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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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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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岳冬不高兴地一把把我抓回来。
  【放开我,我不要入宫,放开我。】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挣不脱他的钳制。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我被岳冬一耳光打翻在地。他目露凶光的指着我说:“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没本事,没地位,空有一副好皮囊,如果没有一个有能耐的人护罩你,你只有被那些下人糟蹋的份。”
  在我的印象中岳冬一直都是温和、腼腆的人,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凶的样子。好可怕。岳冬见我被他吓傻,他缓口气,和颜悦色的蹲下身,对趴在地上的我说:“我是为你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有皇上宠你,日后谁还敢欺负你。还是说你不愿意服侍一个人,喜欢过那万人骑的日子!”
  想起之前的悲惨经历,我慌忙摇头。
  “这才乖。”岳冬摸摸我的头,就像在摸只小狗。我倒觉得自己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无言的泪水默默滴落,无人理会其中的苦涩。
  岳冬为我选了个黄道吉日把我送入宫,我不是嫔妃只是个玩具,所以入宫时只能走角门,还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入宫后,我独自坐在皇帝寝宫的龙床上。硕大幽暗的房间令我畏惧,这里的一些都令我惶恐,时间慢慢地流失,恐惧在我心头如巨石般越来越沉重。
  【不……我不要呆在这里!】我突然发疯般冲向紧闭的房门,可我怎么也打不开它,我拼命拍门,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在我几乎崩溃之际房门突然向里打开,我被撞了个跟头。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出现在门外,逆光下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可他身上散发的气势令我毛骨悚然。
  
第百三十三章 笼中鸟
  那人阔步进来,殿门随之关闭,光线不在刺眼。只见来者一身黄袍,被殿内灯火映照的一片金光灿烂。绣在布面上的五爪金龙,绣工精美堪称一流,它凌驾于祥云之上,气势逼人如同衣主。能穿此色,能配此图者普天之下只有一人,然而被房门撞跌坐在地上的我却鬼使神差般唤出一词【赝品】
  那人笑了,他说:“朕可是如假包换的皇帝,你怎可说朕是赝品。”
  我一愣,问【你听得到我说话?】
  “当然。你又不是哑巴。”
  在这奇怪的世界里终于有人听到我说的话,我应该欣喜若狂,可面对眼前黑发俊逸的男子我的戒惧大于喜悦。
  “你这奴儿长得还真是倾国倾城,难怪北、极、光为了你都丢了国土。”
  【我不是奴隶!】我倔强的对他说,语罢又有点后怕。
  “那你是什么?”那人没恼,饶有兴味的说:“听岳冬说你连名字都没有。”
  【谁说我没名字!】
  “那你叫什么?”
  【我叫……我叫……】我突然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叫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应该自报过名讳。我见那人笑我答不上来,一时气恼问了个蠢问题【那你叫什么!】
  “你很有趣,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朕名唤李贤。”
  【不对!你叫赝品。】
  那人开始不悦,“这么卑劣的名字怎会用到朕身上。”
  对方一再否认,我也含糊起来,我总觉赝品才是他的名字,是何原因我却不知。看着眼前的李贤我想起当初那个把我打下云层的银发男子,发色一黑、一白相比之下似乎如夜的黑发更让我畏惧。
  “朕听说你吃了不少苦头,初入宫门想必被吓到,你今日的无礼朕不追究,日后不可以在这样。”
  李贤说着探身伸手要拉我起来。吃够男人苦头的我,见他靠近,浑身一震,慌乱的向后退缩,嚷道【别碰我!】
  李贤和善的表情因我的退拒阴沉下来。他直起身,端详我片刻,冷哼道:“朕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这么不识时务。不过,都说越娇艳的花刺越多,看惯俯首帖耳之辈,有你这棵带刺的蔷薇也好。待朕一根一根拔掉你身上的刺,看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完了!我一时性急把这个人给惹火了。李贤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长鞭——怎么又是鞭子?不管鞭子是从哪冒出来的,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逃命。
  我从地上爬起,正门被李贤挡住肯定走不成,我慌忙向侧门跑去,可那角门为何突然遥不可及?我越朝它奔去它越远离我。远到看不见,远到连墙都没了。四周一片黑暗,只有无数根泛白的大殿柱子耸立两旁,高不见顶。我在柱子之间不断奔跑,耳畔的风声如鬼哭狼嚎甚是骇人,我不敢回头。华丽的喜服频频绊住我的双脚,害我跌跌撞撞。漆黑看不到顶的空中挥下无数条鞭子,我东躲西藏还是被它们打得遍体鳞伤。
  “你是逃不掉的。”
  李贤的声音在头顶的黑暗中回响,更加令我毛骨悚然。我的衣服在被鞭子剥削殆尽时,平地钻出无数荆棘藤将我死死缠绕在柱子上。荆棘的刺,刺入我的肌肤,鲜血蜿蜒而出。那嗜血的藤蔓,在吸了我的血后渐渐由绿变红。我的身子因失血而变得衰弱,无力挣脱,也不敢挣扎,那荆棘刺入肉中,不动已很辛苦,若要挣扎定会皮开肉绽,自讨苦吃。
  李贤终于从黑暗中显身,他眼中满是得意,外加病态的欣赏对我说:“蔷薇花的荆条多么适合你,鲜血衬得你更加娇艳。”
  李贤在我耳边吐着热气,低语完用他湿热的舌头舔过我胳膊上的伤口。我的双腿被荆棘藤拉开,隐私一览无余。不想看李贤得意的嘴脸,更不忍看自己被凌辱的一幕,我悲哀的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忍受着他的进入,实在挨不过时暗暗抽泣两声。
  卑贱如我,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我曾不顾掩面的哀求过,然而如今面对这个最高贵的人我却矜持起来,不愿向他认输。我紧抿的双唇因疼痛不住发抖,我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滚落,可我看他的眼神是愤恨的。
  李贤轻笑:“好倔强的性格,朕喜欢。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千万不要让朕太快失去兴趣。”
  李贤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而我沦落在痛苦的深渊。
  ……
  黑暗过后,换来得并不是光明,我又被关在笼子里。这次的笼子很宽敞,我毕竟是皇帝的玩具,自然不能寒酸。笼子是纯金打造,宝石镶顶。里面设施应有尽有,最重要的自然是床,笼子里端有一张超级豪华的大床。为了增添气氛笼子里有花有草,还种了树,当然这些都是假的,全是玉石雕成,尤其是那棵高至笼顶的树,从树干到枝杈是整块玉石雕成,每片叶子都是翠玉切片精雕细琢连叶脉都清晰可见。金笼配玉树,李贤管这叫金玉良缘。亏他想得出,更亏他找得到这么大块的玉石。玉树根下还一潭人工开凿的活水,西边入东面出,除了用来布景还是沐浴的地方,所以我的饮食起居全在这里。除了这些情趣装饰和生活用品,就连笼子顶端垂下的几根尺寸各异的镣铐也都是纯金打造,那是供李贤玩弄我的道具之一。就像现在,我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跪在床上,双手被金环锁住高高吊过头顶。膝盖和脚腕各被床两边的金链锁住,并不拢腿,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去,只能分开膝盖跪着。
  李贤悠然自得的站在床前点评他的杰作:“于其把你脱光,不如这样若隐若现更诱人。”
  我沉默不语,连看都懒得看他,目光漫无目的瞄向笼子的边缘。李贤将他冰冷的手探入我敞开的衣襟内,抚摸我平坦的胸部。我被他手的温度冰到,微微瑟缩了一下身子,偏过头,闭上眼随他玩弄,不理他。
  李贤的手在我胸口抚弄一阵,见我没反应,他上床,绕道我身后,从后面搂住我,一只手继续在我胸膛揉擦,另一只手撩开衣摆摸上我的大腿。胸前的乳珠和大腿内侧敏感地带都遭到刺激,他的唇是贴上我一侧的耳朵,用舌顺着我耳朵的轮廓轻舔,引得我双颊泛红,腰部微微轻颤。
  “很乖巧嘛。”李贤在我耳边低语,我没理他。反抗只会增加他的乐趣,我为何要随他的心愿。李贤继续说:“可惜乖巧的太冷漠,我不喜欢。”
  我就等李贤这句话,趁早玩腻把我打入冷宫。李贤说过,他不计较我之前的事,可跟了他,这身子只能属于他。皇帝就是这样,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会让给被人。可惜眼下李贤的不喜欢不是我期盼的那种,他原本温柔的手指,在摸上我瘫软的私 处突然很掐一把,我差点痛叫出声,可我还是含泪忍住了。
  李贤也不急不气,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打开瓶盖将里面粘稠的膏药涂抹在我全身各个敏感部位,尤其是我的分 身和小 穴里面。
  “它会让你有活力的。”说完李贤放开我,等待发挥药效。只要有一丝可能我不希望如他所愿,我不愿意被他掌控,可现实的劣势随不了我。药力发效了,被涂过的地方燥热瘙痒,尤其是腹部,苦乐参半的异样感觉堆积在一起。我扭动着身子,想并拢双腿去摩擦瘙痒的私 处,可我的双膝被床两边的镣铐拴住,大大分开,不容我合拢也不容我站起。我全身冒了一层薄汗,双腿跪不住的开始发抖,身体的重量开始从膝盖转加到吊起的手臂上。我很没骨气的在李贤面前抽泣,哼叽。
  李贤得意的笑道:“这才像朕的淫 鸟,你的泪,你的声音都那么诱人。在大声点!”
  李贤挥起鞭子抽打我因药物挺 硬的分 身,这冷不防的鞭打,痛的我惨叫出声,之前的坚持功亏一篑。
  “真好听,继续给朕叫。”
  为了听我受苦的声音,李贤不断用鞭子抽打我敏感的部位。四肢被锁,无处可躲。疼痛中我的分 身竟然吐出蜜汁。李贤轻蔑的笑道:“真是淫 荡的小鸟,这样也会满足。这可不行,朕还没尝到快感,你怎可一个人登上极乐。”
  我难堪的闭上眼,可很快又惶恐的睁开,硬 挺的分 身被李贤一把抓住,欲望的通道被绳子狠狠截断。
  【不!】我摇头惨叫。不是我没骨气,而是形势使然,没人怜爱的小鸟已经够可怜,现在还被从捆住脖子。
  【……松开……呜呜……我受不了了……啊……】
  我放弃矜持开始乞求,不用想换来得只是更加残忍的对待。李贤从我身后用他的分 身不断挑逗我早已饥渴小 穴,到嘴边的肉就是不让它吃到。
  “想要吗?”李贤问我。
  这种屈辱的话我说不出口,倔强的和他僵持,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可我没有。我快被逼疯,强撑了被一会就顾不得其他,用发抖的声音回答他【我……要……】
  身后传来李贤得胜的轻笑声,站起身他到我面前说:“可朕不想要你下面的嘴,朕要你先用上面的嘴。”
  【不!我忍不了了。】
  “那就算了,肯服侍朕的人多的是,朕去找其他人。”
  【不……我做。】
  李贤轻易就赢了,我别无选择的张开口,迎接他的光临。我是如何挨过去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得照做,要我舔我就得舔,让我吸我就得吸,最后还得吞下他所有的精 元。
  我全身虚脱,下 身胀痛的快要爆炸,李贤终于将他的分 身顶入我体内。开始他存心钓我胃口在我体内慢慢的抽 插,渐渐的他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呼吸更加混乱,在往后我跟不上他的频率。
  【慢……点……慢点……太快了,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前面、前面解开……好辛苦……求你解开……】
  我的乞求没有被接受,李贤依旧按他的节奏支配我,还在我耳边说:“除非朕满意否则别想给它松绑。”
  【不……】我陷入绝望。
  李贤狠狠冲刺的同时,用手不断挤压我的腹部,把我体内积存的液体挤向被栓死的通道。他存心要逼疯我。
  疯狂的旋律令我无法呼吸,我全身颤粟,干张嘴喊不出一声,口水四溢,瞪大的双眼找不到焦距,脑中陷入一片可怕的空白……
  我是如何挨过那一次又一次几乎致命的欢爱我已记不得。当我再有意识时,笼里笼外只剩我一个人。我身上衣冠整齐,那是为了让李贤下一次扒光我的衣服才给我穿的。他喜欢这种过程,他觉得有成就感。真可笑。欺负一个比自己弱的人就会有成就感吗?懒得去想。我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发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笼子里,在精神的人也会变得萎靡。我入宫多久了?我已经计算不清,只听来打扫的太监们议论自从我入宫,李贤就没亲近过别的妃子。我以为他是个理智的人,也不过如此,我嗤笑他庸人一个时,也恨自己太有魅力。别的佳丽在悲吟:幽幽宫门深几许,奈何红颜锁空厢。而我在悲叹:万千宠爱于一身,心中苦恨无人知。
  ——
  “你为何在笼子里?” 
  我昏昏沉沉间听到有人问这蠢话,难道是新来的太监不知情?李贤下旨不准任何人和我说话。其实他下旨也是多余,我根本不能和他以外的人正常沟通。
  那人静了一会又说:“难道你就是银鸟?我以为是只鸟,没想到是个人。”
  这是谁在笼子外面絮叨?我嫌烦可又懒得动,只听笼门一响,那个人走进只有李贤才能打开的门。他来到床前,一张俊朗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目光晶亮不失温柔——可惜又是个男人,我现在恨透男人。
  “你怎么这么没精神?生病了吗?”男人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是温热的,所以他摸我的头也不会是烫的。
  男人收回手,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皱眉问:“你被欺负了?你是被迫关在这里的?” 
  我俩相互打量,见我不语他问:“你是哑巴吗?……原来是个哑巴,好可怜,这么年轻,却被夺去自由。跟我走好不好?虽然我很穷,不能给你锦衣玉食,可我能带你离开这个牢笼,让你自由。”
  我没理他,也没赶他走,最弱是我,我能撵的走谁。
  见我闭目不理他,他问:“你不相信我?”
  刚被李贤折磨过的我心情甚是不好,这人的询问让我厌烦的忍不住嚷【是的,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原来你不是哑巴。”
  【不说话就是哑巴吗!】
  “抱歉,是我失礼了。”
  我怔住,睁开眼比刚才有些精神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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