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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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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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昌这群军二代,玩儿起来真不是盖的,一下午的麻将,最后输赢都是以三千五千来计算的。许建昌还在外面早定了晚餐,这正好遇见顾之谦回来,就算是为他洗尘了。吃了晚饭已经8点过,许建昌本还有唱歌的项目,顾之谦却不太想参加,便就带着我离开。
终于离开了喧嚣,我坐在顾之谦的车上,想着那枚戒指,便开口说道:“之谦,我想,我不能答应你。”
之谦开着车,却像是没有多意外,只是微笑说:“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快答应,先考虑考虑吧。”
我听了没有再强硬拒绝,把戒指盒从包里拿出来,放回到顾之谦面前说:“这个太贵重了,我现在还不敢要。”
说完这句话,顾之谦还未回答,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摁下了衣领处的耳机接听键,我却听见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孩子,是蓦蓦?
“蓦蓦,怎么了?怎么哭了?”我听到顾之谦焦急地问道,然后耳机里传来含糊不清地呜呜乱叫,最后我只听到顾之谦说:“你别急,别急,舅舅马上就回来。”
说完他挂了电话,我焦急地问道:“蓦蓦怎么了?”
“我姐和薛景南在家里吵架了。”顾之谦沉着脸说道。我听了没有再敢问什么,躲避地看向窗外。蓦蓦能哭成那样,那他们吵得应该是不轻,只是,那样冷静理智的两个人,该是要说到怎样才会吵得如此激烈?
想到景南之前暴怒的那晚,我心中就不寒而栗,他该不会是对顾之语动手了吧?不然蓦蓦怎么会哭成那样都没有人管?
顾之谦用飞快的速度赶回了家,我只是等在楼下没有上去,我知道如果我出现,必然会引起另一场争端。站在顾之谦雪白的车旁,我仰头看着景南家的那扇窗户,什么都看不到,心中就更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突然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我定睛往单元门入口望去,却见推门出来的竟然是景南。一霎见到我,他也是一愣,随即便偏过头不看我疾步离开。
“景南!”我见状叫住了他,见他的背影停了,我说,“在家吵架,你们有想过蓦蓦的感受吗?!”
他听了转身,表情冷漠愤怒:“蓦蓦蓦蓦,你是不是永远只知道蓦蓦?你不是只想夺走他吗,现在我在家吵架不正合你的意,让你有理由带走他了?”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种话,他不是那么爱蓦蓦的吗?一时间我看着他,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人愤怒的时候,似乎总是会变得非常陌生。
“怎么,无话可说了?”他见了倒是笑了,“是不是答应了顾之谦的求婚,就不想带走蓦蓦了?”
听到他如此轻蔑的嘲讽,我转头不看他,说:“我没有答应他,所以,我还是要蓦蓦。”
“这么个又帅又有钱的海归你会不要?”他不相信地说道,我听了一怒,转头看向他,见他神色里的怀疑里还带着轻蔑。
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样的句子来侮辱我,我咬着嘴唇走到他面前,手挥起来想给他一巴掌,他却像是料到了我要这样做,一把就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我奋力地想挣脱,他却抓得更紧,眼中更是怒火中烧:“林如昔,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折磨人!”
我听到他这么说,手上挣脱得就更用力:“我根本没有想过折磨谁,是你们一家三个人联合起来折磨我!”我的手腕被他钳得愈发的疼痛,已经有些使不上力了,我却没有开口求他,只是咬着嘴唇想凭自己的力气挣脱出来。
他好像是故意跟我作对,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已经被弄疼得几乎落泪,我倔强地看向他,耳边隐约听到楼梯间传来声音,接着是单元楼的铁门嘎吱一声,我正要回头看,却被景南一把压住脖子,嘴唇蓦地就贴了上来。
离开他太久了,对于他的气息侵入我一下子觉得惊恐,不舒服地挣扎着他却把我抱得更紧,我看到他的眼睛挑衅地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后。许久,他终于放开了压着我脖子的手,我像是躲瘟神一般推开了他,迫不及待往后看,面对的却是顾之谦伫立的身影。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手腕上的力道并未离开,我的右手被他举到面前,之间薛景南微笑地冲顾之谦说:“虽然你一直知道她和我的关系,但是亲眼看见感觉还是不太一样吧?之谦,你确定你要娶这个……”
他说着头转向了我,带着轻蔑的神色继续到:“人尽可夫的女人?”
我一听被侮辱的眼泪差点奔涌出来,左手狠狠甩了薛景南一巴掌,右手强行想挣脱,但是却依旧挣脱不出来,最后我着急地一口死死咬在他手上,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吃痛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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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感谢月光的长评~~~~本章3000字,呼呼,撒花撒花~~~

正文 回首凉云,忽听谁问明朝行未 Chapter1

我在昏黄的路灯下一路奔跑,任凭手机在我的裤兜里震动不停。终于在我双腿乏力到酸软时,一个踉跄双膝着地地扑跪了下去,左膝传来一阵入骨的疼痛,强忍的眼泪一霎被刺激得奔腾。
当初受伤时周若生说的誓言,当初疼痛时庭宇给的呵护,在这一刻历历在目,一种无力的破碎感撕裂心头,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却没有想到所有的往事都清晰得如同昨天。
我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强迫自己站起来,不在乎旁人眼光地跌跌撞撞往朱静好家走去。不知为何,这个时候我只想跟她说话,在她面前哭。也许,我和她从来就是一样的人,走的从来就是一样的命运,也只有我们才清楚彼此的疼痛,才尊重彼此仅剩的尊严。
到了朱静好的家,我抱着她在沙发上大哭了一场,捂着膝盖占用了她的床累得睡去。迷糊中听到她像是接了电话:“之谦,嗯,她在我这儿……”
居第二天是被朱静好的大呼小叫给吵醒的,睁开眼她已是花枝招展,强行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死猪快起来啦,中午饭都吃过了,下午陪我去逛街!”
我有气无力地挣扎着:“你倒是吃过了,我腹中空空再陪你去逛街,会死人的!”
“别得寸进尺哦,现在这儿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房东我一脚把你踹出去。”她说着俏眉一翘,挑衅地看着我。
赭我直叹交友不慎,只好被她木偶似的拖起来,再木偶似的给我搭配衣服,再木偶似的给我化妆,最后塞给我一个面包就拉我出门,说先面包垫底带我出去吃大餐。嘴上虽是抱怨,可是心底却有温暖细密泛过,她把床让给我,一个人在外面蹑手蹑脚地让我安安心心睡到下午,现在还大费周章地拉我出门散心。而且,她和我说话的语气,好像我们俩已经回到了学生时光。
她拉着我来到了市中心一家装修超豪华的餐馆,这家餐馆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一进门就被吓着了,赶紧在她耳边说:“你干嘛带我来这儿?嫌钱多啊?”
“千金一搏美人笑嘛。”她调戏似的手指勾了下我的下巴,“来,小妞,陪大爷开心一把。”
我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折腾钱的死德性怎么还没改?”
“干嘛不折腾?”她说着就已经带我在一角入座,“反正是崔颢的钱。”
我一听没有再说话,没有想到崔颢竟然会给她这么多钱,从房子到衣服,她可以说是花得竭尽心力。至少这样的大手笔,是我知道的她的男人当中,遣散费给得最豪放的。
崔颢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只是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仁义,所以她不遗余力地花钱。恨一个人便是如此了吧,恨到最后一分钱,便也把自己心中所有的爱都消耗尽了。就像我舍不得动一分庭宇给的钱,生怕把最后的回忆也没留住。
一盘素炒土豆丝也120块大洋,这家餐厅还真是120分地彰显身份。我看着盘中不足120根的土豆,心疼地说:“你这头猪吃得还真是金贵啊,一根就一块多钱哪。”
“废话,进了这儿的,就算是猪也是金猪。”她豪放地夹起一根就往嘴里放。突然眼神一愣,赶紧低下她高昂的头,偏过脑袋。
“怎么了?”我也不敢回头看,低下头问她。
“白鸥一家……”她紧张地说道。我一愣往正在餐厅中间走动的服务员身后看去,白鸥和她爸妈还有几个西服男人正走进来,被服务员领着往包间走去,说笑着并没有看到我们俩。
“真是来错地方了。”见白鸥一行人已经进了包间,她一脸晦气地咕哝道。
想到昨天之谦带我见的那一帮军二代,我不禁微笑:“来之前你就该想想,像她那种出身的人,不来这儿估计才会不正常了。”
跟着的菜一盘一盘地端了上来,酒足饭饱之后我和她准备去趟洗手间就走。正在隔间里的我突然听到外面响起白鸥的声音:“哟,是我来错地方了,还是你来错地方了?”
接着我听到朱静好的声音:“不管是你是我,来这种地方不都很正常吗?”
“呵,也是。”白鸥轻蔑地笑了,“不过,你来是挨打的,我来,是打人的。”
我一听这话以为马上就会响起一个巴掌声,立刻推门出去,只见朱静好抓着白鸥举起的手腕,两个人正在较劲。
见我出来白鸥的脸色也是一个吃惊,随即像是意识到自己一人不敌俩,于是使劲抽回了手,揉着手腕恨恨地盯着我们看:“看来以后不能来这个地方吃饭了,都快成你们二奶的聚集地了。”
她说着轻蔑地转身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朱静好也跟着她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整理,边整理边说:“二奶又如何,要倒回60年,你还得管我叫姨娘。”
“你……”白鸥听了气愤得眼珠都差点掉出来,随即又强忍着怒气,憋出了一声笑:“可惜我爷爷把万恶的旧社会给推翻了,轮不到你来做我的姨娘。”
我看到朱静好无所谓的脸上掠过一丝败下阵的神色,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便开口对白鸥说道:“真不知道你爷爷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这一推翻,让景南不能随便地纳妾,倒是让你迟迟嫁不了之谦。”
或许被我戳到了痛处,白鸥狠狠地冲我瞪了过来,用杀人的目光足足瞪了我三秒,我不过是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三秒之后她只是转身走出卫生间,不过走之前丢下了一句话:“林如昔,你这句话的代价不会小。”
她噔噔地走了,我听了心中冷嘲,我的哪件事代价小了?一直在为自己付出代价,也不在乎这一句话了。
走出餐厅的时候,朱静好仰天长吐一口气,直说:“林妹妹,原来怎么不见你这么伶牙俐齿,倒真是让我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啊。”
“不过是你今天见到白鸥嘴巴怂了而已。”我无奈地笑笑。这时自己的手机又震动了,我取出一看,显示的是景南的名字。人尽可夫四个字一瞬就充斥了我的耳朵,毫不犹豫地拒绝接听。
朱静好见我这种反应,似笑非笑地说:“你真是决定嫁给之谦了?”
“你觉得我配吗?”我苦涩地说。
她听了伸手揽过我的肩膀,头碰了一下我的头:“配不配,不是我们说的,是他们做的。他愿意,你就配,他不愿意,白鸥那样的贵小姐也是不配。”
“如果这样,对他不公平。”我微笑,“做了他这么多年的哥们儿,你就忍心看着他跳进我这个火坑?怎么样还是希望他能找白鸥那样的人,不是吗?”
她听了撇撇嘴,看天说道:“不忍心看他跳火坑是事实,不过,娶人还是别娶白鸥的好,换个贵小姐我肯定欢迎。”
我听了不禁笑了,她心底也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之谦了,就像我心底一直觉得,她早已是破败不堪了。我们一边互相打气,自欺欺人地说自己还是公主,一边却又早已经在心底泄气,保守传统地给自己安上了肮脏地罪名。
和她一路逛着街,手机在兜里响个不停,每一个都是景南的,我每一个都不接,最后索性关机。朱静好牵着我徜徉在奢侈的各种吊牌之间,原本正开心地购物,她却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神色一瞬苍白,赶紧拉着我躲进了试衣间。
我在试衣间里不解地问道:“又看见哪个正妻了?”
她赶紧手指在嘴唇上作出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嘴唇贴着我的耳朵,细不可闻地说:“张顾生的人。”
我眉头一紧,同样地贴着她耳朵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离开他了吗?”
“从他那儿偷了文件出来,估计这几天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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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剧情会相当地激烈精彩,吼吼~~~~这章章节名一想出来,偶又开始自恋了,不知道亲们喜不喜欢本章的名字啊?
嘿嘿,新一轮的投票活动又开始咯,这一次偶不让庭宇参加评比了,因为知道只要有他在,你们一定会选他,所以这次不让他出现,算他个无冕之王啦~~~

正文 回首凉云,忽听谁问明朝行未 Chapter2

“从他那儿偷了文件出来,估计这几天他发现了。”
我听了心下一沉:“那现在怎么办?”
“如昔,你……能不能不要孩子,把文件给他?”朱静好神色为难的说,“他拿到那份文件也不能马上扳倒张顾生,我们必须尽快争取时间。”
我没有经过思考地就点头,她激动得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对不起……还没有换到你想要的东西就……”
“只要我们俩都好好的,以后想要什么总会有的。”我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这一路离开商场,我们几乎是和美国大片一样,东躲西藏地逃跑出来。想到从她给我文件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如果是偷的原件,张顾生应该当场就发现,如果偷的是备份,张顾生应该不会发现。
于是我问道:“你是从电脑里弄出来的拷贝还是原件?”
居“当然是拷贝。”
“那他怎么会发现的?”
“我不知道。”朱静好晃了晃头,有些焦虑。想必她是在回想整个过程,坐在出租车上之后我们便没有说话,尽量留给她时间思考,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若能争取一星半点也是好的。
一直下了出租她才开口道:“当时我已经知道女一号不是我,他们并没有正式通知我这件事,戏还没有开机。我就装作不知道,继续大摇大摆地出入他的公司。一天我趁他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就开始拷数据。那个十八岁小妞就闯了进来,我和她没有真正见过,但是我看她能进张顾生的这层楼,不用猜都知道她是谁。为了不让自己暴露,我就故意和她又吵又闹。”
她说道这里不禁自嘲地笑了:“那个妞也天生是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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