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q分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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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分手后-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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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着,愧疚?”褚博睿大手往下一探,一捏。
  “喂!”芮秋跳起来,转头看了看门外,回头捏住褚博睿的鼻子,笑骂:“别以为我家人都在我就不敢收拾你。”
  褚博睿呵呵笑,“只接受色诱,不接受暴力。”
  芮秋笑瞪他一眼,“少没正经,压岁钱准备好了?对了,小娜和彬彬朋友的那份没落下吧?”
  他跨过褚博睿走到床头柜前开始翻找装压岁钱的红包。
  “都准备好了,你就别操心了。”褚博睿拉他过来坐下,“快想想,怎么收拾我。”
  芮秋被他抱着,动弹不得,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对着褚博睿的嘴亲下去。
  房门被敲了两下,两人猛地分开,芮秋转头见是儿子芮小弈,这才嘘了一口气。褚博睿枕着他大腿笑得幸灾乐祸,芮秋抬手给了他一记巴掌。
  “我说你们两也够了哈,都腻成一个人了,有点老夫老夫的样子行不行?”
  褚博睿揉着脸颊坐起来,整了整两人的衣服,“不是说有同学要来么?”
  “哦,他啊,去孤儿院了。”
  芮秋问:“是辰飞么?好久没见着他了。”
  “嗯,他最近挺忙的。”
  
  这个年龙卷风一样袭卷而过,芮秋家三口人忙得累翻。这头才送走了一大家子人,那头芮秋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去外地,芮秋走,褚博睿自然得跟着,于是家里头也就只剩芮小弈一个人。
  冯辰飞来拜年的时候家里只有芮小弈。
  芮小弈昨晚累得睁不开眼,早上也睡得昏昏沉沉,给冯辰飞开了门就自顾自趴回沙发继续补觉了。
  “你爸爸还没醒么?”冯辰飞把礼物放在一边。
  芮小弈说话像是含了一口水,唔噜唔噜的含糊不清,“他们去看我太奶奶了。”然后又反应过来一般冲冯辰飞招招手,“你过来。”
  冯辰飞在沙发上坐下,芮小弈打了几个呵欠,把脑袋往他大腿上一枕,“等我睡一会啊,昨晚才把爷爷奶奶送走,我和我爸还有褚伯伯都忙瘫了。”
  冯辰飞点了点头,鼻子嗅到空气里芮秋的气息。
  芮小弈睡得沉,睡足了一个半小时才有转醒的迹象,对方睡得糊涂,醒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把他给忘了。
  “啊,你怎么在啊?”
  “你说我怎么在?腿让你枕了那么久,你好意思问我怎么在?”
  芮小弈搔搔脖子,似乎有了点印象,呵呵干笑了两下。
  “口水都流出来了,真邋遢。”
  “胡说。”芮小弈摸摸嘴角,果然有什么东西,悻悻地溜进洗漱室。
  
  有几个月没来了,冯辰飞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当初凡是那个人停留过几秒的地方他都会记在脑子里,此时此刻那些小小的片段拼图一样拼凑在一块儿就成了这个完整的场景。
  芮小弈大约是醒透了,含着漱口水在洗漱室里哼着歌。冯辰飞起身在房间里转悠,芮秋的卧室一片清明,如初的干净透亮,风穿过窗帘,卷起层层涟漪。
  清澈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似乎梦就这样醒了。
  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芮小弈在洗漱室喊他让他先接一下。冯辰飞过去接起,芮秋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小弈,起来了么?”
  冯辰飞嗯了一声,对方大约也才睡醒,并没有听出是他的声音。
  “一个人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和你褚伯伯过几天就回去,有什么事给你傅叔叔打电话知道么?”手机那头的人掩嘴打了个呵欠,“我到了再给你电话,博睿,换我来开,你一晚没睡。”
  听筒里中年男子低沉的嗓音响起,一句“你睡,瞧你累的。”透着无尽的怜爱和呵护。
  芮秋笑了两下,把声音转向电话,“那就这样吧,我们快过收费站了。”
  “好,路上小心。”
  “嘟……嘟……”
  
  芮秋挂了电话,仰头靠在座位上,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褚博睿脸上也带着疲色,转过头笑道:“前边过了收费站有个旅馆,咱们在那儿停下,你睡会?”
  “你也睡吧,开了一夜的车。”
  两人在旅馆前停了车,褚博睿开了一间房然后叫了早餐,芮秋坐了一晚的车,颠颠簸簸骨头都散架了,说是没胃口,倒床就睡了,褚博睿也只吃了两口,洗了把脸,脱了衣服倒在芮秋身边,手臂横在芮秋身上,没一会也打起了呼噜。
  这一觉两人睡得沉,两个小时把一夜的觉全睡了。
  芮秋先起来,从包里拿出随身带的洗漱用品洗漱了一番,下楼在旅馆内的超市买了两瓶矿泉水,上来的时候瞧见褚博睿还在睡,他推了推他把他叫醒,“博睿,车上再睡。”
  褚博睿是累坏了,芮秋放下座椅,让他靠着睡个回笼觉,他驾着车继续往前开,因为前边就是和农村交接的地段,没有正规公路,如果晚上走很容易迷失方向,所以他们特地在夜里出发,计算着时间,车子开到那里的时候是上午,等驶过那个地段再开两个小时,抵达目的地也不过下午一两点,就算晚点也能赶上晚饭,然后可以安心睡个觉。
  芮秋翻出村里大队的电话拨了过去,托人给芮小弈的太奶奶传了话,说他下午到。
  
  车子在凹凸不平的泥地里颠来晃去,褚博睿几次被晃醒了,再睡就睡不着了,拧开矿泉水瓶子倒了水在毛巾上抹了把脸睁开眼,他看了看路况,“这哪是路啊。”
  “你该庆幸没有下雨,否则就这路,能把咱俩连车给吞进去。”芮秋拿抹布在车玻璃上擦了一把,“再睡会?”
  “五脏六腑都撞得移了位,哪还睡得着?”褚博睿苦笑,“不睡了,换我来开。”
  芮秋笑笑把车停在一边,下车跟他换了位子。
  “前边有个石桥,只有两块水泥板,车子开过去得小心点,过了桥直接开上大坝,过了坝就不远了,不过那条路也不好走,车子估计开不过去,咱们把车停在大队,走过去。”他言语不快,却不含糊。
  芮秋一路指挥,褚博睿不敢大意,一路把车开到了大队。
  两人下了车才发现车身溅了不少泥,整辆车压根就没了样子,芮秋下去和大队的几个人交涉,得知那边修了路,车子能开过去,便拉着褚博睿上了车,一直把车开进深处。
  这一小段两个人开得心惊胆颤,车子一度陷进塘里,要不是找人帮忙,整辆车就得滑进河塘了。
  等车子终于在一处篱笆院子外停稳,两人才吐出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摇头笑了,这一路可当真劳心费力。
  
  裹着头巾的老妇拄着拐杖一步一颤地走过来,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笑,一只手拉着芮秋就不放。
  褚博睿听不懂他们两说的是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芮秋还会说方言,他猜他们是在叙旧,看样子老人家对于他们的到来很是高兴。
  没一会芮秋过来拉了褚博睿,用褚博睿听不懂的话跟老妇介绍,老妇很热情地拉住褚博睿的手,跟他说了什么。
  芮秋笑道:“外婆说请你进去坐,让你不要客气。”
  几个人进去坐了一会。农家小院本来就不大,砖墙土地茅屋小灶,院前是鸡舍,屋后是猪圈和菜地,菜地里还有个地窖。褚博睿觉得很新鲜,还问是不是有山芋干的稀饭喝。
  “你倒知道,不过今晚是没得吃了,外婆怕我们吃不惯这里的菜,特地和刘表嫂杀鸡做了一桌菜,煮了大锅饭,上次在超市买了一包锅巴你不是说好吃么,今天可让你尝尝真正大锅土灶炕出来的锅巴。”
  “你一说,我肚子倒饿了,呵呵。”
  芮秋脱了外套进厨房帮忙烧火,褚博睿也不闲着,抓了米跑去喂鸡,嘴里像模像样地学着电视里“哦咯咯”地唤着,笨拙地围着鸡舍转,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笑容。芮秋从厨房的小窗户探头出来看到他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换上胶鞋再喂。”
  褚博睿低头一看,皮鞋上果然沾了不少泥草,甚至还有鸡粪,他扶着额头笑得欢畅。
  
  饱饱地吃了一顿农家宴,芮秋帮着刘表嫂收了碗筷,刘表嫂当他是客,说什么都不让他沾厨房,让自家小孙子带他们去外边转转。
  刘表嫂家的小孙子今年才七岁,虎头虎脑的一个小子,浓眉大眼,长得很精神。
  村里昨天才下过雪,不大,今天就见不到雪的影子了,原先晒稻子的场地现在只有几垛高高的稻草堆,一旁还有一台磨,上边堆着一小堆没化完的雪。
  大毛贪玩,早溜去跟小伙伴点鞭炮玩儿去了,芮秋和褚博睿肩并肩,两人脚上都穿着胶鞋,在泥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逛了荷塘逛了小树林,看时间还早,又去坝上走了一遭。
  “那里。”芮秋指着不远处的山坡,“原先有很多树,我小时候跟我大舅去放过一次牛,树枝上掉下一条蛇,我和牛都被吓着了,牛一惊撒蹄子就跳了起来,我骑在牛脖子上被甩了下来,差点被牛蹄子踩到。”
  褚博睿听着,拉着芮秋的手紧了紧。
  芮秋回头笑,“后来我就不敢骑牛了。”
  两人边走边说,芮秋的手被褚博睿牵着,泥地里滑,一不小心就能滑倒,褚博睿的手掌又厚又大,芮秋被他攥着手,浑身的寒意再找不着丝毫。
  “我还骑过猪,信不信?”
  褚博睿呵呵笑着,攥着他的手时紧时松,生怕他滑到一边的沟里。
  “那时候几个舅舅总爱逗我,二舅尤其坏,经常把我往外婆家的老母猪身上一放,看着我揪着猪耳朵不敢动,眨着眼睛向他求救,他能笑岔过气去。”芮秋低低地笑了,“真是太坏了。”
  “不怪他,要是我,我也这样做。”褚博睿笑。
  芮秋笑着瞪了他一眼,“你要敢那样,我跟你没完。”
  “跟我没完才好。”
  芮秋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笑开了。
  
  晚上,芮秋拒绝了外婆的好意,没有去睡主屋。
  后屋的小房间有一张木板床,一个老式衣柜,一只实木箱子还有一条长板凳,帘子旁有个洗脸架,上边担着毛巾摆着瓷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房子有些年代了,墙上糊着纸,窗户玻璃上也糊了纸,床头拉了根电线,摇摇欲坠地晃着一个裸*露的灯泡,灯光暗淡。
  芮秋索性把灯关了,一旁的小窗户透出外边的光亮,有些寒意。褚博睿裹着被子把他包着,被筒里还有装了热水的盐水瓶暖脚,倒也不算冷。
  窗外有一棵树,树杆很粗,芮秋现在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树,只知道那棵树在这儿已经很久了,年纪比他外婆还大。
  “我小时候是在这儿长大的,直到六岁才被我爸妈接过去,我童年的记忆几乎全留在这儿了。”芮秋枕在褚博睿的宽阔的肩膀上,歪头跟他说。
  褚博睿点点头,把芮秋拢在怀里,“感觉到了。”
  芮秋从他怀里起来,面对面看着他,“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么?”
  “嗯?”
  芮秋低头笑了一下,又躺回去,“我外婆小时候跟我说,以后找了媳妇一定要带回来给她看看。”
  褚博睿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低头对着芮秋的耳朵吐气,“媳妇儿?”
  “滚。”芮秋头一撇,笑着打他。
  褚博睿没有躲他,任他打了几下,一双眼睛含笑望着他,然后把他平放在床上。
  
  外边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漆黑的屋子里被雪映出一片朦胧的亮光,模糊中透出两个交织的身影。
  芮秋衣衫凌乱,平躺在床上,双腿被褚博睿分开,他手臂捂着眼睛,随着小腹的抽搐,鼻间发出暧昧的喘息和低吟。褚博睿埋首吞吐着,用唇舌和唾液讨好着爱人。
  芮秋抬起一条光*裸的腿,脚在褚博睿耸动的脊背上摩挲,“博,博睿。”他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可以了。”
  褚博睿把头从他腿间抬起来,“可以了?”
  “嗯。”芮秋移开手臂,白皙的胸膛起伏着,眼神迷乱,嘴唇被唾液沾湿,微张着,吐出湿热的气息,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炽热,“进来,嗯!”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环境,也许是因为方才的交心,两个人都达到了最佳的状态。
  芮秋侧着头,身体和心灵皆满满地充实着,他发出愉悦而痛苦的呻吟,气息紊乱而灼热,他能感觉到褚博睿也同样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因为他体内的对方极力顶撞的物体胀得发烫。
  “啊!!”芮秋的五官瞬间极具地扭曲,肢体瞬时紧绷至搐动。
  那一刻,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让他有种被对方嵌入身体的错觉,这种剧烈的融合感几乎让两人的灵魂颤动。
  褚博睿抱着芮秋,双臂紧紧地绷起青筋,他的物体深深地埋进芮秋体内,如此紧致的契合,让他一瞬产生了一个想法:这栋房子塌了也好。
  
  【唐·筱·声——晋·江·原·创】





61、第 61 章 。。。 
 
 
  这夜,芮小弈趴在床上,脚在被子里踢了踢冯辰飞,“哎。”
  “嗯?”冯辰飞枕着手臂望着天花板,心不在焉。
  芮小弈凑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盯着冯辰飞看,冯辰飞眼皮都没动一下,半点反应都没。芮小弈探手进被筒往他腿间一摸,怒了,“操*你妈的冯辰飞,你怎么还是软的?”
  “嗯。”冯辰飞死气沉沉地应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转头丢了句,“别乱摸。”
  芮小弈一脚踹飞被子,卷袖子就要扒他裤子,冯辰飞懒得反抗,由他闹。芮小弈就见不得他这副死样子,抬脚踹了他一脚,“你给我起来!”
  冯辰飞转头看了看他,“怎么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啊?”
  “是不是那个化妆师?好啊你,这锅里的还没吃着呢就巴望着碗里的。”
  “什么跟什么啊。”冯辰飞翻身睡觉,屁股上被芮小弈狠踹了几脚,他啧了一声,掀被子坐起来,“芮小弈,别闹啊,再闹我可对你不客气。”
  “好啊,我正好想练练拳脚,来啊。”芮小弈摆开拼命的架势。
  
  冯辰飞狠狠叹了一口气,一腿把人扫翻,拉被子把人盖住。芮小弈挥着四肢胡乱扑腾,嘴里呜啦呜啦不知道在咒骂什么,冯辰飞给他掀了点被子让他喘气,芮小弈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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