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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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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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放进人群中,这张清秀的脸蛋也不会引人瞩目。
    司秦朝歌的表情有些怪异,不过还是走到那人身前,一把将他拉起。
    随即似是无意地摸向对方的侧脸处。
    “怎么是你?墨子卿……”


第五十八章 真相 (2229字) 
第五十八章真相
    被道了名的墨子卿神色晦暗,却没有避过一双眼。这让司秦朝歌一怔,却反而肯定了另一个想法。
    他缓缓地收回手,冷哼一声,负手于身后道:“墨医师,能否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出现在皇陵之中?”
    皇陵的位置极为隐蔽,司秦皇家为了防止日后被人翻了坟,特地命人大兴土木在人尽皆知的风水宝地建了地面之上的皇家墓园,而这真正埋有帝皇尸骨的地下皇陵,则只被告知于当朝帝王。
    司秦朝歌不记得自己何时对谁人说出过这些,那就只可能是……
    墨子卿的眼底晃过一抹紫色,可惜司秦朝歌早有防备,借着今非昔比的内力闪身到了墨子卿的背后,将腰间的纸扇迅速抵在了墨子卿的背部。
    “别动!”
    墨子卿果真没动,只是垂下头。
    “你……”司秦朝歌放缓了神情,“究竟是谁?”
    墨子卿没答话,任着司秦朝歌探究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过,始终闭口不言。
    “你是子卿对不对?”司秦朝歌按住对方的肩,又从后面抱住了眼前的人,“你是他对不对?我在门口看见了莲玉形状的凹槽就在猜测了……”
    “陛下说笑了。”传来的是不同于凤子卿的清冷音色,“我名为墨子卿,自然叫做子卿的……”
    “不!你是凤子卿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
    司秦朝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他感觉到怀中人的身躯有一瞬间的绷紧,便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接下来他所听到的,又是那个人熟悉的磁性嗓音。
    “不管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朝歌,有些事……太明白了反而不好。”
    真的是他!
    借着夜明珠的亮光,司秦朝歌的手在凤子卿的脖颈处来回滑动,不觉皱了皱眉。
    “子卿,把易容褪下来。”
    凤子卿微微一笑,缓缓撕下易容所用的那张面皮。他知道司秦朝歌始终不敢站在他的前面,是怕自己对他使用了催眠术。
    有些好笑地摇摇头,都被如此揭露了,以如此面貌身份面对对方的自己又如何下得去手对他使用催眠术?
    “果然是你。”司秦朝歌蹭着凤子卿的背,亲昵地说道,“前些日子我还在想,你废了那么大工夫夺来的莲玉,最后却成全了我,那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没想到……栖凤阁的情报还真是厉害,开启皇陵的钥匙是什么,连我也不知道。”
    “朝歌,你不恨我?”
    “为何要恨?”
    凤子卿沉默了半晌:“毕竟,我骗了你那么久。”
    “是啊。”司秦朝歌突然垮下脸,“明明就在身边,却装作离开,怎么,想看我演深情?不行,一定得罚你,不如让我上你……”
    “嘿嘿。”凤子卿邪魅地勾起唇,眼中翻起紫光,猛地转身,将身后的人按到了墙边,“我的陛下,您觉得有可能吗?”
    “你……”
    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司秦朝歌的反抗。
    慢慢地描绘着司秦朝歌的唇线,凤子卿探出舌尖,舔着司秦朝歌的唇,感到对方很快放松下来,并打开了牙关。
    红舌渐渐深入、纠缠……
    一吻下来,两人的脸色都显得潮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吻闭唇分,牵扯出晶莹的银丝,凤子卿轻轻勾舌,就看见银色断裂开来。
    舔了舔唇,凤子卿魇足地靠在司秦朝歌的胸膛前,丝毫不掩盖眼中的欲…望。
    “想上本座?”他咯咯直笑,“等下辈子吧,宝贝儿。”
    被吻的浑身无力的司秦朝歌靠在墙边,也没了多余的力气争辩,哼哼道:“那钥匙,是那天夜里拿到手的?”
    “不错。不过那真是个美好的夜晚,除了皇陵的钥匙,还让本座发现了另一样宝贝呢。”
    司秦朝歌脸一红,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既然拿到了莲玉与钥匙?又为何还要扮成墨子卿的样子回来?对了,你和喻长维……”
    想到喻长维,他总会觉得不舒服。
    “呵呵,宝贝儿,你也想到了吧,喻长维是本座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是照着本座的话去做的,将本座掳走,使本座可以将身份转换过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凤子卿干脆将司秦朝歌压倒在地上,覆在他身上,下身有意无意地蹭着对方的腿间,“你若是观察了石门的凹槽就会发现,开启皇陵需要三件东西,最后一样,正是东玄的帝王玉玺……”
    司秦朝歌身子一顿。
    玉玺?他是如何找到……
    “你又对我用了催眠术?”
    司秦朝歌的脸整个阴沉下来,他记起那天遇见墨子卿后神情恍惚,仔细一想,原来是因为中了催眠术的缘故,那对方是如何知晓了皇陵的所在……若不是栖凤阁情报网无孔不入,便是自己又中招了。
    捏了捏拳,他咬牙切齿道:“不许再对我用催眠术!”
    “好。”
    凤子卿自然没什么意见。
    下身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他凑进司秦朝歌的脸庞边,吐气道:“宝贝儿,不如我们也来试试在这里做的滋味……”
    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然挺立的司秦朝歌不客气地想推开压着他的男人,可对方抢先一步制住了他的穴道,饶是以他如今的内力,想要挣脱也需要些时间。
    这是第几次了!
    司秦朝歌最不满的酒肆自己这个堂堂东玄帝王总被人压在身下的事实,即便对方是江湖霸主。
    当对方进入时,他仰起脖颈,忍住被撕裂的疼痛感,呻…吟出声。
    接着是愈来愈快的律动……
    身体开始顺从,司秦朝歌也放下了那些心思。
    既然被压已经成了事实,总得让他先享受享受再说。


第五十九章 恨意 (1696字) 
第五十九章恨意
    “慢……慢点!啊!”
    猛烈的快…感袭来,司秦朝歌身子一软,泄了出来。凤子卿也紧跟着达到了高…潮,却仍旧磨磨蹭蹭地不肯出来。
    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两人相拥着靠在墙边,只觉得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好。
    “退出去!”
    似乎是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司秦朝歌冷声喝道。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凤子卿难得没有与他多磨,缓缓地退了出来。
    拉好衣带,两人将装束整理好,重又站起身来。
    “你到这皇陵来,为的是什么?”
    凤子卿笑而不语,牵过司秦朝歌的手,拾起掉落在地的夜明珠。
    “跟本座去看看?”
    司秦朝歌挑起眉,他不喜欢对方在他一个人面前时仍自称“本座”。
    于是颔首道:“朕自有此意。”
    爱人的不满凤子卿听在耳朵里,笑得更欢,他就是喜欢这年轻的帝王有些小孩子气的一面,与这样的对方在一起,他会觉得轻松了许多,不用去想栖凤阁的兴衰,也不用在意家仇未报。
    从未来过的凤子卿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地方在何处,但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只扫过眼前的岔路一眼,就拉着司秦朝歌继续向前走。直到眼前出现一间不小的石屋子,四周是空旷的洞穴。
    凤子卿的眼眸闪了闪,他有预感,那里有他要的东西。
    毫不犹豫地推开石门,屋子里都是木制的书架,上面堆满了染上尘埃的文献。司秦朝歌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场景,随手拿过一本拍去上面的灰尘,时间竟追溯到了百年之前!
    似乎,这里都是古老的文献,或说是伴着先帝一起下葬的隐于世间的绝世密典!
    “你就是来找这些东西的?”司秦朝歌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你要了又有何用?”
    他记得栖凤阁并无任何反抗朝廷的活动,暗中布下的势力也皆是保持着中立,而如今他与凤子卿更是有了这般亲密的关系,他可不信对方是要抓住朝廷的把柄的。
    谁知凤子卿笑了几声,其中却掩不住恨意:“我墨家为司秦楚琉所害,满门抄斩,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但我绝不相信大伯通敌一事,其中若有什么猫腻,他司秦楚琉必然清楚!”
    司秦朝歌皱着眉翻看了几页手中的文献,这的确是前些年代的事件记录,或者说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真相。他看向在文献中穿梭的身影,撅起嘴问道:“你要来皇陵,需要玉玺,问我要就罢了,何必再……暗地里搞小动作。”
    他觉得自己不被信任了。
    也不知这个男人还瞒了他多少事,比如,他以前有多少蓝颜知己……
    司秦朝歌的眼中闪烁着幽光,似乎恨不得将凤子卿整个人生剥活吞了。
    凤子卿没来由地身子一颤,那一瞬间竟觉得后脊发冷。回过神来,耸耸肩道:“你也知道我们那时的关系,若是说出来了,你,岂不是会觉得我不信任你,就像现在一样?”
    司秦朝歌缄默无言,确实,若是他那时知道了真相,只怕早已发了一顿火气了。
    他是东玄的帝王,却是第一次被人玩得如此彻底。
    “本想着将错就错,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就回到你身边,陪你好好过日子。可谁相当你竟在这个当口发现了钥匙丢失的事,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被你发现了。”他弯起眉宇,“不愧是本座看上的人,这么快就能发现本座的身份,确实了得。”
    司秦朝歌不置可否地哼了两声。
    又取下一本古书,拂去灰尘,凤子卿接着开口道:“更何况,他不管怎么讲也是你的父皇,我这般窥探你的父皇,怕你心中不会好受……”
    气氛似乎突然变了,凤子卿将注意力从刚翻开的书页上离开,抬起头,正好看见司秦朝歌黑得彻底的脸色。
    他蹙起眉,难道真如师父所说,这对父子间还有别的什么隐情不成?
    过去他没关注过这位年轻的帝王,只知道他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最高的皇位,而他的父皇——司秦楚琉,却是猝死的,在此之前没有一丝征兆,难免让人起疑。
    事情好像的确不像表面那般平和。
    “朝歌?”
    “司秦楚琉?”司秦朝歌冷声哼着,话语中带着不亚于凤子卿方才的恨意,“那个猪狗不如的败类……死得好!他死了,整个世界都安宁了!”


第六十章 往昔 (1884字) 
第六十章往昔
    司秦朝歌是先皇的六子,娘家也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名门望族。自打出生他就被教育要安分守己,将来只图做个闲散王爷,不被扯进皇权争夺之中。
    他的母亲原本是街头歌姬,出类拔萃的容貌吸引了南下巡游的司秦楚琉,便将其掳回了宫中。他的母亲祝颜欢并不爱司秦楚琉,只是也无怨恨,安安静静地呆在宫中,与世无争。
    她本是一届戏子,自然引来大家闺秀的阵阵嘲弄。那时候司秦楚琉已然立了皇后,还有五位贵妃,比之她一个小小的妃子品阶都高。然而论容貌才华,却是没几人比得上的。
    好在司秦楚琉对她的宠爱似乎只是一时兴起,宠上了十来天,就将她丢进了深宫大院不予理睬。也因此没招来其他嫔妃的嫉恨。
    那之后的两个月左右,祝颜欢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她并未像其他妃子那般欣喜,甚至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司秦楚琉,她忧心腹中的孩子能否平安落地,在这寂寥之地,也只有他们娘俩相伴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在她生产的那一天司秦楚琉还是得到了这个消息,不过这位帝皇并未前来多看她一眼,只是传旨六皇子赐名司秦朝歌,就没了动静。
    后宫的娘娘们虽然咬牙切齿,但见皇上没什么表示,也就没什么动作了。
    依她们看来,这个刚刚出生的六皇子定是个不受宠的,杀害皇子是死罪,但将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放在欢颜宫的一处小天地里,也不会碍着她们争宠,自然不愿冒着杀头的风险去设计司秦朝歌了。
    司秦朝歌的童年过得很愉快,在母亲的羽翼保护下,没受过一丝伤害。但他也从未见过自己的生父,那个被自己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八岁那年,他在宫中偶然撞上了被欺负的林括,救下对方后与对方做了玩伴。祝颜欢将林括接进欢颜宫,让他近身服侍司秦朝歌。
    林括原本是竹溪宫的奴才,宫殿的主人兰妃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可有可无的奴才。
    可这事一出,兰妃却借题发挥,在司秦楚琉耳旁吹着床头风。
    碰巧这时兰妃正得宠,嚷嚷着欢颜宫抢了她宫中的奴才,让司秦楚琉给她讨个公道。美人当怀,司秦楚琉当即许了下来,将祝颜欢打入冷宫不说,还颁布诏书,命六皇子司秦朝歌前往西域平定边防战乱。
    命令一下,朝堂里当即乱成了一团。元老们纷纷站出来反对,六皇子不过八岁小儿,哪有领兵打仗的本事?这不是摆明了让他去送死,还白白牺牲边疆战士陪葬嘛!止不准,还得闹出个边疆失守,失了片大好河山。
    司秦楚琉却是驳斥了所有大臣,将司秦朝歌召上了殿。
    那是司秦朝歌第一次见到司秦楚琉,没有任何的心里波动,好似见到一个陌生人一般,做着君臣该有的礼仪,半跪于弟,口中称着父皇。
    心中却无半点尊敬。
    “特封六皇子司秦朝歌为镇边将军,即刻动身前往西域边疆,钦此!”
    司秦朝歌单膝跪地,八岁的幼小身躯在朝堂之上显得格外单薄。
    伸手接过圣旨:“儿臣……遵旨。”
    他动身去了西域,到达时已过了九岁生辰。即便如此,他仍是个幼儿,在军营中也总被嘲弄的眼神注视。司秦朝歌没有恼怒,第一次涉世的他并不愚蠢,隐隐能猜到必然是有人在其中做梗,才害得母亲被打入冷宫,自己被遣来战场。
    令他意外的是,在他到达边疆没过几日,又有人来到了军营。
    是林括!
    林括比他打上几岁,却也是个没成年的孩子,一见到司秦朝歌就扑到他的身上,眼泪直流,口中不断地重复着“是奴才害了您”的话。司秦朝歌被说得摸不着头脑,等对方冷静下来后才弄清原委。
    兰妃劝说皇上连林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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