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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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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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十二点多她才卸完妆,刚要往宿舍走,忽然张银龙出现在面前,他手里端着一杯茶水:“师妹,辛苦了,给,喝杯茶吧。”

她犹豫一下,看他是诚心诚意便接过来,痛痛快快喝了下去,然后说了声:“谢谢”便匆匆走回宿舍。她太困了,连门也没有顾得插,连衣服也没有顾得脱,倒头便睡了。然而,正当她烂睡如泥的时候,一个高大壮实的黑影蹑脚蹑手地走到她的床边。这是他蓄谋已久的时刻,他欲火中烧,心跳加剧,四肢战栗,跃跃欲试。他熟练迅疾地扒下她的衣服,然后,打开手电筒,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旋即是亲吻和猥亵。他极尽玩弄之后便疯狂暴烈地进行蹂躏……这时的震豫东在他偷偷下的安眠药的作用下,已经不醒人事,可怜的一代名伶就这样被这个流氓玷污了。

第二天震豫东一直昏昏欲睡到九点多,她仿佛刚刚爬过一座高高的山峰,两腿酸软,浑身酸痛,特别是下体那个部位有隐隐的撕痛感:“怎么了,我是病了吗?不会,也许是太疲劳啦……”这个温婉善良的女人怎么也不会向那么坏的地方想。

“豫东姐,你在屋里吗?”是小生李论的声音。

“在,”她不假思索的应道。

李论推门进来,见震豫东正在梳头。“怎么,你才起床?”

“我,我,没啥,不过起晚了。”

“姐,你是不是病了,咱去看医生吧!”

“不用,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呃,对了,咱们还要排戏吧?”

“没关系,反正新戏还得几天上演。”

“那可不行,赶早不赶晚!你先去台上等我,我一会就去。”

“姐,你行吗?”

“行,行,你等我!”

李论见她坚决,只好忧心忡忡的离去。

张银龙仔细观察震豫东,见她除了走路缓慢,脸色明显苍白外,并无大碍,心里感到无限得意和欣喜。忽然,他产生一个奇妙的想法,他要第二次得到她并且要在她身上留下些可纪念的东西。他的这个预谋很快便找到了机会,他把药提前放进震豫东的茶缸里,果然,她又在散戏后喝了进去。他真是欣喜若狂,可是,不料她却把门插上了,他只好用小刀拨,正拨间有人来,他迅疾躲了起来。他哪里会死心,过会又拨,终于拨开。他打开灯,狰狞的看她一眼,她依然和衣而眠。他幸灾乐祸地脱光她的衣服,让她仰躺在床上,继而,拿出一把小剪刀,把她的阴毛剪下一绺,并小心翼翼地将其包好,装进口袋。而后,他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他一反常态,并不立即进入状态,而是和她像一对夫妻那样,双双裸躺在床上并盖上被子,这时他多么希望她能陡然醒来,和她说说悄悄话,然而,她却昏昏沉沉像块木头一样,任他如何摆布她都没有反应。他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索然:“这样只能得到她的肉体却得不到她的心,这与奸尸有何两样?”想到这他膨胀的身体突然像撒气的气球一样慢慢萎缩了……

高玉树和白薇在杭州一直呆了九天,才返回开封。

“咦,你怎么又黑又瘦?”震豫东凝视着高玉树关切的问。

“你怎么了?好像大病一场似的!”高豫树也十分诧异的望着震豫东问。

“没有呀,我什么病都没有。只是有点累,歇歇就好了。你是不是在那不服水土?”

“是,那里的饭菜我吃不惯。”他搪塞。

果然,两个人不久又恢复了正常,生活又像河水一样平静的向前流淌着。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这天高玉树突兀接到张银龙一个电话,约他去吃午饭。

他们在寺后街的灌汤包子馆相见,这里的包子很有名,据说灌汤包子原是北宋皇家经典美食。

这里人很多,他们在楼上要了一个包间。

高玉树今天心情较好:“张兄,你常来这里吧?”

“是啊,我几乎每周来一次,这里的包子可谓,好吃不贵!”

“其实,它不仅好吃而且是一种艺术美。”高玉树夸夸其谈。

“哦,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您说说看。”

“灌汤包子从形式到内容,可说是处处皆美,咱先说形式,其皮,洁白如景德镇的细瓷,给人以玲珑剔透之感,细看,包子上有均匀的32道皱褶,放在盘中恰似一朵带露的白菊花,用筷子轻轻夹起,又好像一只小灯笼;再说内容,更是精美绝伦,肉馅和鲜汤同居一室,吃之,更是汤、肉、面三位一体。吃灌汤包,汤是第一位的,肉馅次之,面皮是次次之,打个比方,汤如诗歌,肉馅如散文,面皮则如小说,因为小说是什么都可以包容的,散文精粹一点,诗歌则是文中精华了。”

“啊啊,不愧为才子为作家,你这一番高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过去只听说美食是文化,今天听您这一说它还是艺术,是美学。人,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呀!看来,这顿包子没白吃,先说好,今天我做东!”

人多,包子很慢,他们就要了几个小菜和一瓶白干,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张银龙忽然笑呵呵说:“你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人物,只可惜好汉无好妻呀!”

“你是说,我不该娶震豫东吗?你错了,她的确是我的真爱。”

“你爱她什么?是漂亮吗?”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她的温柔,她的聪明、善良和忠诚。”

“忠诚,哈哈,你根本对她不了解,她在婚前就已经是绯闻缠身了,和她师傅,和于部长还有……”他故意留下伏笔。

“还有谁?”高玉树心痒难挠。

张银龙见他入赘,喜出望外,他伏在他耳旁悄声问:“她肚脐眼旁的那颗红痣,你看到了吧?”

高玉树的脑袋“轰”地一声,其实这件事在他心目中早已经成为块垒,他一直想问问他:“张兄,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你先回答我,有没有?”

“有,有。”

“问题的关键是有没有,至于我是怎样知道的,这并不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回去看看她的外阴处是否少了一块阴毛。”张银龙提供的秘密显然是越来越升级啦!

高玉树听后疑窦丛生,一股股怒火直往上蹿。
35。第三十五章 干柴烈火
第三十五章干柴烈火





与此同时,震豫东也在和白薇相聚。他们要了几个拼盘,喝的是啤酒。

“于姐,你知道你那位是和谁出差了吗?”

“和谁,总不会和你吧?”

“哈哈,你想不到吧,就是和我,而且是住在同一房间。”

震豫东知道白薇爱说夸大其词的话,另外她也知道她在大学时一直在追高玉树,对于她的话她已经无所谓信或不信。

“你都当科长了嘴还那么没遮没拦的?”

“真的,骗你是小狗,你放心于姐,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庭,我只是偶尔把他借用一下而已!”她一脸真诚。

震豫东凭借着女人的敏感,终于相信了白薇的话,但是她尽量表现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良久她突然问:“你们上床啦?”

白薇又是一阵狂笑:“废话,一对干柴烈火似的男女,同住一室你说能干些什么?”

震豫东终于明白了他们所作的一切,她这时突然想起高玉树回来时瘦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是让这个风骚女人给折腾的啦。她油然产生了一股对丈夫的痛爱,与此同时也产生了对面前这个女人的痛恨。

“服务员,来一瓶老白干!”震豫东想借酒解恨。

“怎么了,于姐,你要灌醉我呀?”她并不示弱。

震豫东冷笑笑,亲自给她满上。三杯过后,她半真半假地说:“白小姐,你要是喜欢他,我就把他让给你吧!”

“不不,于姐你不要误会,我是与你开玩笑,我和他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永远只是同学而已。”

震豫东坐在黄包车上,脑袋昏沉沉的,她不知道是怎样进的家。

高玉树正倒在床上酣睡。震豫东咕咕喝了杯凉开水,也和衣倒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震豫东惶惶然醒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她扭头看看旁边的他,他依然穿着衣服。她疑惑,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她瞅瞅窗外,天已经发亮。她披衣下床准备去外屋小便,不经意间她瞥见自己下身有些异样——仔细一瞅,原来自己的阴毛少了一片,她下意识地用手摸摸,的确是真的。她匆匆便完,重又回到床上,傻呆呆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她首先想到的是她的丈夫,他之所以把她脱光,可能就是为了这个。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是为了好玩还是为了坑害她……她根本不去想别人,因为她了解自己。当然,她自然会想到白薇,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那是为了什么?

此时天已大亮,她推推身旁的高玉树,他伸伸懒腰:“干什么呀,人家睡的正香。”

“我问你,昨晚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吗?”

“我,我怎么知道,昨晚我喝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

“你少打马虎眼,你不但脱了我的衣服,还干了坏事。”

“什么坏事?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正要问你,你身上是不是少了点东西?”

“哦,看来就是你干的,要不你咋会知道?”

“你承认有就行,你说实话,在我出差的这些天,是谁代替了我的位置?”

“你休胡说,我这些天一直忙着排戏演戏,哪有闲心想别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李论。”

“啊,你说的是那个白脸小生吧,呃,对了,你不是一直在夸他,在倾慕他吗,这回可是天赐良机呀,难怪还以阴毛做为信物,永结同心哩!”

“哦,原来是你?!……”震豫东怒火万丈。

高玉树眼睛瞪得溜圆:“你老实说,你到底跟过多少男人?”

“我跟过成千上万,怎么样,这回你满意了吧?”

“其它先不说,你先说说这回我出差,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还剪下你的一绺那玩意?”

震豫东这才清楚,这事原来不是他干的。可是,那又是谁呢?难道他是在诈我?

“你少来这一套,这事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这些天我一直在杭州,难道我会分身术不成?”

他一提杭州却使震豫东想起了白薇的话。“我也问问你,你到底跟谁一起去的杭州?”

高玉树心里咯噔一下,但他很快意识到她是诈他,于是理直气壮的说,你不要转移目标,现在是我问你。

震豫东也不含糊,我是心里没邪意,不怕鬼叫门!这些天我除了演戏就是睡觉,而且是在宿舍睡的,不信你可以去团里调查。

“你能保证睡在宿舍就安全吗?我看你是为了幽会更方便吧!”

震豫东自己也有口难辩,她的确不能自圆其说,她觉得这件事极其蹊跷,她想起有两天自己的身子特别的疲惫和酸软,而且下边白带也突然增多。可是,她却从来不往那事上想。

“算了,我要去上班了。”

“怎么你认输了,不过这事并没有完了,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这些天,你在和谁接触,你的那东西是谁剪下的,你究竟和多少男人睡过。”

“我说了,和一百个,一千个,神经病!”她拿起提兜怒冲冲走了。

高玉树望着妻子的背影,心头陡地升起一股怜悯之情,是啊,婚前的她,是多么的楚楚动人,温柔可爱呀,自己是那么的为她迷恋为她倾倒。如今,不到一年,他们的情感之舟就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啦。这其中的原因,真令他匪夷所思。他决计找白薇聊聊。

中午,他们在一家牛肉汤馆相聚。

“你把杭州的事告诉她了?”他单刀直入。

“是啊,怎么?”她总是盛气凌人。

“你不是说,不破坏我们的家庭吗?”

“这正是为了防止破坏。”

“你以为她会和你一样开放吗?”

“不开放又如何?她会和你离婚吗?”

“这不是离婚不离婚的事,而是,你已经动摇了我们的感情基础,打破了我们的生活平静。”

“那正说明你们的感情基础原来就不稳定,你是个大学高材生,而她只是个目不识丁的戏子,你喜欢她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甚或说,你是被她演的戏中角色所打动迷惑罢了,说到底,你们之间的最大差异就是文化。

白薇这一阵枪林弹雨似的反击,的确,使高玉树有些难以招架。但是他一时半会是不会向她屈服投降的。但是,他还是旗帜鲜明的说:“不管怎么说,我是爱她的!”

“哈哈,别打肿脸充胖子了,这是男人对女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我想你这一生不知会对多少女人说这句话。”

高玉树没有反驳她,心说,反正我不会对你说。

震豫东心事重重地走进剧团宿舍,小生李论鬼使神差的进来:“于团长,你还没有吃早点吧,给,这是我给你捎的灌汤包,快趁热吃吧。”

李论这个小伙不仅戏演的好,为人更是热情厚道。他对震豫东从来就是毕恭毕敬,佩服的简直是五体投地。

震豫东望着他满脸赤诚的样子,盛情难却:“好了,我吃,你放在那吧。”

李论迟迟疑疑地拿起暖水壶走了出去。

震豫东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刚要下咽,突然一阵恶心像潮水一样翻腾而来,她连忙跑到门外呕吐。

“姐,你怎么了?”李论抱着水瓶跑过来关切的问。

“没什么,”她推开包子:“看来我不能吃,你拿回去吧。”

“你是不是病了,走,看看去吧!”他一边说一边给她倒水。

“没事,我喝点水就好了。”

“你这些日子消瘦多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身体可轻视不得!”

在李论走后,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会,终于还是去了医院。她正要挂号,忽然有人把挂号单子塞到了她手里,她一瞅是李论。

检查结果大夫说她怀孕了,她说不出是喜亦或是忧。但是她没有告诉李论,只是说感冒了。

震豫东的晚场戏没有唱好,她的注意力集中不起来,一会出现高玉树,一会出现白薇,一会出现李论,一会又出现张银龙以及孩子、阴毛、白带……

高玉树临走时叫她好好想想的话语一直在她耳边盘旋。尽管她觉得自己是清白无瑕的,但有些事却又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杭州的事,对于白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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