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仅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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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仅一位-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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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这掌柜也说话算话,给王钰换了房间,而王钰两人也欣然接受!

五天之后,王钰基本上已经康复了,所以告别了掌柜,便继续前行,而这里距离柳河县还有一定的路程,对于王钰两人的经济状况掌柜非常的清楚,于是奉上了五十两的银子作为盘缠。

对于现在而言五十两绝对不是什么小数目,王钰也没有打算拒绝,这几天也了解清楚了,自己剩余的那些银两,绝对不可能让两人顺利抵达柳河县的,总不能乞讨吧,这岂不是真的让人笑话了,当下也欣然接受,不过打下了一个欠条,这是借,不是要,至于这还不还,则是以后的事情!而这段时间,王钰也知道了自己现在叫王钰。

不过这都是瞒着明心了,在以前“自己”的教育下这明心简直就是理想主义者,自己实在有些不忍心让他知道什么叫世间的残酷,当然,自己现在和以前一定有很大的差异,现在还是最好别让他看出来,免得起疑心。

又用了一个月时间,两人终于抵达了柳河县,江南地区本来就福泽,这柳河县县衙看上去倒还不错,王钰这心里也放心下来,至少以后这衣食不愁了。

找到衙门里面的衙役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王钰这才知道这原来县令已经高升,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离开这里,至于这交接工作便留给了县衙的帐房。

其实也没有好交接的,也就是一些东西而已,这衙门的后面有几间屋子那是给县令居住的,床上的被褥等等倒也齐全,不算新,但是干净,至于剩下的那些装饰品估计也都是一些便宜货,摆设而已,最多的就是书房的书,不过对于此王钰暂时没有什么兴趣,自己来到了古代并不代表自己就要去读那些文绉绉的文言文,唯一让王钰欣慰的是这县令走了,这账本上还显示留下了几千两银子作为开支,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不过兴冲冲的来到帐房下面的密室之后这才发现,被三道铁门锁住的,足足有三十平米,摆放着五个镶铜大铁箱里面竟然只有一百两银子孤零零的躺在了其中一个被大锁锁住的箱子里面。

等王钰反映过来之后这也才明白了,原来这县衙的库银早就被这县令给亏空了,而帐做的是假账,自己还没有看到小日子滋润起来就已经背上一屁股帐,现在这帐上有,库房却没有,即便闹上朝廷也没有人相信。

不过一百两银子也是钱,至少可以够自己开销一阵了,但是这时候那帐房却说这衙门已经三个月没有发奉银了,而且那县令走的时候说等自己这个新来的县令发,

这当衙役的也都不是什么有钱人,穷人家的日子难过,自己现在来了总不能说不发吧,,而且这一抬眼,那些衙役都眼巴巴看着自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王钰强忍着心里的怒气,指着这箱子里面压底的唯一一百两银子,道:“就用这个银子发吧,要是够三个月就发三个月,不够剩下就欠着,以后补上!”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现实的残酷让王钰每走一步就感觉怒火更旺一些,自己完全被那个上任的县令耍了,那一百两说穿了就是留给自己用来发奉银的!

终于,王钰实在忍不住了!

“我操他二大爷的!”

整个衙门仿佛都能听到新来县令这句猖狂中带着豪野的声音!



正文第三章命案1

王钰就这样当上了柳河县的县令,不过这一天到晚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闲得也无聊。

春天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用过了简单的午饭,王钰便躺在了院子椅子上晒着太阳休憩一会。

“大人,大人,快起来,出命案了!大人!”

突然感觉有人使劲摇自己,王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喊自己的是明心,便迷迷糊糊的问道:“什么命案?”

明心则立即急道:“刚才薛捕头让人回来传话,二十多里地的何家村淹死了一个人,让大人务必前去看看!”

“二十多里地?”

王钰不由的皱眉头,这可是不远的距离,而这衙门也没有代步的马匹,唯一有一匹都是后院的伙夫养的一匹,也不知道多少年头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不过这出了命案自己这个信任的县令要是不去看看那可也算失职,好歹也是个领导也得起个表率作用,于是站了起来,穿上官服,大手朝背后一背,道:“走!”

于是主仆二人,顶着这午后的灿烂的春光,朝出事的地点走去,二十多里地,就在这单薄的身体快要垮掉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在一条河边上,一大群人围在那里,其中一些带刀的应该就是衙役了!

“大人来了,大人来了!”

有人大声道喊道,所有人都齐齐的转身看了过来。

王钰很小挥手示意一下,不过现在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当下也走作罢,走上前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汉子,一身布衣,脸色灰白,双目紧闭,衣衫倒也整齐,就是脚上只有一只鞋子。

在的他旁边一个妇人,也就二十来岁左右,正在那里哭哭啼啼。

在他们的背后,则就是那条河流,宽度也就十来米的样子,现在正是春季,雨水少,所以河水非常的平缓。

“大人,这就是死者,这个村的村民何先德,这是他的妻子何氏!”

薛虎上前禀告道,他是者些衙役的头头。

王钰点点头,正了正自己的帽子,问道:“这法医来了没有?”

“法医?”

薛虎迷茫的看着王钰。

“咳咳……,嗯,应该是仵作!”

王钰假装咳嗽了一下掩饰了过去。

薛虎左右瞧了瞧,这才悄悄的靠了过来,低声道:“大人,我们县小,没有仵作行人!小的门又不懂,所以……只有大人亲自检验了。”

王钰的身子不由的一疆,竟然要自己亲自验尸,这衙役不会,自己那也不会啊,再说,这死人看看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自己这个大人亲自来验尸?这算哪门子的事情?

在看看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在这水里泡了多久了,这裸露的手脚都出现尸斑了,这被淹死的耗子看着都恶心,别说现在还要自己去验尸,这验尸就得接触尸体。

这事情打死王钰那也不会去干的,不过那也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眼睛一转,心里有了注意,这双手背在背后,假装很仔细的看了看,这才道:“嗯……,这个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也就节哀顺变,还有这死者为大,我们也就不打扰死者了,嗯,入土为安啊,抬回去安葬了吧。”

说完,这也算了事了,打算打道回府,这回去还有二十里,还得走很长的时间。

“我可怜的夫君啊!”

何氏的哭声这个时候突然大了起来,那简直就是嚎啕大哭,如雷贯耳,这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也算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这死了的何先德长得不怎么样,不过这何氏看上去倒也几分姿色,而这一哭起来,那就是雨带梨花,就连刚刚来到明朝的王钰心里也不由的有些动容,于是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也就节哀,好好安葬了吧!”

心里则不由的感慨,这鲜花果然要插在了牛粪上。

说完之后,王钰也不愿意多呆,这转过身便打算回去!

“真可怜啊,前不久这婆婆刚刚死了,这相公也死了!”

“是啊,没有想到那传言还是真的,何家真的要死两个人,那个大仙说得还真准,下次也找他算算去!”

……

周围百姓轻微的议论声传到了王钰的耳朵里面,正打算打道回府的他不由的停了下来,心里微微一动:这传言说要死两个人,还真的又死了一个?那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先不管自己怎么来的,这个问题来的路上已经想清楚了,暂时没有找到答案,不过这当官自然有当官的自觉,也就是所谓的职业道德,于是转身喝道:“等等!”

等打算搬运尸体的几个百姓这时候停了下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位县令。

王钰走了过去,再次看了看地上尸体,在看看眼前的这条河流,这水好像不怎么深啊,会淹死人?

王钰突然有了兴趣,这人死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要是自己把这案子破了,那还是比较有成就感的。这传出去,自己那也是青天大老爷了。

而这破案,也就是一个调查取证的过程,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证明一下,这男子不是被淹死了。

不过这男子确实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虽说这淹死的人正如被烧死的人一样,在肺部有大量的水,而且还有一些藻类,不过这里没有仵作,这解剖也没有人,这一点倒是一个问题。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从其他方向来断定了,而这人淹死的,也只有从水的方面。

虽说有些乱七八糟不靠谱,不过倒也有些眉目。

王钰突然沉思不语,这周围围观的人都不由的盯着他,就连这何氏这时候都闭上了嘴。

“大人,你怎么了?”

明心低声的提醒道,轻轻的拉拉衣角。

这一喊,王钰也清醒过来,轻轻一咳,掩饰一下自己刚才的走神,然后围绕着尸体走了两圈,这才问道:“何氏,你相公喝酒吗?”

“我家相公滴酒不沾!”

何氏连忙怯生生的回答,眼中露出了一丝紧张。

“嗯!”

王钰微微点点头,这不喝酒,那也就是说不会喝醉了酒掉到河里淹死了,当初也看到过一些报道,这喝醉酒掉到水坑里面淹死了的也有,那么这一点也就排除了,这才又问道:“那么你相公什么时候不在家里?”

何氏又接着道:“昨晚三更之前,用过晚饭他说有事出去一下,我也并为阻拦,不过直到三更都尚未回家,于是我让小叔去找,在今天早上,这才发现他淹死在河里。”

“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王钰紧接着问道,这有房子的地方距离这里也还有一定的距离,一个大老爷们三更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这死亡的时间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这一段时间。

“可能……可能去看婆婆去了,她就葬在前面!”

何氏说道,还有手指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远处能看到一座插着白帆的新坟,而说道这里,何氏又哭啼起来,哽咽道:“婆婆生前最疼他这个儿子,所以……一定是婆婆要他去陪她了。”

“对,大人,这个草民也知道,这老太太生前就最疼他这个亲生儿子了。”

“是啊,是啊!”

“上次那个徐高人就说了,这家里还要死人,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

旁边几个村民附和道,对于鬼神,这个时候的人都是敬而远之,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更何况还是高人说的。

“狗屁。”

王钰的心里不有的骂了一句,所谓的道士高人无非都是一些坑蒙拐骗之徒,自己穿上道服同样是会装高人,他要是说的都灵验了,这案子还真的有问题了,而且这何氏虽说这哭哭啼啼的,自己问她的事后她反应倒也很快,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死了相公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想到这个,王钰突然一叹,道:“也有可能啊,昨晚**,吵得本官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正在低语的那些人一脸惊愕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县令,这话好像和现在的士兵八竿子都不着边。

旁边的明心更是说道:“大人,昨晚明明是十五,月亮很大,很圆,大人你还在院子里面做了一首诗。说这走路都不用带灯笼了。那里来的什么**。”



正文第四章命案2

“哈哈,不好意思,大人我忘了!对了,你家相公水性如何?”

王钰哈哈一笑,不过这看上去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却证明了一点,昨晚有月亮,这河堤虽说不是很宽阔,旁边就是田地,不过这却也是一条路,足有半丈余宽,也就证明一点,这死者不是黑灯瞎火看不见路不小心掉到河里面被淹死。

而这水流的方向是从村子流经死者老娘的坟墓,水流非常的缓慢,而且这南方人大多都会游泳,问这话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

“水性还可以!”

何氏回答道,这个大人怎么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的,说些话也模棱两可。

“嗯!”

王钰微微点头,摸摸自己的下吧,看看周围的人,问道:“你们中有谁不会水性的,举举手1”

众人相互看了看,然后一个衙役举起了手,道:“大人,小的不会水性。”

“那好,把外衣脱了,站在那里去!”

王钰用手指指靠着河边的一个地方。

衙役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大人,您这是?“

王钰有些不悦的说道:“叫你脱就脱,啰嗦个什么?”

毕竟是大人的命令,这衙役也只有照办,这春天了,可不算太冷,很快就脱了外面的衣服,留下内衣,有些不知所措才站在河边上。

王钰走到他的背后,突然双手用力,一下子推在这衙役的背后,衙役惊叫了一声,扑通一声滚到了河里面。

“大人……!”

“快救人……!”

周围的衙役惊呼道,几个更是要下去救人,这衙役可不会水性,刚才他也说了,这万一被淹死了怎么办?

“慢着!”

王钰举起手,阻止了几个衙役,然后淡淡道:“一起看!”

几个衙役焦急起来,不过也莫名其妙,薛虎更是说道:“大人,在不救要死人了。”

王钰非常镇定的说道:“别急,别急!”

然后刷的一下打开了折扇,慢慢轻摇,显得悠自在。

其余人那可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副见势不对立即就要跳下去救人的架势。

而被推下去的衙役,在掉下水的时候突然有些惊慌失措,也灌了好几口水,一阵扑腾之后,突然感觉这脚好像着地了,于是抓住了旁边的水草,这也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这河水不过齐腰而已,一抹脸上的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岸上的王钰。

“好了,上来吧!”

王钰说道,合上了折扇,在手里轻轻一敲,然后转过身来,抬头看看周围的那些百姓,又看看蹲在地上依旧有些雨带梨花一脸憔悴的何氏,现在已经肯定了,这何先德极有可能是死于谋杀,一个滴酒不沾,又会水性,在一个月亮圆得可以看清楚路面的夜晚竟然莫名其妙的淹死在了一条水流非常缓和,仅仅只有齐腰深的河里,怎么想都有问题,而且死者还莫名其妙的丢失了一只鞋子。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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