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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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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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看着却觉得不尽然,肚子的心思这么曲曲折折的,那祸害哪有这么多和你扯淡的功夫。

下一刻,便听见那祸害在一众人急切的等待下,不急不缓的开口道:“本不欲重罚,怎奈平阳王夫妇一片爱子之心!当为天下楷模!”

“容王!”韩国公心下一凉。

平阳王夫妇看向他的目光,当下都充满了绝地逢生之后的希望之色。

秦惑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曾,仍旧继续道:“本王若不成全你二人此心,岂不是太不近人情!”

噗…清宁差点直接笑出声来。

这招也忒狠了,给人希望又亲手掐灭,可比一开始就把人打入绝地杀伤力大多了。

这话出口,御书房内众人面面相觑,便是平阳王妃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语来。

皇帝面上闪过一丝难言的神色,却也没有开口。

秦惑拂袖,打断棋盘众子,墨眸轻扬,顿时无人敢视其锋芒。

声音却是波澜不惊的,吐字道:“从今日起,平阳王府之人如数削籍为民,迁往北寞,有生之年不得在踏入永安一步!”

他甚至丝毫没有要和北和帝的商议的意思,话一出口,便在无收回之时。

平阳王府不是要保秦逸轩吗?

那留着你的命,好好的看一看什么叫人情冷暖,树到众人推!

有些时候,让久居上位的人掉到底层为温饱磨掉骄傲,被小人一脚踩到,活着可比一死了之困难多了。

韩国公洋洋得意道:“平阳王,你还不快谢过容王大恩!”

北寞那样的苦寒之地,这些个金尊玉贵多年的身子,只怕到不了那里就撑不了。

平阳王呆若木鸡,面上已然没了应有的反应。

“谢、容王殿下大恩!”平阳王妃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似乎极困难一般,摇摇欲坠的俯身拜去。

低头的姿势,很好的将她眼中的愤恨掩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有翻身重来之日。

皇帝别开头,挥了挥手。

当即有几个内侍将这夫妇二人“请”了出去。

韩国公见状也是见好就收,恭恭敬敬道:“皇上圣明!容王明断!”

眼看北和帝已然没有什么听拍马屁的心思,便如数行礼退下了。

清宁口中的解法尚未得知,皇后和谢贵妃一左一右,站着不动。

站在同一战线不过是暂时的,若能知晓留下后嗣的方法,才能稳固今后在北溱的地位。

两人都很清楚,只不过容王还没有走,皇帝亦是耐着性子在等。

秦惑很清楚这个皇兄在想些什么,当即往殿外走了几步,却没有当即就离去,看一了眼风中飘雨卷起一地落花。

清宁淡淡站着,还是没有开口。

北和帝脸色都大为不好了,还是压制着道:“你们也先回吧,朕乏了!”

谢贵妃刚要上前一步,被皇后略带冷意的眼神止住了,只好温柔解意道:“臣妾告退!”

皇后又道了句,“皇上好生歇息!”

这才拖着凤尾裙和谢贵妃一步不差的出门而去。

不一会儿,王公公也带着一众内侍撤了出去。

偌大的御书房内,便只有北和帝和清宁面对而立,“现在,你总该告诉朕了!”

这声音并不响,却别有一番扑面而来的压力。

清宁的站的地方,眼角余光刚好还能看到那祸害被风卷起的墨色衣角。

凤眸清冽,迎了上去道:“自然!”

把手深入右袖隐形手环里,取出一个玻璃瓶递了过去,“半月一服,切记不可多用!”

若她不能说出一个真正有用的方法,只怕能不能走出这个御书房都是问题。

所以她亦是早有准备,北和帝面色蓦然一沉,”若是不能…你知道后果是…”

清宁淡淡打断他道:“除了不知男女,没有无效的可能!”

皇上不着痕迹的将玻璃瓶子收入袖中,眼中杀机一闪而现,又瞬间掩藏了下去。

清宁稍微一侧头,便看见站在门口朝她道:“别打扰皇兄休息了!”

她回首,淡淡颔首道:“清宁告退!”

皇帝好像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放缓了神色道:“以后若是有空,便多进宫来陪陪太皇太后!”

道了声“好”,她快步向秦惑走去。

那人没有回头,只不着痕迹的放慢脚步等她追上来。

清宁想了想道:“祸害,我请你吃饭吧!”

爷爷从小就教她,人情不能欠。

虽然和秦惑早有交易在前,但是这一次又一次的帮忙,总不能让别人白费劲不是。

秦惑显然对此并不乐衷,一边走的衣袂飘飘,一边有些好奇道:“你方才拿了什么给他!”

皇帝到了这个年纪,若真的还能繁衍后嗣,不得不说这厮颇有些鬼才。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北和帝。

“咳咳!”清宁觉得这个时候,大约不太适合说这个。

等到上了马车,身侧那位依旧一脸求知欲十足的模样。

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神色很是微妙道:“就是那天我说可以给你弄一些,你不太乐意要的那个…”

她自觉说的十分婉转,至少对她来说是难得的含蓄。

秦惑如玉如琢容颜,顿时有些黑云压顶的意味。

片刻之后恢复成风轻云淡道:“你竟然拿那种东西给他用!”

皇帝要是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就是把她打成肉泥都有可能。

清宁眸色清亮,很是认真道:“什么叫那种东西,那可是历史上男性使用量最多的药物之一,我给他的特别调制了一下药量,这孩子有了之后能不能生下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不是吗?”

笑话,要是用这样的药,皇帝还不行,就是天王老子就帮不了他了。

马车在街上繁华处停下,不知何时,倾盆大雨已然成了绵绵雨丝。

一整条街,华灯初上,琵琶锦瑟,满楼皆是锦衣客。

清宁有些不解道:“你有事?”

“你不是说要请本王吃饭吗?”

秦惑一点也没客气的意思,一挑就是玉满楼这样一顿饭吃掉一座宅子的地方。

这玉满楼据说是永安权贵最喜欢来的酒楼之一,生意火爆到要提前一个月预定席位,消费水准足可以和长乐坊那样的销金库并列。

清宁揣着腰间荷包,大义凛然道:“那行!走吧!”

刚进了门,迎面就是被同僚们灌的红云满面的徐然有些步伐不稳的走了过来。

年轻公子面容如玉,不知牵引了楼中多少目光。

眼看他头重脚轻就栽下去,清宁连忙顺势扶了他一般,“小心~”

“清宁姑娘!”徐然面露喜色,后面的进来的容王,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一瞬间醉意便散了。

清宁连忙把手抽了回来,淡淡道:“不能喝酒就少喝,做人用不着这么实诚!”

那边楼下的一众新近入朝的官员们,还在招呼他上楼。

“多谢姑娘关怀,我…”徐然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那边玉满楼的掌柜的恭恭敬敬的上前道:“王爷,请!”

秦惑面色微寒,不发一言便让她引着往雅间去。

清宁也不知道这厮,一下子又是哪里不对,只是直觉便有些不太好,便对徐然道:“你自己小心些!”

大步跟了上去,她请秦惑吃饭是为了感谢一下人家,不是为了感受人家身上自带的降温功能的。

进了秦惑所谓老地方的雅间,琉璃灯满室生辉。

连圆桌都至少三米宽,清宁心下咯噔一下,有种荷包不太够的感觉。

那边,秦惑悠悠然落座,简洁大气道:“把新品呈上来!”

先上的酒,“状元红、玉堂春、胭脂醉”,听得她心脏咯吱咯吱脆。

在看一眼那人,手执白玉杯,眸映琉璃色。

一副视钱财为粪土的模样。

既然要付钱,总不能干看着,当即端了一杯酒朝着他道:“祸害,我祝你长命百岁妻妾成群大权在握!”

一口气,一杯酒一饮而尽。

酒香醇厚,颇有些许意犹未尽。

秦惑眸色有些幽深,静静的望着她,“还有呢?”

清宁微微摇头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难道还不够,太贪心可是活不长的!”

一水儿的菜色摆盘上来,做的如同艺术品一般。

美人美景美食,样样俱全。

清宁每样都尝了一些,心下不免轻叹,果然是尊贵之人,金玉之价。

琉璃灯照着两人面色是难得是宁静之色,楼外的嘈杂之声都被无端隔绝出来。

一顿饭快要接近尾声,她忽又执杯同他道:“愿你我从今往后,过去未来都永无牵绊之时!”

雅间内只有他们两人,灯火生辉,她凤眸亦是明亮的不像话。

有些不该有的一念之差,必须要尽早抹杀,即便知道这祸害不可能真的对她如何。

便当做她多此一举也应该多这么一次。

秦惑墨眸幽深,伸手拿过她手中已被饮过的酒杯,一饮而尽。

☆、第九十九章 诱哄,想吃糖吗?

连日大雨过后,青苔渐盛。

清宁走到后门口悠悠往回看了一眼,街上人来人往各自匆忙,三千灯火已近黄昏。

自那日那顿饭吃到后面气氛有些难言的微妙过后,在没见过那祸害。

知暖有些好奇道:“小姐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她收回目光,心下有一瞬间的怅然偿。

“订了亲,不好好在房间呆着描花刺绣,整日里出去混跑什么!”

便听得身后一声呵斥,回眸一看。

阮梁桦正迎面走出来,面上是难掩的怒色。

知暖拉了她的袖子,解释道道:“回老爷,锦绣阁出了新嫁娘的花样子,小姐刚去看回来呢!”

一连好几日都是这样了,尽拿这样的小事训斥小姐,往常也不见这么会挑错处的,今天居然还等在后门找事儿了。

“家里也没个正牌夫人主事的,竟然要劳烦父亲大人来操心我的女红,我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清宁语气淡淡,连这小丫头都对着他说瞎话毫无破绽,不是她特意要对这个所谓的父亲言语刻薄。

而是阮梁桦风尘仆仆的回到永安城事已经是秦逸轩被远逐北寞的第二日。

短短数日之间,朝中局势已然大改,只不过胜负已定,他也不是明确站在平阳王世子这一边的,自然不能也不会在这种风头狼尖上去皇帝面前自讨没趣。

容王,他自然是不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左看右看也只有还在阮家的清宁能呵斥两句,纾解一下心里的郁结之气了。

不远处抬轿而来的小厮,

“老爷。。。”不远处的抬轿小厮朝他招了招手。

“你。。。反正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在出门!”

阮梁桦面色几变,拂袖而去。

“这几日各家酒楼查的严,父亲可要小心!”

她淡淡一笑,前面快步行走的阮梁桦身子明显一僵,马上又若无其事的上了青衣小轿。

在寻常不过的款式,一上大街便没入一众软轿之中,就连抬轿的轿夫都是往常没有在人前露过脸的。

知暖有些疑惑地问道:“小姐,你说老爷这是要上哪啊!”

“自掘坟墓!”清宁转身,从后门一闪而入。

平阳王一派还在为秦逸轩之事游说朝中众臣,能让一向最讲脸面和排场的阮梁桦走后门偷偷摸摸的出去。。。

她本来只想试探一下,没想到果然和那事脱不了关系。

知暖一惊,连忙朝四周看了看,还好没人听见。

刚走进了院前回廊,便看见赵姨娘院里的嬷嬷往后门而来,侧身一闪,在会廊柱下站定,刚好是过往人都看不见的位置。

“李大夫,我家小少爷原本只是行程颠簸,略有些呕吐,回府吃了几帖子药,病势怎么还越发的严重了?”

前面五六十年纪的大夫一边走一边叮嘱道:“小少爷体质本就不太好,这几日少喝水,弄些他喜欢吃的激发一下食欲,在多吃几贴药就差不多了!”

“您不用送了,我这就自己出府了!”

“好好。。。”那嬷嬷目送他远去。

嘴里喃喃道:“一直都说过几日就好,这过几日哪里是个头啊!”

两人各自走了,清宁从廊柱后面慢慢走出来,秀眉微皱,脚下的方向便不由得转向了另一边。

“小姐。。。”知暖从不远处追了上来,急忙道:“小姐你要去哪啊?”

清宁步伐生风,素袖飞扬,“秋微院!”

“啊!那可是赵姨娘的院子!”知暖苦着脸,想要拉住她的衣袖。

赵姨娘不像那林氏母女看似柔弱实则心肠狠毒,至少从目前发生的种种事情来看。

不管是什么场合,她基本处于有子万事足,胆子小性子也还算好,但是小姐从来也没和她有什么事情沾过边啊。

不止是她,秋微院李的周嬷嬷见到二小姐进门,也是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放下手里的活计朝她道:“二。。。二小姐,您怎么来了!”

小少爷生了病,一开始老夫人等人还很是关怀的,一天带着东西来看好几回。

连过了好几日都不怎么见好,大夫说什么要静养,整个秋微院就像成了废院一半人迹罕至,幼子缠绵病榻,整个院子都是苦涩的中药味,更显得一片凄凉景了。

清宁微微点头,直接越过她就往房前走去。

连林氏和大小姐都被她整的在府里待不下去了,一时院子众人都是如临大敌之势。

房门口两个小丫鬟都是胆子小的,哪里敢拦,只一个跑在她前面,弱弱提醒道:“五夫人。。。”

她在房门前站定,朗声问道:“赵姨娘,我是清宁,进来看下旭儿方便吗?”

“二小姐。。。”里面那人声音喑哑,顿了顿然后马上道:“二小姐快请!”

“二小姐请!”门前的丫鬟连忙替她掀开帘子。

知暖在后面嘴角一抽,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她家小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赵姨娘连忙拿帕子擦了擦脸上泪痕,她眼睛红肿着从榻边站了起来,猛地一阵头晕目眩。

清宁眼疾手快连忙扶住她道:“慢一点!”

榻上的阮梦旭的躺着,见她进来两只乌黑的眸子微微动了动,也是颇为无神的模样。

“多谢二小姐,您。。。”赵姨娘见她如此,眼中发涩,险些又要落下泪来。

她连忙打断道:“旭儿怎么样了!”

知暖和后面的进来的周嬷嬷连忙把赵姨娘抚到桌边坐下。

清宁伸手探向阮梦旭的额头,那边老嬷嬷急的快要冲过来;“二小姐,小少爷都病成这样了,您就不要在折腾他了!”

当初阮梦旭嘲笑她又丑又穷,可还有人记着呢!

“二小姐。。。”赵姨娘面色苍白,眼看又要站起来。

知暖连忙按住她道:“五夫人您放心,我小姐的医术可不比太医院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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