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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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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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疑问是人之常情,可烟色的神情、语气好似岳冬知道什么,岳冬心里有些不舒服,想想也许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客气的说:“小王爷顾虑的是。”
   “岳将军深得皇上和父王的‘欣赏’,是否知道什么内幕?”烟色终于说到重点,此句中的‘欣赏’加重了音,他紧盯着岳冬,不放过对方的每一个表情。 
  岳冬听出话中别有意味,尤其烟色刻意强调的‘欣赏’一词。烟色已经不再是目不识丁的白人,身处皇室应该清楚上司称赞下属多用‘器重’或‘赏识’,而‘欣赏’这种……
  一次是错觉,两次就不是错觉。岳冬突觉今日的烟色与平日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样,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岳冬对害怕自己隐私曝光的敏感度使他警觉起来,他隐隐觉得烟色突来的到访不单纯。可不管烟色出身如何,如今地位尊贵,岳冬也不好加以言辞,脸面上还是保持之前的客气态度说:“此乃皇室之事,不是本官能清楚的。何况事发当日本官与小王爷在一起,其中因果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岳冬刻意将自己与‘主人’、赝品他们划清关系,希望烟色就此打住,没想到烟色突然冒出一句:“岳将军不是外人,您和我父王与皇上的事我都知道了。”
  烟色说的认真,岳冬听的犹如五雷轰顶。幸好他是坐座椅上,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否站的住。
  岳冬强压心中惊愕,看着坐在对面的烟色,心存侥幸的问:“不知小王爷所指何事?”
  烟色不比岳冬好受多少,话已到关键地方,他也很紧张,手紧攒着衣袖,深吸了口气,强作镇定地看着岳冬,说:“我知道,六年前将军在破获‘泪珍珠索命案’时,与父王两情相悦的事……”
  岳冬愣了,这答案超出他的预料,可话只开了个头,烟色继续说:“……将军因幽灵岛事故负伤丧失记忆,在京修养时与皇上相恋的事;父王因此与皇上决裂的事……将军在父王与皇上之间无法做出选择的事,这些我都知道。”
  岳冬越听越糊涂,到最后完全傻了眼,他茫然的看着烟色,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是烟色出了问题,还是他在做梦。这些事都哪挨哪呀? 
  烟色越说越激动,从椅子上站起,“我知道,感情的事是身不由己,不能按先来后到论,何况将军还失忆了,您是在忘记父王后才和皇上在一起,这不是您的错。可……可现在……将军您的摇摆不定折磨着他们两个人。我不指责您,父王和皇上都是出众的人,您会喜欢他们我可以理解,可他们不是普通人,如果真为了争夺您而翻脸天下都将不得安宁。”
  看着神情激动的烟色,岳冬也从椅子上站起,疑惑的问:“小王爷这些您是从哪听说?”
  未等烟色回答,府中下人向岳冬禀报:东方凌鹫求见。
  
  东方凌鹫在外寻找‘主人’两日未有结果,一回府便听说烟色去了岳冬家,他猜测烟色一定是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才去找岳冬,匆忙赶到将军府。
  果然如他所想,烟色确实在劝告岳冬。混沌和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因东方凌鹫的到来而缓解,只是更加混乱。
  烟色拉着东方凌鹫要他也一起劝岳冬离开‘主人’和赝品,或者下定决心放弃一头,好好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不要在举棋不定,闹得大家都不好受。
  岳冬在东方凌鹫劝说烟色不要管这件事的时候,总算理清一些头绪。‘主人’的感情先放在一边,赝品爱的是‘主人’,绝对不会为了他和‘主人’争风吃醋,所以烟色的话一定是受了谁的误导。
  岳冬不想在趟无妄的浑水,得空向烟色解释:“小王爷,你误会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皇上……皇上爱的人是王爷,又怎么会为了本官与王爷争风吃醋。”
  烟色和东方凌鹫听岳冬这么一说,同时惊讶的看着他开口。
  “不可能!”
  “你知道了!”
  说完,三人都愣了,互相看了一眼,烟色第一个发问:“到底怎么回事?”
  岳冬无奈地重复道:“皇上爱的人是王爷,这场纷争的起因不会是应为我,小王爷你找错人了。”
  “可、可易绿明明说……”
  “一个下人的话怎可全信,皇上喜欢的是王爷,王爷喜欢的另有其人,而那个人死在皇上手中所以导致王爷与皇上的冲突。”这话岳冬本不该他说,可他不想背这媚上的黑锅。
  
  岳冬的话使烟色和东方凌鹫都震惊了,不同的是,烟色是出于首次听到这样的版本而震惊,而东方凌鹫是应为岳冬知道了隐情而震惊。
  东方凌鹫察觉到岳冬在回避他与‘主人’和赝品之间感情的话题,这令东方凌鹫想起前些日子岳冬无故昏倒,醒后总是默默流泪的情形,现在想来定是岳冬在为不久前知道的真相而难过。尤其是赝品,他完全是出于嫉妒才和岳冬在一起,岳冬怎能不伤心,怎愿让外人知道。现在还要背上媚上,祸国殃民的罪名岳冬当然不甘心。
  为了不让烟色继续挑开岳冬的伤疤,东方凌鹫忙把烟色拉到院中,对烟色说:“岳将军说的没错,这些你父王也亲口对我说过。易绿只是一个下人,不一定知道全部。”
  烟色傻了眼,两个版本出入太大他不知道该信谁。东方凌鹫只得告诉烟色他知道的完整内幕。
  
  身在客厅,听力极佳的岳冬,他可以清晰听到院中东方凌鹫对烟色的窃窃私语。前半部分和岳冬知道的一至,可后半部分令岳冬再次发懵。
  ‘主人’喜欢他,所以赝品趁他失忆把他抢了过去……岳冬脑子一片混乱。他不是‘主人’送给赝品的礼物吗?怎么在东方凌鹫哪里他又成了被赝品夺去的‘主人’的新欢?岳冬大为不解的看着院中二人。
  东方凌鹫对烟色说后,烟色也觉自己唐突,返回客厅向岳冬道歉。
  
  经过几日调养,岳冬莫名郁闷的情绪得到压制,可不表示他有那个心情应付这无厘头的事,头痛的他未作辩解草草打发掉他们。
  在东方凌鹫和烟色走后,头脑一片混乱的岳冬,开始分析东方凌鹫的话。
  按东方凌鹫之言,他和‘主人’有情的时间点是在他被绑到幽灵岛前后。岳冬清楚的记得在被绑到岛上之前他和‘主人’是绝对没有私情的,至于被绑上岛后……他缺少那时的记忆,可在事后‘主人’和赝品告诉他的经历里没有像东方凌鹫说的那一段。
  如果这些话是赝品说的,那赝品常年对他的摧残就有更合理的解释,可这话出自‘主人’之口,他不信是真的,应为 ‘主人’平日对他的态度完全看不出有喜欢他的意思,可他也猜不透‘主人’这么说的用意。
  想来想去,岳冬突然想起自己前不久到‘主人’府上惊扰‘主人’的事。他心慌的揣测,不会是应为那次冲撞了‘主人’,所以‘主人’编排了这么一段来报复他?
  这是岳冬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仔细想来,自从那次事件后,他还没正式向‘主人’赔罪,只是在寝宫匆匆见过一面,所以他不知道‘主人’是如何看待那次事件。莫不是‘主人’真的在怪罪他?岳冬越分析越觉得有可能。‘主人’平日虽对他避让,可一旦触犯到‘主人’不能跨越的界限,‘主人’还是会恼,他毕竟只是‘主人’的一颗棋子。
  好可怕!如果是真的,那‘主人’的行为比赝品对他的摧残更加残忍。应为赝品只在背地里羞辱他,可‘主人’这么一闹,全天下人都会知道那个谎言,并且信以为真,毕竟由‘主人’身边的人将这种事传扬出去可信度最高。
  岳冬倍感惶恐,他已经被赝品这个魔障困牢,如今又惹到‘主人’……万一‘主人’让赝品来修理他,他可怎么办?或者说这次‘主人’失踪,赝品自闭事件,就是‘主人’命赝品与之联手来报复他!
  他们利用东方凌鹫和烟色散布谣言,给他按上一个自以为是,脚踏皇帝和王爷两条船,成了淫 乱皇室,祸乱朝廷,到最后只是一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的角色。让世人全都来鄙视他!唾弃他!
  这个想法一构成,岳冬直冒冷汗。如果是这样他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面对家人! 这是在把他往死路上逼,可他们不会让他死的,他们手中可以牵制他的筹码太多了。那他今后岂不是要活在赝品的淫 威和世人、家人唾骂声的多重压力下?
  岳冬颓废地坐在无人的客厅里,呆滞的望着厅外随着夕阳斜下光线渐渐暗淡的景象,他神色痛苦而茫然。
  ——
  草原,人墙之中……
  “……我是男人。” 一句压抑的低语,这是就他的答案。
  我愣了,之后傻了眼。我完全忽略了还有这个答案。
  白痴!
  我因自己的蠢笑了起来,退后半步。对方黑了脸,我却不以为意。笑过后,开始伤脑筋,他的答案让我无法选择。
  我总是引诱男人,是因为我不是人,可以不考虑都是同性;另外,我是为了找强壮的食物才选择男人。可现在,试想正常的男人谁会找男人呀。仔细想想我是王爷,当年他也亲眼见过我的实力,现在虎眼命他请我过去,自然不能在此时开罪我,所以这是最恰当的回答。
  伤脑筋,我到底是杀了他们,还是……
  思虑后,既然做不出选择那就随性而定了。
  我很潇洒地同他大费周章的去了他们的国都,在那接见我的是虎眼——他本名叫什么我依旧没记住。
  我心情恢复了,就有精神和他们周旋。我对此次不请自来的行为以迷路,外加盘缠用尽做搪塞,信不信那就是他们的事。
  我的厉害他们不是没领教过,所以他们就是不信,也拿我没办法。
  就这样被他们拖住闲扯了几日,在他们肯送我到边境前,途径一个奴隶市场时,我感到有人在看我,便顺着目光瞧去。
第八十五章 我的归来
  奴隶市场上,密密麻麻的人肉商品里,一个男子被高吊在柱子上。脸很脏,看不清面容,身体接近半裸,露在外面小麦色的皮肤上满是新旧伤痕,疲惫的双眼强打精神的紧盯着我瞧。他目光中透露着惊讶——也可以理解成是对我的惊艳。
  我看着这个被人吊在柱子上等待买主的男子,心中不耻的笑道:前途未卜还有心思……
  那男子见我注意到他,被吊在空中的身子挣动起来,神色也变成似在求救,无奈他嘴被堵着,只能以眼神相告。
  
  “我要他。”
  我指着那个男人对虎眼说。
  虎眼怔愣了一下,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说:“王爷对那人感兴趣。”
  “是。”
  “这么多奴隶王爷怎么单单看上他了?”
  “他欣赏我的美貌和你们这些眼光另类的人不同。”
  虎眼对这歪理不知可否的干笑了一下,说:“那人是罪犯,不是奴隶,吊到这里只是示众,不是变卖的。”
  “他犯了什么罪?”
  “按照王爷国家的话说就是媚上,他与我国驸马有染……”
  听了这话我惊讶的合不拢嘴,不是他的罪名,而是他们国家的公主嫁出去了!一想到那个驸马取一个那么彪悍的女子当老婆,我能理解他会偷情,可他偷情的对象为何是个男人?难道这个国家没有美女吗?我同情那个驸马,更同情那棵快被晒干的‘小草’。
  虎眼继续说:“公主有命令要重罚他,所以……”
  “那就算了。”我打断他的话。
  我嘴上说的通情达理,心里可不这么想,对方欣赏我,我岂会让悦己者这样凋零。经过这次变故,我的处事之道发生了改变,对待不同的人有了明确的标准:
一、 喜欢我的人,我也喜欢对方,我要把他(她)宠上天,就像烟色和东方凌鹫;
二、 喜欢我某一部分,我又不讨厌他(她),我可以平等看待他(她),就像虎眼;
三、 喜欢我,我不喜欢他(她),我可以容忍他(她)的存在,就像北、极、光;
四、 他(她)不喜欢我,我喜欢他(她),那就是玩具,就像赝品对岳冬;
五、 双方都瞧对方不顺眼,那他(她)就是人渣,能吃就吃,连食物都算不上的,就往死里踹。
  总之,喜我者昌厌我者亡。那个男人就是属于第二种,所以我要把他救出来,再说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也是我的毛病。
  不管虎眼是不是真的碍于他们的公主才阻止我带人,反正我有吃霸王餐的能力,何必跟他们多费唇舌。
  我看了一眼远处不想我离去,却又无力阻止的人,我挥挥马鞭,策马远去。我在虎眼等人的护送下离开了突厥边境后,转了一个圈子,又偷偷回去了。
  改装变容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要找到那个男人更是轻而易举。亏得我翻回去找他,在我用感应区找到他时,他正被奴隶们当泄欲的工具。我不得不感叹人类的残忍,也不得不承认最毒妇人心。
  我用无形的力量致昏所有的人,包括那个被绑在架子上被折磨的快升天的男人。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将他解救出来。
  带离突厥的领土,我才弄醒他,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王爷!是您救了小人?”
  “你认识我?”
  “是,小的名叫杨笑,六年前,两国交战,小的也曾经历,有幸目睹了您的风采。”
  “你不是突厥人。”我从他流利的汉语,名字,以及五官相貌上断定。
  “回王爷,小的是中原人,久居边城,随父亲来往两国做一些生意,没想到,六年前因战事成了俘虏,就此成了突厥的奴隶……”
  “俘虏?我记得当年议和后双方都释放了战俘,怎么还有俘虏?”
  “那是有记载的将士,像小的这种贫民百姓,加上战乱亲人都死去了,谁还会在意我们的死活。”
  他说的有理,我点头认同,问:“你怎么会惹到驸马?”
  杨笑似是说到伤心处,叹息道:“在突厥做奴隶是很惨的,没什么权利,只要主人要,什么都得做。驸马与公主生活不和谐,可不敢明着与公主敌对就将怨气发泄在小的身上。没想到被公主得知,所以……”
  杨笑说不下去,我也能猜到,不就是她的丈夫单方面强迫人家就范,她不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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