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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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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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没人相信这就是死守阵地这么久的长风侯。

“小姐。。。”

知暖的眼睛蹭亮的,扶着秦暮栩一起上了钱。

开口唤她的声音,却如蚊子一般细微。

清宁没有看她,伸手在秦暮栩身上点了几处。

先止住了血,又塞了一颗百应丹。

小翁主满身是血的跑过来,这会儿才知道后怕一般,抱住清宁的胳膊。

“真的好险啊,你们要是不来,我们今天就全部交代这了!”

潇潇刚一说完,看着她额间已经消失不见的火焰印迹。

忽然有些艰难的开口道:“皇婶。。。你这是成仙了吗?”

虽然这话实在是无稽之谈,但是刚才那一瞬间的变故。

绝非人力可为。

火光已经落下,即刻之间,便可星火燎原。

根本不可能再接回来,而且是在同一时间,把如此庞大的一场火源聚拢。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可以运用自如的,将这一场火用来攻击敌兵。

若非成仙,实在没有正常逻辑可以解释了。

“你就当是吧。”

对于九重星火的突破。

清宁也无法解释,虽说刚才那一下,效果惊人。

但这是非常时刻,她心下又急,怎么控制的都不知道。

只是转瞬之间,情形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

清宁忍不住看了秦惑一眼,墨眸之中略带惊艳,却没有奇异之色。

心下便无其他。

只要在这祸害身边,其他人怎么看,都不必在意。

秦暮栩吞下百应丹,稍稍恢复了一些。

此刻看清秦惑在眼前,不知怎么的,脸上忽然多了几分羞愧之色。

“皇叔,我。。。”

“你做的很好。”

秦暮栩大约原本是要认错的。

忽听得秦惑这么一句,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这样。。。也算很好?

“紫惊雷?”

清宁凤眸微扬,有些讶异的看着秦惑。

这个东西,她只有在飞雪宫的时候,曾经给了秦惑一个。

大约是后来给影卫们拿去研究了一番,这么一想。

这些个奇葩们,也实在太可怕。

竟然可以通过自己研究,间接偷师了她的紫惊雷。

今天秦暮栩用的,威力显然更加强盛,而且这么大规模的运用。

着实惊人。

“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少年无比苦恼的说道。

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狠绝到拉着这样多的人一起赴死。

他是皇叔,没有办法在人数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反败为胜。

只要用最残酷的办法,用这样多人的性命为诱饵。

阻拦住西横大军的脚步。

这一片所有的地方,都已经埋下了简易化的紫惊雷。

扶留自己都是狡诈里头的祖师爷,寻常人根本骗不了他。

若是想要保住大部分人的性命,用计引他上钩。

着实难以实行。

其实若是白天交战,发现这低下异样的可能性还大一些。

可扶留这厮,是个半点亏也不愿意吃的。

趁夜偷袭胜算最大,可也偏偏就是这样,才会无法发现这处死地。

而此处地势险峻,一旦轰榻,山峰人群全部炸成碎渣。

会如数要么高处坠落而亡,倾落江水之中,两边都是死路。

绝无声还之理。

这少年认真起来,也颇是决绝。

………题外话………还有三千在飞奔~

☆、第两百八十七章 成双,回不去的是你

秦惑拍拍他的肩,像是对待同辈的友人一般。

“皇叔。。。”

秦暮栩眼眶通红,这一刻看起来,才有几分少年模样。

众人皆是绝处逢生之后的欣喜之情,复杂又明快。

只有容王在地方,一切困难都不足言道。

晨光微亮,而那一处火速退场的西横兵忽然又倒了回来偿。

“你们,终于来了。”

人潮一般的西横士兵齐齐推开,即便狼狈无比,以人数上看。

做出这样的动作的时候,还是十分的声势浩大。

白色骏马之上,一袭红衣扶留穿行而来,唯一的不同的,便是衣上的金丝,着实金贵非凡。

即便是折损了如此之多的士兵,他面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脸上的笑意,难免多了几分阴狠。

一众北溱伤残兵们,在见到来人的一瞬间变得无比警惕起来。

手中握着的武器,都硬生生又紧了几分。

两国交战了这么些时日,从未见过这一天露面。

可其言其形光是听闻,就已经足够令人发指。

清宁看着来人,凤眸之中火色逼人。

身侧秦惑面色如常,“刚好,我也要找你!”

两厢隔火而立,其中尸体横陈,血流如注。

却都没有落入两人眼中一般。

扶留忽然看见她身边的清宁,狐狸眼微微一眯,杀机一闪而过。

“你居然还没有死,真是太可惜了。”

语气中似乎带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欣喜。

“是吗?那可真是太对不住你了。”

清宁忍不住冷笑,袖下的手指不禁握紧了几分。

每次看到这厮,都有一种把他打进十八层地狱的冲动。

能让这一位废这么多的心思弄死,却还好好活着。

而且每一次都比之前都活的更好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两军对峙,实力悬殊天差地别。

可是北溱众人无一后退,再不可能有比方才更槽糕的形势了。

身前这一双璧人,从容镇定如斯。

他们又如何能做出那样胆小懦弱之举。

“秦惑,即便你是天纵之才,就凭这些半死不活的残兵,难道还想同我一决高下?”

扶留高立马上,俯视众人,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正到好处。

第一次觉得这样居高临下的感觉真是不错。

更何况是俯视秦惑。

“你配吗?”

秦惑临风而立,面色浅淡。

气势这种东西无关上下,他身上自带一种凌人之姿。

他做事狠绝,却不在人身后捅刀。

有仇有怨,皆是当面发难。

这也就是朝臣对他惧怕十分的原因,北和帝做事尚且顾虑几分。

这一位根本就不考虑各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只要犯在容王手里。

下场无一幸免。

而扶留不同,为了复仇。

几乎做尽所有阴毒之事,对他而言,过程是什么样子的并不重要。

只要结果达成了他想要的目的,其他都无所谓。

世人对容王敬大于畏,而对西横的这位皇长子,却是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这就是两人最大的不同。

扶留眸色猛然一沉,却没有当即翻脸。

只是面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重了,“秦惑,你还是以前一样,一样的令人厌恶!”

明明两人年少经历相当,长成之后。

手段狠绝,几乎都是世人十分惧怕的对象。

可对方每每都能,用这样不屑于顾的神色。

搞得好像,有多少不同一般。

“彼此彼此!”

秦惑面色未改,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

扶留身后有千军万马。

而他身后,有生死相依之人。

如此两厢对立,却也没有半点落下了下风之感。

天色逐渐亮了,秦惑这厢淡定从容。

扶留那里,却也一时没有动作。

他不动是因为,不知道秦惑到底有多少后招。

便秦暮栩那毛头小子,发起狠来,都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儿。

秦惑。。。更不必说。

“秦惑你今日到此何益?”

扶留此话,用内力传出。

回旋在众人之中,个个都听得真真切切。

清宁凤眸微沉,这厮又打算说什么?

难道还打算用几句话扰乱秦惑吗?

此刻却是无人答话。

秦惑长身玉立,墨眸之中半丝波动也没有。

“你还记得六年前大胜回朝,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你如今千里奔赴,守的是谁的江山,护的是谁的臣民?”

扶留字字铿锵。

狐狸眼里一瞬间恨意迸发。

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秦惑会这样蠢。

明明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明明北溱皇座的那人,对他的忌惮没有十分也有九分。

为什么秦惑不像他一样,夺过属于自己东西!

这些他都不明白!

秦惑眸色微沉,站立的身姿却没有半点动摇。

“与你何干?”

他只有这四字而已。

扶留却忽然扬天而笑,“你知道,你自己也知道,即便你今天赢了,毫发无损的回去,可是。。。你还回得去吗?啊?”

一场大火,火光还未灭尽。

他那九五之尊位上的皇兄,没有半点要搜救的意思,就将他长埋黄土之下。

若非是这样,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挥军逼城。

“回不去的是你!”

清宁的声音清冷而朗朗。

“杀父杀兄杀弟!扶留!那个位子真的很好坐吗?这样踩着别人尸体做人上人,你又凭什么这样得意?”

秦惑似乎并不想和这样的人交谈。

毕竟那人句句戳心,秦惑虽然看起来冷情的很。

但其实是个极重情义的人,这一点,从他对太皇太后来看,就十分清晰。

而对北和帝,这么多年,大约也是有那么一点的吧。

即便他表现的从容的不能再从容,清宁却是知晓的。

“那也比终身为别人空忙碌一场来的好!”

扶留依旧还是笑,只是狐狸眼看着她,几乎要将她生吞入腹一般。

容王在厉害又怎么样?

还不是一样为人臣子,还是一个日日夜夜都被人,琢磨着怎么除去的臣子。

说来还真是讽刺!

清宁深知这种人的三观已经完全崩塌,还是忍不住被他气得火冒三丈。

一道银光抛了过来,扶留笑道:

“其实也可惜,我还从来没有机会同你对饮几杯,若不是今天这样,我们一定会是十分说得上话的朋友!”

那可未必。

这厮一向有一种迷一样的自信。

清宁完全不觉得,这两人能成什么朋友。

容王府的人不是没有找过他,在清宁出现之前。

他们寄望于诡医扶留可以出手相救,那时还十分的想不明白。

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不肯出手。

现在想来,早知道两厢必然对立,以扶留的性格,自然是不能留这样强劲的敌人在世的。

秦惑伸手一拦,稳稳当当截住。

那是一个镶着珠翠的银制酒壶,晨光下倒映的色泽蹭亮。

那墨眸闪过一丝光亮,明如舜华。

“饮下这壶酒,我送你下黄泉!”

扶留立在那厢,语气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白泽的指尖轻启了壶盖,秦惑放到鼻尖轻嗅。

抬眸对着清宁道:“好酒!”

她亦是缓缓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这祸害这样淡定,她忽然十分平静下来。

紧接着,秦惑一扬手,原本要入喉的美酒,泼天而上,飞飞扬扬。

晨光微希里,她的素指翻飞,火焰随着酒水冲天而出。

撩起光芒无限,似乎是要冲破天际一般。

两人没有交流半字,动作却是无比的契合。

远处的墨色的逐渐近了,马蹄声浩浩荡荡的,几乎要淹没一切一般。

在此之前,似乎是完全没有预兆一般的出现了。

看到不远处那一双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扶留脸上的笑忽然开始有了一丝裂缝。。。

………题外话………六千更毕~

☆、第两百八十八章 有战,有召必回

到后来,清宁也没法忘记,那一天晨光初破。

从四面包抄而来的墨羽骑,万马奔腾而井然有序的包抄而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名言总在这样惊人的时刻应验。

十万墨羽骑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墨色滔天而来撄。

“国有战,有召必回!”

短短七字而已,其声却如云霄,经久不散偿。

那是作为军人的热血在澎湃,他们之间或许已经成家立业。

褪如一袭兵甲,融入十丈软红之中,同那些普通人一样。

生计操持,朝暮与夕。

或许岁月安稳,或许家庭和睦。

却不能忘却那一年,身着兵甲、手持长枪,一腔热血,只为保家卫国。

即便那样振奋人心的胜利过来,迎接他们的并不是什么升官进爵,封王拜相。

而是“天家都城,尔等不得入。”

那样简单的一句话,却给当时满怀热血的男儿,从头往下彻彻底底浇了一盆冷水。

“一旨诏书翩然至,十万墨羽卸甲归。”

后来民间传唱起来,也不过这样一句。

也许那时难免愤愤不平之意,可他们却知道那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那一年的容王少年绝艳,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千里。

列国之中,谁人不惊?

为家为国,为兄为君,此生未负。

可他换来的,何止是一句心凉?

然,君虽无道,臣民有心。

一腔热血但为守疆土,护家国,生无憾,死不惜。

这是容王的国,也是他们的家。

即便遭遇那样不公的待遇,依旧不可离弃。

是为忠义!

比之六年前,那些茶楼酒馆传说的还要令人惊愕。

这一次,两厢人马相当。

领头人一个风华绝世,一个狠毒绝伦。

隔着两边至高点,遥遥相望。

两厢都知,这一站的胜利与否,直接决定了然后在国中的地位。

两厢只是对视了一眼,却似乎是早又默契一般。

那一刻手下兵马肃然而立,北溱容王与西横皇长子搭弓而起。

二十余万人的修罗场,竟然在一瞬间寂静如孤山深夜。

清宁的凤眸定格在了秦惑手上,那样白泽修长的指尖。

轻拨琴弦的时候,可奏逐水之音。

闲坐花间,煮酒烹茶都美好的不像话。

那一刻却是苍劲无比的,祸害是她生死客从容客,容王却是北溱的守护者。

扶留三箭齐发,穿风破雾而来。

秦惑弦上却只搭了一支玄黑的墨羽,箭头一点银光,旋飞而出。

双方似乎都带着无限涌动的气流,箭身相撞的那一刹那。

那支墨羽,竟然在击断对方的三只箭羽之后,后劲犹足。

银光一闪,就此***扶留胸口。

或许是隔得太远,清宁没有看见,血色再一次侵染红袍是什么模样。

当下,也是想象的出来,扶留当众拔出那只箭的时候。

是如何咬牙切齿的。

不然,也不至于就这样拔出距离心脏并没有多少远的箭头。

而后,收兵鼓大作。

比来时还要大张旗鼓了不知道多少,却是叫人忍不住从心底开始欢喜。

那一边刚退,北溱这边也立刻鸣金收兵。

这一战,不能打也打不了。

秦小侯爷生平第一次做事如此决绝,将地下一片,全部埋下夺命之物。

今次一战不管是赢是输,一旦用火,如数埋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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