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王爷,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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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庶女:王爷,我不嫁-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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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建树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昨天晚上,确实没有什么异常。
云紫洛凤眸间沉着怒意,问道:“吴大呢?海燕,你多叫几个人勿必将他找到!”
看着同样焦急的云建树,她分析道:“既然没有任何可疑动静,可见是熟人下得手,绝不是外间来人。何况我已与云府脱离关系,玄灵岛的人是不会动你们的,就算是他们,动的也不会就是云浩,还有比云浩弱的海燕呢?。”
半晌,她一字一字吐道:“我想是吴大,一,吴大是浩儿的生身父亲,他有作案动机;二,自我和外公进府后,吴大就同时消失了,而外公走了后他也没有出现,这一点可疑;三,吴大功夫了得,而他又是府里人,带走云浩不留下半点形踪的可能性最大。”
摄政王“嗯”了一声,沉声道:“我赞同你的说法,那天,你要冰果时我便拦下了你,便是怕你把浩儿的玄冰体质这事告诉北帝。因为,偷练玄冰掌是大忌,吴大必是惧着北帝的,所以,知道了你和北帝的关系后,带着浩儿远走高飞。”
云紫洛点头,云建树与摄政王便共同发下去命令,全国逮搏吴大。
三天后,果然收到一封吴大写的书信,信中则说了他想要带走云浩、让云府放心诸如此类的话语。
云紫洛读了信后,冷冷一笑,随手就将这封信撕掉了。
“懿,你看到了么?公主……他称呼我为公主,可见,我全猜中了,他和我外公有仇。”
摄政王点点头,忽而轻轻一笑,问道:“这封信是吴大的亲笔么?”
“吴大,不识字。”云紫洛想了一想。
“那么,他在许都。”摄政王肯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
“这纸,是许都盛产的光纸,而这墨,是许都老磨坊的特产,若这还不能证明,那么这字,你看,这个‘的’字,左边一边跟右边一笔连在了一起,这是许都老一辈专写的别字,已经是风俗了,别的地方罕见。”
“我明白了。”云紫洛恍然大悟。
想来,这信必是吴大托写字先生手书的,却没想到这笔墨字砚,就这么把他给出卖了。
“走,现在去许都!”
半个时辰后,许都州衙内,摄政王与云紫洛坐在上座品茗,程与义坐在下方十分忐忑。
他一面暗暗观察着云紫洛,认出这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就是那天晚上在月牙楼所见的。
因为斗笠不方便,所以云紫洛依旧用了纱巾。
此刻微掀纱巾喝水,放下杯子时,一点水渍流在了下巴上,她刚想擦,有人比她更快,温润的指肚已捻了上来,为她抹净。
侧头便看见摄政王疼宠的笑意。
底下程与义心里扑通乱跳,赶紧将头别了开去。
他觉得相当神奇啊,一年前摄政王宠这个女子,怎么今年还这么宠?
他只以为,摄政王只是一时兴起,找个女人玩玩。
派人在许都四面搜查后,程与义回禀道:“许都甚大,底下乡县也多,这事今天不一定能得个准信,王爷您先随臣回府休息。”
“累么?”摄政王温声询问云紫洛。
云紫洛点了点头,这一路不累才怪啊。
“好,你安排吧,本王吩咐的事可一丝不要怠慢!”
“理会得,理会得!”
程与义更好奇云紫洛的身份了,上次没弄清楚,心里痒痒的,这次,他一定要搞明白。
几人进了知州府的后院。
摄政王为了照顾云紫洛的名声,自是与她分房而居,而且院子隔得甚远。
这边程与义心里却又打起鼓来,始终想不出什么关键来,回到房中,下面人给他新送过来的一名婢女过来奉茶。
烛灯下,他斜眼一挑,只见这名婢女身材高挑,肌肤如玉,笑起来两颊还有两个酒窝,极是美艳,当下心思一动。
接过茶,他低低道:“阿美,东厢房来了贵客,是本州的顶头上司,我怕那些丫环侍候得不好,你去给他换换茶倒倒水。”
阿美又惊又喜:“大人是让我去服侍摄政王?”
摄政王,那个传说中都难得见一面的大人物,进了府后就由暗卫保护了起来。
“是的,阿美,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程与义的眸中露出一线暧昧。
“阿美知道,谢谢大人。”
阿美转身就急急出去了。
“不要做得太过,试探下就行了。”
程与义叫住她,又低低嘱咐了两句。
他只是想知道,摄政王是不是开始喜欢女人了。
摄政王住的院子里,窗纸上映着暗黄的烛火,一跳一跳的,或明或灭。
阿美提着一壶热水轻轻敲门:“王爷,热水来了。”
里屋,好一会儿,才有声音传出来:“进来。”
声音低沉邪魅、懒洋洋的,却透着男人独有的性感,而且听声音有些远,似乎是在内室。
阿美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轻轻推开门,她捧起热水壶,盈盈进来,一手挑开内室的帘子,暖气迎面而来,她忍不住抬起一直低着的头。
一瞬间,她的心“咚”的击了一下,眼光再也离不开。床边背对着她站立着一个高大男人,仅是背面向她,一头乌墨半干的长发飘逸在宽阔的肩上,浑身仅裹着一袭银白的长毛巾,脚裸处还滴着水,越发显得体态健硕挺拨,肌肉有力。
阿美的心迅速跳动了起来。
这个男人,果然好有魅力!光是一个背面,便能让她生无限想象了。
她不由轻移莲步,朝男人走去。
摄政王正蹙着好看的眉头,微低睫,手上摆弄的却是床帐的接头,那里断了,他正打着结,欲将两端系起来。
“王爷,床纱落了么,让奴婢来帮您。”
阿美的声音不知不觉变软,摄政王的凤眸却倏地一沉,手上并无动作。
阿美心喜,“啊!”她惊呼一声,脚下一绊,朝摄政王扑去。
在被送到知州府前,母亲就教过她该怎么迎合男人,这里的男人,自然是指有身份有地位有权势的男人,一般的男人,她和母亲都看不上。
柔软的身子就要挨到摄政王的胸膛,阿美一挺胸脯,抬起脸,娇媚地朝摄政王瞥去。
“王爷……”声音宛转无力,足以让世间男子为之***。
摄政王却是满脸阴沉,大袖一挥,女子的身子猛一下向外飞去,直直撞上墙壁,“咚”的一声,她跌落至地。
“啊——”
这一回,声音痛苦嘶哑。
阿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一仰脸的时候呆了一下。
就见男人旁边多了一名女子,容颜绝色倾城,披着长长的黑发,勾唇嘲讽地看着她。
“洛儿。”摄政王有些不安地看着她,伸手握起她的小手。
“懿。”云紫洛的脸容慢慢缓和,转头冲他温柔一笑,伸手攀上他的脖颈。
“洛。”摄政王低呼了声,下腹已是一热。
这个小妖精,总是能轻而易举就挑起他的***。
可是——他一侧脸,冰冷地喝斥:“还不滚!”





 第287章 给程与义的下马威


阿美惊慌异常,尤其是在看到云紫洛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容貌时,更是自惭形秽,捂着脸跑了出去。
“洛,你在这等我,我出去办个事。”
摄政王强制地压下想要将眼前这妖精生吞活剥的冲动,抚了下她的脸。
云紫洛已经能想到他要出去做什么了,想了想,点了下头。
摄政王匆匆出去湎。
云紫洛到床上躺下,拉了锦被盖在身上,侧卧而眠,烛灯半暗,暖意袭人,极是好睡。
正迷迷糊糊间,屋内有了动静,那股熟悉的气息在周围荡开,她知是摄政王回来了。
“懿——”轻抬眼皮,她低低唤了一声,映入眼帘的是满室迷离的灯火菱。
“洛,睡吧。”
摄政王极是柔和地站在床头,为她牵好被角,俯身在她额头一吻,信手脱下裹在外面的那件长袍和外裤。
云紫洛眯着慵懒的杏眸,看着他手肘撑着床沿跳上了床,热乎乎的身子挤进了被窝。
摄政王进来前在炉盆前烤了好一会儿,只怕会冷了她。
拢了床帘,他伸出长臂,极轻易地将女人抱进了怀抱,翻身压了上来。
“洛儿……”极缱绻缠绵的音调,如那滚烫的唇映在她的脸颊与脖颈上。
黑夜中,男人一双凤眸煜煜生光,有如两颗最炫亮的明星。
“去哪了?”
女子的声线染着浓睡初醒的疲惫与朦胧,她努力撑着眼皮,却终究只张了一条缝,男子的容颜若隐若现。
“找程与义了。”摄政王低低笑道。
两人面孔紧贴着面孔,呼出来的热气晕红了彼此的颊。
“不热么?”
摄政王感觉全身都在沸腾,肩膀一隆,便将厚实的锦被抖落两寸,两人的肩膀裸、露在了空气中,顿时感觉气流为之一畅。
“咯咯,懿,你这么怕热,瞧都是汗。”云紫洛笑出了声,微闭着眼,摸到他的脖颈用力围了起来。
“好了,洛儿,睡吧,赶这么多路,着实累坏了……”
摄政王趴在她身上,声音也渐渐微弱。
这一夜,只有拥抱……
第二日是个大晴天,初晨洒下它的薄辉,摄政王与云紫洛便步至大堂用膳。
程与义已经候在了那里,见二人过来才唤下人端饭菜,很快便布了一桌。
摄政王唤人试毒的同时,程与义有些不安地站着。
云紫洛挑起眼角,看到他的脸颊一边高高地肿着,反光处湿漉漉的,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传来,显然那里上过药。
难道,这是赫连懿昨晚的杰作?
她不由将视线转向摄政王。
摄政王正一手拿着盛了玉米粥的银瓷小碗,一手拈着精致银头玉筷在夹小菜,不一会儿碗里便布满了。
“洛儿,趁热吃。”
他笑眯眯地将堆着如山食物的碗放在云紫洛面前。
云紫洛嘴角轻抽,接了过来,顺手为他也夹了菜,两人都吃了起来。
下面,程与义的脸又红又胀,看到摄政王对眼前这名女子一如既往的宠爱,再想到昨天晚上摄政王那严厉的脸色,他真是后悔莫及。
这个阿美,实在是能给他捣乱!
他只是让她去试探下而已,却闹出这么大动静!
不过,他也有些怨自己,这一着倒是走错了,敢情王爷喜欢的只有这个女人!
却不知这个女子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得主子如此看顾对待,当真是羡煞天下人……
侍候两人吃过早饭,程与义上前,陪着笑脸说道:“今早侍卫来报,发现了城中几处可能有云浩公子的踪迹,王爷可否要与臣一同去看看?”
摄政王还没回答,云紫洛清冷一笑:“哦?程大人倒是闲得慌,有这空闲时间还不如回你的知州府处理下累年积月的案子。”
程与义唯唯诺诺答应了,心却是一沉。
他,莫不是将这个女子得罪了?
摄政王微勾了下唇瓣,算是默认了云紫洛的话。
云紫洛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怒火的。
不为别的,只为这姓程的家伙根本没把她云紫洛放在眼里啊!
公然送女人给摄政王,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还是说,他把自己只当作给摄政王玩的那种女人了?
既然他这么想,自己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倒也辜负了他的好意。
云紫洛红唇微微一扬,伸臂托起下巴,歪头看向摄政王,悠闲地道:“许都倒是个繁华的地方。”
程与义在一旁撑着笑道:“许都是元京的陪都,除了元京外的第一大州。”
“是吗?”云紫洛白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么说,这里倒是块宝地了,在这里当知州也比下面穷乡僻壤的好得多了。”
“都是一般,都是一般。”
程与义万分谦虚。
云紫洛却没再理他,换了一副的温柔对摄政王道:“这么说么,难怪臣妾的堂弟一直想到许都来做官了。懿,你说,他若要来做这个知州,可还称职?”
一言以出,好几个落汗。
尤其是程与义,双颊瞬间惨白,这不见面貌的女子,果然是憎恨上他了。
最悲催的是,摄政王还笑盈盈地点了点头,答应了她:“这许都,倒也就知州的位置能搁浅一下他这条大鱼了。”
程与义惊得更是不清。
妇人不能干政,可摄政王的意思竟然是同意这女子的话了。
看着两人言笑晏晏,旁若无人,程与义额头冷汗直流,双手抽凉,他也不愧是官场混迹半生的人,心一横,牙一咬,“扑通”一声跪倒在餐桌前。
摄政王凤眸内划过一抹冷厉的光芒,瞬间敛去,他笑:“程大人,怎的突然行起如此大礼来了?”
程与义一躬到地,声音响亮,却在颤抖:“请姑娘原谅昨夜的事,臣并非有心!王爷,臣在您手下这么多年,做事兢兢业业,您是看得见的,饶了我因昨夜头晕眼花,做出这等事来,更请姑娘原谅则个!”
云紫洛看着他的身子扑簌发抖,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淡淡说道:“程大人,您说笑了,我似乎没有怪罪你什么,更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程与义豁地仰起脸道:“姑娘,臣说得便是昨晚——阿美的事,臣绝不是有意安排,请姑娘别放在心上,只当老臣糊涂便是!”云紫洛瞄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摄政王,声音婉转地答道:“你知道就好,我的脾气是很好的,相当好,好到有人在我面前掉脑袋,我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程与义的心一颤,看着云紫洛笑盈盈的脸庞,心底一寒,他咬了咬唇,再度趴下。
“起来吧。”
摄政王懒洋洋地唤了一声。
“还不去准备准备,我们现在出府。”
说完,他拂袖起身。
***
此刻,许都城的街心广场上一片人山人海,正中间搭起的八角白布台上彩旗高扬,东南西北角各摆放着四张书桌,配着相应的长椅,各有一名少年坐在椅上,提笔疾书着什么,脸色俱是凝重。
十里八乡的人们将这个地儿围得水泄不通,为了看这一年一度的选拨大赛。
当然,这场选拨赛是地方制的,只是许都知州府内部选用人才的一个方式。
今天进行到第三天,这四位少年,便是从前几日的比赛中脱颖而出的。
今日,比的是作文章,题目是《礼与仁》。
高台右上方的小阁内,临窗坐着两人,向这边眺望。
云紫洛一脸的无奈,望着东角那名生相清秀的少年,很想去将他扯过来。
那居然就是云浩。
却不知怎的竟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并不符合他们的推测,吴大不是带他逃跑了吗?
此时,只见台上走出一名消瘦的中年男子,他穿的是知州府监考官的服饰,一上来,洪亮的声音便传开:“这次比赛的最后一场到此结束!接下来是评改时间,抉出前三名。”
四名少年交了卷后,镇定自若地在一旁等候。
几个监考官拿着四张宣纸,交头接耳起来。
忽然,“啊”的一声,一个监考官碰翻了膊旁的砚墨,墨汁洒了一桌,打湿了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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