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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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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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组开始,这一组实力差不多,打得难解难分,似有拉锯战的意思。场上打得热闹,休息区的人也没闲着。
  我、赝品、东方凌鹫和已经上场的一位选手坐在擂台的西侧,岳冬、同另两组未上场两个人坐在擂台的东面。这样的坐法是方便同组选手可从赛场两边对面而上。
  由于刚才的不愉快,岳冬时不时的看向我、赝品和我们身后看台上的 极、光。我知道岳冬心里不好受,可他盯得我也如坐针毡。
  东方凌鹫看到岳冬总是心神不宁的看向‘主人’等人,他觉得蹊跷。比武可是最忌分心的,他不自觉的揣测其中端倪。碍于他和‘主人’之间还隔着两个座位也不好说什么,就不动声色的观察。
  赝品表面一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可实际上他对每个人的动态都了如指掌。他的眼睛是在盯着台上比武的人,可他真正再看的是 ‘主人’。原本他和‘主人’是挨着坐的,可‘主人’不愿意,和另一个人换了位置。赝品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看‘主人’,暗地张了了感应区,偷偷的欣赏,捎带手观察其他人的心思。
  
  四个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坐了一上午。
  
  生活的不顺心让岳冬烦闷,而赛场的战况给岳冬带来小小的喜悦。场上那一组打得太过激烈以至于谁都无法参加下一轮的比赛,形势也就变成了八晋三。岳冬大喜过望,没想到老天都帮他,他只要打败同组的东方凌鹫他就是第三名了。
  岳冬是高兴了,可我却皱了眉。按照晋级表,赝品因他的对手在前一场双双倒下,变成直接进入决赛,而我必须和岳冬或东方凌鹫再打一场才能进入决赛。这可怎么办?我不想和岳冬交手,我的目标是东方凌鹫,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岳冬赢。
  在旁观比赛时,我发现东方凌鹫确实有点本事,不枉我为他来参加擂台赛。我觉得同岳冬相比,东方凌鹫更胜一筹,所以我暂时把希望寄托在东方凌鹫身上。我也希望能公平的进行比赛,可如果不能按照我的期望进行,那我只好做回小人了。
  东方凌鹫对这样的结果到没什么感觉,要说觉得庆幸,就是能在遇到‘主人’的前一场可以与岳冬交手。‘主人’的实力他在王府时就领教了,东方凌鹫有自知之明,与‘主人’交手他必输无疑。
  东方凌鹫活动了一下右手,前一场比赛中,他的右手被震到,伤不重可也会有所妨碍,看来与岳冬交手时必须拿出全部实力。
  
  由于那对双双落败的二人组,打得时间有够长,眼看就中午了赝品命人宣布中场休息,等用过午膳休息够了再继续。
  于是,我们几个参赛选手按比赛规定,各自去各自单独的房间休息。我自然是闲不住的,张开感应区四处乱看,偷听人们对赛事的热评,无意中看到赝品进入岳冬休息的房间。
  
  
第六十四章 比武大会之隐患
  自己不比赛的时候,岳冬就跑去旁观有可能成为他对手的人的比赛,对于东方凌鹫的身手岳冬从旁多少有了解。他一直立为标榜的兄长岳秋就败在东方凌鹫手上,他从岳秋那得到不少提点,之后他又找过冬影求教,岳冬这才知道东方凌鹫曾败在冬影手下。
  不仅如此,那时他们两人还做了交换条件,东方凌鹫答应冬影参军,为朝廷效力,而冬影必须再和他比试一场。如果东方凌鹫胜了就要岳冬(实则是冬影)答应他一个请求,就像东方凌鹫因为败给冬影而答应他参军一样,但当时东方凌鹫没说是什么请求。
  冬影是很有自信的,他认为自己不可能会输给东方凌鹫,而且按照赝品不拘一格招人才的指示,他必须把东方凌鹫纳入军中。另外,冬影认为东方凌鹫不会和岳冬碰面,所以就答应了,没想到……
  听了这些岳冬这才明白东方凌鹫找他搭讪的目的并不单纯。
  东方凌鹫的心愿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次要与东方凌鹫对阵的可是真正的岳冬。虽然岳冬和东方凌鹫都败在冬影手下,可输和输是有天差地别的区分。
  岳冬可是几招之内惨败给冬影,而冬影胜东方凌鹫虽然也轻松,可他们还是周旋了很久才取胜的。通过冬影的比较,结论是当年的东方凌鹫可与现在的岳冬战平。可事隔五年,对方又有意要战胜冬影,武艺自然更有精进。
  岳冬听后倍感压力,他觉得东方凌鹫是他的劲敌,可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他岂能前功尽弃。
  岳冬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边闭目养神,边思考克敌之术。忽然感到脸上有热气吹过,岳冬大骇的睁开眼,猛然映入眼帘的放大的人脸吓了他一跳。
  “您……您怎么到这来了?”
  原本坐在椅上的岳冬,突见赝品与自己只有鼻息之间的距离,惊得只往后退。可一把靠墙的椅子哪有他退避的余地,只挪了一下身子,后背就贴到靠墙的椅背上。
  赝品是弓着身子,双手撑着椅子两边的扶手而站,完全把岳冬圈在太师椅里。岳冬被这气氛压抑的紧张起来。
  “我是来恭喜你,即将进入前三名,看样子我那本书的动力不小,或者说它与你无缘。”
  听着赝品的话岳冬难堪的偏过头,双手攥着椅垫暗暗隐忍。岳冬原以为赝品只是来口头讽刺他,没想到赝品擒住他的下颚,掰回他的脸,霸道的吻上他的唇。
  一阵灼热的舌吻,吻得岳冬双颊发热,忘却了呼吸。不断追逐和逃避的舌使唾液无法吞咽,它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流出,在岳冬的下颚画出一丝银线。
  透不过气的吻还未结束,紧闭双眼忍耐的岳冬惊觉赝品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岳冬大骇的睁开眼,他努力挣脱赝品对他的狼吻,可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只好按住赝品扯他要带的手,压低声音的说:“我一会还要比赛。”
  “就是应为你要比赛,我才要现在要你,这样才公平。”赝品甩开岳冬的手继续扯开他的腰带。
  岳冬不明白意思,惊惑的看着赝品。
  赝品轻描淡写的说:“你忘了自己身子的复原能力?不管头一天打得有多激烈,多疲惫,只要睡一晚什么伤痛都没了,你觉得这样对他们那些普通人公平吗?”
  岳冬心头一紧,赝品的话让他无法反驳。岳冬承认他在这方面确实占了对手便宜。
  如果是平时也就算了,可现在赝品这么做是在生生掐灭他希望的火种。说不出的忧恐充斥着岳冬,可又无法辩驳,岳冬急出一头汗。
  不管是从言语还是肢体上,他都无法阻止赝品的行为。当他被赝品扒下裤子上半身按趴在椅上时,他心里只能祈求对方能早点放开他,好让他有恢复的时间。
  岳冬屈辱的翘着臀部等来的不是平时火热的坚 挺,而是一个冰冷圆润的东西被顶入他的体内。岳冬一惊,忙回头看,“那是什么?”
  “一个玉球而已,你要带着它直到比赛结束为止。”
  “为什么?”岳冬急的甚至快要滴出眼泪。
  赝品依旧理所当然的说:“东方凌鹫在前一场,右手有些震伤,虽然不重可也会妨碍比赛,所以我也要给你装点东西,这才公平。”
  又是以公平为借口的理由,岳冬百感交集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埋首在椅子的软垫中,含泪忍受赝品将灼热的分 身顶入。
  在猛烈的撞击下,体内鸭蛋大的玉球不断被顶到更深处。岳冬呼吸开始混乱,双肩无助的颤抖着,冷汗直冒。敢怒不敢言的委屈使岳冬绷紧的身体轻颤,体内的摩擦燃起岳冬的欲火,可他不敢呻吟出声,咬着手背忍着。
  咕叽、咕叽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他好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可他更担心自己因此赛场失利。由于害怕使他双腿发软,撑不住身子的往下滑。
  “站好了。”
  赝品不满的一巴掌拍在岳冬裸露的大腿上。响亮的巴掌声吓得岳冬嗖的绷直了双腿,可也因为这样他抖得更厉害……
  
  ——
  对于赝品恶劣的性子,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站在岳冬这边,可现在我不得不感谢赝品的从中作梗,这样我自己就不用动手了。
  在庆幸之余我也很好奇,我原以为岳冬这么活跃是应为被赝品关的太久,难得亲自上阵才愈战愈勇,没想到是另有原因。究竟是什么样的书让岳冬这么拼命排斥?
  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也溜出了休息室——说是溜出,其实也是大大方方走出来的,守卫参赛人员休息室的卫士都是赝品的傀儡,他们才不会拦着我。不过,为了不让普通人看到我未按规定呆在休息室,我还是变身成小太监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去了赝品的寝宫。
  
  未经我的许可赝品进我的房间是不可饶恕的,可我进他的寝宫,我毫无愧疚,甚至觉得那是他的荣幸。
  这是我第二次站在赝品寝宫的睡房里。环视四周,我以前就觉得赝品的睡房大的离谱,现在房间四周摆满习武用的东西,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室内的练功场,反而那张硕大的龙床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在赝品的床上一眼就能看到一本厚厚的画册。我翻开看了看,不用再找别的,这画册的内容足够逼死岳冬。连我看了都嘴角抽搐,想来,当年北、极、光他们对我的行为与这本画册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成天就知道做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我鄙夷的翻着画册。看着、看着,心头忽然生出一种愚弄赝品的热潮。
  我不嫌麻烦的把整本画册全部拆开,将它们一页一页用线串起挂在床架上,让它们垂在床前,犹如帘子,多余的就随意撒在地上。
  我又找来扫把和整桶的墨,在寝宫的地上写上斗大的‘淫 乱’两字。
  完事后,我站在远处观赏自己的成果,不禁赞叹:“何其壮观,何其淫 靡。”
  赝品不是喜欢我做的东西吗,我倒要看看他见到这情景会作何反应,作何处置。
  事了,我大大方方的回了休息室,继续偷窥,据我观察被隔离的参赛人员,只有东方凌鹫是老实的呆在休息室里备战。
  
  可东方凌鹫本人不这么认为。
  皇宫里也有他要找的东西,如果现在不是白天,又有侍卫把守他也不会老实。没办法众目睽睽,他只能安分守己的准备参赛。而且物件是死的,人是活的,他觉得还是接下来的比赛重要一些。难得有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见证他战胜岳冬,为了这一刻,这几年他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第六十五章 比武大会之人算不如天算
  岳冬半个时辰休息的时间全被赝品剥夺,在快要结束中场休息时才被放开。他只觉下身乏力,他好怕在比赛前恢复不过来。对于赝品蓄意破坏的行为他只能忍了,连洗掉那些污物的条件都没有,他只能就这么提上裤子。
  赝品‘好心’的为岳冬系好腰带,牢牢的给腰带打了个死结。岳冬心中苦笑,这是怕他取出身体里的东西吗? 
  赝品走了,他是皇帝自然没人敢拦他。岳冬沮丧的坐在刚刚亵渎过他的太师椅上,等来请他前去比赛的人。
  ——
  午后,比赛再度开始。
  我知道,赝品对岳冬做了什么,所以下午先出场的我,为了不让赝品的美意白费我刻意速战速决,不让岳冬有恢复的时间。就这样岳冬连凳子都没坐热就上了场。
  ——
  “岳将军,我们终于又交手了,你可还记得当年的约定?”
  赛场上,东方凌鹫边抱拳施礼,边问。如果对方忘记那档子事,他好即时补救,不然他这些天岂不白忙活了。幸好岳冬回答他“记得。”,这让东方凌鹫很欣慰,可岳冬极力压抑的语气和忍耐的表情让东方凌鹫很纳闷。他们之间的约定就这么招他讨厌吗?
  
  岳冬体内那个玉球已经被赝品顶到最里面,这比只塞到入口处要好忍耐。岳冬就当自己便秘三天,不去理会。可当他站在台上时,依旧有种被拔光衣服,赤裸示众的感觉。
  岳冬不自觉的皱了眉头,他盯着眼前的对手不由自主泛起敌意,不管赝品怎么刁难他,他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他决不能输。只要打倒这个人他就解脱了。
  
  岳冬一付拼命的气焰,逼射的东方凌鹫惊讶不已。他心想,比武乃是切磋武艺,有必要这么敌视吗? 他和他有血海深仇吗?没有吧?
  东方凌鹫被岳冬瞪得莫名其妙,想想也只当岳冬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凡事要做就做到最好。既然如此,他也要认真对待,这样才能表示出他对岳冬的敬意。而且,他必须赢得这场比赛才能达成所愿。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伯仲之间。两人一交手,东方凌鹫就感到岳冬招招都攻他要害,似乎要把他置于死地的架势。
  岳冬本无意杀人,可他自觉如果不抱着把对方杀死的决心,他是不可能战胜东方凌鹫。
  东方凌鹫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虽不像岳冬那么咄咄逼人可也寸步不让。几十个回合下来,东方凌鹫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自赞这五年来的武功没白练。
  而岳冬,也明显感觉自己在落败。
  比武规则,只要不使用暗器、药物,不限制兵器或拳脚。所以岳冬使得是枪,东方凌鹫用的是剑。而另一项规则是,不可以打死或打残对手,否则取消获胜者的资格。
  岳冬晓得东方凌鹫很在意这场比赛的输赢,为了扭转乾坤,他只有依仗自己这不死之身的体质。刻意露出破绽,让自己左胸口迎上东方凌鹫的剑尖。
  结果只有两种,一是趁对方的剑刺进自己身体的瞬间,攻其要害。二是,对方害怕犯规而失了资格不得不撤剑的瞬间,攻其要害。
  岳冬知道自己很卑鄙利用自己的特质和大会的规则,可他已经别无选择。谁让赝品总拿他特异的体质百般刁难他,他现在就要好好利用它。
  东方凌鹫见岳冬毫无避开之意,大惊的急忙收式,可还是刺破了岳冬的皮肉。
  在岳冬不要命的硬上下,两人并没有因东方凌鹫撤剑拉开距离,反而贴的更近。长枪在近距离攻势下不占优势,所以岳冬只拿它当幌子,让东方凌鹫误以为他会用枪杆横扫他,而实则岳冬改为一击手刀劈在了东方凌鹫的右腰上。
  东方凌鹫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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