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旌图父鼋忝萌ド痰曜疲⑾掷盥巯裎舶退频脑诤竺媲那母潘牵鹱懊挥锌醇K嵌毫粼诼襞四谝碌穆舫。慌诤炜粗辛艘患谏亩棠诳悖墒且豢幢昵┨螅屯锵У胤帕讼氯ァ

这晚上演《泪洒相思地》,李论空前的卖劲,唱念做都很到位,到了后台又是给她倒水又是搧搧扇子。一炮红心如明镜,她是在享受震豫东的特殊待遇,她已经习惯接受这种待遇。另外,她也觉得好玩,她要以一个观众的眼光和兴趣,看看他究竟如何演这出戏。

散戏后,一炮红回到住处,在枕头下发现一个塑料包,打开一看,正是白天在商店自己相中的那条黑色内裤,不言而喻,这是李论向她投的桃子。怎么办,要吗?她仔细考虑后,决定留下。

然而,就在她准备关门睡觉的时候,门一响进来一个人:“姐,你还没睡?”

她一瞅是李论。“这是你送来的?”

“不,是,是。”

“这是女人的用品,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看姐姐喜欢,所以就……俺真的没有什么……”他吞吞吐吐。

“我喜欢自然会买下,你还是送别人吧!”

“姐,你就屈就一下吧,俺真的完全出于一片好心。”

“你知道这东西是不能随便送的,更不能随便收,要是被别人知道,那还了的!”

“姐,俺不懂,你就原谅俺这一回吧!我给你跪下啦。”他真的跪下了。

“既然这样,俺就收下,但,有一点,你绝对不能告诉第三者。”

“那是,那是,我绝不会告诉第三者。”

这晚,李论直到凌晨都没睡着,他一直玩味“第三者”这几个字,显然,她,震豫东已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她早把一炮红当成震豫东)。临明时他梦见他和她一起在龙亭湖里戏水。


38。第三十八章  走穴的日子
第三十八章走穴的日子



在中牟的第一天晚上票卖的不错,然而,当观众发现没有震豫东时大失所望。第二天晚上观众锐减,已不到一半,第三天更是寥寥无几了。

张银龙急得团团转:“妈妈的,河南人咋了,连自己老祖宗的戏都不看了?!”

刘堂说:“现在人们的胃口高了,没有真正的名角不行。”

“一炮红难道不是名角吗?你咋不说是他们的欣赏水平不中嘛!”张银龙不以为然。

“她怎么能和震豫东相比呀,除了开封一些小茶楼知道她,谁还认识她是老几?”牛得水不屑一顾。

“怎么,你们在说我吧?”一炮红突然出现。

“没有,没有,我们在说有的观众宁肯去茶楼,也不到戏院了。”张银龙掩饰说。

“呃,我们干脆改改样,把戏院变成茶楼,摆上桌子,沏上茶,演员不用化妆,除了门票,谁点戏谁掏钱,咋样?”刘堂提议。

“得病乱投医,我看中!”牛得水赞成。

“你觉得咋样?”张银龙问一炮红。”

“我看行,据我的经验,茶楼式经营,可以满足有钱人的口味,他们往往借此场合搞交易拉关系。”

“好,咱们就来个大胆尝试!”

剧场变茶楼并不困难,只是添几张桌子把椅子重新摆摆,演员穿上便装由唱大戏改做唱选段而已。然而,这样它与观众的距离却大大拉近了。观众不仅可以看和听他们唱戏,还可以和他们握手交流,还可以向喜爱的演员点唱自己喜爱的唱段。

第一天晚上,呼啦啦来了不少看客,其中有不少企业家,生意人和头头脑脑,有的还带着自己的客户。他们很舍得花钱,喝茶,一张口,不是武夷山大红袍、碧螺春,就是信阳毛尖、普洱。百儿八十不嫌贵。最初,剧团只准备了些花生、瓜子之类,可是并不能满足一些有钱人的要求,以后索性增添了各种高级干鲜水果和点心以及高档烟酒。他们还常常摆阔,相互争抢着点戏,从来不怕花钱。而一般观众花的是普通票价,却不仅能够看到听到好戏,而且还能看到富人们的斗富和人间百态。与此同时,剧团的演出场次也由一天一场增加为两场。剧团的票房与日俱增,演员的收入也空前的增加。大家都说,这真是歪打正着!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就在茶楼式经营的第五天,两伙人因为点戏打了起来。一伙人的老板是个胖子,他点了一炮红的红娘;另一伙的老板是个矮子,他点了大祭桩。两个人都说自己先点,争执不下便大打出手,结果,桌子被掀翻,茶壶茶碗成了手榴弹,一时间,喊声震天,拳头犹如暴雨,茶壶、茶碗飞舞,有的索性把后台的刀枪剑戟拿了出来,乱砍乱戳……

观众惊恐万状,有的吓跑了,有的又跑回来看热闹;演职人员,有的惊呆,有的躲在幕后观望。张银龙站在台上呐喊劝说,但,下边的二三十个打手根本听而不闻。直至警察来到他们才各自住手。结果,十多人受伤。

出了这事以后,有人提出离开中牟。张银龙看到这里是个聚宝盆,那里肯轻易放弃,为了保证安全,他把该县的宣传部门、文化部门和公安局的领导请到饭店,大吃大喝了一顿。公安局副局长当场答应每天派五名警员到剧场维持秩序。然而,观众可能因为警察在场感到受约束的缘故,来看戏的有钱人物骤减,剧团的收入也越来越少。张银龙看到好景不在,大势已去,不得不宣布阵地转移!

第二站是荥阳,荥阳位于河南省中北部,距郑州十五公里。荥阳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我国郑氏和潘氏的发源地,也是象棋上的“楚河汉界”的发源地,其地理位置险要,素有“两京襟带,三秦咽喉”之称,是中国古代著名的军事重镇。

荥阳还是有名的“诗歌之乡”,是著名诗人李商隐的故乡,“诗豪”刘禹锡死后就长眠在荥阳的土地上,李白、杜甫、白居易、王维、韩愈和柳宗元等著名诗人和文学家都曾在这里留下足迹和诗篇。

这里的经济和文化相当发达,县级剧团就有三个,业余剧团更是遍地开花。这里的人大都喜欢过夜生活,看戏是他们的主要生活内容之一。然而,不妙的是一炮红突然生病了,她的病很奇怪,总是头疼,尤其不能听到锣鼓声。

张银龙心急如火,一方面给她看病,一方面找合适的人选代替一炮红,但,剧团里的像样旦角实在是没有,他让火凤和温如水登台,可是,这里的观众眼光颇高,反映很孬,说,这那是开封市的剧团,一定是冒牌货!

张银龙听后如雷轰顶,他找到一炮红:“小红,看来还得你出山,不然我们真的要被赶出荥阳啦!”

“可是我实在是头痛的厉害呀!”

“不行就打止痛针,你权当帮帮我,你有啥要求我都答应。”张银龙就差没有跪下了。

一炮红只好边打针边演出,有时一出戏必须打两次针才能坚持下来。

李论也成了她的按摩师,上场前,每次下场,他都积极热情地给她按摩。

张银龙还亲自给她端茶送汤,全团人员都围着她转。这一切都像鬼火似的映入火凤和温如水的眼睛,她俩不谋而合的走到了一起:“怎么办?”“决不能让她得意忘形,我有个主意,……”

一炮红自从喝了火凤送的茶水,不一会就开始拉肚子,这个病比头疼厉害,吃什么药都止不住,根本无法上场。就在张银龙一筹莫展的时候,偏偏县委宣传部的马部长来剧团,他告诉说:“张团长,后天是我县一年一度的文化节,全县的剧团统统到文化广场唱大戏,并不叫你们白唱,每天补助一万元。”

“马部长,我们……”没等张银龙说完话他就转身走了。

“后天,也许一炮红就好了。”他自己安慰自己。

然而,一炮红却变成了痢疾,一天比一天重,人也瘦了一圈。这时有人提议:“我看还是去搬震豫东吧!”

“对,现在只有这最后一步棋啦!刘堂剧团暂时就交给你了,我必须立马回去一趟。”张银龙心急如焚立即收拾动身。

震豫东生过孩子后由于吃的多活动少,身体渐渐发胖。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溜圆闪光的脸庞,不禁哀怨地说:“掉那么多肉怎么还发胖呀!”

“你还是去活动活动吧,不然就变成小肥猪啦!”高玉树调侃说。

“你不是喜欢胖的吗?说什么燕瘦环肥。”

“那是,男人谁也不喜欢搓板,还是胖点性感!”

“性感,性感,我咋不待见这两个字。”

“其实,你是不待见那个‘性‘字吧?”

“是啊,谁像你,都当爹了,还那么不正经。”

“你懂个屁,孔老夫子说,食、色,性也。那是人的本能,离它就没有这个世界啦!”

震豫东说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她从老一辈人那里知道生过小孩,不到满月是不能过性生活的,可是,。他仔细看看震豫东,发现她生完孩子后越发漂亮了,不,好像更加有风韵了,与此同时,他还闻到一股香香的极其诱人的奶味,他差点淌出口水。

“咱们剧团怎么样?”

“唉,别提了,离了你,剧团好像没有了魂儿!”

“怎么会呢?不是有一炮红和花常艳吗?”

“一炮红偏偏这个时候病了,你知道,一个剧团缺了主演那可比抽筋拔骨还厉害,有的观众说咱是冒牌货,你要是不去咱们非黄摊不可!”

这时候小孩醒了,他不停地哭,震豫东连忙抱起他,他依然哭,没办法,她就解开怀给他喂奶。

张银龙望着那只雪白柔嫩蜜罐似的奶子,两眼发直,浑身冒火,舌头不停地舔嘴唇。

“可我,你看我和孩子……”

“没关系,我早想好了,你就把孩子带着,剧团里有的是闲人,谁有空谁抱他,大家都会喜欢他的。啊,这孩子真可爱!”说着他就去掀动她的衣襟,想借看孩子的脸近距离的看她的乳房。震豫东条件反射地连忙将身子转了过去。

张银龙眼前瞬间浮现他曾经偷奸她的情景,以及大家传说孩子像他的话,他更是奇痒难挠。哦,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他顿时燃烧起来。这时,震豫东已经喂完孩子,她正弯腰放下他,准备干点什么。然而,张银龙突兀从后边抱住了她。她大吃一惊,一边掰他的手一边厉声道:“张团长,你这是干什么?”

他见她说话客气更是色胆包天,索性把手放到她的胸部。她急了,屁股使劲往后一蹶,他疼痛难忍霍然松开双手向后退了几步。他尴尬地笑笑:“人家都说,这孩子像我,其实,我们……”

“你真可笑,那只是一些玩笑话,你却当真,你也不尿泡尿照照你自己。”

“我怎么了?说真的,追我的女人有的是,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我,不过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跟你去可以,但,你必须老实!”

“好,好,我老实,我老实!快走,现在全团人可都在等着你哩!”

“好,我收拾一下!”她收拾完又给高玉树写了张字条,便跟他出了门。

“你必须老实。”这句话一直在张银龙耳畔回响,他明白这是警告他路上不要调戏她。他后悔在她家没有如破釜沉舟。他知

道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

震豫东的到来全团人为之震动,大家争抢着询问她的身体,争抢着抱她的孩子。而震豫东却关心的是剧团的演出情况和一炮红的病情,当她把药递到一炮红的手里时,一炮红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姐,你可来拉!”李论声泪俱下地握住她的手说。

震豫东用关切的目光看看这个痴情的小伙儿,“师弟你好像瘦了许多?”

“他呀,每天总是胡思乱想能不瘦吗?”一炮红接过话茬。

震豫东当天晚上就披挂上阵,她的第一出戏是《王金豆借粮》,海报一贴出,买票的观众就排起了长队。

“啊,还是荥阳的观众识货!”牛得水在后台大嚷。

“你不会说话别说话,于团长怎么是货?”二妮愤愤不平。

“这不过是个比喻,那你说该咋说?”

二妮一时却想不出恰当词汇:“不管咋说,反正不是货!”

哈啊哈,她的话顿时掀起一阵哄堂大笑。

文化广场上舞台环绕,每家都拿出最好的节目。开封剧团的位置坐北朝南,是最受欢迎的一个,不少观众早早就三五成群的带着板凳来了。

张银龙清楚观众都是冲着震豫东来的。一炮红的病自从吃了震豫东的药很快好转,她暗暗感激她的善良、细心和大度,愧感以前自己的自私和狭隘。

震豫东当了妈妈后体型虽然有些发胖,但,唱的仿佛更委婉动听了,与此同时,李论也好像如梦初醒,他积极与其配合,不论唱腔和表演都忒投入忒默契。所以受到这个文化古城百姓的特别青睐和欢迎。因此开封剧团在评比中成了当然的魁首,而且得到了三万元奖金。全团人员人人欢喜。

张银龙更是乐不思蜀,立即在全县最好的酒店大摆筵席,将县里的头头脑脑都请了来,不少领导喝的脸红身晃,他们纷纷向震豫东敬酒,初起,她婉言拒绝,继而,张银龙发话:“于团长,这是领导看得起咱,你就喝两杯吧!”

“不行,必须喝三杯,否则,我们统统撤!”文化局长口吐白沫说。

震豫东看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好咬住牙连连喝了三杯。

女人到底是女人,一般都不胜酒力,在李论的搀扶下,她勉强走到驻地,便吐了。

李论吓坏了,有些手忙脚乱。

“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张银龙端着一杯茶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李论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两步。并不离去。

张银龙看看仰躺着的震豫东,叫了两声,她毫无动静。他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但由于李论的在场他无法实施:“你去让伙房烧一碗姜汤来!”

李论纳闷,姜汤解酒吗?由于怀疑他走出门后并没有离去,他悄悄趴在门缝往里瞅,蓦然看见张银龙正在用嘴喂震豫东茶。他怒火升腾,立即推门进屋:“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你管的太多了吧。出去!”

“我看你是在占她便宜,你还是出去为好!”李论不知从哪来的勇气。

“呃,你这小子,你别忘乎所以,我是一团之长,你敢抗上?”

这时李论才意识到他的权威,他皱皱眉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