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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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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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我以为我是力气太大,太凶,伤到了欲奴,可欲奴却摇摇头。我愣了下,想了想,试探的问:“是应为我讨厌赝品,不肯原谅他你才难过?”
  欲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在我问完,他落下更多刺痛我的泪。
  “你不要哭!你别哭!”我心痛的为他擦拭泪水,看欲奴悲伤我也难过,不知不觉我也哭了起来。不同的是,我是抱着欲奴嚎啕大哭,边哭边说:“你别难过,我不恨他了还不行吗。你别哭,我原谅他,我不恨他了。我会好好爱护他的……”
  我搂着欲奴趴在云彩上,不断哭泣,不断保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有些乏了,困了。
  真稀奇,在梦中还会想要睡觉吗?
  
第五十九章 似梦非梦扰人心
  赝品神色凝重的坐在地上,眼带苦涩的看着睡在一旁的‘主人’,手慢慢的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主人’刚刚那场现实与梦境重叠的梦游场面,不断在赝品脑海回放。
  赝品缓缓的勉强穿好破碎的衣服后,静静的瞧了‘主人’一会,低头吻去‘主人’眼角的泪珠。在赝品清理掉现场属于他的物件后,如同来时悄然离去。
  黑夜里,走在无人的大街上,赝品的心比这夜空还要黑暗。抬头仰望星空,那闪闪的群星就像他眼底的泪光。咬咬牙,赝品低头不在去看那叫他伤感,叫他忧的夜空。
  他不喜欢夜晚,更不喜欢星空。他去过天外,比‘主人’更早之前就去过。那广阔无边的黑暗世界让他忧恐。在这颗星球上,他追逐‘主人’的步伐已经很吃力,如果‘主人’再去遨游星海,他是绝对追不上的。所以,当‘主人’去看月球时,他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坐立不安的直到‘主人’回来。
  他就像一只麻雀,‘主人’就像一只雄鹰。当他们都被关在同一个狭小的笼中,他可以试着接近他。可一旦笼门打开,雄鹰展翅高飞时,他这只小小的麻雀只有望尘莫及的独守空笼。
  不只天外的神秘让他不喜欢夜空,他更害怕有朝一日会从外面来些不速之客将‘主人’带走。‘主人’或许没有注意到,可他不得不想。他和‘主人’与这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都不同。他们太过强大,太过稀有,以至于他们是如何形成的他们自己都不知晓。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也许他们是来自那个广阔无边的黑暗世界。
  种种的未知,使赝品一到夜晚就被迫监视星空。赝品被这个问题困扰,忧虑,他强搂着岳冬夜观星海,就是想找一份扎实感。如果不抱着什么他会觉得不安。所以他制造了很多是非,就是想用他们留住‘主人’。不然他也不会做皇帝,去办什么比武大会。可这些‘主人’终有一天会厌倦,到时后他该怎么办? 
  一想起这些,赝品就忧恐不安。今夜,这种感觉倍加强烈,‘主人’的梦语深深刺痛他的心。虽然‘主人’为了欲奴承诺原谅他,可那也只是梦中。现实究竟会如何?‘主人’醒来后,对这个似梦非梦的梦境会怎么看?赝品不敢妄下定论。
  不管这次的事会不会影响现实,他都要做好万全的对策。想到这,赝品打起精神直奔岳冬的住处。
  ——
  早在三年前,赝品就赐了宅子给岳冬,所以岳冬现在是在自己的府中休息。这会儿已是后半夜,岳冬因为顶着赝品给他的压力,不敢松懈,每日起早贪黑的习武。此刻他刚上床,被褥还没躺热,就被赝品从被窝中揪了起来,拖到地上。
  岳冬吓了一跳,未看清来人就本能的还了手。赝品心情不好,自然也不会对他客气。化解岳冬袭来的招式后,反手给他一个耳光,并压低声音,语气强硬的说:“老实点。”
  岳冬怕黑,夏天开窗而睡,冬天无法开窗时就在桌上点一盏油灯。光线不强却也能看清东西。被仰面按倒在地的岳冬,自然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对方不但态度强硬,而且还给了他一巴掌,岳冬自是不敢在乱动。只是他心中大为疑惑,赝品不是放他回家准备比武吗?怎么没半个月就突然找上门来。还三更半夜用这等强盗般的方式。
  岳冬未及多想只觉身上一凉,他的衣裤被赝品扯成两半扔到一旁。岳冬大骇,却有苦难言,只得忍着对方强硬的进入他里面,痛的他手指直抓地面,指甲都泛了白。平日为了保存最后一点尊严,他都很少叫床,现在是在他家,又是寂静的深夜,岳冬自是痛的汗如雨下也不能出一声。
  痛苦之中岳冬不解,难道赝品当初说不用他陪他,指的是在宫里?不包括其他地方?
  “唔……”岳冬闷哼一声,身体在赝品猛烈的挺送中剧烈晃动,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无暇思考更多。
  尽管岳冬拼命压抑,可死寂的夜晚,从岳冬的睡房里依旧能隐约传出,混有痛苦之意的粗重喘息声,以及肉 体碰撞的淫 靡之音。
  ……
  
  清晨,终于结束了。
  岳冬侧卧在冰冷的地上,身体阵阵发抖,也不知是冻的,还是伤口未愈的不适。
  赝品放开他后说的唯一一句话:“你太弱了,满足不了我。”
  这让岳冬很是委屈。想起之前,赝品似要了他命般的强要他,事后又说他太弱了,所以满足不了他。既然如此干嘛要来找他,他大可找他认为强健之人。而且,赝品迷恋的是‘主人’,难道有朝一日他和‘主人’做时会比对他更疯狂吗?
  岳冬怒不敢言的用眼睛偷视,靠着床坐在床前脚踏上的赝品。昨夜他就发现赝品衣着有破损的地方,由于离得近看不全面,现在两人拉开了距离岳冬不禁心中惊讶。
  赝品可是天子,向来注重仪容,而今天……身上的冬衣毁坏的如此严重。华丽的外衣似乎是被刮破和撕破,一部分由于里面棉花的丢失显得衣服凹凸不平,裤子也是屡屡伤痕,加上他现在坐于脚踏上神色消沉的样子,竟显落魄。
  这是怎么回事?岳冬心中疑云重重,难道赝品突来的到访不是出尔反尔,而是事出有因?能让赝品如此狼狈的应该只有‘主人’,他们之间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所以自己又成了出气筒?
  岳冬的介怀和疑问,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的心中小小的抱怨一下,他那知赝品可以看透他的思想。对原本心情欠佳的赝品,岳冬心中的不满无疑不是火上浇油。
  冷不防,赝品突然横眉立目瞪向岳冬。岳冬心下一惊,身体未愈,加上他对赝品的畏惧,毫无还手力的被赝品抓住脚踝,拉到他身前,右臂被抓住。
  啪啪啪啪啪啪……
  数十个耳光打得岳冬头昏眼花,甚至无法呼吸,嘴里和鼻子顿时渗出血来。赝品嫌恶的停手后,岳冬未从晕眩中缓过来,就忍痛本能的退缩着身体,他不理解赝品为何又凶性大发。
  赝品见岳冬有恐惧的躲避之意,更为不快,起身来到外间屋,一把折断一张樟木靠椅的腿后,返回里屋。
  “皇、皇上……”岳冬见状大骇的脱口而出。
  原本私下里他已经习惯赝品命他的‘你、我’相称,可眼前那看似平等的称呼是不可能了,赝品的气焰已经将岳冬压得透不过气。对方的强势使岳冬不由自主的道出他们身份的悬殊。
  赝品并没有因为岳冬的惶恐而顾惜他,他揪着他的头发,毫无怜惜的将退到墙边的岳冬丢回床前。岳冬跌坐在床前的脚踏上,双腿被赝品强行分开,并被赝品用膝盖分别压住。压力之大好似腿骨都要折断,可对赝品手中东西的畏惧让他无暇顾及这些。
  肩头被赝品一只手按住,后背紧贴床沿,下半身也失去自由,岳冬惊恐的直哆嗦。对方不仅是身份尊贵之人,又是武功高手,岳冬在害怕也没蠢到与之还手。可看着对方手中两尺多长,胳膊粗细的椅子腿他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
  岳冬忽地双手抓住赝品拿有木棍的手,不断摇头并用眼神祈求对方饶了他。
  赝品是用双膝压着坐在脚踏上的岳冬,所以赝品的体位比岳冬高出很多,赝品居高临下冷冷俯视岳冬。岳冬仰视着赝品的脸,逆光中更觉对方的高大、恐怖,自己的渺小、软弱。
  两人僵持片刻,岳冬竟败下阵来,颤抖的双手松离了赝品的手。赝品见岳冬还算有自知之明,就将椅子腿折断带木刺的一端与平滑的一端掉了个头。
  岳冬只觉自己此刻卑微的只能给这点小小的改善而喝彩。他下 身小 穴的入口还没有复原,依旧红肿。看着胳膊粗的木棍,还是方型的,就这么抵在他微开的小 穴入口。岳冬不敢想象接下来他会怎样,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突然,房门外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岳冬心中大骇,猛然睁眼。他知道,那一定是他府里的侍女来为他打理房间。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不光自己口鼻是血,未穿衣服,就连屋中地上也有昨夜留下的痕迹。
  在岳冬心惊胆战时,门外果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和询问声:“老爷您还没起吗?翠儿为您送洗脸水来了。”
  这半个月岳冬都是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像今天,天已经亮了他还房门紧闭确实反常。岳冬紧张的不知如何回复时,赝品突然开口,而且是用岳冬的声音说:“先不用了,我最近练功练得乏了,今天想多休息一会儿,你不用来伺候了。”
  “是,那不打扰老爷休息了。”
  叫翠儿的女子被打发走了,赝品的模仿能力让岳冬再次惊讶,可很快他的惊讶就被自己的现状儿淹没。他是避免了尴尬,可他也失去了让自己脱离这困境的机会。岳冬哀伤的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握住身下脚踏的边缘,全身紧绷的僵硬,咬着牙不敢出半声的承受着来自下腹耻辱的痛楚。
  ……
  当日头接近晌午,岳冬才终于真正的解脱了,他瘫在床前瑟瑟发抖。脚踏两边的木料早已被他痛的用手捏碎,前方地面一片暗红的血渍,弃之地上的椅子腿也沾满鲜血。
  赝品从岳冬的衣柜中找出两套衣服,虽然他穿岳冬的衣服会有一点小,可总比破衣烂衫的强。
  屋中的狼藉岳冬自然不能让府里人看到,他只好等伤好到身子能动时自己清理掉污物。他本以为事就到此为止,不料赝品等他打理完一切后居然把他带回皇宫,此时已是黄昏。
  起初,岳冬以为赝品还要继续折磨他,谁知赝品让他在御书房看兵书、棋谱,而赝品则坐在书案前批奏章,两人就这么一直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有变化。
  ——
  逍遥王府
  “你还在哀悼你的房子吗?”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难过了。”
  极、光安慰着蹲在倒塌了一半的墙头上的我。
  我抱着一根凉亭的断柱,叹了口气。要是两天前我会为我的宅子而哀悼,可现在,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不是。自从前天晚上做了那个梦后,我这两天就一直为那个梦所困扰。
  刚刚醒时我为我梦中情形而悲痛;后来又为梦中我白痴的行为而自惭;再后来,我反复琢磨梦中的情节又觉不可思议。我不是第一次梦到欲奴,以前在梦中都是带着他游山玩水,而且以前梦中的欲奴没有这次的鲜活,他只是在笑从不曾说过什么。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醒时想不出欲奴会对我说什么,所以梦中自然也造不出来。可这次不一样,欲奴的存在好真实,他说的话好真切。
  为什么我会梦到欲奴在为赝品说请?难道那是欲奴真实的心境?他的灵魂托梦给我?
  想想又觉不可能,欲奴生前就没自我,死后又怎么可能有。而且我从不相信有灵魂这种东西。
  为这事,我脑子一片混乱。看着眼片被我终于祸害完的西跨院,我又是一声叹息。
  管家他们很满意我替他们拆除了旧建筑,可同时也抱怨连好好的院墙也被我弄塌了不少段。
  “你总抱着那根柱子做什么?”光 奇怪的问。之前清除废料的小工们也问我要不要扔了它。
  我摸了摸怀中的柱子说:“我要留作纪念。”
  “纪念你练习睡眠的成果?还是代价?”
  “都不是。”
  我舍不得扔它是因为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就是抱着它的,我想一定是我抱着它的缘故,所以在梦中才把欲奴的感觉造的那么真实。以后我都要搂着这半根凉亭的立柱睡。
  想着它给我带来的好运,我不知不觉搂得更紧——咯咯咔吧!一声后……
  “变成柴火了。”极、光盯着被我抱碎的圆木,下了让我气愤不已的定论。连一根木头都抛弃我……
  “来人,”我站在墙头上大喊:“把它给我拼回原样!”
  我指着墙根处的一堆碎木头嚷完,心情郁闷的飞身窜出了王府。极、光没我速度快,就是想追也跟不上。
  离开王府后,我一个人游荡在繁华的大街上,无心顾及路人惊艳的目光和殷勤的问候。我完全陷入自我世界,时不时的继续叹气。走着、走着,我恍然悟到什么!
  难道真的应了人类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在清醒时,潜意识中已经慢慢原谅了赝品,只是自己没注意到,所以在梦中,我原谅赝品的那一部分变成了欲奴,而我自己成为厌恶赝品的代表。于是,在我自己两个极端对立的情绪中,形成了那个梦?
  不是吧?不可能吧?
  我带着这个震惊的结论,走哇走,溜达进了皇宫。我继续胡乱揣测,继续走,又走进了御书房。看着赝品起身要迎接我,我点点手指示意他继续忙他的,不用管我。我站在他书桌对面不远处看着他时,我依旧陷在自己的思潮中。
  ‘……赝品不在了才好,那样欲奴就不会死,也就没人跟我抢烟色了,岳冬也会自由,大家都会很幸福。’
  这是我梦中得到的结论,现在想来蛮可笑的。欲奴造就已经死了;而赝品的存在并不能动摇我在烟色心中的地位;岳冬嘛……或许会得到自由,可他的人生已经被打乱,不可能被还原;而其他人,赝品作为皇帝不管动机如何,这个国家确实太平无事,要是他不在了,指不定是什么样。太子还小,大臣们难保不会为了揽权而掀起风波。
  果然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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