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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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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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静好,你能不能别管别人的闲事儿?”顾之谦这次语气却带了些不耐烦地怒气。
朱静好听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转过头去,此时正值摄像师按快门,于是就照下了朱静好转头的瞬间,我正欲说话的瞬间,还有顾之谦略带怒气的神情。
我微侧过身对身后的顾之谦说:“朱说的没错,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此时的摄像师又照了两张,随即人群就从照相的架子上缓慢地开始撤下来,顾之谦却跳到了我和朱的前面说:“我和她不是……”
他还未说完,我就扇给他一个耳光,所有还未走远的同学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们,我开口对他说到:“顾之谦,这就是我要和你谈的。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我转身的瞬间,第一次看到了顾之谦恳求的神情。只一霎,我好像心里就被他撼动了几分。只是那几分在我随后疾走的步伐里,被一点一点地重新修补回来,从此,我和他真的再没有见过,甚至也绝少听到他的消息,直到十年之后。
顾之谦的恳求最后让顾之语独自转身,他用纸巾想擦去我脸上的咖啡渍,却被我用手拦下纸巾,自己一个人擦拭掉已经有些凝固的污渍,一字未说。终究还是面对这一天了,真正面对时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困难,我,真的变得贱了吧……
顾之谦牵着我的手,或者说是拉着我的手臂大步走出了咖啡馆。我就这样带着胸前的一大片咖啡渍,暴露在阳光下招摇过市,就像带着红字的海斯特。他带着我急于地穿梭与各个繁华的服装店,我也没有抗拒地在他的示意下试着不同的装,我们之间一字未说,却就这样沉默地疯狂着,最后买了几乎和我一样重的一堆衣服回家。
把我送回到景南给我的房子后,我们也这样无声的告别。也许这从来就是我和他应有的状态,我的事他不必懂,他的事我不必知。
在我一个人面对房间里的镜子时,我开始拆开包装袋,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在身上,毫无兴趣却也毫无厌恶地反复转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仿佛在观看着各种不同掩饰下的自己,却发现我早已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夜幕正深,我正不知疲倦地变换着衣服,却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一愣转头看向墙上的钟,已经10点钟,然后站在原地看房门打开,景南一脸倦容地站在门口,我一怔不知道说什么。
他见我手里拿着一件新装,身上穿着一件还没取吊牌的衣服,嘴角勉强一笑:“干什么呢?”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听了我的问话,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一把紧紧抱住我,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轻声说:“今天她找你了?”
“嗯。”
“她要你离开。”
“是。”
“你会走吗?”
“不知道。”我说着推开了他,走进里屋,开始整理床上散落的衣服,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随即突然冲到我面前把衣服全部扔到地上,是发怒地狠狠摔在地上。
“你干什么?!”
“是他给你买的,对不对?”

本章3000字,原以为还能写很多的,但是昨晚考前失眠,整晚没有睡熟过,现在超困,拼死完成3000字,阿门,补眠去…

正文 如我忘记,被你遗在口袋里的游戏 Chapter2

我看着面前暴怒的景南,突然觉得陌生疏远,只是直视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们俩就这么对视着,突然他拉过我的右臂,死死扣住我的手腕,双眼怒瞪紧咬嘴唇地吼道:“难道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吗?还要他给你买衣服!”
我听了他的这句话,左手没有经过思维地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被打后的他,就这么偏过右脸,没有说话。
“薛景南,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贱。”说完我就想抽回被他扣着的手腕,可是我一往回抽,他就加大了三分力气,我越是用力,他就越是用劲。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最后我暴怒地拼命地捶打他的胸膛,甚至手脚并用地推开他的身体。他像是被我的反应惊住了,手上的力道松开几分,我立刻挣脱他的钳制,迅速地往后退,直到背抵到了墙壁。
居他见我这样,往我走了一步想靠近我,我却冲他哭嚷道:“薛景南!我从来不欠你,从来不欠你!凭什么我就该为你工作,我就该和你偷情,我就该被你老婆泼咖啡!凭什么!”
“如昔……”
他脚步尝试着向我走来,我却又死命防卫地推开了他:“你说我为了钱,那是因为你不给我蓦蓦,只给我钱!你明知道我只想要蓦蓦……只想要蓦蓦……”
赭“如昔……如昔你听我说……”他说着,就箭步走过来,我虽然拼命地不让他靠近,但是他仍然快速地掐住了我的双臂,整个人死命地将我困住在他的身体里。
“如昔,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哭嚷着打断他,“我再也不要听!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谎言,我再也不要听你承诺的一个字!”
“如昔,我让你见蓦蓦……我让你见蓦蓦……”他在我耳边重复地呢喃出这句话,我听了之后停下了挣扎,整个人怔在原地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景南,我把十三万还给你,好吗?”
“你什么意思?”
“我要蓦蓦,我要带着蓦蓦离开……”
“不可能!”他听了几乎是发狂地把我推出怀中,重重地把我撞到墙壁上,他的手握着我的脖颈,看着他愤怒得近乎扭曲的脸,虽然他的手并未用力,我浑身在这一刻仍然爬上了惊恐。
“你这是想毁了我?”
我看着他的脸,强压住惊慌说:“我只是想离开你。”
“你答应她了?!”他的手竟然在这一刻加了几分力气,我顿时感到脖子上开始逼近压迫。
“景南,我们应该分开了。”他听了手上的力气竟又加大了几分,我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了,便开始向掰开他的手。
“你答应顾之谦了?!”
呼吸的压迫越来越重,我困难地微睁着眼睛看着景南,想到他之前说的会放我幸福,于是从喉中挤出一个字:“是……”
原以为他听了为放手,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更加大了力气,我被他窒息得几乎神智恍惚,却觉得他俯身下来铺天盖地的吻。
他先是吻我的耳垂我的脸颊,窒息的幻觉中我听到他在说:“不可能……你不会答应他的……你不会答应他的……对吗……如昔……”
当他的吻移到我的唇时,他掐住我脖子的手突然松了,我在晕眩中本能地张口吸气,可是空气却被他的吻挡住了,我的身体求生本能地挣扎着,他却将我抱得更紧。
这一晚我在窒息中完全无力反抗他的狂怒,我的耳边一直重复着他的话:“蓦蓦不能离开我,你更不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景南已经不知所踪。我全身疲乏地坐起身,看到的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想起昨晚几近疯狂的景南,我就不禁汗毛直立。于是立刻起身想收拾行装,却发现昨天所有新买的衣服都已经不知所踪,更可怕的是,衣橱里除了我平时用来在家里穿的几件衣服之外,没有一件外套,而且我的旅行箱也没了踪影。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于是飞奔地跑到客厅门口,想开门出去,却发现这扇通向外界的门已经被锁死。接下来我发现我的手机不见了,我的电脑也不见了,家里的电话线也被剪断。我被景南完全关闭在了这个与世隔绝的房子里,一个15层高的空中阁楼。
景南,这个从来就稳重成熟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我想起昨晚的那场歇斯底里,越想越无助,只好坐在沙发上,枯等着时间流过。我不相信景南这样困住我是想饿死我,他一定会在今天之内再出现,来给我送饭菜。
果然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于是飞奔到门口,看着门口出现的景南,他的手里提着一个披萨盒子。见我站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警惕而气愤地看着他,他却只是像往常那样,嘴角温雅的一笑:“饿了吧,来过来吃午饭。”
他说着就顺手把门关上,还不忘上了反锁。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把披萨放在茶几上,为我剪开包装绳打开纸盒,然后对我说:“快过来啊,一个上午了,难道你不饿?”
“薛景南,你说过,如果有人愿意给我婚姻,你会祝福我。”
他听了转过脸不看我,而是切出一块披萨说:“快吃吧,不然冷了就难吃了。”
我见他如此,三步就冲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披萨打落,愤怒地朝他说:“薛景南!我们都是普通人,你不要做这么极端的事!”
“你难道要我每天看着你,对着你叫弟媳吗!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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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因为忙着考研复试的事,所以耽误了更新,先给大家说声对不起了感谢大家对文文的支持,希望大家积极参与偶的互动活动哦感谢lina的月票,感谢danni的10朵花花,感谢liv的鲜花和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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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我忘记,被你遗在口袋里的游戏 Chapter3

我看着他的眼睛,愠怒的目光几乎可以吞噬掉一个人。一霎被他这样的眼神给惊住,景南不会是这样的人,我心里本能地告诉自己,我认识地景南绝对不是这样一个会被之谦给激怒的人。脑海里闯进昨晚的一幕幕,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忆清楚。
最后,我终于试探地说到:“薛景南,我会带着蓦蓦永远消失在你的视线里,永远不再出现。”
“不可能!”他坚决地咆哮道,“林如昔,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为了要毁了我?!”
又听到这句话,心里的猜想被证明了,嘴角浮上了哂笑。他囚禁我,从来就不是因为爱我。我和他之间,不会发生爱情两个字。
居“所以,你就这样毁了我?”我嘴角笑意深浓,“你想要孩子,所以不在乎是哪个女人生的,你想要妻子,所以我就应该义无反顾地配合你,现在,你想要家庭,所以就这样把我关在这里,成为你养的行尸走肉。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就应该这么被你毁,是吗?”
他听我说完,紧咬牙齿,像是生生咽下一口怒气,转过头躲开我的目光:“我从来没有逼过你。”
“呵,没错,当初是我自愿的。”我看着他说,“薛景南,现在我的自愿是,像你当初做的那样,用钱买自己的孩子,从此与你再无瓜葛!”
赭他听了转过脸看着我,目光里的愠怒已经沉入潭底,惟见他冷凉的洞察眼神里,仿佛还有瞬息即逝的一星痛:“蓦蓦不是你的孩子。要走,你只能一个人走,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是多久?”我听了哽下一口艰涩问道。
“这得看你同伴的计划有多久。”
我同伴?的计划?听到他说出这几个字,我听了不解地愣住:“什么同伴?”
“你的朱静好崔颢正合着伙想搞死我,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如意!”
他说完就往门外怒气冲冲地大步跨出去,我本能地奔到他面前,想趁他开门的时候冲出去,可是他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完全堵住了门口,让我使不上力。我不依不饶地地挤出去,他最后不耐烦地用力推开我,我整个人一个踉跄跌坐到地上,他什么都没有多说地锁门离开。
看着他决绝地关上了门,我顿时觉得像是被抛入了古墓一样。周围没有一个人,自己也联系不到外面的人。我被薛景南无根无由地扣上了一顶帽子,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需要解释,可是我必须对自己有一个交代。我不能再这样蒙在鼓里地又被利用一次,而且,又是朱静好和崔颢。
想到这些,我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下景南买来的披萨,然后静等着景南的下一次到来。晚上天全黑之后,我也没有开灯,几乎在沙发上等到睡着,慈爱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于是警觉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赤着脚走到门口挂衣服的架子旁,借着衣服和夜色遮住我的身体。
我见到门打开,他的人跨进了门,头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客厅:“如昔……?”他下意识地叫我,一边便伸手准备去开灯。我趁这个空当,果断地从衣架后冲出来,将烟灰缸朝他的脖子下方的脊背上部砸去。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身子扶着墙滑下去,但是他还是努力地想支撑起来身子。他手提着的饭菜这时滚到我的脚边,我还能感觉到温度。我害怕地看着他双手挥舞想抓住我的脚,于是赤着脚往门口退,可是又害怕自己下手重了,我走之后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于是就这么站着门口想走又不敢走。
就这么一迟疑的时间,他的手竟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脚腕,我一慌张用手里的烟灰缸使劲砸了一下他的手,便踉跄地赤着脚往楼下跑去。
一路又慌又急,奔出单元楼的时候,夜里的一股凉风让我浑身都哆嗦。光着的脚踩在花园的砖地上,还能感觉到细小的石子不舒服地硌着脚底。
出来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无处可去,我这副样子根本不敢回家让妈妈看见,朱静好那里也不可能去,虽然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不是我现在的样子去兴师问罪。想来想去,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除了去找顾之谦,别无选择。
身无分文还赤着脚的我,裹着一件单衬衣走在街上,频频引来侧目。我现在连公交都不敢坐,只能凭着记忆往顾之谦那里赶去。到了小区门口,我没有等到保安拦下我,就主动进了保安亭。我没有忘记顾之谦至今是住在景南家的,于是用保安亭的电话拨通了顾之谦的手机。
顾之谦出来的时候,看到我这副模样,也是吃了一惊:“你怎么了?”
“能帮我找个暂住的地方吗?”见到顾之谦过来,我就匆匆忙忙地迎上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顾之谦身后十多米远的地方,薛景南正朝我们走来。
我顿时一个惊骇,我怎么忘了就算我跑得再快,薛景南可是能够开车回来的。顾之谦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我。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竭,对顾之谦说:“之谦,快带我走,我和景南闹僵了。”
之谦听了疑惑地转过身去,才看到薛景南下来了。于是把我往身后护了护,傻笑地冲薛景南说:“姐夫,你怎么下来了?”
“呵,你姐让我看看,究竟是谁让你二话不说地就出来了。”薛景南脸色带着些铁青,嘴角却还有微笑,说话间还往我瞟了几眼,我看到他的手上已经绑上了绷带,猜想应该是顾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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