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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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江湖-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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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出十余步,依然没有任何事,林夫人不由地大叫道:“什么出门五步者死,我看你们都是缩头乌龟,全都怕了福建林家,也怕了我们洛阳金刀王家。”

林震南脸色,却是相当地沉重,青城一派的势力,他比谁都清楚。

洪金身子就如闲庭信步般,从镖局大门中走出,走到一处草丛中,大叫一声“出来”。

手指向前虚抓,一个人立刻被他抓了出来,那人拼命地想要反抗,手脚却无法动弹,脸上都是绝望。

洪金身影飘来飘去,不断地从暗处抓出人来,足有十余人之多。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青城弟子,手里还拿着长剑,神情却是充满惊恐。

看到青城派十余人,如同叠罗汉,被堆在门前,林震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威远镖局的人,都没有料到,会有这些人躲在暗处,他们惊吓之余,暗自庆幸,凭空降落一个救星。

洪金向着远处大声地喝道,气势如龙:“青城派的余观主,你们行踪完全败露了,还不快点现身。”

威远镖局的人,都顺着洪金目光瞧去,结果没看到有什么人,不由地都是心中诧异。

洪金话语刚落,就见一道道人影,从前面屋顶上飘落,一个个身法都是相当地干净利落。

看到这些人的身法,林震南和一众镖头脸色都变了,明显要比他们高明多了。

一行数十人的队伍,从远处飞奔而来,如一条青蛇,速度十分快捷灵动。

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一个矮子,可是他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威严,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威压,毫不抑制地散发出来。

只是这矮子余沧海脸上,此刻面沉如水,谁都能够看出,他的脸色极不好看。

余人彦紧跟在余沧海身后,他的功夫,在青城派中不算出色,可是他是余沧海亲生儿子,在派中地位另有不同。

一行人走到镖局面前,霍然停住,动作整齐划一,一个个手中持剑,一道杀意散发而来。

镖局中的人,瞧在眼里,心中都是一阵凉意,他们毫不怀疑,这一帮人,有实力将他们斩杀干净。

余沧海瞧了洪金一眼,充满恨意,还有一种淡淡的恐惧,这件事他谋划很久,没想到被洪金破坏。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插手这件事?”余沧海恨恨地道。

洪金冷笑一声:“天下人管天下事。你倚仗武力,想要硬抢林家辟邪剑谱,这件事纵然隐秘,难道还瞒得住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罢了……”

这一番洪金出言直斥余沧海,让镖局的人都听得痛快,忍不住大声叫好,可是他们同时心中升起疑惑,余沧海犯了什么失心疯,干嘛不练高深的青城武学,反而要去抢中看不中用的林家剑谱。

“辟邪剑谱”四个字一出,余沧海更是恼羞成怒,他面含煞气,抬步就要走上前来。

第四百七十九章出剑诛邪

两个神情傲慢的少年,抢前一步道:“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让我们两个上场,领教一下这小子的功夫。”

余沧海点了点头,他刚才一直仔细打量,始终摸不清洪金的底细,让这两位弟子先探一下也好。

两个少年走上前来,将手中的剑一场,齐声喝道:“青城弟子侯人英,洪人雄特来领教。”

洪金淡然道:“按照道理来讲,你们没有资格同我动手,硬要出头,只怕会吃点苦头。”

侯人英和洪人雄两人只气得哇哇大叫,将身子一展,长剑疾刺,发出嗤嗤声响,真是青城派得意剑招“松风剑法。”

这套剑法讲求的是如松之劲,如松之绵展,如风之轻,如风之飘忽。

侯人英和洪人雄都是青城派最得意的弟子,剑招颇得几分精髓,出剑凌厉中,余韵十足。

林震南在一旁瞧着,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不要说余沧海亲自出手,就随便眼前两个人中的那个,只怕十招他都接不下来。

在林震南等人心中近乎完美的松风剑招,自洪金眼中看来,却处处都是破绽。

洪金将袍袖一拂,啪一声响,侯人英和洪人雄的长剑同时折断。

袍袖轻抬,侯人英和洪人雄两个人,就如被无形的狂风吹过,齐齐跌翻而出,双脚朝天,连脸上惊恐的表情,都十分相似。

洪金叹了口气:“余沧海呀余沧海,好好地做你的青城掌门,有什么不好,为何要处心积虑,谋取林家祖传的剑法?”

余沧海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本来以为此次对付林家,当是手到擒来。没想到洪金从半道上杀出来。

“胡说八道?”余沧海只有强自辩解。

“是吗?”洪金转向林震南:“林总镖头,麻烦你演练几招辟邪剑法。”

林震南不明白洪金的用意,仍是立定身形,有板有眼地演练起来,中矩中规。

“嗯,够了。”洪金说话间,突然间挺身向前,身体从余沧海身边一掠而过,顺手取了他腰中长剑,然后顺势一抖。向着余沧海身后的弟子攻了过去。

林震南和林平之不由地瞪大眼睛,洪金刚才所用,正是辟邪剑法中的得意剑招“风雨欲来”。

只是这招式论起老练,论起快速,比起林震南,那可是要高明多了。

林震南练了一辈子的辟邪剑法,没想到洪金信手拈来,就比他使得还要巧妙,真是既惊且佩。

青城弟子们遇袭。本能地使用辟邪剑法中的破招,他们一个个动作整齐,使得分明就是辟邪剑招。

洪金扬手处,那些青城派弟子手中的剑。纷纷坠地,他缓缓收剑,沉声说道:“余沧海,你还有什么话说?”

余沧海只觉腰畔一凉。接着长剑就落入洪金手中,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心中一阵寒意。居然没有答话。

洪金挥挥手,让人抬出吴镖头的尸体,只见吴镖头怒眼圆睁,实是死不瞑目。

洪金一看,就知道吴镖头是中了催心掌而死,而青城派中,有此功力的人,唯有余沧海。

“余沧海,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将吴镖头风光大葬,然后在他灵前磕头陪罪,我就饶你一命。”洪金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寒意。

受到洪金威势所慑,余沧海不由地退后一步,他愣愣地叫道:“这,这不可能。”

“是吗,既然这样,那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洪金叹了口气,手中的长剑,如流星一般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嗤!

余沧海的胸前,溅出一朵美丽的血花,他用手捂着胸口,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余沧海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洪金,他的眼中有着恐惧,还有着明显的后悔,可是渐渐地没有神采,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洪金只用了一剑,就刺死余沧海,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场中的人全都惊呆了,要知道,余沧海可是江湖中有名的高手,没想到死的如此轻易。

青城派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一个个面目呆滞,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

余人彦的眼中充满悲伤,可是他连一句报仇的话都不敢说,他还年轻,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如果再敢胡作非为,余沧海就是榜样。”洪金的身子,倏地在场中消失,只留下一群被震惊的江湖中人。

衡阳城外。

洪金一个人走在官道上,忽然听到有救命的声音,他不由侠义心起,连忙赶了过去。

“哈哈哈哈!”一个人突然间怪笑起来,过了一阵,又是“哈哈哈哈”一阵怪笑。

洪金身形如飞,悄然走了过去,只见山道旁有一个山洞,一个青衫少年,正伏在草丛中,神情古怪。

咻!

一个人身形如同飘风,闪电一般地出现在洞口,手中提着一把长刀,骂道:“臭小子,有胆量别跑。”

没等这汉子田伯光飞出,青衫少年连忙将身子俯低,屏住呼吸,唯恐被这汉子发现。

田伯光将头一抬,恰好看到洪金,不由地将手中长刀一摆,威胁道:“臭小子,你胆子不小,快滚,别扰了大爷兴致,否则,一刀斩了。”

洪金冷笑一声,淡然道:“敢问阁下是否就是小**田伯光?”

田伯光一听,不由地怒从中来,连忙大声嚷道:“什么小**,你大爷号称万里独行,还有一个雅号就是快刀。”

一个妙龄尼姑,从山洞里钻了出来,向着洪金道:“这位大哥,你快走,这个人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坏人。”

洪金向着小尼姑仪琳望去,只见她一双明目,说不出的清澈动人,容颜清丽。神情凄婉,令人油然而生怜惜之意。

田伯光哈哈大笑,得意地嚷道:“听到没有?我是很坏,很坏的坏人,如果再不滚,坏人的快刀,就要斩你脑袋了。”

洪金晒然一笑:“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田伯光的刀法,那是出了名的慢。据说他早年间,曾拜蜗牛和乌龟为师。深得个中精髓……”

不等洪金说完,田伯光脸色气得就如猪肝一般,眨眼之间,就劈出一十三刀。

青衫少年伏在草丛中,简直就看呆了,田伯光的刀法,果然精妙,出手之快,更是世间罕有。

洪金的身子左闪右闪。如同风摆杨柳,节奏和频率,都被人瞧得清清楚楚。

可是田伯光闻名天下的快刀,愣是连洪金身上半片衣衫都没有碰到。

田伯光愣住了。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两撇小胡子一抖一抖,望来颇显滑稽可笑。

洪金慢悠悠地道:“我说你的刀法,是偷师于蜗牛和乌龟。难道你还不承认?”

田伯光恨恨地道:“阁下武功高强,在下自料不及,可是请不要说这些风凉话来讽刺我。否则,田某不惜一拼。”

啪!

洪金将手一扬,重重地打了田伯光一个耳光,不屑地道:“拼?你这个淫贼,遇到我,拿什么拼?”

田伯光半边脸,顿时高高地肿起,他瞧向洪金的眼中,满是愤恨和不甘。

“打得好,真好。”青衫少年顾不得隐藏行迹,从草丛中爬起来,抚掌笑道。

“多谢夸奖,那我就再来一记。”洪金反手又是一掌,“啪”一声脆响,田伯光另半边脸,又肿了起来。

田伯光整张脸瞧来,涨得就如发面馒头一般,眼睛都被打成一条缝,脸上隐隐泛出红肿色。

“田某与你素不相识,为什么打我?”田伯光断断续续地道,牙齿漏风,说话颇为可笑。

洪金大义凛然地道:“田伯光你听着,我为什么打你。因为你自诩风流,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清白都毁在你的手里。让这些女子生不如死,害了他们一生的是谁?如果不是看你还有点英雄气概,我早就一刀杀了你,那还容得你如此啰嗦?”

田伯光呆愣一阵,脸上突然泛起羞愤的神色,大声嚷道:“罢了,罢了。田某既落在你的手里,算我倒霉,我宁死不辱。”

嗤!

田伯光将手中长刀倒转,直向着他的胸口插了过去,他生性激烈,出手竟然毫不留情。

洪金将袍袖一卷,轻轻地拂在田伯光手上,田伯光就觉手上一松,长刀顿时落入洪金袍袖之中。

嗤!

洪金将袍袖一展,那柄长刀就插入到地面,仍在不断地轻轻颤抖。

洪金淡然道:“我让你死,你活不了,我让你生,你死不了,乖乖站着,听我发落。”

田伯光一生之中,都没有遇到过如此高手,他瞬间呆若木鸡。

洪金道:“按照你的罪行,就算死一万次,都不为过。可是我慈悲为怀,就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从此以后,你只做好事,不做坏事,还可求得一个善终。”

田伯光许是良心发现,不由地身子一震,跪倒在洪金面前:“好,我答应你。田伯光纵然行事荒唐,可是既然许下承诺,就决不反悔。否则,犹如此刀。”

田伯光霍地拔刀在手,双手用力,将那把长刀,掰成两半。

洪金道:“可惜了一把好刀。田伯光,既然你肯改悔,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世间尽有**荡妇,你以后还是不会寂寞的。”

田伯光不由地喜形于色,他一生尝尽个中滋味,实在不甘就此舍弃。

青衫少年走上前来,脸上都是喜色,大笑道:“能够看到天下第一淫贼田伯光改过自新,令狐冲真是荣幸,这位兄台面生的好,不知是那位英雄人物,行事当真令人痛快。”

洪金仔细地打量青衫少年一眼,见他长方脸蛋,剑眉薄唇,好一个洒脱的少年郎。

洪金不由地暗自怀疑岳灵珊的眼光,不过转念想想,世间人各有缘份,有时也是勉强不得。

“嗯,令狐冲,不错,你遇到我,算是一场造化,或许你以后坎坷,将会少了许多。”

令狐冲闻言大喜,连忙拱手谢道:“多谢兄台,不如就由小弟作东,大家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兄台?”

洪金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道黑线,不过他生性最是不拘小节,既然令狐冲这样说,那就随便他好了。

第四百八十章请君留步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洪金背负着双手,在回雁楼外,一路悠闲地走来。

“洪大侠好高的文采,不过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诗词,总觉得还是玩女……喝酒快活。”田伯光在一旁,谄媚地说道,激动之余,差点没说漏嘴。

“哈哈,喝酒快活,田兄此言,深得我心。”令狐冲一闻到酒香,顿时按捺不住,迈步就向着楼上走去。

回雁楼头,宾朋满座。

田伯光冲到最前边,掏出一大锭银子,大声叫道:“小二,今日我请,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来。”

见到那一锭亮闪闪的银子,小二的脸顿时亮了,连忙引着四人,到了一面靠窗的大桌子,还特意取下肩上的白巾,将本就干净的桌子,重新抹了一遍。

小二欢天喜地,连忙下去安排酒菜,洪金四人则到桌子旁坐下。

仪琳从来没到过酒楼,显得极不自在,她扭着脸,向着窗外望去。

回雁楼外,一片好风景,此刻正是早春时节,到处一片杨柳春色,楼下更种着一排排的杏树,一阵阵杏花香气,扑鼻而来。

洪金坐在仪琳外边,他想瞧窗外的景色,便先得看到仪琳。

在洪金看来,窗外的景色固然美妙,可是仪琳之美,丝毫不比外面的景色差。

只是可惜,仪琳穿了一身尼姑衣衫,这份美不由地大打折扣,更是少了一头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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