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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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正衰公- 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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蚯蚓之躯?袁神棍整个人傻了眼,傻谔谔地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手指缝里曝光了,羞涩难耐的袁神棍此时还真有撞墙之心,童雪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转过头,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呼喝起外面的人绑起程妖精,直把外面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绑国公爷?

秦寿不知道自己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的他坐在马车上,正朝着大理寺方向赶去,坐在炎热的车厢里,秦寿琢磨着这马车即将淘汰的情形,他的机动车一出现问世,即将是整个工业进步飞速。

工业进步了,道路肯定要修建,要不然坑坑洼洼的道路,就是一大难题,还有他承诺过的修路问题,又是一大笔的资金投进去,虽然跟李老大对半开支经费,可也是一笔要命的资金,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钱肯定要圈回来的。

秦寿坐在摇摇晃晃蛋疼十足的马车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要致富先修路?有点坑!李老大肯定贼精明,到时候一把大刀片宰下来。出血最伤的还是自己?要扩疆先修路?嗯。不错,准备好忽悠草稿先,总不能亏了自己?”

重工业设备预计第一批就要一个月后产生,到时候就是大刀阔斧改建时候,现在禁宵一天秦寿损失就惨重,加上还有几位大家族的抵制下,经济缩水的秦寿开始为自己资金紧张起来。改建是一笔庞大的资金,光靠他自己一个人是吃不消的。

大路是靠国家庞大机器建成的,人力物力投资下去,修到罗马也不成问题,问题是要有什么利益打动李老大?秦寿只扮演一名代理开发商,要是自己掏钱的话肯定不乐意的。路是大伙走的!

想到了什么秦寿猛拍着自己脑门,兴奋地摩拳擦掌自言自语:“路是大伙走的?嘿嘿~~哈哈~~本少爷实在是太聪明了,公路局官衙,嘿嘿,本少爷实在是太有才了,挂个虚职官衙,与朝廷挂钩建设开发道路,到时候…”

秦寿还没有自言自语完。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声音在外面响起:“少爷,大理寺到了!”

秦寿收起激动恨不能马上执行的内心。揭开车帘走下马车,秦寿这一出现马上引起大理寺守门的府兵注意,秦寿算是这里的老客户了,大理寺上下几乎无人不晓这位魔星,秦寿的到来两名守门的府兵马上跑下来相迎,大拍着马屁。

秦寿一手制止两名守门的府兵恭维拍马屁声,挺起胸板摆着官威说道:“行了,本官只是来探望一位狱中老友,不知现在是否合适探监时间?放心,两位,不是什么死囚,只是一位犯事暂时借宿没有判刑的人。”

虽然秦寿没有穿散职的官服,可他腰口上挂着大唐四品官以上的金鱼荷包袋,足以证明了一切,在大唐还没有那个吃饱撑着敢挂金鱼袋冒充官员,那可是很严重的抄家灭族欺君之罪,一人犯错全家遭遇的罪名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名府兵在秦寿硬塞新款纸币之下,愕然失神地说道:“啊?哦,哦,好,好的,大人你真是太见外了,大人驾临大理寺,是我们的福分,哪有见外之意?大人,这边请,请,老高,我带大人去探监,你在这里守着!”

实在拗不过秦寿热情之意,府兵吩咐着另外一名同伴,自己收起秦寿塞来的好处,带着秦寿朝大理寺的天牢走去,官员探监哪有不开路的道理?恐怕大理寺官员来了也点头让路,眼前这位魔星可是最近风头正热的人物。

旧地重游第三遍的秦寿有些感叹起来,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变的只是那扇天牢大门,现在变得更坚固起来,在府兵的亲自带领之下,秦寿沿着熟悉的路走向虬髯客的监牢,这次秦寿铁了心要收服这位江湖豪客。

出门在外没有强力保镖和跟班哪里行?虬髯客的武力值虽然没有童雪那么变态,可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加上满脸虬髯,要是在改头换面一下,绝对是质量上过关的强力保镖,两年多时间过去了,在怎么强的倔性也磨得差不多了吧?

进入监牢就有狱卒带路,秦寿跟着一名狱卒走向印象里的井字牢房,狱卒走到一间独立监房踢了踢牢门说道:“哎哎,250大块头,起来,起来,有人来看你来了,大人,你是要进去还是在外面说话?”

“打开牢门!”秦寿看了眼狱卒淡淡地回答,对于这些习惯了仗势欺人的狱卒,秦寿内心多少没有什么好感和脸色,有过两次坐牢经验的秦寿,早已看透了他们的本性,在狱卒献媚打开牢房门之后,秦寿走进牢房里看着久违的虬髯客。

此时的虬髯客满头乱发,活像乞丐似的满脸脏兮兮,长长指甲黑漆漆的,原本充满灵气的双眼,此时变得浑浊不堪,手脚戴着铁链的他走起路来哗啦啦声大响,墙壁上勾画了一笔笔出牢的日期。

严重超支了出牢时期,吼也吼够了,闹也闹够了,打也打够了,此时的虬髯客早已麻木了,原本按照惯例他早应放出来的,也不知道程妖精最近打秋风公务繁忙还是咋回事,居然把当初偷马贼这事给忘了,没有程妖精的特批命令。那些狱卒们那里敢放他出来?

虬髯客有些纳闷地站起身。昏暗的牢房里看不清楚来人,等他靠近疑问地说道:“你是…哼~原来是你!狗官,怎么?你是来看张某的笑话吗?现在看到了吧?托你的福,张某在这里住的好睡的好…”

秦寿笑咪着眼看着落魄无比的虬髯客,不可置否地说道:“呵呵~真的,是这样的吗?看来我们的恩怨还是蛮深的,这位小哥。麻烦你去备一桌酒席,多的算是赏你,速去速回!本官要跟这位狱友好好聊聊!”

守在门外的狱卒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可转手看到秦寿掏出一张李老大头像的大钞票之后,整个人笑开眉地点头哈腰去忙活张罗,开玩笑。秦寿此等豪气他不卖力才是怪事,他们身为狱卒一年到头图的还不是钱养家糊口?

秦寿对于虬髯客的语气态度丝毫不介意,伸手示意说道:“张兄,秦某知道我们之间的误会一手难以解开,这不,此次前来,一来是赔礼道歉,二来是探望。三来是解决咱们之间的误会。张兄请,赏个脸咱们边坐边吃边聊!”

“哼~”虬髯客对于秦寿的话没有多大的感触。不过有的免费吃喝和走动,虬髯客也不会客气什么,拖着哗啦啦响的铁链,走出狭小的牢房,虬髯客走出牢房门的时候,他隔壁的牢房一名青年人瞪大眼睛看了眼秦寿后,转眼又看向虬髯客。

秦寿刚转头的时候,马上发现这青年人,匆匆忙间秦寿只是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特别地方,继续走出牢房朝着狱卒平日休息的桌面,监牢里的囚犯们见到这情景全都站起来,嘴里大喊着烦人的冤枉之类的话。

狱卒办事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一眨眼间工夫就备好一座酒席,后面跟着两名跟班抬着丰盛的酒席走上前,一边走一边恶言恶语喝斥着安静,狱卒一开口吵闹冤枉声马上安静下来,看来这位狱卒经常修理这些人,导致囚犯都害怕这个家伙。

秦寿看了眼虬髯客身上的手镣脚镣,皱起眉头对一边刚放下酒席的狱卒说道:“这位小哥,麻烦你帮他打开手镣脚镣,放心,没事的,快点,他这样怎么吃喝不是?快快!”

秦寿这位大金主开口了,狱卒哪有不从的道理,反正天牢重地外面又有重兵把守,量虬髯客也不敢作乱逃跑,在说虬髯客又不是什么重犯,他的服刑期早已到了,只是某位不良国公爷忘记了这码事而已。

秦寿挥退狱卒之后,捧起酒杯敬着虬髯客说道:“张兄,这座酒席算是秦某的赔罪之礼,当初张兄所看到的,并非事实真相,秦某也知道一时间难以解释,可是,张兄可否给个机会,好好认识秦某为人?”

虬髯客一手阻挡着秦寿的敬酒,冷笑着脸看着秦寿,讥笑一声说道:“哦?是吗?别说的那么好听,狗官,别以为一座酒席可以把张某收买了,痛快点吧,说出你的目地,张某饿死不食嗟来之食!”

秦寿没有丝毫生气之意,放下手中的酒杯叹息一声说道:“也罢,张兄,秦某只是希望张兄你给个面子,秦某此番前来,适才早已说过了,特意前来赔礼道歉,当然最终的目地,还是想与张兄结交为朋…”

虬髯客原本浑浊不堪的双眼,忽然间爆射一阵精光,拍桌而起冷笑一声说道:“不可能,张某做事向来对天对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心中有四大耻,耻于狗官勾结,耻于小人为伍,耻于欺压百姓,耻于狼奸狗呗,敢问大人,四大耻貌似你样样齐全?”

秦寿灰溜溜地一手摸着鼻子,在虬髯客目光俯视之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想不到秦某在张兄的眼里是如此的不堪,秦某知道解释的越多就是狡辩,可张兄你转头想想看,你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秦寿没有在意虬髯客的目光,镇定十足地举杯泯了一口酒,咂巴着嘴唇脑海里快速想着应对之策,秦寿此番前来压根没有打算空手回去,不收了这虬髯客做保镖,秦寿始终感到有些遗憾。

“这个…”虬髯客经过秦寿这么事实争辩,还真哑口无言起来,他总不能说是道听途说吧?当初秦寿身为大唐城管府九品芝麻官,虽然恶名有点远播,可貌似秦寿并没有任何欺压行为,大部分都取决于那些无法无天的城管兵所为。

秦寿看到虬髯客迟疑无力反抗的表情,内心冷笑一声想到:‘说来说去还不是一样无力的道听途说?当初全是吴庸这个家伙出面的,幸好自己当时没有亲自出面,召发告示也用程妖精名义,老流氓啊老流氓,麻烦你背背黑锅了!’

秦寿看着虬髯客挣扎的脸色,开口示好着说道:“张兄,事实胜于雄辩,如若张兄是亲眼所见,秦某无话可说,要是道听途说,唉~秦某可是冤死了,张兄,秦某今日特意前来赔礼道歉,莫不成还不够诚心?”

“赔礼道歉?”虬髯客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见到秦寿点点头的动作,虬髯客犹豫不决地伸出手,看着眼前丰盛的酒席,虬髯客咽着喉咙里的口水,伸出来脏兮兮的手无意识的揉动着,紧张眼前的筷子犹如远在天边那边远。(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放长线钓大鱼

秦寿看着虬髯客迟疑的动作,内心开始琢磨着怎么说服他,最基本的坑蒙拐骗也要糊弄过去,早有预备的秦寿等的就是时机,只要虬髯客内心出现动摇,秦寿就开始强力内心攻击战术。

心理战是最快捷收拢手段,在加上一些造假事实和真情打动,双管齐下没有办不成的事,出于爱才之心的秦寿,不忍看着虬髯客就此离去,日后前往硫求的时候,还需要这位保镖保护安危。

虬髯客犹豫了片刻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还是经不起食物的诱惑,在秦寿笑开眉之下,低着头咝咝索索声喝着酒,嗯嗯嗯声啃着肥美的烤鸡烤鸭,脏兮兮的手丝毫不介意,比起手的问题,他更在意这些久违的丰盛菜肴。

天天吃变味的牢中伙食,虬髯客早已淡出鸟味了,此时尝到这么美味的伙食,当然也不用客气了,在说他也没有客气的意思,吃了就吃了,难不成吃了就一定要听话什么的?那还要看看他心情如何和乐不乐意了。

咕噜~咕噜~监牢里一群囚犯狂咽着口水,干瞪着眼看着虬髯客大鱼大肉,甚至开始秦寿所见的青年人,此时也是狂咽着口水,可怜兮兮的目光想呼喊虬髯客给他留点,可看到狱卒站在一边之后,始终没有勇气喊出来。

秦寿咂巴着嘴,脑海里转动一圈之后,沉思片刻说道:“张兄,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过了服刑期,现在还呆在这监牢之中?有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试想一下,偷一匹马,噢,不,是不问自取牵走一匹马,后面的事…”

秦寿故意没有把话说完,此时虬髯客停下了吃喝的动作,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秦寿斟满的一杯酒。仰头一口气喝完。秦寿见机行事地再次斟满,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虬髯客研究着他脸色变化,以对应对之策。

虬髯客气呼呼地发泄着自己内心憋屈:“岂有此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当初要不是看到那匹马可怜兮兮的,张某也不会去牵走,哪有这样的主人?多好的一匹马就这样绑着荒山野岭。要不是张某好心收养,恐怕早已被人牵走了,这事…”

虬髯客越说越起劲,说道最后面的时候,整个人气不过地咆哮一声,一只手猛然敲击桌面。酒菜遭受牵连地跳动起来,狱卒们抽刀准备制暴的时候,秦寿伸手制止了狱卒们的冲动,挥挥手示意他们收起武器。

秦寿制止了狱卒们的冲动之后,泯了口酒气呼呼地说道:“张兄,秦某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想想看那老流氓程妖精太不像话了,张兄你好心好意。那老流氓却是狼心狗肺。着实不该,欠打!欠骂!”

‘阿米豆腐。老流氓啊老流氓,对不住啦,只能委屈你了,希望你别见怪了,玉帝安慰你,观音收了你!’秦寿说完之后默默地自我反醒忏悔一秒钟,反正老流氓恶名满天下,应该不在乎这么一点点脏水。

虬髯客举起秦寿斟满的酒杯,一口气喝完之后,冷哼一声说道:“哼~狗官,少在这里做戏装好人,你也是一个样,好不到哪里去,别以为一座酒席一番话就可以了事,当初你的所作所…”

秦寿对于虬髯客的话并没有介怀,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张兄,秦某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秦某做事对天对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谣言止于智者,张兄何不出去瞧瞧?清者自清,是非功过自有定论!”

虬髯客听到秦寿的话,讥笑一声仰头望天似的说道:“出去?哈哈哈…要真能出气,张某还用在这里一呆就是两年时间吗?没想到,没想到中原是如此的黑暗,张某游走中原只图结交英雄好汉,没想到,没想到啊!”

虬髯客说道后面没想到的时候,浑浊的双眼露出一丝丝湿润的泪花,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有到委屈崩溃时候,此时虬髯客就感到差不多崩溃了,这趟中原游历还真是游得多灾多难的!

秦寿见时机差不多了,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准备已久的伪证说道:“张兄,其实秦某此番前来,一是来看望张兄,希望可以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二来是给张兄带一个不幸的消息,三来嘛,你先看看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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