就像每次她腹痛难忍时那样,可是,等了半天,车上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连句解释也没有,盯着她的眼睛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
龙雪莉沉不住气,跑去拉开他的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开门见山:“你昨晚去哪了?”
翁墨清这才拿正眼看她:“吃饭没?”
“我问你昨晚去哪了?”龙雪莉拧着细长的眉质问,“那个女人整晚跟你在一起?”
“哪个女人?”
龙雪莉气得鼻子都扭曲了,她扯着翁墨清的袖子气得脸一鼓一鼓的:“我都听到她声音了,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瞒你。”翁墨清很认真地说,“报纸铺天盖地的,我想你也知道,我跟她在一起很正常,你想多了。”
“可是一整晚啊,有什么天大的事儿非要呆一晚上!”龙雪莉说完,余光瞥到后座留着暧昧印记的一团团纸巾,怔了几秒后,脸色刷白的跟墙似的,“你们上床了!在这里!”她的声音尖细,激动的时候指甲扣紧他的衣服。
翁墨清在山上吹了会儿风,进车里的时候开了空调,脱了风衣,此时只穿着一件衬衫和薄线衫,龙雪莉又有蓄指甲的习惯,手关节用力一曲,肉里便有刺痛的感觉袭来。
许是有点愧疚,他没吱声,龙雪莉以为他默认了,胸口一起一伏的,手下又是狠狠一拧,她尖叫一声,红了红眼眶:“翁墨清,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砰声过后,龙雪莉已经擦着眼泪跑进了别墅。
然后,大老远的,他都能听见里头家具摔坏摧残的声音。
他习惯了似的,掉了个头朝山下开去。
……
汪乾半夜三更躺在床上做着哪天成为明摄影师的美梦呢,邢黛月一个电话把他震得一个鲤鱼打挺,跳着下床。
半个小时,是邢黛月给汪乾的时间,幸好现在是凌晨,车子少,从北区到西区半个小时绰绰有余,尽管如此,汪乾还是对着挡风玻璃fuck fuck了几句。
汪乾一进门,床上的女人一动,朝他伸出手:“药。”
此时的邢黛月靠着床,头发乱蓬蓬地披散着,也没有打理,几乎盖住全脸,她没开灯,身子隐没在暗处,借着月光,汪乾只能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胳膊伸向他,加上她饱含怨气的声音,吓得他妈呀了一声,差点跌在地上。
他打开床头灯,见鬼了似的看着她:“你干嘛这副鬼样!”
邢黛月不耐烦地再一次把手伸到他面前,怕他看不到似的:“给我药!”
“没有。”
汪乾见她一副要吃了他的凶悍样,腿脚利索地退了好几步,远离雷区:“我说你睡不着就数羊,吃什么安眠药。”
“少废话,赶紧给我去买。”邢黛月捞过衣服,甩了皮夹在他脚边,“出了大门右拐,对面有家二十四小时药店,买越多越好,最好把那家药店搬空。”
汪乾弯腰捡起钱包搁在床头柜上,不怕死地迎上她喷火的目光:“拜托,没有医生的处方,你就是杀了我也买不到安眠药啊?”
“要处方是吗,喏,拿去!”
汪乾看着怀里的一叠纸傻眼。
那叠纸是什么,不就是医生开的处方吗?
原来,这邢黛月怕以后麻烦,早在两年前就让医生手写了药方,本来是不可能办到的事儿,可有钱能使鬼推磨,周望廷拿钱大把大把地砸下去给她看病,那些精神科的医生闭紧嘴巴的同时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拿祖宗一样伺候着。
当时她有这么个意思的时候,医生也为难,可她那一句“开!”,主任医师吓的冷汗直流,抖着手干了这辈子最荒唐的事儿。
今天看来,她邢黛月还真是有远见,竟然还用到了。
为什么要汪乾来,也是有原因的。
汪乾这人,懒懒散散的,父母早逝,从小便是姑姑汪丽人带大的,跟刑黛月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
他脑子灵活,嘴巴也利索,就是不爱工作,财经大学毕业后工作也不找,就在家里混吃混喝,不成器之余,人家也有两项过人的本领。
一是摄影,二是模仿。
汪乾喜欢摄影,尤其喜欢去深山老林里拍珍惜动物,但他拍的早就跟不上如今社会的趋势,邢黛月曾经嘲笑过他,现在的人,尤其是男人,看苍井空的写真还来不及,还会看你的珍惜猫头鹰,松雀鸟?
再说他的书法,那刷刷刷下去就是一行云流水的行草结合体,书法大家要是知道,也得从地底下跳起来跟他探讨一番,但这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他那双模仿任何人的笔迹都有模有样的巧手。
比如说现在,在邢黛月能刺穿他的眼神下,徐diao丝胆颤地坐在一边,对照着主治医生的签名,利索地模仿着。
“我觉得吧,还是别买了,你年纪轻轻的,那玩意儿吃多了不好,要不,我陪你说会儿话。”
邢黛月继续瞪他,汪乾一抹额头,有冷汗,他干笑:“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好吧。”
汪乾再一次回来后,直接去了厨房。
邢黛月不喝饮水机里反复烧的水,家里就没备那个,汪乾只能用燃气灶烧水,他端着一杯热乎乎的水出来时邢黛月已经歪倒在了床上。
他过去要扶她起来,却听她喃喃的说着什么。
汪乾凑近,只见床上的女人一脸苍白,额头,鼻翼还不断沁出冷汗,他一惊俯身,才听到她喊热,他赶紧掀开她的被子透透风,却又听她喊冷,他又给她盖上。
忙活间,邢黛月闭着的眼睛一睁,茫然空洞地盯着他,像在看他,又不像,汪乾拿手在她身前恍惚,见她反应迟钝,才猛然觉醒她可能是发病了。
他连忙扶起她拿手拍打她的脸:“喂,老大,老大,你别吓我啊!”拍了半天没反应,他直接拿起杯子吹凉了想把水灌进他嘴里,奈何邢黛月突然发疯了似的,死死咬着牙关猛烈挣扎起来,水杯打翻,被子湿了一大片。汪乾最倒霉,一个不慎,虎口让她咬了一口,疼得他猛地放开她,邢黛月往后一歪,头哐当一声撞上了后面的墙壁,昏死了过去。
这是咋的了?!
汪乾腿一软,坐倒在地上,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年,咋又发作了?!
他一咕噜从地上起来,没法子了,就是老大醒来骂他多事也豁出去了,他赶紧掏出手机搬救兵。
叶祁幸赶来的时候汪乾正焦急地在屋子里来回走着,一听到门铃声,一个箭步窜到玄关。
叶祁幸一把推开他,大步朝房间里走去,看到穿上安安静静睡着的女人沉着脸问:“好好的,怎么突然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写的前后矛盾,有偏差的地方,亲们一定要火力全开的吐槽啊,哪怕是一点点也要批评我!——求虐的格子留——

、Chapter21

汪乾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没吱声,刚刚一时冲动,把叶祁幸喊了来,现在人来了,他反而开不了口。
邢黛月这病是五年前邢战过世,翁墨清走后留下的,起初汪乾也不晓得,他只知道这个表姐因为去外地进修与她专业不相关的新闻消失了一年。
她回来后人好好的,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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