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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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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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想着来接她的那个副将,是傅嘉善身边一直跟着的,在京中的时候住在那个宅子的时候,就是他全程看着,心想这个人必定是傅嘉善最心腹的。

可是现在傅嘉善不接自己回京,这是去哪儿?

寒香没有问,等着马车走了三四天寒香才发现,原来他们饶了个圈,还是在京城附近,此时所在的地方是京城西南的一个小驿站里。

在这里停了一天也没有离开的打算,等到过了两天,寒香才知道余副将为何在这里停着了。

他在等傅嘉善。

傅嘉善是第三天来到这个驿馆的,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队伍来的。

寒香看着他一身戎装,心中想着,莫非他是去打仗不成?

随后就听傅嘉善吩咐着众人收拾东西,随着大部队一起走。

寒香不知道傅嘉善要做什么,就算真的是去打仗,也不该带着自己一个女人上路。

“这是去哪儿?”寒香开口问着。

“爷去哪儿你跟着去就是。”没有告诉她是哪儿,只看了看她的腿,见她稳稳的站着,想来是没事了,就拉着她出去了。

大部队开拔后,寒香乘坐着马车,傅嘉善在部队的最前面,直到晚上安营的时候,寒香才被领着去了傅嘉善的帐篷。

露营的帐篷都是非常简陋,加上这是夏季,荒野中蚊虫特别多,傅嘉善还没有回来,寒香出了帐篷去不远处的草地上寻一些驱蚊的草,身后有傅嘉善安排的那个丫鬟一直跟着。

寒香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有些武艺的,逃是逃不了的。

这样的荒野,驱蚊虫的草随处可见,寒香寻了几株之后,想着以后安营还不知道在哪儿,便多摘了些,防止以后用。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等着她找了足够的分量后,刚要回去的时候,就见不远处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这人自然是傅嘉善。

傅嘉善安顿后兵将之后,回到帐篷看着里面空空如也,寒香并不在那里,心猛地一下就沉到了底儿。

那时候脑中是空白的,没有什么理智,完全想不到寒香身边跟着的丫鬟功夫是顶好的,寒香根本没机会逃脱。

就这样匆匆的寻了来,等着来到寒香跟前的时候,大手一把扯过她,握得紧紧的,眉峰紧紧的皱着,声音沉冷:“又想逃?”

傅嘉善此时的力道很大,寒香的胳膊险些被他捏碎了,不由的皱着眉说着:“你松手,我只是出来寻些药草。”

傅嘉善随后看到了她手中拿着的草以及不远处站着的丫鬟,理智才回来了,想到自己现在被她上次的出逃气的有点狠了,仿佛惊弓之鸟一般。

随后他松开了手,意识到自己的力道过重,之后问着:“弄疼你了?”

寒香垂下头,之后说着:“没有。”

她的嘴犟傅嘉善知道,自己的力道自己知道,之前取蛊和腿伤的时候,有多疼她都忍着不吭声,这点疼她自然更不会说。

“寻这些药草做什么?”傅嘉善开口问着。

“驱蚊虫,营帐中蚊虫很多。”寒香如实的说着。

这倒是傅嘉善没有想到的,之后接过她手中的药草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往后走着,一边走一边说着:“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爷之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蚊虫,就是毒蛇猛兽都照样忍着。”

皮糙肉厚,猛兽咬着都硌牙,寒香心里腹诽着。

之后一路无话回了营帐,丫鬟们都去了一旁的小帐子里休息,帐篷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寒香就觉得不自在了。

她将药草用火熏干,制成粉末后在帐篷四处撒着。

傅嘉善此时脱了战铠,靠在临时撑起的席榻上看着她的动作,问着:“这些东西有用?不过是些野草而已。”

那些东西随处可见,傅嘉善不知道它们还有驱蚊虫的功效。

“自然有用,有些草长得不起眼,却是很有用的药材。”寒香说着。

傅嘉善听了之后,随口无心的说着:“那爷可要好好提防着了,万一哪天你寻来有毒的药草,将爷给毒死了可怎么办。”

傅嘉善说完,只见寒香撒灰粉的动作一顿,之后怕傅嘉善发现自己的异状,接着说着:

“若真是那样,只怕世子爷做鬼也要将我拉了去。”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嘉善说完招了招手,继续说着:“过来爷这儿,两个月没见了,今儿让爷好好的看看。”

ps:感谢胖胖的双平安符,绫舞,清颜的平安符,么么哒。

☆、第249章 有病,得治

傅嘉善抬头看着躺在席榻上的她,玉|体横陈,如牛|乳|般|乳|白的肌肤,如明珠生辉,似美玉荧光,掌中峰峦凸起,身置其中能让人分不清天上人间。

此时她双眸紧闭着,一头乌发如云披散开来,她双眉之间那带着痛苦之色的轻颦,睫毛颤|抖,只是本该红晕的脸颊,此时有些泛白,如若不然,傅嘉善也能装作她是快乐的。

只是她的反应无不在告诉傅嘉善,她很痛苦,一点也没有享受到男女燕好带来的快乐。

女人最直观的反应是她的身子,此时本该湿润温热的身子,依旧干涩如初,傅嘉善撑着身子,忍着没有动,想着她许是初识人事,俯下身吻住她,双手覆在峰峦之上,轻轻的逗弄,慢慢的引导。

寒香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避,由着他主导,直到她的双唇都有些微肿了,才见傅嘉善抬起头,脸色有些不好看,阴沉的骂了一声:

“靠,真他|妈的有病!”

哪有女人在经过他这一番调弄后没有丝毫反应的?依旧那么干涩!

寒香没有睁开眼,想伸手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被傅嘉善用力的扯开,之后也忍不得了,抱着她开始攻城伐地。

傅嘉善还没见过如此冷淡的女人,任凭他如何耐心的轻哄逗弄,身子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拗劲儿上来,动作越发的重起来,还不时的凑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看着她皱眉,傅嘉善抱着她坐起,寒香虽说前世有过欢好的经历,只是经验有限,跟太子更像是为了交差的人,这方面的事情她知之甚少。

此时傅嘉善抱着她坐在床边,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双|腿还圈着他的腰。

这样的场景只让她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耻和疼痛,想离开,刚一动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随后是更深的顶|弄。

“你这是病,爷今儿给你好好治治。”

寒香撇过头去,傅嘉善不理会她,峰峦此时就在眼前,他越发用力的抚弄起来。

寒香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这事怎么会有这般多的花样,她只觉得全身似被弄得散架了一般。

床榻这一一方天地仿佛就是她的海角天涯,她避不开,逃不了。

直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低吼着,动作一阵发狂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了。

寒香心想,自己这样无趣,想来不用多久,便如同那个豹子一样,被他抛之脑后了。

等着清理干净后,傅嘉善坐在床榻边上,裸着上身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寒香则是拉过被子,将落在一旁的小衣拿了回来,小心的穿着。

过了一会,傅嘉善躺回了床上,一把搂过她,在她头顶上方气呼呼的骂着:“真他娘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骂完之后也不说话了,寒香也不敢动,就由着他这样抱着。

一个男人不能让女人火|热起来,心中自然有说不出的挫败感。

他低头,看着寒香闭着眼睛不动弹的样子,傅嘉善抬头点着她的胸|前,沉声说着:“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做成的!”

傅嘉善这句话,莫名的让寒香想起了之前做的一个梦,梦中傅嘉善说要她的心,毫不犹豫的将刀子插|入自己的胸腔。

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傅嘉善能感觉得到,愣了一下之后脸色阴沉了下来,道:“你抖什么,爷在你心中那样不堪?只是说说,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往跟爷犟的时候,倒没见你怕过。”

寒香心想,以往是不知他这般的禽|兽,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他,早早的划清关系。

傅嘉善见她没有说话,想着刚才行那事的时候,那么长时间,她也着实受了一番苦,方才清理的时候,她的下身红肿,她硬是忍着一声没出。

“你这么着,最后吃苦的是你自己,爷无所谓,反正怎样都痛快,你要是想天天都这么受疼,你就这么犟着吧。”傅嘉善难得温和的哄着她。

寒香一听他说天天,吓了一跳,之后岔开话问着:“世子爷如今带军是去打仗吗,这样带着我,不怕军中将士有微词吗?”

傅嘉善说起这个,嘴角翘起,带着笑意说着:“打仗是假象,蜀中逆王作乱只是爷放出去的风声,为了从京中脱身,不是真的去打仗。”

寒香有些吃惊,原来傅嘉善这一路是要去蜀中!

“世子爷不回来了?”寒香睁大眼睛问着。

傅嘉善道:“他们周家如今是一团乱麻,爷懒得插手,由着他们狗咬狗,反正蜀中天高皇帝远,他们谁也插不进去手。”

寒香一听就知道傅嘉善这是做了长期待在蜀中的打算了,只是看着他带着的人都是他麾下的将士,没有家眷,便有些不解,问着:“世子这样离开,镇国公可知道?”

这句话其实也是问他将家眷如何安置了。

傅嘉善听了寒香的话,之后低头看着她,过了一会才说着:“以后爷就不是世子了,这世子儿子可以省了。”

寒香双眉微微皱了一下,不明白傅嘉善这话是何意。

傅嘉善知道寒香过得疑惑,之后开口说着:“平阳王这次控制皇室,虽说对我奖赏有嘉,只是暂时的安抚,等他腾出手,只怕也不会放过我,如今我趁着他在京中没站稳脚,做出蜀中逆王作乱的风声,借此机会抽身离京,他有周皇室的其他亲王要应付,哪里还顾得上我。只是老爷子人在京中,身居高位,纵然他对我娘无情,但他毕竟是我老子,我不能置他与不顾。前段时间故意激了他一回,他一怒之下上了折子,撤了我世子之名,如今京中人人皆知我们父子不睦。”

听着他说完,寒香更是吃惊了。

他这是怕因为这件事连累镇国公府,所以惹怒镇国公,让镇国公跟他反目,不认他这个儿子,用着这样的法子来护着傅家。

寒香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受。

虽说他是故意的,想必在镇国公上折子撤了他世子之位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脸上所表现的那么无所谓。

☆、第250章 蜀道难

寒香想到了卫娆,想到了卫家。

当初卫家为了攀上傅嘉善,连着让自己做媵妾这样打脸的条件都接受,只怕也想不到会落到今日这般下场。

“你的那些妻妾呢?”寒香问着。

傅嘉善低头看着她,笑的有些意味不明,隔了一会才说着:“就算我不是镇国公世子,也是镇国公府的长子,镇国公府富贵繁华,自然比跟爷去打仗要强上百倍。”

寒香听着,知道他的那些妻妾可能是不愿跟着他出来,留在镇国公府,好歹是他的房里人,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就是没了世子之位,也没人薄待她们。如果跟着出来后,还不知道会是怎样风餐露宿的日子。

汗腺小,这人也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跟他来,就这样强行将自己带来了,还真是不幸。

之后又说了会话,想着明日还要继续行路,就睡了。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这话一点也不假,大概行军半个月的时候就到了秦岭,可是翻越秦岭,和秦岭之后的大大小小的山头,足足用了两个月的时间。

高山峡谷,壁立千仞,两座山之间明明就在对面,喊话彼此听得见,可是真正走起来,却要用整整一天,这还是离得近的山头。

可谓是“望山跑死马”。

之前寒香被王司正派人送去苗疆的时候,走的是水路,没有这么大的感触,现在这么翻山越岭的,的确是苦不堪言。

怪不得傅嘉善说,无论谁掌权,也不会想着插手蜀中的事,这难度太大了,也不知道傅嘉善当初是如何将蜀中拿下的。

一日歇息的时候,傅嘉善将干粮和水递给了寒香,看着她明显清瘦的脸颊,开口道:“再忍忍,再有半月就到了。”

寒香接过后,回问道:“为什么不走水路呢?”

傅嘉善答:“要看季节,走水路危险大。”

寒香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着急。

这两个月行来,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城镇,寒香开个方子连药都抓不齐。

她的那一盒药眼看着要用完了,要想法子才行。

傅嘉善说过半个月才到,这半个月就要敷衍着他,可是他那样的人又不好敷衍,寒香干脆装病,反正现在面黄肌瘦,装病倒也像那么回事。

还算傅嘉善有些人性,看着她病了,以为是水土不服,没有再折腾她,倒让她安安稳稳的到了蜀中的都城锦城。

傅嘉善回京之前一直在蜀中,锦城中有他的宅子,一进城就让余副将将寒香送了回去,傅嘉善则是去安顿军中将士。

等着寒香到了那座宅子前,一下马车,看着那座宅子上写着傅府两个字,门庭高大巍峨,比京中的镇国公府还要气派,寒香想着这里是锦城,猜到这座宅子前一任应该就是蜀王了,不然,别的官员应该没有这么气派的宅子。

寒香进入宅子后,一片葱茏繁茂之色,如今已是十月的天气,若是在京中,只怕早已枯黄满地。

寒香进入内院后,刚进了垂花门就见着垂花门两侧一排的下人在两边候着。

见着寒香进来,齐声的见礼说着:“奴婢见过夫人。”

寒香听着皱了皱眉,之后就见领首的两个女子往前站了一步,之后浅浅福了下身子。

其中一个圆脸杏眼的,约摸二十四五的女子,穿戴稳重,妆扮低调,只听她说着:“婢妾见过夫人,香汤已经备好,婢妾服侍夫人沐浴。”

寒香一听这个女子的称呼,便知她的身份了。

另外一个身材略有些高挑,眉眼凌厉,有一双跟傅嘉善一样的丹凤眼,斜挑入鬓,嘴角似带着讥讽,也不知道是在讥笑寒香,还是在讥笑奉承寒香的圆脸女子。

寒香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穿着都与她们身后的丫鬟不同,寒香自然不会将她们认作是这府里的丫鬟。

“将军说,他提前传话过来让把主院腾出来,可曾收拾好了?”余副将开口问着圆脸的那个女子。

“已经收拾好了,只等着夫人前来呢。”圆脸那女子脸上一派和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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