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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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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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对他。而唯一能让皇帝如此对他动怒的事,只有玉柔和孩子。
  “皇上……”正所谓做贼心虚不打自招,岳冬忍痛爬起跪在地上磕头急道:“一切都是臣的错,臣罪该万死,求皇上开恩放了臣的家人,臣愿意接受任何刑罚……” 
  “当然是你的错。”赝品打断他的话:“要是你死了逍遥王能回来,朕现在就一剑辟了你。”
  逍遥王?岳冬茫然,他愣了一下转而心中骤然一惊,立刻意识到皇帝的愤怒不是应为他与玉柔的事。好险差点因自己连累了几百口人。在庆幸之余岳冬又疑惑起来,不解的抬头看着皇帝。不看还好,这一望霎时又惊出一身冷汗。皇帝以不在是平时的皇帝,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仇人,这让岳冬又再次惶恐起来。
  赝品指责地说:“出征前朕是怎么嘱咐你的,要你把逍遥王平安护送回来,你却把他给朕弄丢了!”
  “王爷失踪了?可……”岳冬不知该怎么说。四个月前回京后,他已经将逍遥王亲自写的要外出云游的信函呈递给皇帝。皇帝当时也没责怪他,一是,逍遥王自己不愿回京;二是,逍遥王经常外出云游神龙见尾不见首,皇帝是知道的。这次逍遥王肯留书出游也是因为要向皇帝告知义子烟色的事。事隔四个月,逍遥王失踪怎么也不应该怪到自己头上。岳冬实在觉得委屈,可对着认定是他的错的皇帝,他一时也不知如何辩解。
  就在岳冬筹措言辞时赝品又发话了:“押他下来!”
  两个岳冬曾共过事的护卫应声架起岳冬的双臂。
  岳冬叫冤,可又说不出其他,只能连连喊“皇上……”
  赝品没再理他,头前带路的将他带至皇宫地下的密室中。那间密室岳冬住过,就是曾令他绝望,改变他一生的地方。可现在的他已经没当年的记忆,自然不会对它有印象。
  密室中早有三个白衣壮汉等在那里,屋中当年的家具早已换成刑具、刑架。对现在的岳冬而言这只是第一次见到的地下刑房。
  跪在冰冷的石砖地上,岳冬终于理清思路,他对站在身前的赝品说:“皇上,如果逍遥王真的失踪了,臣可以去找……”
  “就凭你!”赝品打断他的话。
  岳冬听得出贬低之意,确实就他所知以逍遥王的武功如果有人能制住他,那此人必定更了不得,绝非他能应付的。可他也有他的长处——不死之身。
  “臣自知技不如人,可皇上把臣关在此处也找不回王爷……”
  赝品当然知道,囚禁岳冬并不能改变‘主人’的心思,他抓岳冬来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他懒得听他狡辩,一挥手那三个待命的傀儡会意地一拥而上。其中两人分别按住岳冬的两只胳膊,另一人预卸岳冬的盔甲。
  岳冬大惊道:“皇上您这是何意?”
  “你以为朕真的在乎你吗?”
  冷冷的笑容,残酷的话瞬间冻结了岳冬心,他迷茫地盯住对方,只听对方冷酷的声音继续响起,“如果不是逍遥王朕早杀了你了。逍遥王受的罪朕要你加倍的体会。”
  岳冬听的心寒,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实事。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为什么?
  按住岳冬的三个男人已经扒开他的外衣,不料岳冬突然反抗起来。
  “你敢反抗!” 赝品冷冷的说:“不要以为你背地里作的那些事朕不知道。”
  岳冬一怔僵住反抗的身体。
  “私通皇妃,谋逆嗜君是什么罪名你不会不知道吧!”
  岳冬骤然一惊,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原来皇帝还是知道的。
  “皇上……”一开口不想自己的声音竟是颤抖的,用目光紧抓住皇帝,岳冬眼中似是在乞求什么,又似在忏悔、懊恼,他自己也说不清此刻的心境。
  “不想累及家人就给朕老实呆在这。”
  岳冬再无反抗之力,任人扒去身上的衣物绑上刑架。他设想过皇帝知道他的罪行后的很多种处罚方式,没想到现实远比想象来的残酷。下颚被挑起,对方的眼不在是以往的柔情。
  “朕不会让真人上你。” 赝品的冷漠,岳冬的屈辱。
  正如赝品所言,那三个男人没有真的上他,却用比手腕还粗的性 具侵犯他。
  从那日开始岳冬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止的暴行中,他除了痛苦的忍耐还能做什么?如果他反抗,他的家人,玉柔的家人,所有与他们有粘连的亲属都将步上断头台。他不清楚在皇帝心中他与玉柔的事究竟占多大成份让皇帝这般处罚他,他只知道皇帝的暴怒全因逍遥王的失踪而起,他只能祈求逍遥王早日回来。
  ……
  冰冷昏暗的地下室中刑具在不断的增加,岳冬从最初的忍耐到后来的恐惧。他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不死之身也许早就可以解脱了。只是他死了皇帝就不在殃及其他人了吗?他不感确定,这么残忍的皇帝是他不曾见过的,或许他从未了解过皇帝。
  虐 性的折磨还在继续,有一次他被按到刑房中的水池里。四肢着地被铁链锁在池底,池里灌满了水把他整个淹没。他无法呼吸确又死不了,痛苦之极还要承受木制的性 器不断抽插后 穴和口腔的痛苦。最叫他悲哀的是因为药物,他被迫有了欲望的反映。
  当他两天后被放出水池,皇帝嫌他的精露把池水弄脏了,命人把他的分 身用绳子扎捆起来。再锁到水中,欲望不能发泄,还要承受窒息的痛苦。从肉 体到精神岳冬承受着双重折磨,他越来越恐惧水,可皇帝像看穿他的恐惧似地,经常连续三、五日的将他锁在水下。痛苦之余皇帝的一句话一直徘徊在他脑海:“……逍遥王受的罪朕要你加倍的体会。”
  难道王爷此时正在遭受同样的事?
  
第三十七章 欲望赌约之投降
  我在硬挺了三个月后终于忍受不住北、极、光的虐 性,由间隔性作弊改为连续性。他们三人见我不再似以前不堪忍受,就更加卖力。来吧!我现在可是谁也不怕了。
  在和他们接触的过程中,通过他们的喜好我慢慢能分清他们谁是谁。
  北
  他很喜欢我的头发,他说我的头发好光滑、好顺,每根都像有生命一样。每次和他在一起时他总是爱抚我的头发。他还喜欢我的口,说那里好温暖。总是把我拖到地下温泉中,将我按在水里,让我用嘴取悦他。我起初抗议:“你就不怕把我淹死吗?”
  他说:“你昏过去后我会把你拉上来的。”北总是这样挑战我的极限。最后我只得装昏,不然他还真会一直把我按在水里。
  极
  虽然是他挑断我手脚的筋脉,也是他给我插的狐狸尾巴,可他在兄弟三人中是最‘尊重’我的。他喜欢我冷傲的样子,说那样很像神。他也喜欢我妩媚的笑,和尾巴配起来好似狐仙。因为他喜欢我狐仙似的感觉,和他单独在一起时他竟然都不把尾巴拔出来,直接将他的分 身插进我后 穴。
  光
  他的行为最恶劣。就应为他喜欢看我哭泣的样子,每次都变着法地把我弄哭为止。我的哭当然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惹人怜惜的嘤嘤小泣。哭声不大,泪流量可是不少。以往我的眼泪可以博得他人的爱怜,而 光 却当成欲望的催化剂。他总会给我吃或涂一大堆的春 药,绑起我的手脚,光看着我一个人在那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慰寄而哭泣、扑腾。直到我疲惫不堪再也扭不动身体,再也哭不出来,他才像奸 尸似地享用我。一直把我再玩弄到哭泣着求他停止,最后直至昏厥。
  可现在局面不同了,我得回我本体的能力。随你们怎么折磨,大不了装昏死过去,反正我就是不认输。
  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北、极、光以为我耐力下降了才经常昏过去,终于使出他们的杀手锏。
  我被他们吊在笼子里,嘴里塞着口球。双手被铐起挂在笼顶的铁钩上,紧紧被铐在一起的脚也离了地。他们给我喂了强力的春 药,在‘金锣伞’中也涂了厚厚的膏状春 药。
  笼子很大,是用来关野兽的,足以承下他们三人坐在凳子上旁观我。
  按着他们的计划,我不做他们的人,就去作死人。
  天真!他们以为我这样就认输了吗?就算一直把我吊到他们寿终正寝我也没事。可我失算了。五天的时间,我像条死鱼似地被吊着,我好无聊呀!我难耐的扭动身体,在他们看来我是因为春 药的折磨而蠢动,其实我是因为无聊。
   “你可真顽强,一般人早死了。”三胞胎中的一个开口:“还不肯认输吗?这次我们不会再手软,不做王妃就只能享受性 奴的待遇。”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眼泪不知流了多少可这次就是不管用了。我知道这三人这次是铁了心地要驯服我。我在无聊方面的忍耐是有限的,现在除了认输,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认命似地点点头。
  那三个冰雕似地人,终于露出胜利的微笑。
  哈哈!他们笑了!我心里也尝到胜利的喜悦。
  怎么样!三张冰雕脸也因得到我而笑了,这就是我的魅力。
  我认为这一回合我们是战平的。
  ——
  我被他们放了下来,如约,他们去除了镣铐,解下扣球,拔除了‘金锣伞’……
  “你好几天没发泄了,我们来给你解解‘毒’。”说着三人就在笼子里抱起我的身体。
  我很想说:不用了,让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可转念一想这太不符合做人的常识。算了,无所谓,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以后就是王妃了,自由的日子长着呢。可谁也没料到,他们三人因我体内存留的媚 药药膏,结果全中了媚 药的毒。这下原本要为我‘解毒’的三人,变成我为他们‘解毒’。我们四人在笼中激战了两天才出来。
  “对不起,我们不知道那药这么厉害……”他们很诚恳地对我道歉。
  “你们自己不会从来都没用过这药吧?”我很怀疑有这种可能性。
  “是。”他们很干脆的验证了我的疑问。
  “那你们还给我涂那么多!就不怕我被‘烧’死吗?”我嘴上说着气话,心里却很得意,看着忏悔的他们——我终于可以翻身作主人了!
  
第三十八章 欲望赌约之王妃生活
  作王妃的待遇与做奴隶的待遇的确天差地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享用的东西都是北甲国最好的,房事上他们也不像以前需求无度。可有三个地方我很不满意,一个是‘金柱环’,二是‘狐狸尾巴’,三是‘乳铃’。
  ‘金柱环’也就算了,按着他们最初说的,王妃是不需要‘哪里’的,他们没把它切掉已经是对我的恩赐。可‘狐狸尾巴’……堂堂一位北甲国的王妃天天托着一条尾巴在城堡里晃来晃去像什么样子。他们三人还唯恐它不够明显,在我每件衣服后面都开了洞,不论我穿的薄厚他们都一定要让‘狐狸尾巴’露在外面。更可气的是他们居然说:“你长尾巴好看,而且它也能起到贞操带的作用。”
  这摆明是防止我跟别人偷情,至于不摘掉‘乳铃’,他们回答更是简单:“我们喜欢听它在你身上的声音。”
  我晕!我彻底成了他们的狐仙王妃。我也不甘示弱,既然身体上得不到自由,那要精神上享受一下。我告诉他们我的名字叫‘主人’,只有我心爱的人才能这么叫我。这话我是有占便宜的意思,可也是事实,我以为这名字会让他们为难,没想到人家很理所当然的叫了“‘主人’”。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我的名字叫的这么痛快,叫得这么像名字。而且一下是三个人,我对他们的人格构造越来越好奇了。
  ——
  由于还处在极夜,所以北甲国上至国王,下至百姓都是不出门的。我被闷在城堡里很是无聊的横卧在桌上,一手撑着头,一手甩着插在我身后中的狐狸尾巴的前端。不时还用毛茸茸的它搔弄胸前的铃铛,让它叮当作响。
  屋里很暖和,所以 极 只给我穿了一件白色用腰带束起的长袍,很容易敞胸露腿。极 轻轻用手一撩长袍的下摆,我修长性感的双腿就暴露在空气中。正所谓秀色可餐,指的就是现在的我。极 围着桌子享用我的美腿,不是还发出感叹:“好美的腿,可惜有了伤痕。”
  “那伤不是你的杰作吗?”我睁开原本享受他爱抚而半眯的眼看他。
  极 一边轻抚我腿上断筋的伤痕一边说:“你要是不跑不就没事了。”
  原来还是我的错啊!我白了他一眼,他看着我的脸仍是面无表情的说:“你要是再逃跑我就把它们砍下来,正好挂在我床前做装饰。”
  “恶!好恶劣的兴趣。”我怕怕地说,下意识把伸直的腿蜷缩起来却又被他拉直。
  我是侧卧,极 按着我的双腿,从脚踝侧面开始舔啄它们,一路向上直到吻上我的脖子。我也没有阻止,对这种每天都要上演几十遍的动作觉得无聊。
  “我想出去看夜景,屋里好闷。”我随意一说,没想到 极 居然答应了,而且是立竿见影的行动起来,这让我很惊讶。
  他给我套了厚厚的防寒服,当然屁股后面还是有洞的那种。看着一身雪白裘皮的我,在加上身后拖着一条狐狸尾巴,我要是趴在雪地里还真像一只硕大的狐狸。
  因为我一句戏言,极 带着我以及十来个卫士坐着雪地犬拉的车出了城。在 极 认为安全的范围内任我指东他就带我向东,任我指西他就向西。
  我很好奇,北、极、光除了赌局赢了那次,其他时间从不把内心想法用表情表达出来。我很想知道我究竟能影响他们多少,于是一个恶略的计划在脑海中产生。
  我让 极 带我来结冰的海域。根据 极 常年生长在这里的经验判断,这片冰域是安全的,他很放心的让我一个人在冰面上踩来踩去。在我溜达到离他五丈开外时,意外突然发生。极 眼瞧着我脚下的冰成蜘蛛网状裂开,在他喊出“危险!”的同时,我扑通一下掉进黑暗的海里。
  哇!从海里往上看夜空好漂亮!我躺在海水里欣赏着海外的景致,任湿重的衣服把我往下坠。冰冰凉凉的海水好舒服,我心里感叹之余也在想,我这‘迟钝’的身体都能感觉到凉意,那跳下冰海来救我的人岂不要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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