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大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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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大唐春-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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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裤被缓缓褪下,裸露出一双白洁的玉腿、、、、、、

“死丫头!我让你服侍他调理病情,你竟敢偷嘴吃,我打死你!”女人喝斥着,手里扫帚毫不留情的落在床上赤裸着身子的芳儿身上。

“夫人饶命,不关奴婢的事,是公子他非要要的。”芳儿从甜蜜的睡梦中惊醒,看到怒立床前的主子,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一骨碌翻身下床,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我看不下去,披着一件单衫,起身握住了所谓夫人的手,这正是我在马车上见到的那个女人,一个大约二十一二岁,眉眼间与小蝶有点相似的狐媚少妇。

“别打她了,是我拉她侍寝的!”我说道。

夫人柳眉倒竖,根本不看我,盯着赤身裸体跪在床头地上,双手抱头嘤嘤苦泣的芳儿喝道:“你给我让开,这儿没你男人的事!”说着甩手将我往床上推。

这夫人身上竟也具有武功?我心里大讶,她对我这一推中所使的力道与技巧绝不是普通妇道人家所能使出来的。但功力已恢复大半的我焉能就这么被她推开,手上使力向外一拉,扯得这夫人“唉哟”一声摔倒在床上。

“你护着她?”她一弹身从床上跃起,对我怒喝道。

我心时一荡,因为这夫人现在这发怒的样子与沈小蝶太相似了。我盯着她的目光不由得现出一丝柔情来,这倒让她现出一丝迷惑,脸上的怒气消去。

我忙趁机笑着做揖道:“昨天就是这位夫人救了晚生罢?晚生谢过夫人的救命大恩!”

我的笑容里暗使了些星阳摄魂,感染得她也露出了微笑,扔了手中扫帚,扶住我胳膊道:“公子莫要客气,你的伤已经好了么?刚才你力气好大!”她说着,眼睛就又盯着了我敞着认襟的胸腹,话语间自然而然的多出一份娇媚。

“好的差不多了,谢谢夫人的调理!”我忙道。

夫人眼角荡起丝丝媚意,娇媚媚的说道:“公子客气了,真是一幅好筋骨啊,昨天还伤的那么重,这么一个晚上就这么有精神了,你就那么近不急待?不等奴家来就先把奴家的丫头给吃了?”她说着拉我到床沿坐下,一只手又伸入我怀里,在我胸肌上贪婪的抚摸着,渐渐的往下移。

她长的很美,身材也很惹火,又这么狐媚,所以我并不拒绝和她来一番去雨之欢,而且紫衫龙王现在也有这个能力,但我刚享用过芳儿这个处子,得到不少元阴,我现在更想做的是赶快炼化这些元阴,以助我疗伤。所以当她的双手移到下面时,紫衫龙王便在沉睡中不愿醒来。

她的柳眉又倒竖起来,怒瞪向仍赤身跪在床头泪眼婆娑偷望着我俩的侍女芳儿,“死丫头!”她咬牙恨骂一声,芳儿忙又低下头去。

我伸手揽住她香肩笑道:“是我的错,夫人别怪罪她一个小丫头了。”手指间缕缕催情气息渗入她体内,让她身子软软的靠向我怀里。“也好,看在公子面子上,就饶过她这一次。嗯,公子你的手真好!”

芳儿忙叩头称谢。

我看着她靠在我肩上,一脸陶醉的样子,我心里暗骂一声荡妇。嘴上却柔声道:“夫人,晚生头有些晕,可能是伤没好全的缘故,想再睡一会儿。夫人能再为晚生熬一碗昨晚那样浓香的鸡汤吗?”

夫人撑起身来,媚着瞟我一眼,娇声道:“都是我这丫头害的,公子快再歇息一会儿吧,奴家晚一会儿再来看公子。”她接着转向跪在地上的芳儿,“还不快去给公子熬汤?”

那芳儿忙起身来匆忙穿了衣服出去,夫人也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我吁一口气,心道这次伤在幸碧思手下,遇到这么一对主仆,当真算得上是奇遇了。摇下头,不再想这些杂事,盘膝专心练起功来,刚得处子元阴滋润的星阳功动转,很快让我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

下午,屋里的光线开始昏暗起来,我的救命恩人,那位狐媚的夫人躺在我身边心满意足的细细喘息着,我却在望着帐顶沉思。

这女人任我怎么问也不肯说出她的身份,甚至在她将要高潮的那当儿我问她,她也不说,但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宗性质的真气,很微弱,让人几乎忽视的一缕真气。若非我在借用她的身体疗伤,(我鄙视单方面利已的采补术,但特定条件下我自己还是会用一下的,就比如今天的情况,我身上有伤待,而身下的女人也不值得珍惜。)我也会将这股微弱真气乎视掉。根据她现在体内真气运转的情况,推测她应在幼年时期练过明宗的武功,只是后来长时间荒废了。

第五卷再回洛都第五章荡妇魔影



魔门六宗中,月宗,灵宗,暗宗,日宗的踪迹我都已发现,唯有明宗,身边女人身上这微弱的真气是我发现的唯一与其有点连系的线索。但这个女人的真气太弱了,明显是长时间荒废造成的,因此我对从她身上找出明宗来不抱希望,而且我现在也没精力去顾及明宗的事,该出来时,他们会自己在我面前出现的。

女人翻了个,抱住我的腰,脸枕到我肩膀上,一对酥乳挤到我胸前,“公子你真好,奴家这趟进香捡到宝了。”

我微侧一下头,“夫人也曾经练过武功?”

“咯咯,你怎么知道?我有五六年没练过功了。”她望着我娇笑。

我微笑一下,“我是练武之人,自然看得出,夫人的力气比一般女人大,动作也比一般妇人灵巧。”

“哈,你以前是不是经历过很多女人啊?”她一翻身爬到了我身上,盯着我眼睛笑盈盈的问。

我微笑不语,她又翻下身去,仰身躺着道:“我小时候是练过两年武功,因为当时我们家的日子很苦,而且危险随时都会降临,我们兄弟姐妹便都坚持着跟母亲练了些武功,不过自从回到洛阳,我就再不用吃那苦头了。”

她说着好像回忆到自己的以前的岁月,又将身子往我身上挤。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没希望得到太多有关明宗的信息,但她这句话却让我留意到她的母亲,那应该是准明宗弟子了,另外我还知道明宗的这一支系到洛阳时间不长,也就五六年。待来日我要将明宗揪出来时,这将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夫人还是不愿意告诉我您的身份或姓氏名字吗?”我淡淡的问。

“你非要知道这个干吗?你只管叫我夫人就行了。以后你就住在这儿,我有空就过来陪你。”她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起身穿衣,不理她说的话,而是问她,“这儿是在洛阳城里罢?在城里什么方位?”

夫人也坐起身来,不解的望着我道:“这是我城南的一处别院,你这么急着起来干吗?我今晚不回去了。”

我微笑一下,“但我得赶回去啊!”

“什么,你要走?”夫人立即变了脸,“为什么,我这儿不好吗?以后你就住在这儿,我会养着你的,你什么也不用做,还有,你不喜欢芳儿那丫头吗?我把她放在这儿,我不来时让她侍候你,这还不好吗,你干吗要走呢?”

我穿好衣服,到床沿俯下身去,伸手挑起她的下颏,望着她的眼睛微笑道:“对不起,我想夫人你弄错了,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男人,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做,我必须离开。不过我很愿意有一个如夫人你这般美丽的情妇,夫人愿意的话,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命,有时间的话,我也许会去找夫人。”

她听完我的话,将我抚着她下颏的手一把推开,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冷冷道:“这么说你是不愿做我的男宠,铁心要走了?”

我点点头,心里好笑,还真有人想把我弄成私房男宠呢!

“哼,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人就是我的,由不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走出这院子?”夫人阴着脸冷声道,接着朝外面大喊一声,“来人呐,这位公子想离开!”。

我不想她变脸变得这么快,遂也冷下脸来,“我本还想与夫人你保持情人关系,但夫人你这样却让我很失望啊!”

听到外面真的传来脚步声,我冷笑一声,“让我看看夫人你凭什么拦住我?”说着去将门拉开,只见正有一群青衣汉子手执长刀从外面涌进这内院来,我不愿与这些人纠缠,腾身而起,跃上房顶,想从上面飞身离去。

不料刚落到房顶,周围劲刀破空声传来,“公子莫走!”有三个青衣大汉跟着跃起,看那刀的来势,三人竟都是好手,绝不是普通护院武师的水平。我不敢大意,忙凝起神来,几个旋身将三人的长刀躲开,却又有两个人飞身上来,武功依然强横如前三者。五柄长刀,刀刀凌厉,在房顶上将徒手的我围在中间,竟让我一时找不到脱身的机会。

下面夫人的喊声响起,“公子莫要再反抗了,只要公子你答应留下,本夫人定会好好待你的。”

我心里苦笑,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京城贵妇这儿还真是阴阳颠倒,乾坤倒持了。扬声喊道:“不劳夫人担心。”借着喝声,使出星阳摄魂,震得五名刀客刀势一缓,我趁机抢入进去,擒住一人手腕,夺了他的刀,然后使力将他推向他的同伴,撞上另外两名刀客,三人一起顺房脊翻滚了下去。接着手长刀顺手一劈,剩下两名刀客手中长刀被震飞,我跟着跃起,兜胸将两人踹了下去。

然后将手中长刀往房下一扔,喝道:“夫人莫送,晚生就此告辞了。”腾身跃起,踏着房脊向远处疾速奔去。耳边传来夫人那愤怒的喝志声,“以后另让我再碰见你!”

我心里暗笑一下,默记住了这房子所在的方位,然后辨别方向,星阳功运转,朝北疾驰而去。

在这宵禁前赶回了祥云居,迎出来的不仅有沈小蝶,还有关玲。我激动的将两女拥到怀里,“小蝶,玲儿,你们都来了,想死何大哥了!”

关玲还好,只是激动的眼中盈满泪花,沈小蝶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何大哥,你到那去了?我和玲姐昨天就到了,却见不到你。我们有半年没见到你了。呜呜!”

“我知道,我知道,何大哥也想你们啊!咱们进屋说话去。”我拍拍二女的粉背,拥着二女进入屋内。雯雯,查忆萍还有跟着沈小蝶关玲过来的香婶小芸和两个沈家下人也一起跟进屋时里。但香婶和那两个沈家下人向我见了礼后便退了出去,香姨顺手将有点不情愿的小芸也扯了出去,让我拥着我的四个娇妻坐到床上倾诉离别与相思。

“何大哥你去拜访名剑和少林应该在前天晚上就赶回来的,怎么一直到现才回来,我们都担心死了,你今晚要再不回来,雯雯明天就要带小蝶和玲儿出城去找你了。”查忆萍说道。

我叹一口气,“对不起,路上出了点意外,耽误了,晚些时候再和你说这件事。来,小蝶,玲儿,坐何大哥腿上来,让何大哥看看你们这半年又变漂亮没有?”

两女欢喜的钻入我怀里,查忆萍和雯雯各往两边移开了点,给两女腾开位置来。“恩,都变漂亮了!”说着在两女的香腮上各亲了一个,问关玲,“是不是小蝶到淮阴将你叫上的?”

关玲点头,小蝶已抢着道:“我还没到淮阴就被他们淮帮的人截住了,正好我也要去找玲姐,就让他们把我带到了淮阴,然后香姨也追到了淮阴,我们求了关叔叔,他就放玲姐和我一起来了。”

“还说,我可听说你这次是瞒着家时里偷偷跑出来的。”我唬起脸来,向沈小蝶道。

这丫头看出我不是真的生气,便也不怕,扭一下身子笑道:“人家那不是想何大哥你吗,谁让你一离开扬州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去看一眼。再说人家原来就打算到淮阴找了玲姐一起来的。啊,对了!”她突然惊叫一声,从我膝上弹跳起来,匆匆跑了出去,让我们四人惊愕的互望一眼,莫名所以。

她很快跑回,面带骄傲的笑容,双手递给我一个洁白的信封。我接过来,看到上面一行绢丽的楷书,“林生手启”。是谢锦婕的信呵!

望一眼沈小蝶那骄傲讨功的笑容,微笑着敲一下她的头道:“算你乖巧,这次就不追究你私逃离家之罪了,不过以后不可再犯,听见没有?”

“嘿嘿,知道了,何大哥你快打开看看谢家姐姐都给你写了些什么?”

我将信封打开来,取出里面折成方胜形的粉红色信纸,抖开来,一股淡雅的幽香飘开。一行行秀丽的小楷展现在我面前。

这几页粉红信札上承载着的是一个名门淑女对远方爱郎的无尽思念,情真意挚,而言语高洁,一如谢锦婕其人,让我心间好生感动。信末的一句话引起我的注意,连读两边,才弄清了内里的含意,一阵惊喜涌上心头。

那句话是这样的,“功名身外物,家父早已看淡,愿君莫为之累,事若可为,男儿自当奋力进取,若不可为,亦莫强求。妾于闺中,盼君早日南归,归途如有白雁,望君为妾射猎之。”

古婚礼制中有纳白雁为贽者,谢锦婕此言,是在暗示我已可以正式向谢家提亲了。也就是说谢贤古从来就没有将我取得的功名大小与其女儿的婚事挂钩,北上洛阳时之所以那么跟我说,只是为了督促我进取而已。

“谢姐姐都写的什么呀?”沈小蝶又问。

“没什么!”我说着将信重新叠好,放回信封。然后转向四女道:“待得洛都之事有个结果,咱们回扬州,何大哥正式迎娶你们过门吧!”

“真的吗?”沈小蝶欢喜的跳了起来,关玲则从一侧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查忆萍也目光熠熠的望向我,只雯雯的眼中闪过一丝神伤。我自然明白她为何神伤,心里暗道:放心吧,雯雯,你是我最疼爱的,我又岂能拘泥于门规而委屈了你?

关玲,沈小蝶她们来后,查忆萍便将祥云居这整个后院包了下来,因此这一院里住的并无外人。是夜我便将四女一齐留于了我房间,一夜的柔情密怜自不必赘言。

第二日早饭间才得机会问及扬州的人和事。沈啸天闭关练功了,红粉书院小喜儿月缺神功的底子也已打得差不多,做为鼎炉的高氏姐妹也已被李夫人的诸种手段给训的服服帖帖,各方面条件都已成熟,单等我这个护持人到位就可以正式开练了。

问沈小蝶的武功进展,她自夸说进步很大,从昨晚其在床上的表现,我知道这丫头的内力在这半年里确是取得了长足进展,当然这主要得归功于李夫人的督促。又问了关玲那边的情况,也是说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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