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八年,我重逢了高中的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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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八年,我重逢了高中的校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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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喊道,否则,小弟弟骨折!
哈哈哈哈哈,我们仰天长笑,衣袂飘飘,那时的年少。
关于这个计划,我没有对何小璐透露丁点。否则她一定要阻止的,她会说,你真傻,凭什么要帮他们?
七月骄阳似火,考试真正开始了。十年寒窗,为的就是这几天,如果你也经历过,一定会记忆深刻。
考场是由电脑分配的,小川跟南哥被分到了同一间教室,我是另外一间。根据计划,我事先准备好一小张白纸,做完选择题跟填空题之后,把答案抄在上面,小心翼翼的。
由于试卷分A、B卷,所以我抄的不是选项,而是答案开头的几个词。
然后,在约好的时间之前,我申请去上厕所。其中一个监考老师会跟着你,但不会跟进厕所里面,他在门口抽烟。我会真的撒泡尿,然后把抄有答案的白纸,揉成一小团,放在厕所的水泥隔板上。
过不了多久,南哥和小川也会依次来到这里,把纸团上的内容记在心上。至于答案的准确率,好吧,我高考语文是860,英语也过了800分。
车窗外灯火阑珊,我坐在的士后座,笑着说,小宝贝,故事讲完了。
叶子薇哇了一声,惊叹道,云来,没想到你那么大胆。
我手往她裙下探去,低声道,还有更大胆的。
她哧哧地笑,用力捏我的手背,而我忍痛前进。司机大佬见怪不怪,连从倒后镜偷看都没。
她已经开始娇喘,突然却说,云来哦,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你们考试作弊了,或许小川就不会去那所大学。如果小川没去那所大学,他就不会跟小兔在一起。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坏笑道,如果,如果,哪儿来那么多如果。如果我们高中就开始拍拖,或许现在,家里有一大群儿女,正等着你跟我。
接下来的星期天,我们过得极为奢侈。
我们像一对闲来无事的小夫妻,在家里消磨了一整天。叶子薇穿着我的运动短裤,坐在长沙发里,用笔记本上网。我手里拿着一卷小说,有时坐着,有时枕在她洁白的大腿上,皮肤的感觉有些微凉。
阳光还是很好,笔记本里播着一些又轻又懒的音乐,巴萨诺瓦什么的。
叶子薇在网上聊得挺开心的,不时轻轻笑上两句。她今天没有用香水,我把头靠在她小腹旁边,可以感受到她的热力,还有身体原来的味道。突然之间,就有了一种感觉,自己是一艘漂泊得太久的船,如今终于找到她的港湾。
我索性扔掉小说,双手抱着她的腰,脸贴在小腹上轻轻磨蹭,像一个失宠多年的孩子。
叶子薇把手插进我发根,轻轻抚摸,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云来,你那么爱看小说,为什么自己不写?
我咕哝道,有啊,写过一点。
她问,在哪儿?电脑里面吗?
我说,电脑上没有,楼上那堆杂志里有。
叶子薇有点兴奋道,真的吗?快去找给我看看。
我故意发出鼾声,假装是睡着了。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我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晃晃悠悠地上楼。那几本杂志跟其他书混在一起,放在一个瓦楞纸箱里,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
说实在的,这些东西写得幼稚而矫情,我不太愿意给认识的人看。况且,还有几篇是牵扯到何小璐的。我蹲在地上翻来翻去,选封面跟内容都比较干净的,嗯,就这两本吧。
叶子薇拿到两本杂志,捧在手上,很认真地看了起来。我不揭穿她,过了一会儿她问,云来,我找不到你的名字,哪篇是你写的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九 校花闪耀(5)
我再一次把头枕在她大腿上,告诉她文章的标题。我喜欢胡乱地用笔名,让自己写的东西随意散落。如果有个一个人,最好是一个女人,她刚好看到了其中之二,会不会产生某一种猜测?
我喜欢想象这样的场景,喜欢这种不确定性。
叶子薇装作很认真地在读,我知道她是装的,因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爱读书的人。所以我解围说,子薇,这两本书送给你了,带回去慢慢看吧。
她欣然同意了,把书放在沙发的扶手上。然后大概觉得自己做得太明显了,又弥补道,云来,那你有没有出过书哦?
我笑道,没有,我太短了,不够长。
其实这样说也没错啦,写长篇小说需要更多的阅历、更大的智慧,以我现在的能力和时间,只适合写些短的,随意,无需负责。
叶子薇捏着我的下巴,笑嘻嘻地说,云来,如果我们以后结婚了,你写一本小说来纪念,好不好?
我敷衍道,好啊。
她却一本正经地幻想开了,小说的名字一定要是很浪漫的,然后呢,封面就用我们的婚纱照吧。还有还有,等孩子长大了,就可以给他们看哦……
我枕在她大腿上,温暖得昏昏欲睡。我朦朦胧胧地想,算了吧,我写的小说,只能把儿子熏陶成淫贼。
终于还是要离别的,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城市。送走她之后,我们会一边滥用着通讯工具,一边期待下个周末的来临。一切都似曾相识。
叶子薇四点多就开始做晚饭,吃完之后,我开车送她到火车站,还是我买的车票。这一次她没有再推辞。我们已经不是外人。
我们走到进站口,她停下来,若有所盼地看着我。
我挠着头发说,咋啦?
她说,我们不来个吻别吗?
虽然我的内心极其*,但在人多的时候,我还是喜欢装成好人。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成何体统?只有我年轻时才干这事。
她却那样地看着我,所以我们还是接吻了,大庭广众的。心跳的加速,让我觉得很年轻。
然后她低下头,从包里掏出三件东西,一个半新不旧的手机、充电器,还有一个蓝牙耳机。
叶子薇笑着说,喏,送给你,别嫌旧哦。这卡加入了我们公司的集群网,以后我们打电话,一个月只要10块钱的管理费,还有这个耳机,以后开车时就安全些了。
我接过手机,按下电源。开机问候语,云,我爱你。
我摇头笑道,看来你是吃定了我啊,校花同学。
人来人往,而我们依依不舍地拥吻,然后时间到了。叶子薇上了回广州的火车,我又钻进了我的普桑。
刚刚驶离停车场,她的电话就来了,我手忙脚乱地戴上蓝牙耳机。叶子薇说她已经上了火车,说她旁边坐个黑人,香水味好熏;她说我忘了把上次的保温壶还她,下次又不能给我带汤了;她说,云,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她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走上了滨海大道,左手边是海,城市从我右侧滑过。我无知无觉地聊着天,当醒悟过来时,已经错过了要出去的那个路口。
叶子薇问,云来,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
一切并非没有预兆。我走在和目的相反的路上,正在越走越远,我身不由己。如果想要掉头,还得等下一个路口。

十 名草有主(1)
其实我还是不够低调,又或者是拍拖的人身上都有股骚味,特别容易被识别。公司的前台妹妹对我冷淡了不少,其他同事说什么话的都有,特别是我假装无意地展示了手机壁纸之后。那是一张叶子薇的照片,从上往下俯拍的,很深邃,很*。
隔壁部门的同事过来倒水,很八卦地问,小邓,听说你拍拖啦?
我打哈哈道,是啊,又被无知少女欺骗了。
就有人起哄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还有人冷笑道,我们邓总一向犯桃花啊。
我站起身来,谦虚地说,哪里哪里,都是些烂桃花。
然后眼角滑向那人,微微笑道,不过,总比有人烂*好。
那人怒目圆睁,按着扶手,似乎想起身跟我对骂。不过最后他还是转过身去了,拿电脑键盘出气,打字跟打桩似的。不怪他孬种,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我是死剩一把口的人?跟我斗嘴全无好处,因为我谁都不怕得罪,只除了老板,因为她能扣我钱呢。
无惊无险的,又到了下班的点数。我一钻上普桑,还没来得及打火,就先戴上了蓝牙耳机。人的习惯,其实是很容易养成的,特别是坏的那些。
出乎意料的,我等来的却是一条短信。叶子薇说,亲爱的,今晚我弟过来了,我要陪他吃饭,晚点儿不忙了再打电话给你哦。亲。
她有个亲弟弟在珠海读书,这我早知道了。那好吧,终于能放一晚上假了,我心里轻松了一下,却突然有点空落落的,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打电话给小川跟南哥,约吃饭,都说今晚有事。又打了个电话给刘麦麦,她一直嚷着要我请吃饭,答谢她这个红娘的。谁知道她说,儿子发烧两天了,得照顾他,出不了门。
我非常严厉地责怪道,你这妈是怎么当的?把我儿子烧成性无能了,你拿什么赔?
刘麦麦切了一声说,那我给你再生一个。下次再请我吃饭吧,放心,跑不了你的。
挂了电话,我想了一会,还是打给了Cat。没错,我是有了女朋友,但跟别的女人吃顿饭,也不是大问题吧?
Cat用那种语气说,哟,邓大官人,今天想起我啦?
我笑道,没错,本大官人今晚要翻你牌。怎么样,吃饭了没?
Cat揶揄道,有空请我吃饭?我还以为你拍拖了呢。
我下意识地矢口否认,然后又笑着说,好吧,拍拖又怎么了,请你吃顿饭都不行?
Cat冷笑两声,然后斩钉截铁道,对不起,就是不行。老娘最喜欢日有主的男人,见了你,我怕把持不住。等你被甩了再找我吧,拜拜。
我只好挂了电话,怎么了,拍拖就那么罪大恶极?小川,南哥,刘麦麦,Cat,你们四个是合伙来孤立我吗?
回到家,叫了份外卖,随便打发了一顿。我靠在窗台上,来支饭后烟,天一寸一寸渐渐黑透了。前几天这个时候,我正在热烈通话中,而如今,两部手机都很沉寂。
我抽了几支烟,觉得挺没瘾的,就蹲下来看那些鱼。它们正在游泳,没心没肺的样子,偶尔吐出几个气泡。书上是这么说的,鱼的记忆力只能维持七秒,所以它们从不寂寞。
其实可以打个电话给她的,但这就有点查岗的意思了,还是算了吧。我想了一想,决定发条短信给叶子薇。我说,跟我小舅子吃了些什么?不忙了就回我个电话吧,想念你的声音了。
然后就拿了本《小说月报》,蜷在沙发上看。两部手机都放在旁边,时不时就瞅上一眼,可是,没来电,也没短信。会不会是信号突然出问题了?这样想着,我给自己发了条短信,滴滴,很快就收到了。
十 名草有主(2)
我于是收敛心神,回来看书,却越看越烦躁。这都是些什么烂作者?小说作者的素质,一向是良莠不齐没错,但这一期估计是亲情专刊,作者都是编辑的七大姑八大姨。纯文学,也是有潜规则的。
我把书扔到一边,算了,换条短裤跑步去。出门时瞅了一眼,两部手机都躺在沙发上,所以在我跑步的时间内,叶子薇也找不到我的。这就算是名正言顺的小小抗议吧。
在楼下跑了四十多分钟,开门回家时,心里多少有些甜蜜的焦急,可是当我拿起手机,不禁大失所望,因为它们仍然没有动静。
我终于耐不住性子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如果是跟弟弟吃饭,不至于忙到短信都没时间回吧?是手机放在包里没听到,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在沙发旁边走来走去,踌躇了一会儿,抓起手机打了过去。用的是集群网的那部,电话是通的,可是嘟,嘟……无人接听。
行,够了。这样的电话一个就好,因为对方如果有意不接,那打一万个也是白费劲。我搁下手机,心里的焦虑一点一点升起,就像是灼热的水泥地,被雨点扑打得灰尘四起。
叶子薇到底在做什么呢?真的跟弟弟在吃饭?
答案只有一个,但想法却可以有一万种,有好的,更多是坏的。
在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让人陷入的不是爱情,而是猜疑;更遗憾的是,爱情会随着时间而泯灭,猜疑除非被证实或证伪,否则的话,它就一直在那里。
我又开始抽烟,窗外夜色缭绕,热浪袭人,火红的烟头一明一灭,闪过许多想法。
想要缓解心里的焦躁,可以打个电话给小川,刘麦麦也行。当然不会说我现在的状况,可是扯一下淡,时间就会好过得多。一个人独处,最容易想东想西,哲学家都是这样出来的,还有精神病。
但我还是不打了,我怕不小心流露出的情绪,让他们察觉到我的软弱。两个人都不是等闲角色,刘麦麦有女人的直觉,小川那家伙更不用说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要开车上广州,但一秒钟后我就笑了。太不现实了,邓云来,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吗?再说了,冲动型的男人早就过气了,现在这个时代,就是装也要装得成熟些。
我闭上眼睛,狠狠吸了一口烟。很久没有这样折磨过了,或者换句话说,很久没有这样享受折磨了。
这几年过去,以为自己有些历练了,可惜啊,还是道行不够。
抽完烟关好窗户,我打开笔记本,拨号上网,准备玩玩游戏什么的,转移一下注意力。突然我想到,可以去看看叶子薇的博客,了解她这几年的生活轨迹。
让我失望的是,里面可以看见的日志并不多,而且都是些很虚的东西,某一时某一地的情绪。不知道她是只写了这么多,还是隐藏起了一些。不过她的文笔,倒是比我想象中好多了,有点像张小娴——我当然不是说张小娴有多好。
草草看了几篇日志后,我转战到她的相册里。这里的内容倒是很丰富,美女嘛,总是爱拍照的。相册专辑是按照地点来排序的,云南、新加坡、北海道、南昆山,等等。我一个专辑一个专辑地点开来看,有个人旅行,有公司团体游,无论照片里有多少人,她都是焦点所在。
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在那么多的照片里,有跟上次那个饭姐的合影,有其他女伴,也有与同事的大合照,可是,没有任何一张跟男人的亲密合影。
十 名草有主(3)
最令人疑虑的,是那个云南丽江的相册,里面只有她的独照。那么,拍下这些照片的、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人,到底会是谁?
我仔细钻研了二十分钟,也没从她博客里看出个子丑寅卯。那就算了吧,我没有帽子里的螺旋桨,更没有小侄女和大黄狗暗中相助,做不了神探加杰特。
关了笔记本电脑,我把头重重地摔在沙发背上,开始总结这一段时间。在跟叶子薇勾搭上了之后,我似乎渐渐迷失了自我,又或者说,我的功力大为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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