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醒卖身作者:琰汜(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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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醒卖身作者:琰汜(完结+番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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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若尘轻笑出声,清清浅浅的宛如泉水东流,再一看,眉目舒展,嘴角上扬,刻下又是一身素装,显得格外清神俊雅。方敬哉看得怔愣住,好在有下人过来禀事让他回过了神来才不至于丢脸。

  封若尘收拾了下茶具起身说要去茶园巡查,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茶园里看看,方敬哉想反正也闲着没事做便点头同意。

  茶园里,茶女正忙着收茶,收完的几个说说笑笑将茶篮里的茶叶汇集在一处。封若尘一边巡视一边向管事的问话,闻见人声,那些采茶女纷纷抬头,见她们看向自己这里,方敬哉颔首一礼,那些茶女正是怀春的年纪,有几个半羞半涩地撇开头,脸上飘起了桃花粉。

  方敬哉心里一喜,有些洋洋得意,却见那些茶女围成了一撮指着在那挑拣茶叶的封若尘窃声私语不知在说什么,有脸皮薄的已经羞红了脸,不停的用手捶着其他人,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一阵阵传来,方敬哉顿时泄了一半的气,心情黯了一截。

  封若尘问完事便去检查拣好摊在那里的茶叶,方敬哉凑了过去,见那嫩芽状似莲花,怪道,「这是什么品种的?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封若尘回道,「茶按产期先后及芽叶嫩老,分为八级,即『莲心、雀舌、极品、明前、雨前、头春、二春、长大』,这便是『莲心』,须在惊蛰初过清明之前采摘,就算是熟练的茶女,一天也不过采摘二十两,可谓珍品中的极品。」

  方敬哉正要伸手去碰,被封若尘拽住,「不可!」而后解释道,「那芽太嫩,手指的温度会让叶片变红,且用手采摘会留下掐痕,所以才须要未出阁的茶女以双唇采下,茶女进茶园前还要口含冰水,沐浴净身。」

  「那我刚才喝的那种也是这样采摘的?」

  封若尘点点头。

  于是方敬哉开始在脑海里浮想联翩,碧绿如新的嫩叶,晶莹剔透的露珠,少女桃花色的唇,柔软饱满,轻含下莲心状的嫩芽。。。。。。

  封若尘冷眼看了下身旁那个咧着嘴沉浸在幻想里的家伙,似乎背后有一簇簇的鲜花红的粉的紫的,稀里哗啦的花痴的开着。

  「在想什么?」

  方敬哉回神,啧啧地赞道,「美人采好茶,不愧为珍品中的极品。」

  封若尘伸了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往旁边一指,「那些姑娘都太年轻,摘采『莲心』可是一门技艺,非是一年半载就能掌握火候的。。。。。。」方敬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几个中年女子正麻利地晾晒着茶叶。

  「你的意思是。。。。。。?」

  「她们是茶女中的老手,莲心都是由她们采摘。」

  于是前一刻还沉醉在美好画面里的方二少爷,下一刻被现实打击得有种撞墙的冲动,那些红的粉的紫的花簇,如云团那样散去。方二少爷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那这茶还是留给皇帝老子去享受吧。」

  「怎么?失望了?」封若尘负手而立,朗声道,「这些茶女为了采摘莲心的技艺而贻误终身,或许一辈子都要留在这茶园里。。。。。。世人都看到那极品的珍贵,可又有多少人看得到这其中的劳苦。」

  封若尘这几句话,让方敬哉为之一震,看向那些茶女的眼神也带上了些许敬意。

  「其实很多事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封若尘一边检查着茶叶,一边说道。小小的叶片掂在他手里,只消看一看闻一闻便能说得出是什么品种,雨前还是雨后,在方敬哉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封若尘一派淡然,「封家在杭州、福建都有千亩的茶园,要管理这些,这点本事怎么可以没有?」

  封大老爷走到哪里,下人们都是毕恭毕敬的,再加上他方才小露的那一手点茶的手艺。方敬哉突然觉得,那是赤果果的炫耀,世人已经把他方敬哉说得很不堪了,现在那人更是亲身上阵将他方二少爷踩在脚底下嘲笑。

  于是方敬哉原先的佩服都转为不甘,不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对茶不懂,但要说到酒,老子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噢?」

  「你不信?」

  「封某还真有点。。。。。。」

  「我试给你看!」方敬哉也不管封若尘一身事务,拉着他便往外茶园外头走。

  他娘的,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心服口服!

  醉醒卖身 18

  三张八仙桌拼成了一张,上面整整齐齐摆着好几排酒盏,甫一进来,酒香,果香,各种花香扑面袭来,未尝已有三分醉,这些酒都是封若尘让人到杭州城内各酒坊搜罗来的。

  「开始吧。」两人分站在长桌子的两边,封若尘作了个请,又道,「只是没有奖惩,便不好玩了。」

  方敬哉不以为意,端起第一杯,「对了你喝,错了便是我的。」

  「好!」

  方敬哉将酒盏递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道,「酒色微黄,澄澈透明,酒香馥郁,浓而不烈,此乃陈年女儿红。」

  酒盏上贴着标签,对着封若尘这一边。封若尘不言语,淡笑着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方敬哉接着拿起第二杯,仍是先望后闻,嘴角一弯,「竹叶青酒,色泽金黄带绿,纯净透明,香甜适中,柔和爽口,少饮可调和腑脏、疏气养血。」说罢径直递了过去,封若尘接过杯子,那标签上正写着竹叶青。

  饶有兴趣地看封若尘喝完,方敬哉这才拿起第三杯,连闻都没有闻就径直说起来,「色如碧玉,浓似乳汁,果香浓郁,酒香优雅,鲜美醇和,五味俱佳,这是青城四绝之首──乳酒。」

  封若尘连输三杯,脸上略显赞赏之色,接过乳酒喝了一小口,赞道,「品相极美,口感极佳。」

  「一、滴、都、不、许、剩!」方敬哉正着脸指着封若尘手里的杯子一字一字的提醒他。

  封若尘摇了摇头,笑得有些无奈,只好仰首一饮而尽,然后将空了的杯子示给他看。

  接着又是几杯下去,温的,烈的,清的,浓的,封若尘脸上已泛起了薄红。见他如此,方敬哉指了指桌上剩下的酒,「这里少说还有二三十种,封大老爷不怕喝醉了在下人面前出丑?」

  「既是要考,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封若尘绕过桌子走到方敬哉那一侧,替他拿了一杯起来,「但也不能一上来就把方二少爷给难住了。」

  这屋子里充斥着各种酒香,时间久了便也让人开始混不清哪种是哪种了。方敬哉接过杯子观了下酒色,然后放到鼻子底下用手扇着闻,酒香酿厚,掺着一丝异香。方敬哉蹙眉忖了片刻,又破天荒的浅尝了一小口,而后点了点头,似有成竹在胸,指着手里的杯子对封若尘道,「色橙黄微翠绿,清亮透明,入口甜香,甜而不腻,略带药味,使人不厌,酿和爽口,辣不呛喉,饮后令人神气清爽,这是苏合香酒。」

  封若尘摇了摇头,「错!」

  「那该我喝了!」方敬哉执起酒盅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却是皱起了眉头,「有人说,『美酒菖蒲香两汉,一斛价抵五品官』,我看也不过如此。」

  封若尘先是一愣,随即明白是方敬哉自己想喝那杯酒所以才故意说错的,竟有些哭笑不得。而他方才一瞬间愣呆的表情都被方敬哉收进眼底,于是方敬哉更加来劲,从桌上拿起另一杯递给封若尘,「看着你喝我快馋死了,你也猜,对了就是我喝。」

  就如方敬哉懂酒不懂茶一样,封若尘精通茶艺,对酒的了解不过尔尔,接过杯子闻了一闻,又尝了一口,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茉香酒?」

  方敬哉只是弯着嘴角笑,封若尘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喝掉手里的酒翻过杯子来一看──栀香茉莉。捏着杯子的手抖,「你耍我?!」

  「怎么是我耍你?封大老爷自己没猜全而已。」方敬哉拿下他手里的杯子,又换了一杯给他。

  就这样你一杯我两杯,半醉的封若尘有点笨拙,有点无赖,比起平日里的心思缜密、步步算计,不知要可爱多少,方敬哉难得觉得和他在一起不是那么不愉快,至少这一刻,在这些酒面前,他方敬哉才是爷!

  「杏仁烧酒?」

  「不对。」

  「那就是烧刀子?」

  「也不对。」

  「猜不到了!」

  封若尘正要喝,方敬哉从他手里夺下杯子,「这是胡人的『荜拨酒』,加了姜辛、桂辣、荜茇,你喝不来的。」说着,一饮而尽,那酒入喉辛辣,直把他呛出眼泪来。

  放下杯子,就见封若尘歪着头眼神蒙蒙地看着他,「怎么样?」

  「难喝。」抬起袖子正要抹嘴,哪知对方拽着他的衣襟凑了上来。

  柔软的舌头在他嘴唇上扫过,在唇畔停住,似在细细品味然后又贴了上来,仿佛意犹未尽地撬开他的齿缝探了进去,缠着他的舌头汲取方才那酒的滋味,于是酒香,果香,花香,还有淡淡的茶香,混作了一团,舔舐变作了深吻,谁吻住了谁,方敬哉的脑袋里也是一片混乱。

  他喝得没有封若尘多,但几乎都是烈酒,这会酒劲上来,就觉得身体里窜起阵阵燥热。伸手想把封若尘推开,手触到他衣襟却是鬼使神差地探了进去。对方身上和自己同样的高热,触手的滑腻让他想起在山中药庐那一晚的沉溺。

  吻的越发放肆,方敬哉一把扫开八仙桌上的杯子,将封若尘往上面一推,而后覆了上去。。。。。。衣衫被凌乱的扯了开来,通红的牙印从脖子蔓延到腹部,被玩弄的挺立起来的乳尖,方敬哉那被酒精侵蚀过的脑袋现在只留下一个念头,把他摁在身下,然后狠狠地进入他!

  这样想着且正要实施时,对方曲起膝盖顶住了他的要害,眸子里光华流转,似醉又不像。

  「别忘了,你还欠我两夜,还是。。。。。。你打算再欠一百万两?」

  方敬哉磨了磨牙,「老子说不还了么?」说着将他从桌上拉起来,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说,要哪里?这里还是房间?」

  醉醒卖身 19 H

  「床!」

  封若尘干净利落地答了,然后拽着四散的衣襟拉着方敬哉一小路跑回到后厢。

  清风在耳,酒香飘醉。这是一副怎么样的画面?

  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互相拉着,迫不及待的,穿过曲曲长长的回廊,穿过弯如眠弓的花径,踩碎了一地的芳菲,一前一后衣衫飘乱的身影刻印进兰亭水榭的疏窗镂花里。。。。。。一世那么长,一世那么久。

  跟着封若尘进到他房里,门刚关上,方敬哉便将他顶在门上火辣辣地亲了下去,一手在他胸前胡乱的摸着,另一手已经探到下面握住他的分身,不分轻重的动作粗糙的揉搓着。

  「看来。。。。。。上次的情迷。。。。。。还是有点用处。。。。。。都已经,已经学会。。。。。。如何伺候人了?」封若尘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带着低吟的话语自贴得几乎密不透风的唇间断断续续逸漏出来,「就是这技艺。。。。。。哈。。。。。。还有待。。。。。。还有待。。。。。。」

  酒是这世上最好的催情剂,让方敬哉忘记了那些纷纷扰扰的喧嚣,忘记了那些令人不悦的陈年旧事,甚至忘记了此刻正被自己抵在门上的人姓封名若尘。他对他只剩下了饥渴的情欲,腹下的欲望悄然抬头,方敬哉放过他被啃得有些红肿的唇,转而对付起他胸前肿胀挺立颜色诱人的乳珠,牙尖轻啮那敏感的地方,一张嘴连声音里也是化不开的情欲,「你不做就让老子做!不就一百万两!老子就当上了绮香阁的雏!」

  闻言,封若尘抓着他肩膀将彼此拉开一段距离,「绮香阁的雏头夜能叫价一百万两,红妈妈岂不是要笑歪了嘴?」说着一个用力将他扑倒在牙床上,接着压上去,在他脖子上留下枚牙印,然后用着和俊雅外表背道而驰的粗鲁和蛮力撕开方敬哉的衣襟,柔软灵活的舌头刷过他的颈脖和胸口,留下泛着水亮的痕迹,嘴里嚅声着,「敬哉,今夜还我,如何?」

  方敬哉的脑袋里有一瞬的清明,想,老子有选择的余地么?只是下一刻,这仅余的一线神思也被铺天盖地的情潮给席卷走了。

  立起的欲望被包含进温暖而湿润的地方,对方的唇舌缠了上去,讨好的舔弄着,底下的球囊被掌来纤长的手指间左右揉握,不算娴熟的技巧,所带来的快感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势汹涌。方敬哉不自禁地挺起腰刺入得更深,欲望一点点攀至巅峰,最后,炽热的岩浆就那样喷薄而出。

  封若尘缓缓退开,手圈在嘴边,便见白浊的液体顺着手腕淌下来。情欲的味道在室内飘散开,方敬哉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气来,便感觉腰被抬起,粘腻的液体涂在私密的入口处,那人的手指沿着入口的周围轻缓地打着圈,恶意而情色,带起一阵阵酥痒。

  「做什么磨磨蹭蹭的?」方敬哉冲他吼道,他还记得上一次的不适,只是这样若有若无的抚慰简直比身受酷刑还叫人难耐。

  那人歪过头,拖着长音哦了一声,随即方敬哉感觉到他的手指离开,然后换作了别个,炙热的,粗硬的,不经任何润滑的像木楔那样一点点钉进自己身体里,肌肉被推开,痛楚与不适沿着尾椎直透后脑。

  「啊。。。。。。慢,慢一点!」

  「方才不还在抱怨我磨蹭,现在又要慢了?」封若尘真的停了下来,就着进入到一半的状态缓抽缓插起来,「方二少爷真难伺候。」

  封若尘说了什么方敬哉根本听不见,刻下只觉得自己身处水深火热里,未经开拓的柔嫩的内壁被对方进入的前端摩擦着犹如被刀刮过,而深处却空虚得想要被贯穿,被填满。

  「再。。。。。。还要。。。。。。」方敬哉晃着脑袋嘴里模糊不清地嗫嚅。

  封若尘凑近他,「还要怎样?」

  方敬哉咬着下唇将正要脱口而出的恳求咽了下去,只是这份倔强没能坚持多久终究败给了欲望。

  「进,进去。。。。。。你要做就给我痛快一点!!!」

  封若尘浅浅一笑低头亲了亲方敬哉红着的眼角,然后腰往前一挺。

  利刃贯穿身体,而后便是激烈无以复加的耸动,每一次顶入都像能顶穿肺腑,方敬哉痛哼出声,但封若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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