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哥哥不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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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哥哥不当老公-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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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盯得五味杂陈,竟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有的时候,我常在想,如果当年我没被许家领养,是不是就不会跟成漫稻结下梁子?
细想也就是一个阴差阳错。多年前,进福利院,我没料到!鸠占鹊巢,我更没料到!
记得,李晓言曾说过:“对曾经,我们不是忘记,而是,不想记得!”是啊,谁会念念不忘津津乐道,自己被所有人都视为烫手山芋的岁月?
   
十岁那年,我的家人,都死于空难!家族里本就人丁稀少,加上父母都是老来得子!祖父辈的人早就驾鹤西游!居委会的大妈,说了一个月,条件一加再加,愣是没说通,跟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大伯,收养我!大伯说:“都是工人家庭!多一张嘴迟早是个祸害!我不是不愿养,就怕跟着我们遭罪!”
去福利院的时候,天气倒是很好。彼时,我穿着破旧背心,扎着松松马尾。没想到,这副惨象倒是为我博得许妈妈的同情!初来咋到,我就被领养走了!后来,我是从成漫稻的嘴里才知道,院里原本预定好的人选是她,只怪她感冒的不是时候,烧的连床都起不来!这才让我占尽便宜!本来我也没觉得有多亏欠她,直到我在大街上看到她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上下其手,当时,她向我投射过来的目光,我至今都忘不掉!那是一双满目疮痍,藏怒宿怨的眼眸!一个花样少女要与多少卑劣的男人周旋,才能到如此?时光荏苒,我终究还是懂了!成漫稻说是怨恨我,倒不如说,是怨恨命运!
   
诚如此刻,我眉眼捎到的美人,她正低着头,声线不高不低:“其实谁都还不起我支离破碎的人生!”她把双手揣在大衣的口袋里,临走前,她附在我的耳边低喃:“命运弄人,我终究还在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





、名字好清清白白如是

许文轩回来的第三天,早早的就下班了。
一回来就闷不吭声的进去厨房。我觉得有些异常,便抱着孩子尾随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啦?”
他娴熟的刮着鱼鳞,并没有回头的答了一声:“嗯”
我觉得有些尴尬,便逗着怀里的孩子:“开不开心啊,爸爸今天要烧好吃的给我们清如吃喽!”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许文轩低声说话:“清如这个名字好,清清白白如是!”我愣了一下,听不出几个意思。
吃晚饭的时候,许文轩像往常一样,宠溺的给孩子喂饭,他细心地挑出清如碗里的每一根鱼刺。期间,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以前,他总会神神叨叨的招呼我吃这儿吃那儿的。现在一句话都不讲,我反倒不自在的厉害!我索性不停地扒拉碗里的饭。

狼吞虎咽不能保持愉悦心情吃饭的结果就是,在厨房洗碗的我不停地打嗝,打得胃里一阵阵的酸!就在用手顺气的空挡,我忽然觉得,结婚几年的时间里,我跟许文轩之间,隔着的就是这一层肚皮,它就像烧不尽的野草似的春风吹又生,你越是划拉越是长的快!
   
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杂志社提供了出国进修的机会,本来元姐是不愿意让我去的。我猜想是顾念我新婚燕尔。
可是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松口:“小丫头片子,心可真大!让哪个狐狸精把你老公拐了去,可别管我要啊!”
走的那天,许文轩并没有送我,他还在气我!我拖着行李厢过关时,心里百感交集,说不清道不明,那感觉比愧疚多,又不到感情!
在国外平静的呆了一个星期,我就接到了许文轩的电话。
第一次通电话的时候,许文轩明显是喝了酒了:“许宁宁,你可真没有良心,你就不想我吗?”
我没有说话,想不想,我自己都说不清,就觉得身边少了什么。许文轩隔了半响也没说话,后来也许是借着酒劲,他哑着嗓子跟我低喃:“真想把你扑到,狠狠的要你几回!”
我的脸猛然红了起来,这么露骨的话,许文轩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我臊着脸骂道:“喝了酒,净说些混账话!”
后来,尽管时差颠倒,我每天都能在睡前接到许文轩的电话,我们从例行的问候,开始越聊越多。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明白,许文轩也是个道貌岸然的流氓,他隔三岔五的,就在电话里冒出一两句荤话!甚至有一次,还不远千里赶来,把我折腾的半死不活!事后,他光着膀子把我搂在怀里,跟我说:“多便宜你啊,送货上门!”我发狠的掐了他一下:“你倒是开心了!”
   
后来想想,要是那个时候我就受孕的话,孩子也该是清如一般大小了。可是,连我都觉得太过凑巧的事情,许文轩这么精明的人倒是一句话也没问。反正我一向拿捏不了他的心思!以前,我是不想懂,现在,是懂不得!
  ?
想着想着,一摞碗已经被我刷的跟明镜儿似的。抬头间看到许文轩倚在门口,愣是把我吓了一跳,我按着胸口吁着气:“以后,可别这么吓我!”
许文轩从门口慢悠悠的晃了过来,紧紧的抱着我,糯着声音跟我说:“宁宁,你穿着衬衫,系着围裙,挺性感的,挠的我心里痒!”
我窝在他的怀里,身上的骨头被他勒的隐隐作痛,便有些挣扎:“回来的时候跟个大爷似的,这会子倒来招惹我!撒手,我没洗澡,身上可不干净!”
许文轩钳着我的身子,劈头盖脸的吻我,我抵着他的胸膛一个劲儿的躲:“停手,别犯浑!”
“嘘,孩子刚睡着!你想把孩子吵醒啊!”许文轩不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一把把我抱到流理台上:“我就爱看你羞着脸的样子”
“放我下去!流氓!”
“   ”
“许宁宁,以后别穿这种内衣,幼稚!”
“要死啦 ?轻点 ?疼 ?”
“  ?”






、古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第二天一大早许文轩就醒了,一向睡眠浅的我也醒了,我顺势翻了个身,就看到他站在衣橱前仔细的打着领带!
第一次见到许文轩,我就知道他有一副好皮囊。清新俊逸,玉树临风!上帝真是不公平,给了他那么多优势,居然还给了他一副好嗓子,天生有着蛊惑人的磁性,此刻,他便气定神闲的站在床侧,用着温纯的声音问我:“醒了?今天有安排吗?闷的话,就出去逛街!”
我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身子倚在床头。“我想去学车!”
“也好。学个车总归方便点!可是,孩子怎么办?你不是把徐姨给辞了吗?”许文轩一边整理着衬衫袖子,一边问我。
“我打算把孩子放到爸哪儿,交给家里人总是放心点!”许文轩大抵停顿一下,随后看着我说:“交给他也好,让他收收心,省的不安生!”
   
回宅子前,我给爸爸打了通电话。他浑厚的声音伴着细细簌簌翻纸的急促:“回家好啊,我让司机去接你!”
等我把孩子拾掇好,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了。
刚进院子,张妈就过来接过孩子:“你可回来了,多少时日了,我才觉得这宅子有些人气儿了!”
我挽着张妈的胳膊,细声细语的说:“今天给爸打电话,才知道您来了。这么大个院落,大事小事儿,全靠您张罗,可苦了您了!”
“看你说这些话,倒是生分了不少。早些时候,不是我那孙子出世,我也不会离开宅子。说来说去,总觉得是我不称职。单老爷子把小姐嫁过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生服侍。哪怕是小姐赶我,也是不能够走得啊,这才多久,小姐就  ”张妈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早已红了一遭。
转文请写转自后花园
其实,爸妈也算不上政治联姻,不过,倒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早年,爸爸是在单老爷子底下当的兵。
这老爷子是上过战场,杀过鬼子的先锋。恨不得家里人都一生戎装,策马奔腾。可是唯一的儿子单怀民却撅的跟头驴似的,死活不肯穿军装,硬是下海经商去了,纵使事业有成,老爷子也不稀罕。这一来二往,到把希望寄托在爸爸身上,一心想把女儿嫁给他。他老在妈妈跟前说:“这虎犊子,到底有我几分风采,哪像那个不肖子!”
可喜的是,妈妈第一眼见到爸爸,就红着脸跟老爷子说:“爸,他穿上军装的样子,倒也挺勾人魂的!”
可是如今,世事变迁。说到底,还是应了那句古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在官场上混了大半辈子的爸爸,临了倒好,惹了一身腥!这种桃色事件,不说闹得满城风雨,倒也能遮个半边天了!
妈妈虽说一介女流,倒也是刚烈的厉害,对什么都完美主义的她,硬是忍了一年似有若无的婚姻,终究还是选择了这样惨烈的方式,也许,跟爸爸离婚对她来说,比吃掉一瓶安眠药要来的难!
以前,我老是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一个向来安分守己的男人变成六亲不认的负心汉!还能有多少女子有妈妈这般知书达礼,蕙质兰心?
知晓始作俑者是成漫稻的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她,这攀高枝的速度快的真是可以!前脚在我那儿惆怅的跟什么似的,后脚就跟别人搅得天翻地覆!
被我撞见的那次,许文轩难得不上班陪我逛街!我们是在电梯上擦的肩,我和许文轩上楼,他们下楼。看见成漫稻亲昵的挽着爸爸,当时我就愤怒了,可是许文轩倒平静的厉害:“走,陪你上去买鞋!”
于是后来的几天,我都对他嗤之以鼻,谁让他对爸爸的流连花丛见怪不怪,万分理解!
直到我去见了成漫稻,她坐在我的对面,脸上挂着不屑的表情。她跟我说:“生意人老是觉得一张支票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当下我才知道,原来,许文轩早先一步已经过来兴师问罪了!
一时间,我没有抬头看她。只是漫不经心的搅着咖啡,淡淡的说:“你想找个依靠无可厚非!
我妈是个很好的女人,你不该伤她!我不知道你对我还有多少怨恨,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别忘了我不是圣母,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宽容,任你挥霍。所以,你最好好自为之!”

“许宁宁,凡事我都规划的天衣无缝,包括,跟你耗的这大半个青春,可是唯独这件事儿,我本意不是你!我没有哪一刻能像现在这样,拥有云淡风轻,不争不夺的心境,所以,你放心,我会一辈子藏着掖着,绝不撼动你的家!”成漫稻说话的时候,我明显听出她话里的沧桑,于是她一说完,我便站起身来:“成漫稻,我只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就在我迈开步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成漫稻垂着眼睑问我:“孩子, 还好吗?”
我轻哼一声:“你还记得,你有过一孩子?我倒以为你忘干净了呢!”直到离开,我想想还是奉劝了成漫稻:“别把自己当成女娲娘娘,可以肆意□人!”
   
朝花夕拾间,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张妈忙里忙外,心里倒有些感慨,自己不过二五年华,倒有些垂暮之年的心境,动不动就予怀怆然,感慨今昔!
   






、我回家不得跪搓衣板

驾校报过名之后;偶有不练车的时候;我就往宅子跑。怕是张妈没事的时候教了清如不少;这小丫头渐渐地能咬字清晰的蹦出一两句话。每次见到我,她都抬着圆滚滚的手臂冲我喊:“妈妈,抱抱!”张妈总是揶揄:“到底是亲妈,别人再对她好,也白费!”每每,我总是笑而不语。
   
年二十八的时候,单老爷子给我们打了一通电话。电话被许文轩开了免提,我隔了老远,还是听见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闹心的小崽子,也不晓得?年三十来吃年夜饭的规矩是不是还记着呢?”
我和许文轩对望了一眼,并不做声。十多年了,再苛刻的的规矩也早变成习惯了!只不过今年,忙着通知我们的人不一样了!
我叹了口气,声音刚巧自己听见:不过转眼间,妈妈都离开大半个月了!
许文轩跟老爷子闲扯了好一会儿,临了,挂电话的时候,老爷子吁了口气后说:“倒是跟许良君说一声,随他来不来!”
   
三十那天,我们赶去单宅的时候。老远就闻到了人气儿!只是,我没想到,单宇也回来了!此刻,他正眯着狭长的丹凤眼戏弄着我:“表嫂,你倒是来了!”
我还没出声,就看见舅妈莫静怡笑着走了过来:“快,快,快进屋,老爷子刚才还在念叨你们哪!”等她回神看到我怀里的清如,眉眼间又变成了疼爱:“哪家的怜丫头啊!怎这么磨人呐,来,让舅奶奶欢喜欢喜!”
莫静怡从我怀里接过清如,三下两下,就把不怕生的丫头逗得咯咯笑!
进了大厅,就看到老爷子坐在沙发的正中间,舅舅单怀民坐在老爷子的右手边,爸爸许良君则坐在左手边。我跟许文轩进来之后便一个一个称呼了过去,随后坐在了左侧的沙发上。莫静怡怀里的孩子一见着我,便不停地朝我这边扑:“妈妈,抱抱抱  ”这倒把莫静怡弄得尴尬不已:“舅奶奶倒是掐你了不是?”
我接孩子的功夫,老爷子就对莫静怡发话了:“看你喜欢得紧,倒叫你的乖儿子,给你生一个!二十七八的人了,什么时候能成个家!”
单宇怏怏的看向我和许文轩,那神情很好的诠释了“躺着也中枪”这句话!我被他的表情逗乐了,竟不自觉发出笑声,这倒又让他钻了空子:“许文轩,我倒被许宁宁笑了,不行,你得管管!”
许文轩难得的开着玩笑:“我现在管了,回家不得跪搓衣板?!”
我被他说的愣愣的,一时间,脸上红了几圈。我羞恼的对他轻拍了几下。清如见我这般模样,倒用小手在我眼睛连连摇摆:“妈妈,爸爸,不打,不打  ”
许文轩也发笑了,在清如脸上吧嗒吧嗒的连亲几口:“这姑娘真没白养!”
一时间,大家都笑开了花,单宇则愤愤不平的窝在沙发里抱怨:“倒在我孤家寡人面前上演起了天伦之乐!明年,我非得把老婆孩子给配齐了!”
莫静怡一听来了劲:“小祖宗,这可是你说的,这回可不许你赖掉了!”
单宇对着大家一拍胸脯,那架势倒有几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滋味:“不赖,不赖,为了单家,我拼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谈笑风生间,时间自然就过得很快。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井然有序的入了座。早在开饭前,上座的老爷子就吩咐过家里的佣人记得在最靠近他的位置上摆一副碗筷!一时间,大家都变得有些惆怅。可是,谁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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