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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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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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了个个儿。

一系列的动作做下来,清宁有些微喘,忽然心下有些庆幸早早的讹了林氏把这些用品都换了,被子毯子都是顺滑的丝绸,推起人来不知道省了多少力气。

“咯吱”一声门开了,有夜风趁机而入,风铃儿叮当作响,吹散一室静谧。

“别动。。。”清宁的声音极低地,把秦惑身上的锦被一拉,直接连着脑袋盖住了他整个人,冬日里榻上被褥厚实,隔着帘帐也看不真切。

少女身上独有的冷香在秦惑鼻尖幽幽散开,他竟一时忘了动作,任她把自己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想着方才的某处柔软,忽然想她也十六岁了,与初见时相比,确实不是个一马平川的小丫头了。。。

精神紧绷的清宁哪里知道身侧那人想着什么,只看他不在这时候端王爷架子肯配合着避一避,就谢谢王爷大恩了。

不管古代现代,这捉奸成双这事,大半责任都是推给女方的,秦惑一个尊国无比的王爷,阮府不敢拿他怎么样,可她就不一样了,沉塘、鞭尸什么恐怖的法子都有,即便是她一跑了之,因为这祸害顶了一个这么不堪的名声,也是忒不值!

推开门走进来的那个忽然打了个酒嗝,也没有张灯,晃晃悠悠的摩挲着走过来的脚步有些的沉。

身侧不知是被被子蒙的发热还是被清宁轻轻呼出的热气喷的发热的秦惑忽然动了动,立马被前者伸出手臂当胸揽住,热的有些发烫的素腕揽得温凉的肌肤,一时间冷的身上毛孔都倒竖,清宁不敢出声,屏住呼吸,继续听帐外的动静。

看来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喝过酒的男人。。。

阮梁华今天是和同僚们喝了不少酒,可以天下礼教为天的一个为人父者,绝不会再醉酒之后来平日并没多喜欢的女儿院里,阮梦科一副我是乖巧弟弟的假面孔更不可能做这么出格的事儿!

府中小厮、家丁也没有醉酒走错院子的可能。

那么。。。就是有人有心为之了。

☆、第七十章 问题,好奇你妹

秦惑躺着在身侧忽然听她一声极轻的冷哼,那么跌跌撞撞摩挲的过来的人,也已经朝着床帐伸出了一只手。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清宁忽然坐了起来,把一头青丝都拨到额前,左手从隐形手环里掏出手电筒,朝着自己脸上啪的那么一开。

醉酒夜入的倒霉鬼,yin笑着掀开,醉眼迷蒙的就看见这么一幕,日本鬼片里,贞子从墙上爬出来一样的场景。

电筒灯火煞白,她一身雪白的里衣,前面后面全是如墨的青丝覆盖着。

“鬼啊!”姜宇吓得失声大叫,脚下一不稳,整个摔倒在地,不明液体随着难闻的气味蔓延在裤子上。

肯定是阮梦科那小子又在坑人,这黑心小子不得好死。

床帐以放,缓缓落回,就连刚才拿到刺目的白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姜宇连哭爹骂娘都忘了,只保持着张大嘴的姿势跌坐在地上,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没有动,清宁顾不得整理头发,随手从隐形手环里摸出一颗丹丸就顺手弹进那人嘴里。

反正她这里顺便一样东西,都够这种心怀不轨之人消受半生的了。

微凉的不明药丸入口即化,姜宇这才反应过,踉跄着起身,拔腿就跑,不料醉眼看什么都有些晃悠,连桌带凳的吭碰了好些物件,才找到出门的方向,一路奔了出去。

清宁拨着一头乱发,刚松了一口气,身后一只温凉的指尖拂上了她的发间,慢慢的以指为梳梳理着一头青丝,分明是旖旎无比的动作,但对象换成了这大祸害来做,她真的是一点旖旎的心思都生不出来,果然没半刻就听秦惑道:“本王也很是好奇,方才那抹白光是什么?”

只是清宁不知道,秦惑更想说的是,她好像一直都没想过,有他在完全可以让他动手,只是一个男人在必要时刻对女人该有的庇护,虽然没她们什么关系都是不是,但起码今宵帐里正同眠,绝无弃她不顾之理。

好奇你妹啊!某个毫无寻求他人庇护的姑娘拿着金属制的手电筒简直想往他脑袋上砸,好好做你高冷美男子不好吗?

内衣你好奇要看,手电筒你也好奇!简直毁形象有木有?

心里把他嫌弃了个彻底,清宁嘴上却很淡定的回道:“一个问题一百两,要问先付费!”

秦惑不语,扳过她的身子就这么噙这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趴在她身上看着她,颇有压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她一个猝不及防被压个了个正着,脑子“嗡”的一声。

穿越以来,破天荒的露出一个惊骇莫名的表情来。

她。。。这是被传说中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容王殿下给压了?

飞快把手电筒扔回隐形手环,为了转移注意力,默默的开始数丹丸,忽然面上一紧,弹坐了起来。

“我去,刚才竟然给那倒霉鬼吃了大力持久丸!!!”

☆、第七十一章 名节,自食恶果

秦惑的墨瞳一深,将袖一扫床帐甩出,轻而易举的捆住她弹跳而起几乎要滚下床的身子,轻笑道:“大力持久丸?”

“对。。。”她硬着舌头应声,足下借势一跃,堪堪平衡着挂在床沿,一头墨发险些及地。

这么简单粗暴的药名,不用看也知道容王爷一听便知,就是那种大力。。。很持久的。。。

这种东西她也是偶然看到有些好奇在加上炼制起来也容易,卖价却不低,嘿嘿。。。市场供不应求。

屋外的那人的凌乱的脚步渐渐有些远了,他却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一时摸不透这人心思。

清宁略一思忖道:“今天是没有了,要是你需要,我下次练好了和解药一起给你!”

这话说的诚恳大方,秦惑笑意渐无,脸色黑的一瞬间没入这夜色里,手上一放,卷着清宁的帐子一松,整个人便落下了下来。

她不知道榻上这人的心情变化,眼看着要一头呛地,连忙翻身背部就地一滚,缓冲了疼痛,在回头看时,说话便带了些许怒气:“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罢,也不等身后秦惑作何反应,卷过架上的外衣一披,便追了出去。

今日之事不知道是谁起的意,想用破坏女儿家名节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居心如此险恶,便是自食恶果也是活该。

夜半时分,府中各处都已是静谧无声,姜宇一路狂奔怒气冲冲的撞进了早前那处的偏厅的花木门。

厅内,只余一盏灯火,一个面容秀弱的少年坐在桌边,微卷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像是在等候什么一般,忽然见他这样模样回来,不由得有些惊愕,随即面色有些不好的站了起来,“姜兄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一路急奔而来,见到的唆使者竟然还能一脸无辜说出这样的话,姜宇冲上前两步拎着阮梦科的衣领,恶狠狠道:“你那二姐房里的是什么,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这人早先便喝了不少酒,一心欢喜的奔着清心阁去了,谁知道好处没捞着,反倒先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一路被鬼追似得奔着回来,出了一身冷汗酒意散了大半,倒是大力催动了那玩意的药效。

“姜兄!姜兄,有事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永安城中少年少女盛行娇柔之态,阮梦科诚然心有狠毒城府,但目前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身份又不低,头次被人这么拎着,身边又没有一个人,这会儿在体型上也只有吃亏的份。

“阮清宁那人如今也是狡猾的很,姜兄可别中她的离间之计啊。。。。”

少年的领口被扯出一大半,不同女子的娇媚无骨,幽幽香气里,却也别有一番柔弱滋味。

姜宇吞了吞口水,手上的动作莫名的停了下来,阮梦科却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正打算在说几句,回转一下局面。

却没看见那人眼睛发红像是看到了猎物的野兽,门外一阵狂风挂过,油灯忽灭,瘦弱的少年被一把推到在冰凉的地板上,衣衫被毫无理智的人大力撕碎,阮梦科在倒地的那一刻瞳孔瞬间放大。。。。

☆、第七十二章 被压,常人无二

清宁沿着足迹找到这处偏厅的时候,正好听到药力发挥的绝妙处,放脚步,靠近墙角,这个地方也有些偏,入了夜这么大动静,居然也传不到别的院落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人为了更方便和姜宇图谋玷污她的清白,特意将厅外所有小厮、丫鬟全部支开,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夜半无人,药效焚身,自己反当成了试药羊。

里面那人从一开始极力的反抗,到后面无力的辗转身下。

男子丝毫不带压抑的释放,一遍遍不知疲倦的把玩。

被撕成碎条的衣衫破布从厅内飘出来,清宁伸手去接,却有人比她出手更快,两指一伸,夹在了手里,“本王不知,阮二竟然还有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听人墙角的习惯!”

那布条上残留着银边綉兰的花色,绝不是府中小厮家丁穿得起的料子,清宁脑海中忽闪过白日见过的众人,听着里面嘶哑带着些许哭腔的喊声,眸色一深最后定格在某一处。

阮梦科,是了,这正是令林氏母女在阮府站稳脚跟那个阮家三少爷的东西无疑。

她却直勾勾的看着指间的破布条子,却浮现了一丝恶趣的笑意,道:“大祸害,你下次要是在这么一声不吭爬我的榻,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这被压的滋味!”

里面几近嘶哑的低泣衬得清宁云淡风轻的威胁可行度更甚。

秦惑厌弃的那将条子一扬,脚下步步逼近,她不自觉往后靠,墨色袖袍挡在身侧,冰凉的屋柱抵在身后,无奈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几乎望进她的灵魂深处,他面上丝毫不见戏谑,只摆出一副极是认真的模样道:“那人若是你,本王可以适当考虑!”

当头一道天雷滚滚,劈的她外焦里嫩,当下弯腰一个闪身,避如蛇蝎一般从他的手臂下绕了出去,斩钉截铁回绝道道:“容王爷想多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虽说市井传言基本不太靠谱,但秦惑一副这么招眼的模样在这里,在加上身份格外招灾,这样的人还是尽早隔绝,有多远离多远的好。

“嗯”似乎是她反应过大了一些,他低低应了一声,就在清宁一口气松道一般的时候,他忽然扬眉一笑又道:“寻常女儿家第一次总是有些害羞的,原来阮二在这方面倒是与常人无二!”

此刻月满中天,天悬星河,却比不得眼前人如玉树,眉眼清浅,皎皎生辉。

只可惜清宁无心欣赏,只差点一口血满上喉头,好在多年淡定气质养成,一时也只是转身,朝着自己院子走回去!

身后,秦惑收敛了笑意,脚尖一点,墨色袍角悄无声息掠过阮府层层屋檐。

两人离开后不久,厅内猛然一声惨叫,溅起的鲜血染红雕花的纸窗,厅外有人在血泊中无力瘫倒在地,有人在极乐里浑然倒下。

☆、第七十三章 偏厅,姜宇命丧

当夜三更,阮家一处偏厅灯火大盛脚步嘈杂,永安令带衙役硬闯而入,直奔此处。

是闻,有人夜半入府留书:永安陵次子姜宇被簪子当胸重扎数十处,命丧于此。

满地血迹未干,破布碎衣散落各处,姜宇尸体遗温未去,还有满室的旖旎气息残留。

永安令脸色白的发青,两腿发抖跌跌撞撞从门槛处一个踉跄摔了进去,衣袖沾血从爱子胸口拔出那根青铜簪握在颤动不已的手中,眼泪如泉一时半个字也说不出。

这价值不菲的簪子并不尖锐,还是永安令自己在去年春闱之前献宝似得送到阮家的,后来又到了阮梦科手里,而今夜姜宇正是被簪子以极其残忍的方式,一击不死,凶手像是为了泄愤一般,连续扎了数十处才弃簪而逃。

两鬓微霜的姜夫人心下不像一个健步冲进屋,惨惨戚戚的抱着儿子嚎啕大哭,“我的儿我的儿,是谁如此狠心,竟要了你的命去,为娘要杀了他要他不得好死!”

阻拦不及追了过来的管家正想开口调停两句,听得这中年妇女如此狠毒之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官在小也是朝廷中人,好端端的儿子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尚书府里,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门口一袭绯红官袍的阮梁华进了偏厅,连忙迎上前哭着脸唤了一声“老爷!”

傍晚的时候,还是个活生生的大小伙子,才大半个晚上的时候,怎么就去了呢?

——————

而此刻,漆黑一片的阮府后门,两三个小厮把一个奄奄一息的病弱少年丢上一辆十分陈旧的马车,灰布包裹往上一扔,便逃散开了。

前面赶马的车夫做贼似得左顾右盼,见所有人都朝着偏厅那边了,刚驾着马处悄然出门。

便看见一个紫衣少女静悄悄的站在门口处,晨光依稀里面容散了清冷如霜,只有衣带飘扬拉出长长的身影,她并没有开口说话,却隐隐让人觉得有万均压顶之势。

车夫连忙勒住缰绳,面露凶色喝道,“你这怪丫头挡着我作甚!还不快让开!”

事发突然,找的车夫是外头的人,因此并不认识她这个二小姐也情理之中。

清宁住的的院子离后门最近,永安令带人闯进阮家的动静实在不小,她爬上屋檐一瞧,便看了这么一幕。

不认识更好,她上前两步,那车夫以为她要掀开车帘,心下一惊连忙拦住了她,语气也放缓了不少“里面都是些肮脏的贱物,你一个姑娘家可别乱看!”

几日前,这还是阮家捧在手心的娇贵爱子,一夕之间便成了弃之不及的肮脏之物。

“哦”清宁挑眉,没有继续去掀那帘子,转身朝着马头长袖一扫,一阵细如粉末的狂躁粉便随着袖风如数飘落,然后不发一言飞快没入夜色里。

那车夫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怪姑娘唱的是哪一出,见没人阻拦了连忙抽了马匹一鞭子,早早的带人出城才是正事儿!

然而,就在那马鞭抽出的一瞬间,原本温顺的棕马忽的抬起前蹄,一声长啸划破夜空,紧接着无比狂躁的想要甩掉身上的枷锁。

☆、第七十四章 说法,关门详谈

车夫见状,连忙勒缰绳试图用力稳住骏马,哪知被反被狂躁的左右大幅度狂扫,直直的往往墙上撞去。

眼见小命不保,哪还能管什么差事银子,连忙跳车保住小命才是要紧事,赶车的险险避开,马匹却转的没了方向,只看得依旧大开的后门处,一抹鲜艳的红衣带在飘扬。

马蹄一跃,飞似得往里闯。

正要关门的小厮的避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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