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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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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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之后,月棠这才明白过来,心里乱成一团麻,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相信了自己是因为喜欢他、爱慕他才来的王府,所以处处刁难,还故意制造暧昧假象出来迷惑我,想要看我出洋相?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无奈涌上心头,月棠不知道自己到底处理这一团糟的现状,《云雾敛》才稍微有了一点进展,自己除了发现与雪野湖有关联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找到,照这种进度和效率,恐怕浪费一辈子都没法再找到了。

一辈子?这个词震得她心头一阵颤动,心情极为复杂地看了一眼他。

怎么可能?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山生活一辈子?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机会?”话问出口,才发现是这样艰难,月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

子迟目光有些微微的闪烁,别过脸不愿看再她,负于身后的手轻轻攥起,似乎有些紧张。

见他还是沉默,月棠苦笑着摇头,早就知道这家伙是这种反应,肯定是因为生活太过无聊,所以才找个人欺负增加乐趣。

想到这里,苦涩和酸楚一齐袭来,月棠几乎用尽全部勇气,忽然对着那个挺拔俊逸的背影问了一句。

“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月棠感到自己的心跳无比剧烈,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紧张,还是期待,抑或是其他的原因,连她都想不通的原因。

屋子里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月棠静静地对着他的背影,似乎都能听到时间一分一秒滴答流逝的声音,一如她强烈的心跳声。

子迟僵硬着身体,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月棠淡淡轻笑,早料到这种结果,不是么?

自嘲地垂首,却忽略了那个挺拔的背影,此刻有些微微的轻颤,似乎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子迟的手负于身后,紧紧握起。

半晌,就在月棠以为他永远不会开口的时候,就在月棠刚要转身离开的瞬间。

“喜欢,那是什么?我不懂,也不需要。”

平稳冷漠,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传入月棠的耳朵,却用了许久的时间传递到她脑海中。

怔怔地听着他低沉舒雅的男低音,月棠感觉到莫名的寒冷和凉意,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泼下,刹那冻结。

“是嘛。”月棠咬着嘴唇,轻轻说了一句,声音飘忽得几近虚无,没有再回头,大步迈开踏出了他的书房。

许久,子迟缓缓转身,不动声色的脸庞,出现了一丝淡淡的裂痕,墨色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迷茫和惘然的无奈。

抬手轻轻抚上心口,那里依旧剧烈跳动,几乎让他心痛。

这种从未有过的激烈心跳和悸动,让他感到恐慌和陌生,一直以来,太过压抑情绪的他,切切实实地体会到这种恐慌。

其实,他只是希望多一点和她相处的时间,所以用了那么烂的借口,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道。之前裴彦卿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他也是这样的回答,可是今天,甫一出口,他居然……产生了一种怀疑和不确定。

看着空荡荡的书房,地上还扔着她丢下的“鬼画符”,子迟眸光闪烁,走过去俯身拾起,翻看那些横七竖八的大字,心情莫名的轻松起来。

伸出洁白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那些尚未干涸的墨迹,眼前闪过她气愤的脸。

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扪心自问,对着她写下的字,子迟有些彷徨。



明明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月棠还是难以克制的郁闷起来,翻了身换个姿势,还是睡不着。

低低叹息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疏桐,疏桐?”穷极无聊的她,伸手推了推身边熟睡的疏桐。

在梦中嘟囔着翻了翻身,不悦地挥了挥手,疏桐背对着她,哼了两声。

“死木头,臭木头,登徒子……”

月棠这才听清,睡梦中的疏桐在念叨什么,实在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看着疏桐的背影,蓦地发起呆来。

到底该怎么解决这一连串的麻烦呢?魔宫的人早就掌控了自己的动向,却迟迟没有下手,这次的劫持虽然不成功,但是难保下一次还能侥幸逃脱,若是子迟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可能这次,自己和疏桐已经被魔宫的人掳去,连渣都不剩了。

子迟,想到这个令她别扭的名字,心尖微微一抖。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月棠睁大眼睛,看向屋外透进来铺洒一地的银白月光,只觉难以名状的惆怅。

番外卷 一百三十六 为你着想

一百三十六 为你着想

“王妃,您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一大早。宿雨端着洗漱的水进来,就看到月棠没精打采地坐在床头,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态。

“她哪里是没睡好,是根本就没睡。”疏桐整理着床榻,将帘子挂起,让外面的阳光晒进来,月棠下意识抬手去挡。

“我哪里像你,大半夜的还哼哼,什么木头……”月棠不屑地瞥了疏桐一眼,坏笑着揶揄。

疏桐一听,立即警铃大作,飞快地扑过来,把月棠压倒在床上,死死按住她的嘴巴,满脸惊恐和羞赧。

“唔唔!”月棠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死命挣扎着。

“王妃,您……”,朝烟飞快进门,就看到宿雨满脸惊恐地看着床上缠作一团的二人,要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眼前的“香艳”场景雷翻!

月棠和疏桐一见有人来。立即翻身起来,两人都气喘吁吁,脸红心跳,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一副任君遐想的造型。

“咳咳,那个,朝烟,有事吗?”

月棠故作镇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满脸认真和严肃,仿佛刚才和疏桐在床榻上闹成一团的不是她一样。

朝烟呐呐地张了张嘴巴,无语地选择沉默。

一直到用早膳,月棠都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进粥碗,大口吞咽,差点没噎着。

“王妃,早晨的时候,岁寒公子来过,说是王爷要您早些过去。”

朝烟这才提起刚才匆忙进屋去的原因,月棠手里的碗一顿,喝粥都不那么香甜了,胸口闷闷的,仿佛被什么堵住。

“月棠,怎么不吃了?”疏桐看月棠出神,出声询问。

重重叹息一句,月棠将手里的碗放下,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换上愁眉苦脸的尊容,让另外几个人极为不解。

“王妃,王爷怎么忽然找您呢?”宿雨给月棠递过漱口茶,有些疑惑。

月棠眉头皱成一团,拉长了脸:“让我去书房练字。”



深深呼气,反复深呼吸几口,月棠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平静与淡定,轻轻叩门。

门忽然拉开,月棠有些奇怪,这冰山怎么肯亲自来开门,抬头看去,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带着亲切的笑意。

“彦卿!”月棠低低出声,看着面前的裴彦卿,显然他也和自己一样诧异。

“是月棠啊,请进。”裴彦卿迅速收起惊讶,气质儒雅谦和,让月棠情不自禁绽开笑脸。

轻轻颔首致意,迈步踏进去,却没有看到冰山的影子,扭头看着身后的裴彦卿。询问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子迟忽然有事,马上就回来。”

裴彦卿了然月棠的心思,连忙出声解释,想了想又继续:“我也是来寻他有些事。”月棠点了点头,抿着嘴笑了笑。

走到书桌旁边,临摹的字帖早已备下,月棠看着密密麻麻的古体字头疼不已,可是想起昨天自己还信誓旦旦的担保要证明给他看,又鼓起勇气为自己加油,没关系,不过是写几个字而已,哪里难得倒我?总不会比弹琴还难吧!

月棠暗自自我鼓励中,表情丰富,让裴彦卿有些好奇。

“你,在想什么?怎么抓住字帖不放?”

这才发现自己走神,月棠扬起笑脸,抬头对着他问道:“你会写字,对吧?”

裴彦卿失笑:“这,自然是会的。”

月棠更开心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字帖,似乎在纠结什么。

“你说,是弹琴难,还是书法难呢?”

裴彦卿真是越发搞不懂,这小妮子整天在盘算些什么?

“这,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拿到一起比较难易呢?”

月棠也觉得他的话有道理,想来自己当初开始学琴的时候,也觉得难得要命。要不是整日辛苦练习,哪里有现在的水平!

写字……弹琴……跳舞……唱歌……

脑海里反复回荡着几个词,让她心烦意乱,恨不得把眼前这些笔墨纸砚都拿出去丢掉,眼不见为净!

“哎,你说,若是非要将写字和弹琴跳舞放到一起,会怎么样?”月棠迷惑地问道,好像隐约有什么印象,却又不大真切。

“放到一起?”裴彦卿也不明白,略微思索。“你是说,一边跳舞一边写字?”

对了!想起来了!月棠兴奋地拍了拍脑袋,差点失声叫出来。

曾经看过一个电视剧,里面那个女子,不就是一边跳舞,一边在屏风上画了梅兰竹菊四幅画吗?

咧开嘴笑着,月棠当初就觉得,那副画面真是唯美,曼妙得不可思议。

那现在……低头看着面前的纸张,想着自己的琴,一个念头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裴彦卿不解地看着月棠兀自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不自然地轻咳。将月棠拉了回来。

“你要练习书法?”

月棠拉长了脸,撅着嘴摇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哪里是我要练习,还不是冰山强迫的!”说完,气哼哼地倒腾桌子上的笔墨,有些不耐烦。

裴彦卿轻轻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看,子迟他是为了你好。”

月棠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为我好?明明就是想要看我出洋相嘛!”

裴彦卿看月棠的神态,就知道她误会了子迟。不过也可以理解,就子迟那个别扭的性子,恐怕也不会直接告诉她。

“你知道么,下个月,是皇后娘娘的生辰。”看着月棠惊讶茫然的模样,裴彦卿差不多明白。

“皇后娘娘未出阁前,是星都有名的才女,尤其是一手潇洒飘逸的字体,更是技压群芳,享誉盛名。”

月棠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清高孤傲、凶巴巴冷冰冰的皇后司徒雪,还有这么一手绝活,可是,这跟自己练习有什么关联?

裴彦卿拿过月棠手中的狼毫笔,放到自己手中,示范正确的握笔姿势,然后才重新递回给她。

“皇后娘娘心高气傲,素来不喜欢那些艳俗之礼,所以每年她的生辰,都喜欢将各位王妃公主,还有世家名门的小姐聚集,共同探讨诗词,并且会挑选当日最出众的作品,作为她的贺礼。”

月棠的眼睛越瞪越大,差不多已经懂了,原来冰山强迫自己练字,是为了避免自己出丑?

因为出神,月棠手里的动作一歪,握笔的手松懈下来,手腕有些无力,裴彦卿看到,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她的手腕托了托。

“我想,子迟真的是为了你着想,才让你早些准备,万一到时候皇后娘娘不悦,吃亏的可是你,别误会了他……”

话音未落。裴彦卿身后一个清冷的嗓音响起,让他顿时噤声。

“你会不会太多事了一些?”

番外卷 一百三十七 不信这个邪

一百三十七 不信这个邪

子迟冷冷地看着裴彦卿的手。正托着月棠的手腕,墨眸中闪烁片刻,幽暗而深沉。

月棠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生怕他再误会了什么,裴彦卿的手忽然一空,只觉得心头也随之一空,泛起一丝苦涩。

果然,她只会在意他的想法。

子迟看着月棠低着头,手里拿着毛笔胡乱写画,毫无章法,裴彦卿对着子迟淡淡微笑,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并无异样。

月棠并不知道他们二人眼神传递着什么无声的含义,垂着头看着面前的纸张,被自己画得乱七八糟。

“错了。”子迟忽然出声,却是对着月棠说的,裴彦卿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还未等月棠反应过来,只觉得一片阴影从身后投来,被一阵清新熟悉的气息包围,让她顿觉得周遭的空气也稀薄起来。

子迟身体前倾。将月棠环在胸前,洁白修长的手指覆盖,轻轻握住她的手。

月棠身体一僵,脸蓦地烧红,窘得发烫,心跳得飞快而剧烈。

“喏,这样。”子迟口吻平淡,仿佛如此亲近的距离再自然不过,扶着月棠的手,帮助她调整好姿势。

“哦。”月棠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头,他温柔的呼吸拂在耳边,热热的,带着些湿气,月棠只觉得口干舌燥,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裴彦卿怔怔地看着子迟忽然出手,直接将月棠环住,这般亲密无间,是要向自己宣告什么吗?

诧异惊愕之后,裴彦卿苦笑着摇头,深邃的眼睛锐利地扫过完全视自己为空气的二人,一种无言的落寞和复杂滋味涌起,五味杂陈。

“子迟,我还有事,与你商量。”

虽然有故意的嫌疑,裴彦卿还是不得不开口打断,果然。子迟有些不悦,轻轻放开月棠的手,站直身体,淡淡抬眼看向裴彦卿。

“是真的,信不信由你。”裴彦卿无奈,郑重地说了一句,深深看了子迟一眼,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月棠还是低着头,微微有些颤抖,幸好他放开了自己,否则非得窘死不可。

“你练你的,我去去就来。”子迟略微沉吟,对着月棠交代完,也随着裴彦卿大步离去。

月棠沉默着点点头,脑子里还乱哄哄的,她不知道子迟为何忽然要这样做,故意在朋友面前显示他们有多么恩爱吗?可是裴彦卿,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和知己吗?为什么还要做这些让自己误会和尴尬的暧昧举动,弄得彼此都不自在。

不耐地扔下毛笔,月棠拿出手绢想要将手里的墨迹擦干净,却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洁白无瑕的丝巾来。

这。是子迟的。

月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丝巾,有些失神,这是上次在莫展的婚礼上,他随手丢给自己的,打那之后,就一直带在身边。

凑到鼻间,月棠轻轻嗅了嗅,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却惹得她莫名的心悸。

“你的意思是,那不是魔宫派来的,而是另有其人?”子迟有些意外,轻轻皱起眉头。

裴彦卿点头,显然也很诧异,却有些想不通:“我派出去的探子回报,近日夜魔宫很是诡异,安静得没有动作,也不曾派遣杀手出来。”

子迟回忆着那天交过手的蒙面黑衣杀手们,微微眯起眼睛,似乎也有些疑惑。

那些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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