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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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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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招式看似简单,却如渊临岳峙,峻岭重山,不露半点破绽。与那莫日根相斗,竟丝毫不落下风。

莫日根斗了一阵,一时也拾掇项追不下。耳旁听到匈奴的呐喊声越来越近,他心中焦急更甚,“敌军已攻进城内,身为大将,不在此时御敌,却与这弑君的女子在此缠斗,岂非顾此失彼?”

却见一员战将,身披银甲,手提宣花斧,急走到宫门,叫道:“那仁将军,匈奴贼兵已攻进都城,你不去御敌,在此干什么?”莫日根一望,却是萨仁(月亮)将军阿木尔。

莫日根道:“你来得正好,这匈奴公主刺杀了大人,你去擒她,我去守城。”

阿木尔闻言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大人被匈奴公主刺杀了!”

莫日根道:“大人被刺,还有太子,我东胡国都不能破,国不能亡。我去了,萨仁将军,这女子就交给你了。”说话间,撤了下来,提了戟,急忙走出王宫外。

萨仁将军阿木尔,也是东胡一员猛将,只是武功较莫日根稍逊。莫日根一走,换了阿木尔,项追遭受的压力,顿时减轻不少。便好整以暇地耐心与他厮斗起来。

第三十三章 马踏红都

却说项宝儿待琅琊先生跌落山谷之后,便回杉树林寻回百战宝刀,伙同大力士荆力,赶回城门。那守城的军士,认得他是匈奴派来的使团中人,也不疑有他,放他们入了城。

项宝儿,荆力暗暗召集送亲军士,偷偷接近城门。他二人一起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城门。

项宝儿放出烟火讯号,埋伏在红山脚下的冒顿,便率领铁骑,杀入城中。

素来羸弱的匈奴士兵,如神兵天降,出现在东胡都城,让东胡军士措手不及。一干匈奴兵将,为了雪割地夺美之耻,报侮辱公主之仇,个个奋勇,直如饿狼扑入羊群,猛虎咆哮于山林。东胡都城,虽囤有八万大军,却来不及调度,各自迎战,乱作一团。欲战的,欲逃的,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项宝儿一杆百战宝刀,荆力两柄百斤重的大铁锤,直杀得东胡军千军辟易,哀嚎连天。

好不容易那那仁将军莫日根组织了一队人马,赶来堵截,却撞到比项宝儿更狠的煞星荆力,飞起一锤便砸中莫日根的脑袋,东胡第一猛将顿时变作了一具烂头死尸。

这一下东胡军军心更乱。国君被刺,大将遭杀,东胡军虽有八万,却群龙无首,变成了匈奴铁骑任意屠宰的羔羊。

城中燃起了雄雄大火,却是被匈奴兵点燃。燃烧的烈焰,好似匈奴人心中熊熊的怒火。多年来被东胡人踩在脚下,卑躬屈膝,割地夺美,调戏公主,所有的帐,都要在这一天清算。过了这一日,匈奴便是这一块大草原的主人。匈奴士兵的血性与斗志,在这一日突然绽发出来。

※※※

王宫中,项追与萨仁将军阿木尔还在缠斗。有军士急来禀报,“萨仁将军,不要打了,匈奴军队已打进来杀到王宫了。快掩护太子殿下撤退吧。”阿木尔问道:“那仁将军莫日根人呢?”军士回报:“莫日根将军已经殉国,现在无人主持大军,我军军心大乱。”

阿木尔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敌人来势凶狠,自己恐怕不敌,于是赶紧弃了弑君的项追,急唤了太子,向宫外逃命。

那东胡太子,年纪才二十来岁,是乌力犍后纳的美人所生。此时惊慌失措,没了主意,只有随着萨仁将军慌乱逃命。

东胡尚有十万余大军驻扎草原各地。只要太子在,一呼百应,东山再起也是可能。

一行人刚走到宫门,撞见一队悍勇骑兵,簇拥着一人迎了上来。只见那人身披绣金战袍,金盔金甲,赫然正是匈奴大单于——冒顿。

匈奴士兵高声喝道:“哪里走!”阿木尔已无斗志,骑了马,扭头就逃。

一匹浑身如缎的乌黑宝马,飞驰追上。项宝儿如旋风般追至,从背后挥起一刀,将萨仁将军劈成两半。

前方又涌出一队匈奴军士,领头的便是那肌肉强健的荆力。荆力手持两柄斗大铁锤,暴喝一声:“哪里走!还不速速投降。”

年轻的东胡太子,脚下一软,从马上坠落,跪倒在地上。

※※※

硝烟散尽,红都城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是一队队持械巡逻的匈奴士兵,一排排被大火肆虐过的焦垣断壁,一串串沦为贱奴的五花大绑的东胡王公,一堆堆无人收捡的遍地横尸,让这昔日繁华的墟市,变作了被人追忆的一块伤心之地。

匈奴人获得了空前的大胜。

红都中八万守军全部粉碎,半数做了俘虏,被押送往匈奴单于庭。而东胡太子的投降,又导致东胡分散在草原上的其它部落的土崩瓦解,一举解决了匈奴最强大的敌人。

这红都处于兵家要塞,草原上的东胡残部又各自为战,要各个击破如裹中取物,只是时间问题,冒顿也不放在心上。只待鼓足余威,逐一扫荡。

东胡国历年积累的金银财宝,从周王室各诸侯国掠来的宗庙鼎器,数不胜数,全为匈奴所有。南朝涌来的工匠,便成了匈奴的工匠,必将为匈奴的制造业带来一次长足的发展。

而最重要的,是匈奴人获得了信心。历年羸弱的形象,不战自怯的军心,在这一战之后,便一扫而空。从此匈奴铁骑,在这大草原之上,再不畏任何强敌。

※※※

冒顿于红都王宫,大赏众将。各位有战功的王公大臣,均获得了倍于原来的草场水源。其中日逐部功劳最大,冒顿便将从沙湾至红山数百里的领地,封赏给了日逐王。

冒顿弑父自立,众人心中对他本是不服。这一次红都大捷,让匈奴各将对他敬佩万分,获得匈奴各部落首领一致称颂。有那还有不臣之心的人,见到冒顿已尽得人心,便自然打消了念头。

唯一的遗憾是那诺敏阙氏吴姬之死。

游牧民族对贞操观点十分淡薄,那冒顿原还想接吴姬回来。哪知吴姬竟然想不开,在寝宫中留下一封遗书,云自己被那乌力犍老贼凌辱,不能以清白之躯侍奉大王了。而后投缳自缢。

冒顿闻之叹道:“诺敏阙氏为我匈奴,以身事那老贼,让我匈奴吞并东胡,实有功于国。本王怎会计较她的清白。”

于是传旨厚葬吴姬,立碑表彰诺敏阙氏的功绩,不提。

※※※

大战之后就是欢庆。数不清的牛羊美食与那马奶酒堆满席上。

此战项宝儿兄妹一个杀死敌国国君,一个夺下城门,功劳自是巨大。奈何这兄妹无意做官,被旷世佳人虞芷雅催促,便要辞行,回去见他们父亲。冒顿挽留未果,无奈只有送了几车厚礼,派了一队军士,护送他们回阴山。

这一战张良助冒顿攻灭东胡,为的是向匈奴借兵。席上张良便要冒顿践约助兵,下长城助三晋盟复国。

“先生助本王攻灭东胡,居功至伟,本王自当践约。然东胡残部尚在负隅顽抗,而匈奴兵只六万,一时之间实不能分兵。先生放心,本王非无信之人。待天下英雄刺杀嬴政成功,本王自会提举国兵马,叩关而入长城,助尔三晋复国。然河套之地,为我族故地,本王势在必得,可得先生允否?”冒顿又抛出这个问题。

张良看那冒顿神态,目光冷峻中烁出一股霸气,心中就是一凛,“难道我无意间为我中原百姓树了一个强敌?匈奴铁骑踏破长城南下中原,若仅仅只想夺回河套也就罢了。而这匈奴单于能隐常人之所不忍弑父自立,又能答允那屈辱的条件来个千里奔袭攻灭东胡,岂是寻常中人?依冒顿的野心,很可能踏平我们中原。到时何人能撄其锋?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张良心中,不由对自己贸然助匈奴击败东胡国,铲除匈奴称霸草原的最大劲敌,消灭了牵制它的对手,产生一丝悔意。她一念如此,便对冒顿兑现诺言,借兵复国的期待减淡了不少。

张良便道:“但愿大单于不要进了长城之后,贪恋我中原的富庶,锦锈的河山。”

冒顿被她猜中心思,忙道:“子房先生说哪里话。我冒顿入了中原,绝不会恋栈不去的。中原虽好,却不是我们祖祖辈辈游牧草原的匈奴人过得惯的。”

张良将话激那冒顿道:“大单于可愿发誓?”

冒顿寻思一阵,说道:“只要宝儿王弟身在中原一天,我就绝不会挥军南下。”

张良道:“好,你我击掌盟誓。”下席而来,伸出纤纤秀手,举到冒顿眼前。

冒顿一阵犹豫,想要不立誓,被张良牵手伸到面前,终于还是勉强与张良击了三下。

※※※

酒宴过后,红都城门,未尽的硝烟之中,张良与荆力各骑一匹马,出城而来。

“姐姐,我们再去哪里?”荆力问道。

张良马鞭向南一指,决然道:“当然赶去河南境内,与天下英雄汇合,击杀秦皇羸政,报你我的国仇家恨!”

二人上马,头也不回,直奔长城而去。

※※※

笔者郑重警告,想当穿人,回到前朝当皇帝,王爷,大将军,环肥燕瘦群美纳于一怀,回到古代当皇妃,万千宠爱在一身的朋友,先做好无后的准备。项少龙无后,膝下尽是兄弟们过继的儿女。

项少龙隐居大漠,是如何打发他悠闲的时光,与六位美娇娘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请看下章。

第三十四章 瘦猴项布

一座百草繁茂的山谷,周围群峰环绕,百壑竞游。谷里谷外漫步游荡着几群羚羊,驼鹿,神态安逸,似乎与这里的人一般,与世无争。谷中松柏,白桦,山柳,亭亭如盖。树上百灵,斑鸠,石鸡栖戏,地上翠绿青草如毯,不时还能发现芍药,干草等草药。

一颗巨大的青石,耸立在谷口,将山谷掩藏,不为世人所知。天上一弯雨后彩虹,将天空映得一片绚丽。

※※※

一行军士,赶着几辆马车,缓缓而行。几位英雄的少年男女,出现在谷外不远处。

项追一指那挡在谷口的岩石,变得兴奋起来:“宝儿哥哥,快到家了。”

到了家门口,项宝儿也变得心情激动,说道:“我又可见到爹娘,大伯大婶,还有小布娃娃了。”

项追说道:“你这次出来这么久,不怕爹娘责怪么?”

项宝儿伸了伸舌头,说道:“爹娘我是不怕的,就怕清姨。说不定就会罚我刻书,一刻起书来就是几天,最头疼了。”

一旁清雅脱尘的虞芷雅纳闷地问道:“清姨是谁?小布娃娃又是谁?”

项追咯咯一笑,说道:“虞姐姐,你不知道。清姨是我爹的一个妻子,名叫琴清,我们这里就数她学问最大。她与爹一样,曾做过羸政的老师。人也长得挺美。我们这儿人,都非常敬畏她。小布娃娃吗,就是那个瘦猴子项布,是我的弟弟。”

虞芷雅羡慕道:“你们有这么一大家人,真幸福。”

项追问道:“虞姐姐,你家有什么亲人?”

虞芷雅答道:“我家父母均已故去,只有一个哥哥,名叫虞子期,也是墨家弟子,投在我师傅门下。”

项宝儿说道:“我爹最爱喝酒了,只是我们这儿酿的马奶酒,不好喝。这次我们给他带回来一车东胡王宫的中原美酒,他一定高兴坏了。说不定一高兴,就不骂我了。”

项追笑道:“爹那一关好过,清姨那关却难。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样让清姨高兴,不罚你刻字吧。”

项宝儿早有计较,说道:“我们带了一车绫罗绸缎,给娘和几个姨一人几匹,做几件好看的新衣裳,她们定会欢喜。”

项宝儿说的娘,便是项少龙的大夫人乌婷芳,平日里最疼爱他了。

项追摇头道:“几件衣裳就想哄她们高兴,怕是差得远呢。你把单于哥哥赏给我们的那箱珠宝中挑几样首饰,送给她们,那还勉强差不多。”

“对啊,我怎么就想不到,还是追儿妹妹聪明。”项宝儿一拍脑袋,笑呵呵道。

于是项宝儿便命马车停下,开箱寻找,挑出几件首饰。抬眼看见虞芷雅一双清澈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心中一动,拣了一只玉质发簪,递了过去,说道:“虞姑娘,这个给你。”

虞芷雅见那发簪通体透亮,莹润生温,乃是用名贵的蓝田玉制成,处处精雕细琢,匠心独运,簪上镶了一只金质飞凤,而凤冠上嵌了两粒红色宝石,望去价值不菲。她哭笑不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项追见她尴尬,圆场道:“虞姐姐,我哥哥就是这么个直脾气,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你就收下吧,我们这儿还多着呢。”

虞芷雅犹豫一阵,便收下发簪,插于鬓后。项宝儿看着虞芷雅插上发簪,云鬓雾鬟如同谪仙的模样,当即痴了。

※※※

突听前方一声嚎叫,一个瘦小的身影,很仓皇地从山谷中跑了出来。

这是一个少年,鼻梁低塌,小眼弯眉,两片厚厚的嘴唇里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他在前面奔跑,身后是一只野猪追赶,獠牙尖锐,赶得那少年甚是狼狈。

项追急叫:“是小布娃娃!他怎么招惹到野猪了?”

那少年,正是她的弟弟项布。

项少龙穿梭时空,无法生育。荆俊与鹿丹儿,答应将他们生的第一个孩儿过继给项少龙,便是这少年项布。那项布生下来也不知怎的,并未继承荆俊的俊雅和鹿丹儿的娇美,长得十分丑陋。项少龙也不怎么喜欢这孩子,平日里懒得教授他武功。项布认的娘乃是赵国公主赵致。她虽疼爱项布,却不会武功。项布只跟生父荆俊学过一点武功,荆俊本身武功也不高,故而项布比起项宝儿,项追来,本领就差得老远。

项宝儿见兄弟势危,取出那把六尺长的阴山神弓,拉了个满弓,射出一枝雕翎箭。“嗖”的一声,箭应声没入野猪喉管,当即毙命。

项布见野猪被杀,惊魂方定,长嘘了一口气,一抬眼便见到项宝儿兄妹,喜道:“宝儿哥哥,追姐姐,是你们么?你们这阵子去了哪里?害爹娘好生担心。弟弟好想你们。”

项追走上前去,伸足就踢了项布一脚:“小布娃娃,平日叫你练功不练功,这么大了,连一只野猪都打不过。要不是宝儿哥哥助你,瘦猴子要被野猪吃掉了。”

项宝儿走上前,也敲了项布一爆栗:“你爹是当代大侠,大侠的儿子,被野猪吃掉了,爹爹岂不是要被你活活气死。”

项布可怜兮兮地说道:“不是我偷懒,是爹不肯教我。又不像你们,既有爹教授,还有人专门开小灶教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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