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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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话-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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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贲晃了晃酒瓶子:“逃难来了。”

“放屁!”马克白了他一眼,“就你这身手,除非出动数万军警,否则,不可能抓住你……当然了,老子也起码这个能耐。”

他一把抓起一块切好的牛肉,沾着边上的酱,往嘴里塞。

“我现在是交流生。”突然一愣,张贲看着马克,“我和你说过我其实还在念大学吗?我中海大学一年级。”

他转过身来,身子靠着吧台,两只肘子架在吧台上,手中的酒瓶晃荡了一下,马克正在啃牛肉,突然听到这话。噎住了,一双眼珠子鼓在那里,猛地捶胸顿足,然后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大口葡萄酒,才塞下去。

“**!你太厉害了吧!”马克一脸的不可置信,“服了你了,真的假的?”

“骗你干什么?不过还好,来抓我的人是个人物,仗义,算是欠他一个人情。”张贲平淡地说道。

马克嚼了两口,还是一脸的错愕,突然问道:“是不是尚和心那老小子?”

“你知道?”张贲扭头奇怪地看着他。

“废话,那老小子也曾想招安我。不过进去之后,太拘束,我拍拍屁股就走了,带着一票弟兄,混吃混喝。在里头,可是不爽,杀个把人都要上报,没鸟劲,再说了。老子嫖个烂*子,就他**的有小人说老子生活作风……日他祖母的孙子,老子又不是不给钱,上的又不是他老妈,大老板都不急,狗日的急个屌!”

他说的气愤,显然是大为不爽,他和张贲一般,喜欢无拘束,又是个疯子,行事作风肆无忌惮,像他和张贲这样的人,其实早就准备好了有一天吃花生米炒豆腐,只是你能多混一天,就是一天不是?

“再说了,日子安逸了,也不好。”张贲眼神淡然,倒是说的透彻。

马克点点头,一个劲地往嘴里塞东西:“不杀人,你本事还能涨?说什么强身健体,强他祖母的孙子。武道一途,不进则退,拳头铁脚,铜皮钢筋,少了磨砺,能成什么气候。让老子没卵子力气就老死,那还不如直接一枪毙了我!”

“哈哈哈哈……你倒是拎得清,不容易啊。”

张贲笑了笑了和他碰了碰酒瓶子,他两人身材高大。肌肉有力,举手投足都是威风,抖一抖威风,就将这厅堂里的一群老毛子洋鬼子震慑在那里。

杀气煞气,这两人,重的很哟。

“这群洋鬼子,没理由都窝在这里吧。”张贲问他。

马克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佣兵嘛,战争野狗。闻着点儿腥味,你说,该不该翘翘尾巴,到处撒泡尿?”

张贲愣道:“要打仗?”

马克嘿嘿笑道:“老毛子弗拉基米尔。普京,他要对车臣用兵。这些人,可都是准备去格罗尼兹捞钱的。”

“那里不是成废墟了吗?”张贲奇怪问道。

“听说过巴萨耶夫的金库吗?”马克问道。

张贲摇摇头。

“那条老狗在格罗尼兹有个金库,当然现在那里什么都没了,不过有几个当年的狗咋种弄出去两吨黄金,大概就在高加索山区,北部一带。那里俄军还不敢做的太绝,有外国记者进驻,那些高呼人权的傻*都在那里,老毛子不敢下死手,所以,这些人,都是闻着腥味儿。去那里捞一票的。”

“两吨,轮得到他们吗?”张贲奇怪地问道。

马克嘿嘿一笑,突然将大衣扯开,让张贲看到了里面。

张贲一愣,他看到了四块金砖,就这样挂在马克的衣服里。

这衣服质量科真够好的。

“你去过了?”

马克点点头:“今年是第三届无差别自由搏击大赛,在土耳其。我是准备过去打架的,没想到这边有个认识的老朋友,那孙子嘿嘿……够爽快。把他宰了个人,塞我四块。怎么样?好买卖吧。”

张贲笑道:“这钱来的轻松。”

马克抬了抬眼皮:“操,你小子当我是见钱眼开的腌臜货么?我虽杀人爽快。可不代表老子乱杀人。杀的那咋种该死,所以提前送他见他的真主去了。”

他咂吧了一下嘴唇,又干了一瓶达列占女皇。

这黄金色的液体,让他爽快的哈哈喘气。

这边周围看着他们两人的人不少,不过都是不敢动弹,普通新人,进来都要被抢上一把。

能进这里的人,可是不多,一般来说,知道点行情的,都会离的远远的,绝对不会靠近。

也就只有冒险者还有佣兵,才喜欢在这里混迹。

买卖消息情报什么的,也是在这里。

酒保名叫塔波尔,名字和塔博尔山地很像,可能是因为他在那里出生的吧。

这家伙在前苏联的军队中就呆了一年,不过枪法极好,作风也很犀利,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最后做起了这个买卖。

听说和格鲁吉亚的高层都有联系。

不过格鲁吉亚是个小国,国内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

天知道教育部长是不是还和一个乞丐是亲兄弟。

“圣三一教堂……外面看的话,还真是挺有神圣的感觉。”

张贲说道。

马克哈哈一笑:“神圣?神圣个屁!哪个走狗不是嘴上喊着上帝真伟大,晚上又趴在女人身上暗爽?”

张贲乐了,“你挺有想法啊。”

“啊,今天晚上,有个好东西,也好开开眼,买来玩玩不错。”马克看张贲打量着他,他撇嘴道:“我不是人口贩子,买的也不是娘们儿。是个宝物。名叫眼泪石,和钻石不同之处就在于,它完全没有杂质,而钻石是有杂质的。”

“宝物?”

“第比利斯眼泪,号称是格鲁吉亚母亲的泪珠,嘿嘿……这可是个大贼偷出来的玩意儿。今天就在圣三一教堂的地下大厅,格鲁吉亚的副总统也会到场哦。”

马克哈哈一笑。

“副总统。这也太扯淡了吧。”张贲不可思议地说道。

“扯淡?嘿……**大小的国家,人口五百万都没有,一天都能来回跑了,就这么个地方,跟大点的农村,有什么区别?”

他满脸的不屑,张贲叹了口气,也是佩服。

这时候,门外突然冲进来六七个黑人大兵,张贲和马克两人迅速翻身进入吧台。

啪啪啪啪……

枪声不绝,一群人都是一愣。马克和张贲坐在吧台里面地上,依然大摇大摆的喝酒,子弹从头上啪啪啪啪地打烂了玻璃瓶。

马克嘿嘿一笑:“狗日的……赏他们一个耍耍。”

他拉掉一颗手雷,在酒保塔波尔的惊讶眼神中,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天花板塌了一片,当场就将那六七个黑人雇佣兵炸死在门口。

好在左右那些佣兵都是及时地趴在地上,所以没什么损伤,只是被手雷的冲击波给震了一下,有些眩晕。

张贲起身后,只见那六七个黑人大兵都是趴在地上,显然是死透了,地上全是血,还有烂肉。

随后拿出一卷一百面值的拉里,放在桌子上:“损失费。”

酒保塔波尔一肚子的话全部咽了进去。

好半天,突然看到一群特警冲了进来,不过看到这群雇佣兵之后,又愣在那里,马克用军刺挑着一块牛肉嚼着吃,酒保塔波尔给一个特警队长塞了打给五百拉里,这群特警就走了。

真他**的廉价!

“你小子可真有钱啊。”马克赞叹了一番说道。

张贲笑了笑:“小有身家,也算死亿万富豪。”

他看着马克,马克一愣,瞪大了眼珠子:“操,你小子发达了。哪个不长眼的傻娘们儿被你勾搭上了,现在这么财大气粗,不会是那个洋毛子吧。”

摇摇头:“说什么呢。算是一些卖命钱吧。”

“日,你厉害。”马克嚼着土豆,佩服无比,竖着大拇指,照常喝酒。

他们两人仿佛从来没有在意死了六七个人,而且是扔了手雷的结果。

周遭的雇佣兵都是目瞪口呆,这才知道这两个家伙,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太他娘的强悍了。

“走了!”

马克将军刺一拔,擦了擦,张贲拎着酒瓶,跟着出去。

好半天,就看到一辆悍马开了过来,车上有两个人,一个司机一个副驾驶,看他们的模样,都是华裔。

“这个叫陈昆!这个叫钟不害!”司机名叫陈昆,台湾省台北市人,戴着一副墨镜,不过这光景,却是拿下来了。

瞧见马克,连忙笑道:“马老大,你兄弟?”

“铁兄弟!比哥哥我能打的多,厉害的很。”

马克蹿了上去,此时酒保貌似也带着人出来,陆陆续续有车子过来。

张贲上车之后,边上马克道:“他们也就是找乐子,有钱的没几个,身上有个三五十万美金,就他**的缩着不干了。”

“你呢?攒了多少钱?”张贲笑着问道。

马克哈哈一笑:“散了点,身上还有七八百万美金,都存着,万一老子挂了,就捐给希望工程了。”

“你不是要修山路吗?”张贲问他。

“修,怎么不修。留国内没出来那帮臭小子,就干这个活儿呢。”

他咂咂嘴,看着后头,不屑道:“洋鬼子就是不爽利,斤斤计较,没意思。”

“来,走一个。”他伸出瓶子,张贲和他碰了一下瓶子。

两人哈哈一笑,都是觉得很痛快。

前头那个名叫钟不害的,回头笑着问道:“马老大,这位……是什么人?”

“张贲。”张贲点点头,钟不害点头微笑,倒是很有善意。

“这俩小子在土耳其混迹的时候被我救了,我来格鲁吉亚转转,全靠他们张罗,别看细皮嫩肉,可是不含糊的主儿。就是手段糙了点儿,没气势。”

马克直言不讳,让钟不害颇为窘迫,他是大马华裔,算起来,和中国人没有太大的关系,倒是这个陈昆,挺有那么点儿意思。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来格鲁吉亚,不会就是上个大学吧,这也太扯了。”马克奇怪地看着张贲,说道。

张贲灌了有大半瓶的酒,肚子里也有些热,吹着风,才觉得舒服了一些,笑道,“倒也不全是,除开想要避避风头之外,其实也要想想事情,我之前有过开堂自立的意思,不过千头万绪,一时间没什么可以开展的地方。所以,出来想想,也是好的。”

马克惊到了:“开堂!**,你小子心气够高的!”不过他又马上道:“这年头,想要找志同道合之辈,可不好找,自私自利之辈多的是,仗义豪气之人,越来越少,你这个开堂,能不能烧两把香都不知道。”

眼神之中,颇为不支持。

张贲突然笑道:“不如,你和我交杯换盏,如何?”

噗!

马克一口酒喷了出来:“你开玩笑?”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63黑与白

NO。63黑与白(第二更!)

半个小时的车程。

这边能够看到许多马车。有些家伙就住在郊外,当然他们喜欢驾着马车的感觉,这让人感觉很舒服,会有一种很有格调的感觉,以此来缅怀曾经的荣耀。

破落的家族在一个时代重新挣扎起来,哪怕仅仅是昙花一现,也会让他们格外的高兴,有一种狂欢的冲动。

“我们车子就停在这里?”

张贲很奇怪。

这边有个墓园,离着不远,在中间的小林子中,有一条鹅卵石铺就的道路,这些来自黑海岸边的鹅卵石,光滑无比,在夜色中,昏暗的灯光也让它们熠熠生辉。

走完了一条小路,就能够看到一扇铁闸门,周围都是蔷薇和藤蔓的枝叶,还有垂下来可能有三米多的迎春花,黄色很显眼,哪怕是在这个晚上。偶尔还能够看到一些叼着骨头的野狗冲着这边呜咽,有两个守卫在手枪上装好了消声器。噗噗两枪,呜咽一声,野狗就倒在了地上,然后被人铲到了垃圾车中。

“待会儿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马克哈哈大笑。

刚才张贲说要开堂,把他吓了一跳,这会子,也是要让张贲长长见识。

不过却没见张贲有什么想法,这时候可能是卡秋莎打了个电话过来,随便说了一声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让正在用餐的卡秋莎很是郁闷。

梅尔波娃也是奇怪,张贲怎么会在格鲁吉亚也有熟人,非常非常的奇怪,而且他在风月街那里肯定买了什么,那个老板看上去也未必像什么好人。

中国人都这么神神秘秘吗?

梅尔波娃很是怀疑。

和卡秋莎两人无聊地吃着东西,看上去挺丰盛,但是卡秋莎并不领情,嘟囔道:“这么难吃,猪食啊。”

梅尔波娃嚼了一口土司面包,嘴角抽搐了一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圣三一教堂和墓地之间,那昏暗的厅堂有条通道直达大教堂的正下方,这里可能是在地底七八米左右,四周灯光明亮,能够看到很多人。

正如马克说的那样,这个小国家的副总统。主管社会公共福利的米哈诺夫。库尔拉正在那里和几个贵妇人攀谈。

这些身穿黑色低胸装的女人都是皮肤白的就像是僵尸,听说有些女人模仿古代的女性,她们使用一种类似砒霜的毒素,定量服用,然后使得自己的皮肤会白的离谱,当然这是病态的一种白色。

可是有些男人,就是好这种调调。

在两个自治共和国中,似乎这样的女人很受欢迎,尤其是一群中年老男人。

这或许是因为他们经历过庞大的苏联帝国解体的历史吧,然后民主自由的现实又深深地打击到他们,那令人作呕的所谓民主和自由,只是一群*子养的政客玩的把戏,而他们只是蠢的要死的鱼,咬上了那听上去还不错的饵。

正因为如此,才使得这群没什么太大安全感的男人,在审美上都有些扭曲。

“人不少。”

张贲沉声说道。

马克在这边轻车熟路,显然是来过的。

钟不害和陈坤在前面开路,他们听不懂张贲所谓的开堂是什么,更加不知道什么叫做交杯换盏,让这两人都是愣了半天。

明以前,春秋之后。但凡结义,都是要交杯换盏,志同道合之辈,酒杯相交,酒盏互换,这是一种仪式,粗俗点讲,就是同喝一碗酒的意思。

江湖上以前帮派开堂开派,如祁信,他独立门户,也是颇为艰难,开堂之后,各路人头都是要齐全,交椅座位,都是非同小可,名刺拜帖种种,不一而足。

最重要的是,能同喝一碗酒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称作兄弟了。

但是,之所以张贲说交杯换盏让马克一惊,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任何一个堂口的名号,都是固定的。

例如刘关张三结义,那么将来不论是谁,都不能够再和他们结义,刘关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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