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鹿_军师五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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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_军师五岁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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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在鹿丸被下药的那时,宁次差点按耐不住,脑海的念头就是想将眼前那对鹿丸下毒手的女人用回天打成重伤。 

  但是这麽做就坏了鹿丸的计画,所以他一直在忍耐! 

  眼神盯著那抹影子,只见她伸手矫健的快速移动至郊外,宁次不疑有他的也追上她的脚步。 

  应该说,就算知道那是敌方设下的圈套,宁次也会遵守自己所说的诺言!绝对……绝对会守在鹿丸的身边,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虽然还是害他被下药了…… 

  宁次内疚的想道,心揪成一团,很难受。 

  要是鹿丸出了差错,该怎麽办? 

  一路上,宁次尽是想著这些有的没的,但细心的他没被人发现行踪。 

  像是到了集合地点,那女人停下脚步,鹿丸就被她背著行动。过不了一会,另一名男子现身,他先看了看後头的小孩,才缓缓说话。 

  「外地来的?」他问。 

  「恩。」女子点头。「进去吧!这小鬼虽然可爱,却挺烦人的。」男子转身朝岩壁上敲敲打打,类似打开秘密通道的神秘。 

  在不远处的宁次当然也记下了动作。 

  「谁?!」猛地男子出手,苦无射向宁次所藏身的方向。瞬身过去,一只灰白色的野兔被贯穿了身躯,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细毛。 

  「怎麽了?」女子回首问。 

  「……兔子而已。」从他迟疑的口吻中,似乎是察觉到什麽,但并未进一步确认。 

  这男的不是普通人——宁次眯著眼心想。 

  幸亏瞬身和替身术运用的灵活才没露出破绽,但对於能察觉自己形迹败露的对手,必定不是什麽三脚猫的小脚色。 

  事情远比想像中的复杂。 

  望著那两人进去的背影,岩壁再度恢复成旧有的模样。 

  连一丁点足迹都没留下,满地的杂草也未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意味著那两人从头到尾都是用运查克拉凭空行走!这可是需要灵活的运用和丰沛的察克拉才能做到的!以鹿丸而言大概熬不过五分钟,毕竟他查克拉之少是众人皆知的。 

  有种不安的感觉泛起。 

  宁次开始在思考是否要放弃任务——他实在不愿意见到鹿丸受伤害的模样。 
《拾章》 


  夜丁香,又称夜香花。花期持久,具香气,茎干分枝多而柔软,生长成半蔓性。叶互生,阔披针形或长椭圆形。总状花序近繖房状排列,腋出或顶生,花数极多,下垂状,花色黄绿或绿白,细筒形,而先端5裂,白昼含蕾闭合无香气,夜晚绽开,香气浓郁,尤其当夜幕低垂之际,徐徐微风飘香。果实浆果球形,白色,小形,玲珑可爱,内藏种子一至数粒。切记,茎叶及花有毒误食会导致中毒,严重则可造成昏迷甚至死亡,不可不慎。——《医学常识!野药篇》 





  等到鹿丸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在当初所被带进的小山穴,亦不是什麽秘密基地,他张开眼睛看著房间的装潢,空气中弥漫了胭脂香水味,昏暗的灯光洒落。 

  在看看自己,一身厚重的衣服,身上沾染上与空气中相似的香气。 

  这……是哪? 

  带著困惑走下床铺,穿上不知何人放置的鞋子,缓步走到梳妆台前,望著镜面,里头映照出陌生的容貌,还被人上淡妆、扑了粉,活似个小女孩。 

  想到这点,鹿丸双手摸著胸口,传来的触觉是平坦一片。 

  在确定自己的性别同时,门外传来轰隆巨响不断,夹杂著人的惨叫与求饶,和状似急切般脚步逼近的躂躂声音。 

  霹雳啪啦——上了铁锁的木门顿时碎片满天飞,成为一具残骸。 

  「鹿丸?!」破坏者三步并二步的跑上前,一把抱住了小小鹿丸。「幸好你没事,太好了!」重重的喘息声谈吐著,但那并非战斗而喘嘘,是因为内心悬著的大石落下而松懈的呼吸声。 

  老实说,这个拥抱用力过头,让鹿丸疼的皱眉,虽然很想一把推开眼前这个不明究理的破坏狂,但见他彷若沈浸在危机已去的安然模样,罢了,这时若泼人冷水是很缺德的。 

  见鹿丸迟迟没有反应,宁次开始觉得事有蹊跷,松手,双手捧著他的脸颊,仔细盯著鹿丸从头到脚看的彻底,却不见一丝异样。 

  「鹿丸,你没事吧?」宁次并非神经质,但鹿丸的反应真的和以往不同!看著他一附茫茫然的模样,心理闪过不好的念头。「你,知道我是谁吗?」鹿丸摇头,顿时宁次青了脸色。 

  最坏的打算还真灵验了…… 

  深呼吸口气,强迫自己得冷静思考,宁次闭上眼重整情绪,过了半晌,再度睁畔时已经少了不久前的惊恐。 


  「那你记得你是谁吗?」口吻有著连自己都不晓得的颤抖著。 

  「鹿丸……吧。」显然,他会如此回答完全次因为自己是这麽称呼他的,宁次二度无言以对。 

  情况来的突然,早知当初就不该允许鹿丸的主意,不!应该是连任务都不能让他参与才是!这下可好了,身体尚未复原,现在又来个丧失记忆,这叫宁次怎麽不心疼、不自责呢。 

  「走吧。」抱起鹿丸,现在的他完全没心思去注意鹿丸穿起女装的模样多麽可爱撩人。 

  「上哪去?」没有挣扎,鹿丸直觉眼前这个人正处於怒火冲天的状态,所以也不敢多问。 

  「木叶,我们回家。」拍拍他的後背,没事的!宁次如此催眠自己。只要带回去给钢手大人检验必能查出所下药物为何,那麽就能制作解药,鹿丸会想起一切的! 

  话虽这麽说,但心里的一角正逐渐塌陷…… 

  而鹿丸仍是一脸无害样,没有进入状况的他只晓得抱著自己的男人全身杀气腾腾,但他晓得并非针对自己,至於会如此清楚的原因就连鹿丸也不清楚,熟悉的怀抱没时间令鹿丸多作思考,很快就昏沉沉的进入梦乡。 

  停下脚步小憩几秒的宁次望著鹿丸睡脸,这面孔纵然和以往依旧,但他已经遗忘自己了,彻底的抹灭曾有的过往,一乾二净,一丁点都不留下。 

  真狠……宁次苦笑。 

  抚摸著他的发梢,好依恋指尖的触觉,宁次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巨浪的情感,当父亲死去的那刻起,他就以为自己失去了心,但现状并非如此! 

  奈良鹿丸——一个让自己心跳重新律动的人。 

  但正当自己沦陷的时候,天杀的鹿丸居然失去记忆了!就因为自己的过度放心!就因为自己没有好好守护他!! 

  「对不起,鹿丸。」白色畔中泄露沉重的哀伤与责备。 

  恍若共鸣般鹿丸睁开眼睛,随即入目的就是宁次的失落模样,过多的情感藏匿在白色的眼睛下,鹿丸不明究理的心中泛起一阵刺痛。 

  「抱歉,吵醒你了。」看著宁次的模样,鹿丸有股说不上话的知觉。 

  似乎,是少了什麽? 

  好像有什麽东西在脑海中一点一滴的流逝…… 

  是谁? 

  是谁的背影孤单映照在月色下? 

  是谁? 

  是谁的双手温暖了他灵魂深渊? 

  「宁——」话哽在喉咙,这瞬间,连宁次都惊吓了。「宁次……」身体主导意识说出熟尔能详的名字,但鹿丸脑海就是无法将人名与面貌串联。 

  「我在这。」深深的拥抱,他记得,幸好…… 

  鹿丸的双手抓著宁次的衣服,头疼的皱紧眉间,冷汗划过脸颊。 

  这是什麽感觉? 

  记忆化作一个个小泡泡·倒映著过往的记忆,却又在瞬间破裂! 

  「不要!」惊觉到此时脑海中正处於删除状态,依稀可以感觉到每当泡成沫挥洒在空气中的同时,记忆的空白就多了一分。 

  在遗忘…… 

  「鹿丸?鹿丸你怎麽了?!」看著他痛苦的模样,但宁次束手无策。 

  有种错觉,鹿丸似乎真的要离自己远去了!! 

  紧紧握著鹿丸的手,颤抖著。 

  他张著嘴想说些什麽,无奈声音却哽在喉咙出不来,记忆的破碎干扰著脑波震汤,痛苦伴随著深层海域的水浪一同侵袭。 

  盖过了记忆,盖过了情绪,所有的一切都被大海给吞噬了! 

  包括神智,鹿丸有如遭受催眠般昏厥。 

  梦中,隐约有著模糊的人影在对自己招手,但无论鹿丸怎麽追都摸不著边,与他之间始终隔著看不清的雾气,白茫茫的一片。 

  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听不著,模糊的就连人影近似於融入雾中。 

  想呼唤他的名字,但已然遗忘了。
《拾壹章》 


  再度清醒的时候,睁开眼畔,入眼的是灰白的天花板,以及夜的气息。 

  起身,鹿丸愣愣的呆望,对於身处的环境感到陌生,不由得心里有些慌乱,但并未表现於脸上。 

  张望的同时瞥见有一人趴在床边,那人有著长长的黑发,若非五官透露出男人的成熟与霸气,还真会误认成女子呢! 

  「是谁啊?」小小的脑袋努力倒转,双手下意识的把弄著宁次的长发,而这动作也惊醒了刚入眠的宁次。 

  反握手,紧抓住鹿丸的手腕。 

  身为忍者的直觉,误判是敌人的袭击,贸然出手的下场就是导致鹿丸轻声的哀号。 

  「鹿丸?!」赶紧松手,心理一边责备自己的疏失。「抱歉,我还以为——」到嘴边的话哽在喉头,突然发不出声音。 

  对了,他忘了,鹿丸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鹿丸了…… 

  「啊?」从头到尾都未进入状况的鹿丸只能用发语词来表现自己的状况。 

  「没、没事。」多说无益,对他再提也没有意义了。 

  重要的是要让鹿丸恢复记忆、恢复身体,其馀的没必要让他多操心。 

  「感觉还好吗?」宁次的大手抚上鹿丸的额头,清晰记得前不久他仍是发著高烧的病人,当时还真是将自己吓出一身冷汗了。 

  「不差。」除了对任何事物没印象外,这应该称的上是大问题吗?鹿丸心想。 

  「……对不起。」心生内疚,纵使道歉已然无法挽回。「我食言了,让你受伤害了。」那溢出眼畔的温柔与自责,毫不保留的呈现在鹿丸面前。 

  怔忡的盯著宁次的深邃眼畔,很复杂,鹿丸有种不想触碰的想法浮上脑海。 

  「呃,没关系。」即使不明白对方所指的事为何,但鹿丸还是很顺口的回应,毕竟是人家的歉意,总不能要他把话收回去吧! 

  突然沉默的气氛让人觉得诡异,尤其是一双眼睛直盯著自己看的时候。 

  「这里是医院。」宁次缓缓开口,描述这一切,替他解惑。「你叫奈良鹿丸,虽然是中忍,但身居要职,目前担任暗部参谋长一职。」但这些鹿丸是否听的懂,宁次从他似懂非懂的表情上无从得知答案。 

  夜风钻入窗口,轻轻吹拂著鹿丸的长发飘扬,有种把两人的距离拉了好远好远的错觉,明明就是近在眼前啊!却陌生的很让人感到伤痛。 

  「那你呢?」三番两次,一睁眼就能望见的人,又是和自己怎样的关系? 

  「我是你的——」的……的什麽?这个问题让宁次陷入迷惘了。他是怎样的存在?朋友?夥伴?还是从未离清?? 

  突然浮现的界线,令人怯步跨越。 

  「——夥伴,有几次一起出过任务的经验。」谈朋友,他并非如鸣人般的与鹿丸熟识,更别提什麽不明的暧昧关系,『夥伴』会是最好的解释吧! 

  「……恩。」迟了会才答声,鹿丸的脸上未露出了然的表情。 

  但也不是好奇宝宝的模样,那双美丽的瞳畔染上了一丝倦意,纵使那人清醒不过十来分钟前的事罢了。 

  「睡吧。」替鹿丸铺好棉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守护的模样待在他的身旁。 

  自作孽,把自己穷困在情牢中,流浪徘徊。 

  「恩。」缩回被窝,侧身,埋入枕头中,一连串动作流利的无可挑剔之处。 

  静谧的时刻,银白色的月光洒落窗边,星星点缀了寂寞的夜空,多了一分寂寥,少了一分温暖,微风挟带著沁凉的水分子愉快的在空气中嬉戏,东奔西走著。 

  宁次注视著背对自己的鹿丸,那双手放至胸前和屈膝的睡姿,给人一种缺乏安全感的错觉。 

  现在的自己能替他做什麽?抑是还能做些什麽? 

  「鹿丸……」宁次细声的呼唤,轻颤的肩膀的模样全看在他的眼中。「你会不安吗?对於你正处於一个陌生的环境。」这是个没有解答的问题,沉默代替了一切。 

  可他了,这就是鹿丸啊! 

  虽然失去记忆,但那颗心的细腻却是一样的! 

  宁次站起身,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并且坐在病床上。 

  手探进被窝,包裹著鹿丸的双手。 

「没事的。」缓缓睁开眼畔,鹿丸对上宁次深情的眼神,他疑惑了。 

  不明白眼前这男人为何能在一瞬间看穿自己的心思,明明自己并没有多做表示。 

  「安心睡吧,我会守著。」这次,他不会再打破诺言了。 

  闭上双眼,鹿丸并没挣脱宁次的手,反而像是取暖似的将脸贴近,整个人可以说是陷入了床铺中。 

  一整晚,时间没宁次想像中的漫长。 

  有时他会听见鹿丸的梦呓,虽然大多模糊不清,但由此可证明鹿丸睡的并不安稳。 

  那时而皱起的秀眉,宁次总是轻轻的吻平,宛如对待珍物的费心与疼惜。 

  为什麽遗忘记忆的他,还会被过去所纠缠不清? 

  他所承受的又是何等的重担?沉重到连睡都不能安稳?连作梦都会流泪? 

  宁次有很多的疑问,然而思考并没使他解惑,反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将他推向未知的深渊,而那座崖就叫做奈良鹿丸。 

  那是一片稀少阳光的地方,这时宁次才惊觉原来他一点都不了解鹿丸这个人,不,或许该说,每一个人都不了解,都未看透他真正的细腻心思。 

  因为他总是如此孤独的站在顶端,低头注视、策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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