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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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名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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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
“这个游戏您还没玩厌吗?”女子叉着腰无奈的说道。
“当然没玩厌,每次都能骗过她们的,唯独你,总是被你抓个现行,一点也不好玩!”勾栏赌气似的拍了拍水面,溅了自己一脸的花瓣,心情就更加的差了。突然灵机一动,抓起池边的衣物随便一裹,脚尖轻点就冲着窗户的位置而去。
女子无奈的摇摇头,随手解下系在腰间的长鞭,随意一挥,长鞭便准确无误的缠上勾栏的身子,再轻轻的一压,勾栏便随着鞭子摔了个狗吃屎。
再没有比这更不华丽的落地法了。勾栏一边埋怨着一边解开缠在身上的鞭子,她最恨别人打扰她洗澡了,一般人若是为这事惹着了她,她总能想着法的让她们痛苦一阵子。只是唯独对于眼前这个人,论武艺,自己这一身的绝世武功还是她教的,论腹黑,两人朝夕相处,黑不过,防也能将她防死了。 

☆、003章 勾栏雅苑(上)

“说吧,找本小姐什么事情?”勾栏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实在算不上好,但是剑舞已经习惯了,一个成熟与幼稚兼备,心机与白痴同具的亡国公主。如果不是六年前就见识过她的智谋,她真的要以为她最敬爱的皇后生了个痴女。这些年,看着她一点一滴的长大,看着她在龙蛇混杂的江湖收放自如,如鱼得水,她才慢慢的意识到,她的公主并不比太子差劲,他们的确是天之骄子。
“不是我找你,是妈妈找你,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剑舞收起鞭子放回腰间,稍稍的整理了下衣物,鞭子便被隐藏起来。她家的小姐,是个聪明到极致的人,有时却又迷糊的很,不知是故意迷糊还是假装迷糊,总能轻易的踩到你的底线,气的你直跳脚。
“是什么日子啊?又不是她的诞辰,岁月也没在她脸上多划一条细痕啊,还能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啊!”勾栏语不惊人死不休,嘴巴里说着“恶毒”的言语,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开始细细的整理起衣服来。刚才急着逃出魔爪,衣服穿得太匆忙,什么扣子带子,该系的一样没系,宽大的袍子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好不性感。
“别说我没提醒你,今天是勾栏雅苑开张的日子,你不去,妈妈自然会再选个头牌出来,到时候赚不到黄灿灿的金子可别一个人躲被窝里哭!”剑舞说完扭头就走,临出门的时候意味深远的回头又看了一眼。只见勾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在那里,还是不紧不慢的整理着她的衣服。
“还是那么爱装!”剑舞轻笑着说,关了门离开。门才合上,那边的窗户便开了,急匆匆的闪过一道人影,一溜烟的穿过庭院,冲着前院而去。看着勾栏匆匆的背影,剑舞暗暗的叹气,她的公主也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这偷鸡摸狗的好习惯,在家都不爱走正门,老喜欢越墙越窗,毫无一点淑女形象可言。可是她又不得不佩服她,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在人前,她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淑女,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是极端到位的,从没人能看出破绽。
“听说了吧,咱们的青王又打胜仗了,西壑的那些蛮夷子统统被赶回了北边!听前线的兄弟说,那场大战打了三天三夜,那暴雨就下了三天三夜啊,浇的那些蛮夷子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了!哈哈,哈哈!”
“这算什么新鲜事,青王两天前就班师回朝了,我还挤在那人群中偷偷的看了青王一眼呢,果真是人中龙凤,那长相,那风度,哪里是你们这一个,两个,三个能比的啊!”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说到激动处竟站起身来,对着身旁的好友指手画脚的。
“我们当然是不能比的,也不曾想过要去与青王相比,倒是你,无端端的兴奋个屁,站的这么高,难不成以为你能与青王相比?”不愿被友人看轻的男子也站起身来反驳,气势比之前那个还要强劲。眼看着两人互不相让就要吵起来,坐在一边悠然喝茶的男子开口调节了。
“这事有什么好争的,这世上能和青王相比的男子何其稀少,哪里轮得到我们!说起新鲜事,我这边倒有一事,不知你们听没听说?”
“什么事?”一听有新鲜事,众人竟异口同声起来,声音之大连附近几桌的客人都给惊动了,也竖着耳朵听那男子说新鲜事。
“勾栏雅苑,这地方你们可曾听说?”男子喝着茶故意卖起关子来。
“从未听说!”其中一人回答,“恕愚弟见识浅薄,这名字真是闻所未闻,勾栏者,妓院也,又名雅苑,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图,这馆子的老板可真不是聪明人!”
“诶,贤弟此言差矣,愚兄倒觉得那馆子的老板聪明极了,这名字也取得恰如其分,在贴切不过了!”喝茶的男子放下茶杯,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哗”的一声打开,翘着二郎腿开始慢慢的与眼前的好友分析:“贤弟可知那妓馆为何要以勾栏为名?”
众人一齐摇头,那人便道:“那是因为那妓馆的花魁便是一名名为勾栏的女子,那女子性格温婉,举止大方,流落风尘却周身一股冰清玉洁的气质,容颜更是比那天上的明月更加夺目。她可是那妓馆的摇钱树,多少王公贵族投下千金只为看她一笑!”
听的人没有沉浸其中,反倒是说的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了。看着好友痴迷的样子,其余的人多少有些相信,毕竟自己好友的品味众人也是再清楚不过,只是那女子若是瀚海人,这么大的名气,他们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呢?心中不免有些疑问,便好奇了说:“那女子若真是如你所说这般天仙下凡,我们怎么从没听说过,也从没听瀚海的人说起过,莫不是你中了什么幻术迷了心智,被人骗了去?”
好友好心的关怀非但没得到那人的谅解,反倒把他气了个够,当下便大声的回敬说:“你们没听说过那是自然,那勾栏姑娘又不是瀚海人,也从未踏足过瀚海,你们怎么能够知晓!”
“那她是哪里人,你又是从何得知她的?”这边一干人在争吵,声音传的老远,才不过一会,整个茶馆的客人都往这边看齐了,一个个眨巴着迫切的眼睛瞪着那男子。男子咽了口口水只能继续:“那勾栏姑娘是墟落人,我也是今年随着父亲去墟落公干的时候遇见的,一见便丢了魂,直跟着她来了瀚海!”
“所以说?”
“所以说,你父亲还在墟落,你一个人偷偷的回来了?”
被友人看穿,男子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这不低头还好,一低头便引来友人的一阵哄笑,“张孝华啊张孝华,张兄,你一向以孝闻名乡里,没想到也会有这样疯狂的举动,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把自己老迈的父亲一个人丢在了异乡,这可真是天大的新闻了!”
“父亲大人出使墟落,身边跟着的何止几个人,少了个我也没什么要紧的,再说了,临出发前,我也是和他打过招呼的!”解释就是掩饰,男子越是想要辩解,他的好友便越是揪着他的辫子不放。
“是呀是呀,但是张兄你一定没和你父亲说实话,对不对?”
那名为张孝华的男子见自己的一帮损友越发的起劲便不再说话,这一静,整个世界就静下来了。隔了好久,其中的一个好友开口道:“张兄口中的女子甚是诱人,若张兄不嫌弃,哪天带着小弟一起前往,也好让愚弟见见那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女子!”
友人心中的怀疑张孝华深刻的体会的到,也不知是为那女子感到不平还是为自己觉得冤屈,竟一口答应下来。四人商量之下,决定择日不如撞日,趁着勾栏雅苑开张的日子前去凑凑热闹也是不错。
这边一大帮子人听了传言要过来捧场,那边花魁正因为沐浴的事情和妈妈闹着别扭。
“我说小祖宗,你就不能给我消停一天嘛,就今天行不,只要你今天不闹,赶明儿我就让心竹捧着大把的黄金给你送到屋子里去怎么样?”妈妈真挚的握着勾栏的手,有些讨好的说。心中却止不住的要去想自家的这个怪丫头,人都说姐儿爱俏,鸨儿爱钞,这丫头偏偏不按常理出牌,竟比她这个老鸨子还爱金钱,每次她一不高兴,她金库里的钱财就得少一层,心疼的她呦,却又不得不依她。 

☆、004章 勾栏雅苑(下)

且不说她是自愿来到这院子的,光凭她身边那丫鬟的身手,就算她请十个武林高手都未必留得住她们两个。这棵喜怒不定的摇钱树,她也只能宠着惯着,希望她心情好,能在这地方多呆些时候,最好呆出感情来,难舍难分的最好。
“不怎么样,黄金我又不缺,别以为我爱金子你就可以每次都用它来搪塞我,这次我不依了,给我再多的金子我都不干!”女子顶着一脸的麻子站在庭院正中央和老鸨对峙着,在老鸨看不到的时候还不忘奸笑两下。
老鸨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你说你不来便不来,她也不会去强求她,见不见客,哪一次不是由着她的心情来的,就连这次来瀚海都是她心血来潮突然兴起提议过来的。哪知道开门第一天她就给你闹别扭了,顶着一脸的大麻子站在显眼处赶客人,这生意真是没法做了。
“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把你这一脸的大麻子给我洗掉?”说理说不通就只能妥协,这些年,老鸨的气节算是被这丫头磨光了,从原先的坚守一天到现在一炷香都不到,她对她自己的改变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她是打心底里疼这个丫头,虽说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没少给她惹麻烦,但是一想到她哪天要离开心就隐隐的疼,不是心疼钱,而是……
“把心竹一起给我我就去洗脸,不然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勾栏直视着老鸨的眼睛,理直气壮的说。
“心竹?”老鸨有些意外,“心竹是我的丫鬟,我把她给了你谁来伺候我?”
“你是妈妈,想伺候你的人多了去了,少一个心竹而已,又不是要割你的肉,这么不舍做什么?”
“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不舍,你想要就要去吧,我看你动她的心思也不止一天两天了,反正迟早要被你偷去的,还不如随了你的意,就送给你了!”
“真的?真的送我了?随我怎么处置,打死也不管?”兴奋过后勾栏又小心的询问。
“是,打死也不管!”老鸨又重复了一遍。
“好,你说的,我现在就去洗脸,不许反悔!”
送走了祖宗,终于能够正常营业了,老鸨擦了一把汗,抖擞了精神,让人将封闭的大门缓缓打开。
门外已经聚集了好大一群慕名而来的恩客,门开后,没有拥挤,大家都秩序井然的进门。
“好大的派头,就这朱漆的大门,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用云寿国的神木云寿木雕的吧,那可是皇家才用的起的东西,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也能看到,真是稀奇啊稀奇!”
“云寿木算什么,虽然是长寿木,那云寿国好歹也长了一整片,我可是听说墟落的国主为了博花魁一笑,可是将镇国之宝——墟落镜都是当做定情之物送给花魁了呢!”
“不会吧,你哪听来的谣言啊,那墟落的国主好歹是个明君,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张兄,那边几个公子说的可是真有其事?”张孝华和他的好友才找了雅座坐下,好友的问题便接踵而来。
“略有耳闻,只是不知真假,只知道勾栏小姐与墟落的国主之间的确有一段情缘!”张孝华百般感慨的说。
“若真有其事,那倒也不失为一段佳缘美话,只是一个国主,一个妓子,身份未免也过于悬殊了!你说是也不是,张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何苦纠结于身份地位这种虚名呢!”张孝华像是深有所感,语气中充满了希冀。
“看来张兄也是深陷其中啊!”三个好友没心没肺的笑着,张孝华也不在意,端着茶杯密切关注着二楼的状况,楼上人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中。
老鸨是一个中年女子,略施脂粉,并没有刻意的去掩盖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脸上常挂的平易近人的笑容让人觉得倍感亲切,很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素雅的衣着体现着她高雅的品味的同时还衬得她风韵尽现。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过在台上稍稍站了会,说了几句客气的话语,就引得台下的人纷纷将腰包掏破。
“这妈妈本事可真是大,才不过几句话,就唬的底下的人腰包尽破,这在瀚海可真是第一人了!”
“可不是,那就是语言的魅力啊,我要是有她这口才,再加上我的学识,这瀚海大祭司的位置可就非我莫属了!”
“我说林兄,这海口你还真别夸,瀚海的祭司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就算你真有了那口才,那学识,就你这七尺男儿身,想要入那象牙塔,估计还得修炼一番!”说好听点是修炼,说难听点那就是自宫。瀚海的祭司自古以来便是女子,从未有男子能够踏足。
“不是我要发表什么反动言论,瀚海什么都好,就这一条制度,百年来都不曾变动,真是食古不化!你说男儿有什么比不上女子的,好好的阳刚之气不要,偏要那阴柔的气息,听说老祭司年逾百岁,即将驾鹤西去,却始终没能在瀚海找到接班之人,就连当朝的嘉云公主,千金之体都被他从头到脚好好的嫌弃了一番呢!”林星海是瀚海的大学士,谈不上学富五车,汗牛充栋,却也是文采斐然的人。和张孝华他们称兄道弟全因众人在文学上的共同爱好,所谓志同道合,便是如此。
“公主千金,王侯将相,那在祭司眼中算得了什么,就连陛下见了祭司都要礼让三分,何况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小公主。好在世代祭司都是忠君爱国之士,要是出个心怀歹念的,这分离于皇权的神权还真是个不小的危害啊!”
雅致的小隔间内,众人由青楼妓馆出发,一直聊到国政家室,直到老鸨重新上台,郑重的宣布花魁身体不适,今日不见客了,隔间内的人才回过神,和底下众人一同唏嘘不已。
“今日运道真是不佳,注定要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林星海深表同情的拍了拍张孝华的肩,正打算起身走人,却听身后的友人惊叹:“如此绝色,竟然沦落风尘,真是可惜啊!”
出于好奇,林星海便回了头,这一回,便再也移不开眼了。从天而降的红衣舞者,长发、细腰、纤足。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每一次回眸,都要将底下人的灵魂勾走,每一次纤腰的扭动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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