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血淋头的身世by手倦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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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血淋头的身世by手倦抛书.-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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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凌松见弟弟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想现在就告诉沈凌乔,最好马上戴上,但是想到沈父的警告,只好作罢,过过嘴瘾罢了。
    看完电影后已经八点半了,又到了沈凌乔纠结万分的时刻。
    最近因为手腕上的扭伤,沈凌松每天晚上坚持帮他洗澡,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洗的,只是脱上衣的时候要人帮一下,但是多番抗争无果后只好委委屈屈地乖乖身受了。
    沈凌松拍拍弟弟的屁股,声音温柔入骨,仿佛仲夏之夜,从哪扇窗扉里溢出的小夜曲,“走吧,该去洗漱了。”
    “哦。”沈凌乔慢腾腾地取下眼镜,磨磨蹭蹭地关掉显示屏和音响设备,而沈凌松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看着某人垂死挣扎的模样。
    那样子,就像大型猫科动物在逗弄掌下的猎物似的。
    终于,沈凌乔收拾好一切,沈凌松也欣赏够了,叼起某人就往浴室里踱去,眨眼间,沈凌乔就像被剥了蛋壳的鸡蛋似的,缩着肩,曲着腿,伶仃地蜷在浴缸里,左脚搭在右脚脚背上,圆圆的脚趾可怜兮兮地蜷缩着。
    “哥哥,能洗快点吗?”沈凌乔见哥哥快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一脚踏进浴缸,不禁小声嘟囔道。
    后背靠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沈凌乔听到身后人轻笑一声,“这里可要好好洗,可不能马虎。”
    “啊!”沈凌乔小声惊呼,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处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
    他就知道!
    沈凌乔悲愤地磨磨牙,最近糟心事太多,两人都没有纾解,他就知道哥哥又要饥肠辘辘了。
    简直色*情*狂!
    带着一层厚茧的指腹擦过臀间的凹陷,沈凌乔一个激灵,脊背一酥,这股电流还来不及疏散,gui头又被或轻或重的碾压,不到一刻,沈凌乔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一抖一落,水面上浮起一层乳白。
    “呵,”背后的胸膛传来一阵震动,沈凌松的灵活的手指揩去沈凌乔那里的白*浊,凑近对方红透的耳尖,笑道:“好了,终于干净了,小乔也帮哥哥洗洗。”
    说着下*身暗示性地顶了顶,沈凌乔无力地咬了咬沈凌松的肩膀,那里全是硬邦邦的肌肉,磕牙!
    沈凌乔刚要转过身来帮哥哥,就被沈凌松按住,“你手不方便,就这样坐着弄。”
    这样背对着坐在哥哥怀里要怎么弄?沈凌乔还在纳闷,就感觉身后人一动,大腿里面窜出一根又硬又热的事物,沈凌松拉住他没有受伤的左手,直接从正面穿过腿缝,搭在那根事物上面,缓缓动作着。
    这、这、这……沈凌乔完全傻眼了,这样看起来,就跟他坐在哥哥怀里……自*慰似的。
    “怎么不动了?”沈凌松,咬了咬沈凌乔的快要滴血的耳垂,声音喑哑,“小乔,帮哥哥洗干净点,要多搓几遍哦。”
    搓!搓!搓!看我不把你搓掉一层皮!
    抱着这样的想法,沈凌乔恨恨地瞪了一眼明显比自己狰狞了许多的大家伙,开始动手。
    这几年在哥哥的调*教下,沈凌乔的手上功夫那叫一炉火纯青,奈何身下坐着的是只披着人皮的禽兽,所以等到沈凌乔手都快酸死了的时候,沈凌松终于放过他,末了还无不遗憾地叹道:“到底只有一只手,不如两只手洗得干净。”
    “哥!”沈凌乔终于恼羞成怒,“赶紧洗!我要睡觉!”
    见弟弟炸毛了,沈凌松赶紧顺毛,“好好,马上。”
    终于,兄弟两相亲相爱地搂着睡觉了。
    第二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沈凌乔窝在家里看电影,沈父和沈凌松都出门去了公司。
    而另一边,谭消接到一个电话后,狠狠地将桌案上的文件扫到地板上。

  ☆、第77章 风波又起

祁山监狱,四壁冰冷的探监室内,隔着道隔音强化玻璃,谭消面色冷淡地看着秦珊。
    曾经的低奢套装换成灰蓝色的狱服,没有了精致的妆容,憔悴的脸上浮出明显的皱纹,秦珊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
    但是一双吊梢凤眼看起来依旧精明冷静,虽然布满血丝,但却丝毫不见浑浊,静静地打量着对面的谭消,眼里时不时闪过一丝算计。
    秦珊从来就没有把谭消放在眼里,在她看来,对方不过是个阴沉畏缩,不成气候的弃子罢了,没想到,这个一直默默无闻不声不响的野崽子,竟然会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
    当她从大哥秦琅从那里知道,她秦珊之所以会落马,完全拜谭消所赐时,不啻于被九天神雷劈过。
    震惊过后,细细回想,不由怀疑谭消是不是无意中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才会多年潜伏,搜集证据。
    她之前还在疑惑,沈凌乔这么个毫无心眼的人怎么会对她起了防备,如果谭消一开始就跟沈家通了气,那沈凌乔的戒备就说得通了。
    可是谭消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年轻人又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不落蛛丝马迹的?
    秦珊首先想到的就是肖韫曦,但是马上就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因为这次的动荡,肖家这座大厦算是彻底倾覆,这一辈所有身在集团的子弟,无论是手握要权还是尸位素餐,没有一个不被请去局子里喝上几天的茶。
    这种情势下,肖韫曦自然也被纪、委敲过门,虽然判决还没有下来,但是估计也要在这高墙里了却余生。
    如果真是他暗中把证据漏给谭消,又怎么会不把自己捞出来,做出自掘坟墓的事来。
    秦珊知道,肖韫曦曾让谭消在肖韫晖手下历练过,如果他是在这段时间搜集的证据,那他真是不可小觑。
    现如今,秦家损失了一大批人脉,她的落败还牵扯出了二哥和年轻一辈最有前途的大侄子,秦家元气大伤,只剩大哥苦苦支撑,十年之内秦家子弟是甭想更进一步了,想到这,秦珊就恨不得咬出一口血来。
    为了保住秦家小辈,秦琅只能舍弃秦珊,她已经被叛处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无话可说,但是,在死之前,她必须把儿子的病治好。
    秦珊理了理鬓发,没想到谭消这么沉得住气,于是只好先拿起话筒。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自己还有个弟弟。”
    秦珊讲完这句话就停了下来,想看看谭消会有什么反应,不过,那张平静无澜的脸上一派冷漠,什么也看不出来,秦珊暗暗咬了咬牙,决定不再废话,紧紧地盯着谭消,继续说:“你知道你母亲生了沈凌乔之后去哪儿了吗?”
    这回谭消终于有了些表情,只不过却不是秦珊所设想的狂喜与急切。
    对面的青年只是扬了扬眉峰,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也不急着打听,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语不发。
    秦珊压下心底的焦躁,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真诚一些;“当年,你母亲生沈凌乔的时候难产,本来以为救不回来,没想到最终被她挺了过来,我就把她安置了起来,修生养息。”
    “你知道,肖韫光做了那样的混账事,你母亲要告他也是人之常情,但我却不能眼看着你母亲毁了他,我那么爱你大伯,只好委屈她了。”
    谭消闻言垂下眼帘,面上并没有忽闻生母下落的惊喜,但是搁在膝头的手却狠狠地握成拳头。
    “修生养息?”谭消露出一个讽刺笑来,“秦局长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还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秦珊嘴角微微扭曲,所幸不装模作样了,现出一个抽搐的笑来,“你就不好奇你母亲过得怎么样?”
    “呵,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和肖韫光这畜生做的好事?”谭消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你家好儿子到处追着打我,我慌乱之中躲进你的书房,结果竟然听到好大一个秘闻,还多亏你那宝贝儿子,我才知道你们是怎么对我母亲的,现在你落得这么个下场,也是因为你教得一手好儿子,你也别怕会和儿子分离,很快,你们一家人就会在下面见面了。”
    谭消快意一笑,只是眉间却是一片阴霾,“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秦珊指甲掐进掌心里,抬起头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竟然以为谭清游死了?”
    谭消没有回答,只是阴沉沉地看着秦珊。
    “也对,你只听了些只言片语,会这么认为也不奇怪,啧啧……”秦珊得意一笑,“连肖韫光后来都以为谭清游那贱人死了,谁能想到,这么多年,那贱人一直过得像只地沟鼠,我怎么会让她那么容易就死了?”
    谭消腮边的牙肌紧紧绷起,额上浮出一条青筋,“秦!珊!”
    “你说人活着多不容易,尤其像我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每天都顶着压力过活,还好有谭清游这贱人供我撒撒气,要不然我这血压哦,你说是吧?”秦珊继续点火,“眼看我这没几天好活了,唯一顾念的就是肖然,好在老天也帮我,给我留了谭清游和沈凌乔这两张底牌。”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可黏你妈妈了,现在你妈妈正在受难,你这个孝子,不会坐视不管吧。”秦珊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条件。”谭消硬邦邦地吐出这两个字,死死地盯着玻璃后面的女人。
    秦珊终于等来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喜色,上身前倾,慢慢说道:“我只要沈凌乔的骨髓,只要手术一结束,我就托人告诉你。”
    见谭消一副不露声色的样子,秦珊又继续游说道:“除了我,没人能找到她,你也没有证据证明谭清游是被我囚禁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抛夫弃子离家出走,想得怎么样?如果你决定了,就去找秦琅。”
    谭消闭了闭眼,秦珊的条件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最后看了一眼秦珊,一语不发,直接挂掉话筒,起身离开。
    秦珊见他这样的反应,不由心里一紧,但想到谭消对谭清游的执着,只要取出些弟弟的骨髓,就能换回失踪多年的生母,更何况这个弟弟还是谭清游被继兄强*奸后所怀的,骨子里留着谭消厌恶的血脉,这么划算的一笔交易,她不信谭消能够心如止水,一丝也不心动。
    谭消的确心动了。
    当年二人争辩时,他听到肖韫光提及难产,就以为谭清游已经去世了,没想到妈妈竟然还活着!
    他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反对,这可能只是秦珊为了救儿子所编造出来的谎言,但是他太想念妈妈了,以至于哪怕1%的可能性,他都愿意去尝试一下。
    谭消走出祁山监狱,明晃晃的日光照得他眼睛发疼。
    他对自己说,只要找到妈妈,哪怕肖然手术成功,又有秦家的庇佑,他也不会放过他!
    他定要让秦珊尝尝痛失至亲的滋味!

  ☆、第78章 水落石出

谭消一路驱车赶往紫庚山,路过沈家日正金融的写字楼时,却慢慢停了下来。
    从祁山到这里,吹了将近一个钟头的空调冷风,他稍微冷静了些。
    他看着高耸入云的日正大厦,想到了一个不让秦珊得逞的办法。
    如果妈妈真的还活着,秦珊人在监狱,肯定会让秦家人继续看住妈妈,而这个人,定是秦琅。
    受秦珊牵连,秦琅的儿子秦柏翰在事发后也接受了调查,为了保住儿子,也为了秦家其他人,秦琅决定弃卒保车,条件就是照顾肖然。
    秦珊别无他法,只能咬牙揽下全部罪责。
    但是,秦珊背了黑锅,不意味着秦柏翰就能安枕无忧了,他知道秦柏翰持有隆云的股权,也是这件事,上面的人在彻查秦珊的时候盯上了秦柏翰,审讯中,秦珊自黑,说秦柏翰只是她被借用了下名义,她才是实际持有人,秦家又马上与她撇清关系,这才保住秦柏翰。
    现在沈家收购了肖氏,正在清查其中的账务,肖韫晖外逃时走的匆忙,根本来不及毁掉某些机密合同,肯定能从里面找到有用的东西。
    只要有这些把柄在手,到时是保自己的儿子还是身患绝症的草包外甥,想必秦琅的选择不会令他失望。
    打定主意,谭消把车开进日正大厦的停车坪。
    沈凌松本来正在看手下呈上来的报告,接到秘书的内线说谭消要来见他时,微微吃了一惊,秦珊判决下来后,谭消有时会跟沈凌乔见面,却从来没有找过他,这次来见他,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并且跟沈凌乔有关。
    沈凌松等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谭消边脱墨镜边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沈凌松面前,秘书在沈凌松的示意下识趣地关门遁走。
    谭消听到关门声后,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刚才见了秦珊,她说我母亲还活着,在她手上,要用小乔的骨髓换。”
    “你答应了?”沈凌松眉头一拧。
    “还没有,我想先试试别的方法。”谭消摇摇头,将自己的打算简要地告诉沈凌松,最后问说:“我需要你的帮忙。”
    沈凌松沉吟些许,沉声道:“清查的时候,我的确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不过,杨家不可能一家独大,有人不想秦家倒掉,我们也怕秦家狗急跳墙,反咬杨家一口,就没有把东西放出去。”
    燕京那些家族,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动十,有时并不是手上握有把柄就能把对手扳倒,一个家族后面,是更加庞大的利益集团,想要斩断秦家的后路,还要一步步来,不可能一蹴而就。
    沈凌松手上的东西并没有交给杨家,也算是一种自保的手段,现在看来,得拿出一些硬料,否则秦琅是决对不会上钩的。
    但是在这之前,或许还可以从另一个人身上入手。
    “你有找过肖韫光吗?”沈凌松说:“我很怀疑秦珊说的那套,她被双*规,资产完全冻结,包括那些明的暗的不动产,上面为了查她,每一处都仔细搜过,如果你母亲还活着,当时根本来不及转移,很难不被查到。我们最好先从肖韫光那儿入手,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谭消抹了把脸,说:“你说得对,我……太冲动了。”
    “关心则乱。”沈凌松安慰道:“你去问肖韫光,我查一下秦琅最近的动向,对秦家来说,你母亲就是个烫手山芋,秦琅应该不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接手谭女士,毕竟在那么严密的监控下转移一个大活人,简直是自寻死路,实在不什么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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