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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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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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老爷子笃定地说:“嘿,你就不知道了吧,关键时候,老将出马,是一个顶一排。我不找你媳妇,我找他家长去,仗着我这老脸给老亲家提亲去,比你小子磨磨唧唧地找不着重点可高到哪里去了吧?”
  高远很佩服老爹的强悍思维,很遗憾地告诉他说:“呵呵,爸你这招确实高,不过你这话要说还得同时烧上两叠子黄纸,舒飞他爸早没了,他妈也在两年前去世了。”
  苏老爷子仰头望天花板,说:“那你就赶紧滚上楼睡觉!明天一早起来,去讨我儿媳妇和大孙子的欢心!”


☆、第47章

  。 
  睡了一觉起来,高远只觉得今儿的天气怎么就那么好呢?尽管有些雾蒙蒙的;也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挑了一身最能展示身材优点的休闲服穿了,再拿把梳子在卫生间里拾掇了拾掇发型;下楼去吃早饭。
  桌子上摆着两个塑料袋。高远好奇地打开一看;包子花卷鸡蛋什么的;还有小区附近一家有名的店里卖的掺了花生打的豆浆;不禁问道:“爸你买这些来干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爱吃包子花卷。”
  苏老爷子撇嘴说:“那你就没口福了,带去给我儿媳妇和大孙子吃吧。”
  高远笑着说:“老爷子你……怎么睡了一觉起来;我这地位就直线下降啊?”
  苏老爷子说:“那是必然的。你挺大一人了;好意思和睿睿一个小孩子争宠吗?”
  高远心里挺高兴;嘴上却故意说:“那好吧;可是;今天老爷子你这话说的,好像儿媳妇的地位还比我靠前呢。”
  苏老爷子说:“那没办法,现在睿睿就是老爷子我的命根子,睿睿又最喜欢他妈妈,我不讨好着儿媳妇怎么办?”
  高远:“我靠!老爷子你也太势利了吧。”
  苏老爷子大手一挥,说:“切!这叫与时俱进!现在我来给咱家定个调子,这家里我资格最老,是太上皇。”
  高远陪着老爷子逗哏,有意讨他开心,说:“行,你是太上皇,谁也不敢有意见啊?嘿嘿嘿,那我就是皇桑了。”
  苏老爷子毫不留情地说:“不对,皇桑是我大孙子,你被跳过去了。”
  高远顿觉人生无趣,“怎么能就把我跳过去了呢?”
  苏老爷子说:“这是中国的基本国情,咱这里不都是‘小皇帝’‘小太阳’什么的吗?”
  高远对老爷子诡异的思维十分无语,不过还是顺着他的思路问:“那舒飞算什么?他不能是太后吧,也不能是皇后啊,你这不上不下地,把他搁哪啊?”
  老爷子很理直气壮地说:“摄政王啊,小皇帝没亲政之前不都是摄政王管着的吗?”
  高远说:“哦,那他算是实权派了,听起来还不错。那我呢?我算什么?”
  老爷子说:“你呀,你算大内总管。”
  高远一下子像被雷劈了一般:“你是我亲爸吗?哪有把儿子比作太监的?”
  老爷子一脸正气地说:“你这有贼心没贼胆,看得见吃不着的,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高远的心情简直是——不能更悲愤了。
  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这是为了鞭策你。你这时间紧任务重啊,一定要拿出斗志来,在一个月内把儿媳妇拿下,到时候我就给你摘掉‘大内总管’帽子,给你晋级,为你祝贺!”
  高远有气无力地说:“晋级成什么?”
  老爷子狡黠地眨眨眼,说:“暂时保密。总之一句话,脸皮要厚胆子要大嘴巴要甜,以速战速决追到老婆为荣,以磨磨蹭蹭吃不着肉为耻。好了,现在快去吧,组织看好你哟。”
  老爷子太坏了,还越老越不正经,高远心里嘀咕着,拎着那一袋子包子花卷加豆浆出门,忽然想起昨天宝马车撞变形了,便又折回来,去后面的车库里开了那一辆基本没怎么开过的捷豹跑车出来。
  一脚油门踩下去,那轰鸣声惊动了屋里坐着的老爷子,端着杯才泡的茶出来看。平时老爷子总说这车买了就是浪费钱,摆在车库里装灰,因为太骚包了不好开着上班,此时老爷子见了却是笑眯眯地,悠然自得地抿了一口才泡的新茶,眯着眼睛自言自语:“兆头真好啊,这车是才加满了油的。”
  一开始都挺顺利的,高远上了楼,叫手里的爱心早餐交代了出去,然后靠在门框上看着舒飞父子俩吃。
  舒飞和睿睿都没换衣服,依旧是穿着昨天那身黑色带帽的绒面夹克外套,下着牛仔裤,可是,愣是叫高远觉出和昨天不一样的风情来了。
  以前高远就觉得舒飞长得挺好看挺合眼缘的,昨晚上和苏老爷子一讨论,把“儿媳妇”这个调子定了下来,就越发看得舒飞哪儿哪儿都美得不行,连吃包子咂吧嘴都透着一股子别人没有优雅自若,看得高远的心情这叫一个舒畅。
  接了人下来,一见那车,激动得睿睿嗷嗷叫:“哇,高叔叔你开的是赛车啊,这轰啊轰的,跟飞机的声音一样!”
  舒飞也是第一次坐跑车,小心翼翼地在副驾座上坐着,新奇地四下张望了一下,赞叹不已。
  这在舒飞也是顺嘴的人情,人家高远特意开这么一辆车出来,有点眼力见的就该夸几句,不然人不得心里埋怨怎么跟个睁眼瞎似地,这么靓的车都熟视无睹?
  舒飞顺口的赞美的话听到高远的耳里,却是一下子就觉得这车的价值体现出来了。俗话说,香车配美人啊,既然舒飞喜欢这车,嘿嘿嘿,那以后就送给媳妇当礼物好了。
  高远便问:“你想不想来开两把试试感觉?”
  舒飞略尴尬地说:“我还没学过呢,一直想去考个驾照的,就是没时间,而且驾校那个流程,起码要学两三个月才能考得过吧,我哪里挤得出空来?”
  艾玛,机会来了!弄个手排档的车来,手把手地教他开车是多么好的培养感情的温床啊,高远马上打蛇随棍上,说:“是啊,现在的驾考严得很,我们公司有一个人弄了两年,考了六次都没考过,最后两年的期限还到了,又只有另外花钱报名。不过,我认识个交警大队的人,可以不用通过驾校,随便在哪里学的,只要能通过几项考试就给发驾照。”
  舒飞说:“那也不成啊,我不去驾校怎么学得会呢?你教我啊?你教我我也不敢啊,这路上的事情可不敢大意了。”
  高远谨记老爷子的教诲,厚着脸皮,磨破嘴皮,力图劝说舒飞采取折衷办法:先去驾校报名,有空就去学,考试之前由他来陪着练车,争取多快好省,早日拿到驾照。
  舒飞觉得高远这人怎么这么热心啊,简直不像个日理万机的地产公司老板,闲得发慌似地。不过混迹职场几年的舒飞比以前有城府多了,只是笑微微地说:“那敢情好啊,等几天我报了名找你。”至于这等的“几天”到底是多少天,就没定数了。
  高远心情更加爽快,到了城外侧,油门一轰,车子就飙了出去,睿睿后座上惊声叫唤:“好大的风啊,我的头发!”停个红灯都有人行注目礼,拉风得不行。
  结果到了和肖帆约定的度假村,高远的脸“刷”地一下就黑了下来。
  肖帆这煞笔!人家舒飞不是和他打了招呼说不要见那相亲的什么离婚未育女的吗?他怎么还是把那女的带来了!
  肖帆兴高采烈地给舒飞介绍:“来,舒飞,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前次电话你和你说的熊老师,熊若琳,桑树小学的语文老师。来,熊老师,这就是我的好朋友舒飞,春晓广告公司总监。你们都是舞文弄墨的,应该会很有共同语言吧?”
  舒飞略有些不满:不是说好了不搞相亲的事儿了吗?怎么肖帆就这么自作主张地把人带来了?不过人都带来了,就不能不给肖帆面子,舒飞很客气地和熊若琳寒暄了几句,又拉了睿睿来,说:“喊熊阿姨好。”
  睿睿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熊若琳看了一眼,乖巧地说:“熊阿姨好。”
  高远心里满不是滋味,只是不好表现出来。
  熊若琳身边还带了个闺蜜,估计是来帮她把关的,叫什么徐敏丽,这时候就咬着熊若琳的耳朵说悄悄话:“哎,各方面都挺不错的,不过你要问清楚他那儿子是怎么回事,是以前的老婆死了,还是离了。若是离婚的,还要看看他是不是以前有过出轨。那你可就要小心了,出轨这事儿和家暴一样,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徐敏丽天生嗓子尖刻,尽管是压低了声音却依旧飘出了话声,叫肖帆都有些尴尬,赶紧招呼人按着主次顺序都坐下,然后叫服务员来倒茶,又打发睿睿和琪琪出去玩一会,大人好说话。
  肖帆认识高远,笑着打招呼,又给景瑞明介绍。
  一个正式当家的和一个争取积极上岗的当家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景瑞明明显比肖帆脑子转得快,见舒飞是和高远一起来的,而且观察到肖帆张罗着叫那女的挨着舒飞坐下的时候高远是一脸黑沉的表情,当下便对高远的潜在身份有了几分了悟。不过此时情态不好说破,景瑞明便主动挨着高远坐,并提起话头,笑呵呵地和他聊起了一些高瞻远瞩的国家大事和地产业的发展前景,其实都是闲扯淡,完全是为了将肖帆这热心办坏事的尴尬给揭过去。
  一般概率来说,相亲成功相当于是双选会,能互相看对眼的机率很低,而且女方挑剔的时候居多,不过今天似乎是一个见证奇迹的时候,熊若琳对气质温润的舒飞十分中意,并不介意中间隔着个四岁的孩子。
  不过睿睿明显不喜欢熊若琳,在外面玩了一会儿进来,手里拿着个毛毛虫,插到爸爸和熊阿姨中间,将手里的虫往阿姨那边的桌子上放。
  徐敏丽尖叫起来,说:“我最怕虫子了。”
  高远恨屋及乌,隔着桌子在心里嘀咕,这煞笔女的就穿得跟菜青虫似地一身鲜绿,还怕虫子?
  熊若琳发挥出小学语文老师循循善诱的本色,笑眯眯地对睿睿说:“睿睿,你快把它弄到外面去,它的妈妈可能在找它,找不到它会很伤心的哟。”
  睿睿看她一眼,很听话地转身离去。
  肖帆哈哈拍手大笑,说:“熊老师真有你的,不亏是老师,教子有方啊,不对,是教导有方!”
  高远的脸色不能更难看了。
  谁知道睿睿一会儿又回来了,这一回手上爬着两条毛毛虫,一起垛在桌子上:“看,我把它的妈妈也接来了!它妈妈不会伤心了!”
  熊若琳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肖帆尴尬地调节着气氛,哈哈笑着说:“小孩子这时候最调皮了。不是有句话吗?‘四岁五岁,气死老狗,六岁七岁,上房揭瓦’,熊老师,别介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温情地虐一虐小攻,(*^^*) 嘻嘻


☆、第48章

  。 
  本来年纪相若的青年男女在一起应该是气氛很热烈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十分诡异;舒飞只是淡然以对,高远则是一副生人勿近的不爽表情;景瑞明看出蹊跷来了却笑而不语,袖手旁观。至于女方的两位呢,那必须是很矜持的,总没有女方倒赶着男方说话的道理吧。
  这下子就苦了肖帆了,大家都不说话,他身为活动的发起者不能也假扮深沉或者装闷葫芦啊,只好不住地没话找话,插科打诨地来调动气氛。
  偏偏肖帆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说了一会儿,费了一包子的劲儿,嗓子都说得冒烟了,结果气氛都没活跃起来,人人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死样儿。
  肖帆大爷脾气上来,索性撂挑子不干了,手一挥,说:“餐厅那边说今天周末人多,搞不赢,午饭要等到一点钟去了。咱们干脆打一会麻将,边玩边等。”
  群众们都没有异议,于是转移战地,从茶桌换到了麻将包间。
  按着肖帆的安排,作为今天的灵魂人物的舒飞和熊若琳呢是不能与众同乐的,他们时间紧任务重,现在应该去一边做个别的、单独的、一对一的深入交流,那么剩下的四个人就正好凑一桌,好打麻将。
  高远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好像谁欠了他五百万不还似地。
  可是,景瑞明多机灵啊,一看这风向越来越不对了,又不好去提醒当局者迷的肖帆,马上笑着说:“哎哟,这两孩子说要去钓鱼,我就怕他们玩得高兴了乐极生悲、掉水里去了。琪琪跟个假小子一样,调皮得不行,我不亲眼看着可不放心。”
  肖帆被迫调整人员配置,最后就变成了肖帆、舒飞、熊若琳和高远四人打麻将,徐敏丽观战,景瑞明带俩孩子去那一头的池塘钓鱼。
  大战在即,肖帆单手搂着舒飞的肩膀,贴在他的耳边悄声笑谑说:“好好表现,多点几个炮给小熊老师。当然,也可以多点几个炮给我,就当是谢媒礼。”
  舒飞笑着踢了他一脚,唇角扬起一对小梨涡,神采飞扬。
  那一对小梨涡平时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尽管知道舒飞和肖帆是铁哥们,但是这亲密无间的样子也叫高远看得牙疼,再加上那什么小熊老师不时地抬头巧笑,顺便给舒飞丢一把“秋天的菠菜”,越发叫高远闹心得不行,又不好说的,只好把一肚子火气都撒在十三张麻将牌上,恶狠狠地吃啊碰啊胡啊的。
  平时逢赌必输、向来是麻将桌上的“长输将军”的高远在这深深滴怨念下超高水平发挥,几乎是盘盘胡牌,竞技出了水平,竞技出了风格。才半个小时就赢了几十张粉色的人民币,打得桌子上的几个人简直是哀鸿遍野。
  高远连舒飞都不放过,心里恨恨地想:叫你对着别人笑,哼!输得你哭!
  这下子舒飞好看的眉头紧锁,肖帆喋喋不休的嘴巴紧闭,小熊老师则是花容失色……那一把把“秋天的菠菜”哟,呈现购销双方都很疲软的态势。
  其中受伤最重的是肖帆,他一个人就输了三十多张“毛大爷”出去,气得对高远说:“哎,高总,哥们,不带你这样的啊,他两个输钱是还想得通,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嘛。你把我也拉着一顿狂砍是啥意思啊?”
  高远恨恨地心想:砍的就是你,谁叫你乱牵红线了?嘴上却一派云淡风轻:“技不如人就交点学费吧。”
  肖帆输急了,先是抱怨下家高远:“高总,你老在我下面碰啊、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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