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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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介弟-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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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的对待自己。他知道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他那日在冲动之下强吻了余知乐,导致两人刚刚缓和的关系再一次突破冰点。

被漠视被逃避的感觉十分难受,敖澜仁这段时间辗转反侧心慌不已,他明白自己栽了,栽在这个看上去冷若冰霜其实内心有一座活火山的余知乐身上。

他用尽一切办法想要重新抬高余知乐对他的好感,但无奈这支股票已经跌停。

余知乐转回身让工作人员帮他把礼物打包,目光根本不愿在敖澜仁身上停留。“敖少爷,如果你是为前不久那件事情来道歉的话,就不必了。你连续一个月天天给我送礼物,我都有收着,下次你来找徐总的时候一块带走吧。”

敖澜仁摇头:“道歉,道什么歉?”他顽固的像块石头,“乐乐,我送礼是为了讨好你,不是为了道歉,我从未认为自己做错。”

他顾忌着周围还有看热闹的柜员在,压低声音在余知乐耳边小声道:“喜欢一个人什么时候算错了?当时咱们离得那么近,我情难自禁,所以就……”

热风吹拂在敏感的耳垂上,余知乐被他这恬不知耻的话语弄得心烦意乱,虽然他心中早就猜出来敖澜仁对自己有不轨的心思,但听到对方如此坦荡的承认,余知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拒绝?逃避?告诉他自己有女友?……这些他都已经做到,然而敖澜仁却一次次凑上来,就差抱着他的大腿不让他走了。

余知乐拿过包装好的首饰,快步走出了首饰店,敖澜仁像个跟屁虫一样紧随其后,一路纠缠到了停车场里。

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商业街的地下停车库并无多少人,四周空旷,正是说事情的好地方。

余知乐不想撕破脸,给他找了个台阶下:“敖少爷,你这是什么突发奇想的恶作剧吗?说真的,你成功整到我了,不过这种玩笑适可而止吧,你的那些女朋友如果听到你说这种话一定会笑到前仰后合的。”

“叫什么少爷,像以前那样叫我名字呀。”敖澜仁见四周无人,逼近一步就快要把余知乐顶到车上。“我承认以前我太花心,性经验确实比你多了那么一点点,但我现在清清白白,不欠任何感情债,是发自真心的想要追求你!我绝对老老实实做爱,一心一意变弯。”

“好,就算你变成同性恋了,不代表我也要变成同性恋回应你啊。”余知乐被他的直白弄得焦头烂额。

“同性恋不同性恋的,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啊,我认识你之前我比电线杆还直,现在嘛……我比电线杆还硬。”敖澜仁偷换概念,“再说了,你可以不喜欢男人,只喜欢我啊。”

余知乐见他油盐不进,干脆直说:“不管我未来会不会喜欢男人,我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我们的感情很稳定。”

感情也讲究先来后到,敖澜仁其实不错,但他错就错在晚了一步。余知乐扪心自问,如果他是单身,说不定真的会在敖澜仁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沦陷,但他不是。

他很喜欢Amy,他们出身相似、都是学霸,同时Amy身上多了余知乐所没有的开朗与热情,正是她身上的这些特质吸引了余知乐的注意,所以他才会主动追求她。再过几天两人就要见面了,余知乐会全心全意的对她好,把她放在第一位,他的自律感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分心。

见敖澜仁因为他的话脸色发白,余知乐不自觉有些心软,“……你敖少爷有钱有颜有事业,我很感谢你的抬爱,但我相信肯定有比我更好的人适合你。”

敖澜仁固执的说: “我觉得你是最好的。”

“我哪里好?”

这套路敖澜仁太熟了,他今天甭管指出余知乐哪一处优点来,明天余知乐就给改了,好和自己划清界限。

但是敖澜仁是谁啊,他走过最长的路就是阿姨洗铁路,他特别狡猾的说:“你口感好。”

“……”这下余知乐没话说了,不仅没话说,他还为此红了脸,半气半羞。他想起那天下午他们意外发生的吻,当敖澜仁用牙齿轻咬他的下唇时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他单身多年,遇到敖澜仁这样的老手只有丢盔弃甲的份。

敖澜仁脑子太灵活,余知乐担心自己多说几句就被他带到沟里去。多说多错,不说不错,余知乐不愿与他再多费口舌,打开车门钻进了车中。

敖澜仁站在车旁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是余知乐都不让他说。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算不上光明正大,第三者插足不管在谁眼里都是不光彩的事情,但他真的忍不住,他多想回到曾经,重来一次,他一定早早的把余知乐抢到怀里……可这世界,谁能重来一次呢?

车子启动,缓缓驶离敖澜仁的身旁。

余知乐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心中五味繁杂。

忽然,那个小的看不见的身影忽然仰天大吼一声,整个地下车库里都是隆隆的回音。

只听敖澜仁对着车尾上蹿下跳的大喊:“余知乐!我不骚扰你了!!!老子等你分手!!!!!!!”

余知乐很想回他一句“才不会呢”,但最终他只是摇下车窗,伸出左手比了个中指。

第六十二章

当惊魂未定的叶帆赶回家中时,徐盛尧已经在饭桌旁等他好久了。

叶帆吓了一跳,看看表才六点过五分,这个时间徐盛尧明明应该在公司才对。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徐盛尧让一旁的佣人都离开,空旷的餐厅里只留他们两人。他硬撑起属于哥哥的威严,板着脸教训叶帆:“钓钓,你那天明明答应我不接近星翕的!下午的时候澜仁给我打了电话,说你用餐厅的监控去观察星翕的动向,我要是能坐得住就怪了。”

原来是敖澜仁在回到餐厅后,越想越觉得叶帆的行为可疑。他虽然爱看热闹,但他更清楚徐盛尧有多在意叶帆的一举一动,尤其叶帆观察的人还是徐氏的员工,这行为实在太诡异了。思前想后,他把这事告诉了徐盛尧,还贴心的报上了今天占用了包厢的徐氏员工名单,徐盛尧眼睛一扫就看到星翕的名字位列其中。

被抓包的叶帆缩了缩脖子,还负隅顽抗的犟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在床上答应你的!”他嘟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只能信一半的。”

徐盛尧被他气到头痛,虽然重生一次,但叶帆骨子里的那股桀骜不驯没有削减多少,别人遇到危险都恨不得绕道走,唯有叶帆,非要蹭着危险的边缘走过去。你说他怕不怕?他其实也怕,但他真的改不了这个欠揍的毛病。

徐盛尧心里明白,叶帆的性格都是自己宠出来的,正因为有自己做他的后盾,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但星翕不是别人,星翕很有可能是上辈子害死叶帆的凶手。他接到敖澜仁的电话后就再也坐不住了,他推了今天晚上的两个会议,匆匆赶回家中。

见哥哥板着脸一副严肃模样,叶帆意识到他是真的让哥哥担心了。他不敢再耍嘴皮子,赶快服软,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去找星翕,只是在餐厅里见到他的身影,所以才想借用监控设备远距离观察一下。

“那你观察出什么来了?”

“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这个星翕不是重生的!”叶帆赶快报喜,“我看了他和那个客户的交谈,那些饭桌上的门道我不懂,但这个星翕没我以前接触过的那样深藏不露,圆滑有余,但目的性暴露的太快。”

“有没有可能他故意藏拙?”

“应该不会。”叶帆摇头,“他刚以标杆的身份进优品集成,而且还是同期被提拔的人里头岗位最高的一个。他现在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正需要冲业绩,他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拉客户,不需要藏拙。”

见叶帆分析的头头是道,徐盛尧打消了顾虑。但他仍有一事疑惑不解:“如果他并不是重生的话,那他为什么收集我的采访和名片?……难不成他真的是我的‘成功学’粉丝?”

提起这事,叶帆的脸皱成一团:“我感觉……他可能是在意淫你!”

“……”

“真的!哥你别不信。我上辈子没发觉他是同性恋,这次我确定了……”他撇嘴,“今天我离开餐厅的时候,和他正面撞上了,他见我长得好看还向我搭讪来着!”

这句话信息量实在太大,徐盛尧不知先纠结于钓钓居然和危险人物正面相遇、还是该纠结于对方向钓钓搭讪了。

几秒种后,他决定先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他怎么向你搭讪的?”

“他居然问我‘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那你是怎么回的?”

“我说我是玉皇大帝下凡,他肯定是在庙里见过我~”

“……”很可惜,这个梗徐盛尧抓不到笑点,“你这么说他反而会更加注意你,还不如你直接拒绝要好。”

叶帆委屈极了,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谈起。徐盛尧还是一副冰山冷面,看来真的因为他自作主张的行为生气了。

“哥……”他撒娇,甚至直接跨坐在徐盛尧腿上,又搂又亲。

徐盛尧本来还想多教训他一会儿,但软玉温香在怀,被钓钓拿那双狗狗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徐盛尧即使有天大的火气,在钓钓的主动献吻下也烟消云散了。

他含住叶帆的下唇,威胁性的用牙齿重重撕咬。“先吃饭,”他说,“一会儿洗干净老实在床上等我!”

叶帆明白这一关他算是躲过去了,即使今天晚上被折腾一宿睡不了,那也值了。

……

——值个屁!

当叶帆满怀期待的光着屁股从浴室冲出来时,看到的并不是意料中的蜡烛香薰和红酒,而是铺满了整整一床的眼罩!项圈!小皮拍!

在他心中正直的不能再正直、在床上只尝试过六种体位的徐盛尧正斜倚在床头,饶有兴趣的把玩着其中一柄与手掌差不多长的黑色皮拍。

这一套做工精美的皮拍是前不久敖澜仁贼兮兮的送过来的,他说他花大价钱定了两套,本着好哥们有福同享的念头才决定匀一套给徐盛尧试试。

徐盛尧哪里玩过这种花样。这套皮具颜色低调,走线精致,质地厚实,摸上去手感软硬适中,细细的荔枝纹布满皮具表面,一套四种不同尺寸硬度的皮具被收拢在一个小皮箱里,他刚拿到手时反复研究,若不是皮箱下层还放有一个眼罩和一只项圈,他还真无法把这套东西联想成床上用品。

敖澜仁说那四个尺寸不同的皮拍是用来打屁股的,徐盛尧问他为什么要打。

敖澜仁眉飞色舞:为了爽啊。

徐盛尧更奇怪了:谁爽?

敖澜仁道: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徐盛尧不信,在他看来,这皮拍虽然有一定韧性和柔软度,但毕竟是纯皮制作,里面还灌了铅,拍打在身上红肿一片,又有什么快感可言。若用来做惩罚他就更舍不得了,钓钓上房揭瓦的少年时代,他都没舍得打过他屁股,现在他弟弟又乖巧又贴心,他更不会动他一根毫毛。

敖澜仁嘴上解释不清,干脆给他传了一整套教学片子观摩。徐盛尧本来没兴趣,但见敖澜仁吹得天花乱坠,他就抱着拓展知识的想法点开了,哪想到教学片一点铺垫都没有,一开场就是一阵清脆的肉声。

片中两人都带着面具,一人身材精壮皮肤黝黑,一人肤白柔嫩看似少年模样。少年人趴在一个状似马鞍的物件上,全身不着片缕,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摄像机,另一人先在少年挺翘圆滚的屁股上爱抚几下缓解他的紧张感,在少年放松警惕之时,忽然举起皮拍,对着软嫩的臀部狠狠扇下!

只听一声脆响,原本白嫩的臀肉上就多了一整块圆形红痕,少年哀叫一声,身上微微挣动,肩胛骨都绷紧了。

在看片之前,徐盛尧原以为这种拍打屁股的物件就是性虐待的一种道具,但随着影片播放,青年手持皮拍让那两团臀肉染成了鲜艳的粉红色,每次皮拍落下,臀肉就跟着一阵轻晃,皮拍离开,臀部的粉色就加深一分。

看着看着,徐盛尧的呼吸不禁沉重起来,他明白过来,这种皮拍应该是一种床上的助兴道具。他脑海中不禁浮想联翩,若钓钓褪下裤子趴在自己腿上,撅起屁股由着自己这般“折磨”,每打一下他就委屈的动动身子,那模样绝对会让自己兽性大发。

教学片后面还有训诫入门的基础讲解,如何挑选皮拍、如何施力、如何保护皮肉不受损伤……徐盛尧很认真的看了,还跟随讲解尝试性的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内侧测试了一下抽打的力道。

这套皮拍他拿到手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拿出来。他担心叶帆对此有所抵触,再加上皮拍的功效惩罚大于助兴,徐盛尧便把它们收到了柜子的最深处。

今天叶帆把哥哥的警告当作耳边风,一意孤行、以身犯险,徐盛尧在等他回家的时候一直在思考如何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惩罚,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他想起了这套被他收起来的皮拍。

小皮箱里的套装摆了满满一床,徐盛尧斜靠在床头,把玩着其中最小最合适新手的皮拍,思考怎么能让宝贝弟弟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

谁想叶帆刚一从浴室出来,见着这一床道具,当时就嗷了一嗓子,捂着两团屁股肉窜到墙角去了。

“哥~”他谄媚的呼唤,“咱有事不能躺下来好好说嘛,你别拿皮拍吓唬人啊。”

徐盛尧听后眉毛一挑:“……看来你对这东西很熟悉啊。”

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人,光是看到皮拍都不知怎么称呼更不知道怎么使用,叶帆很明显懂其中门道,要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

叶帆这才发现自己暴露了,他讷讷的松开护着屁股的手,问:“我要说我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你能放过我吗?”

徐盛尧说:“我能考虑一会儿下手轻一点。”

叶帆见实在躲不过,只能磨磨蹭蹭的从大衣柜后面绕出来,走两步退一步,特别警惕的盯着徐盛尧手里的皮拍。他对比床上散落的其他尺寸的道具,发现他哥拿的是最小的那一款,心中略略放心,但又很快唾弃自己实在太容易满足。

他光溜溜的站在床边,默不吭声的由着徐盛尧把连着铃铛的项圈为他系上,希望自己配合的态度能换来哥哥的怜香惜玉。可惜今天徐盛尧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难忘的夜晚,所以并没有理睬他的讨好,直接拿起眼罩套在了他的头上。

柔软的皮子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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