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淑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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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淑慎公主-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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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为什么你们偏心呢?”和龄公主委屈地哭了起来,把桌上的笔墨纸砚一扫落地,墨汁溅得到处都是,和龄公主旋即跑进了内屋。
瑾瑜无奈地叫人把这些残局收拾了,瞥见璟珂的衣服上溅到墨汁,实在歉疚地上前撩起那裙摆瞧了瞧,道:“姐姐请多包涵,诚儿不懂事,我一定会教训她。”
“没事儿。皇家的公主哪几个不刁蛮?”璟珂见怪不怪地擦了擦裙摆,与瑾瑜坐到一旁去,掰着指头娓娓道来,“世祖时候端敏公主蛮横,圣祖时候荣宪公主和温宪公主骄傲不相上下,咱们皇上的和敬公主小时候不也是个小魔头?这可是有前例的。”
“姐姐怎不说先帝时候的淑慎公主?”瑾瑜打趣着笑道。
璟珂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且捡起盘子里的一粒梅子递给她,才骂道:“你个嘴不饶人的丫头,敢这样取笑我,叫我不来看你!”
“别!妹妹这不是说笑来着,姐姐莫怪。”瑾瑜忙摆手讨饶,见容儿他们收拾得差不多了,遣他们下去,待屋子里剩她们俩,才道,“长臻的事情我很难过,姐姐千万想开些。”
璟珂心里略微闪过一丝哀伤,脸上只表示淡淡的微笑道:“想不开也是这样过,娘娘别担心,臣一切都好。”
“你放心,皇上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一定会当穆柔格格是亲女儿。”瑾瑜轻轻覆上璟珂的手后,紧紧地握住,眼神充满了真诚。
璟珂任由她握着手,心里却又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雨扬与十二爷允祹的女儿订了婚,穆柔又被指给了十二阿哥,这一辈子逃不过紫禁城的束缚。
“最近宫里发生太多事了。”璟珂没回答,瑾瑜又自顾说着,一边扶着自己的腰身,略显疲惫而吃力。
璟珂忙走过去扶了她一把,让她小心靠着,才坐了回来道:“娘娘这次怀胎好像更辛苦了?”
瑾瑜点了点头,有些幸福又无奈地笑道:“是啊,想着这第三胎了,却更吃力,怕是最近太累了。”
“宫里的事情你尽可交给纯贵妃去做。”
璟珂微微皱眉,话说出口她立刻就明白瑾瑜在愁些什么,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皇上信任令妃,你就别扫他兴致,只消她肯把后宫理得妥帖就是。”
“嘉贵妃虽不比往前,始终是贵妃位分,令妃擅自做主把嘉贵妃的月例裁了一半,这事我要是没过问还真反了!”瑾瑜有些生气地捏紧了拳头,眉间紧锁,写了不满,想着那日纯贵妃实在无可奈何,顾不得弘历不让瑾瑜操心后宫诸事的口谕,请她出面做主,她才知道嘉贵妃的月例被令妃裁了一半,连伺候的人也一应裁了,钟粹宫简直是粗茶淡饭的对待,连小小的官女子待遇都不如。
那日瑾瑜实在是大动肝火,叫令妃来的时候她还嘴犟认为自己没错,硬是把瑾瑜气得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惊动了弘历,令妃往后才收敛了些,而嘉贵妃的月例恢复至往常,所有待遇皆按贵妃供给。
瑾瑜的直觉告诉她,令妃绝对会是日后威胁她的最大力量。可是她不知所措,令妃是**妃,不知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可以让弘历死心塌地往她宫里跑。
“舒妃的十阿哥夭折,旁人都说是本宫的胎儿克死了十阿哥,恐怕不是空穴来风。”瑾瑜一度认为是令妃穿的谣言,奈何苦于没有证据可以揭发她。现在舒妃是一副精神失常的状态,天天抱着十阿哥的衣物被褥发呆,任凭谁叫都不应。
弘历怕舒妃一个情绪激动做出些骇人的事情,下令将她软禁,不得任何人见她。凄惨的舒妃几乎就是过着冷宫生活,除了偶尔皇太后让福如嬷嬷去探望,谁都不敢靠近她。
璟珂轻轻拍了拍瑾瑜的手,宽慰道:“你安心养胎,其他事情不用管,把孩子生了之后再揪出传播谣言之人也不迟。”
瑾瑜“嗯”了一声,点点头,正好十二阿哥睡醒了被乳娘抱过来,瑾瑜这才舒展笑颜,一副慈母之态,看在璟珂眼里,深感温暖。

☆、第二百零七章 疯妇杀嫡

皇太后率后宫嫔妃、一品命妇等人太庙祭祖,为瑾瑜这一胎祈福。此番如此声势动众,全因钦天监一句此胎祥瑞,可化天下灾难。
却想乾隆朝自弘历登基以来,年年灾害不断,或水灾,或旱灾,或雹灾,民不聊生,又加上弘历素来喜欢微服出巡,浩大的园林工程一直在进行当中,康雍两朝积累的国库几度空虚。
皇太后分外重视瑾瑜这一胎,看来是病急乱投医了。璟珂在列瞧不见纳兰岫宁身影,抽了空问了舒妃的妹妹纳兰岫烟,才知道是怀了身子害喜厉害。
璟珂深觉疑惑,对于纳兰岫宁这次怀孕有着说不上来的别扭。据纳兰岫宁贴身侍卫凌天给璟珂的密报,傅恒与纳兰岫宁现在表面上虽然相敬如宾,实际是两人心里的隔阂仍未消除,一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傅恒毕竟是个男人,又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边是皇上,一边是爱妻,他夹在中间也无可奈何。尤其是爱之深恨之切,对于纳兰岫宁,傅恒恐怕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当夜召来凌天的时候,璟珂发觉他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是在隐瞒了什么事情。毕竟是她一手**出来的,凌天现在娶的是璟珂的另一个养女,但成亲多年夫妻感情不和是真事,璟珂也不好从中干预。
“凌天,你隐瞒的事情我都晓得,你不说我也不会逼你,回去吧,好好看着宁福晋,别再出乱子了。这事,不许旁人知道。”
守口如瓶的凌天,即便面对有养育之恩的璟珂也不肯出卖了纳兰岫宁,让璟珂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纳兰岫宁的事情暂且不说,瑾瑜要临盆了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璟珂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只求不要出了什么乱子。
瑾瑜临盆的那日,璟珂收到消息就即刻赶进宫,却还是迟了一步。十三阿哥永璟刚生下来,就被舒妃抢走当面摔死。
事情发生得突然,璟珂一边快步往翊坤宫而去,一边从前来接她的愉妃身边的鸥儿了解情况。
“谁都不知道舒妃怎会突然间闯进来,她明明是被软禁的,可怜十三阿哥。”
鸥儿十分同情十三阿哥的无辜生命,璟珂又问弘历和皇太后当时何在,鸥儿又说:“准噶尔部落来降,皇上在乾清宫接待来不及赶回,皇太后今日出宫上香,皇后娘娘临盆得急,已经都去通知了,现在应该已经过去了。”
鸥儿大致说了十三阿哥生了下来之后,婆子们正手忙脚乱要给十三阿哥清洗,突然间舒妃发了疯似的闯进来,还抓伤了纯贵妃、愉妃等人,谁都拦不住她。
“当时舒妃把十三阿哥抢了去,竟当着皇后娘娘的面摔死,皇后娘娘当场吓昏过去了。”鸥儿说罢,又补充了句,“奴婢试图制止舒妃,可是她好像武功不弱。”
舒妃会武功?这事璟珂怎从未听说过?愣住的璟珂停住了脚步,半信半疑转头问鸥儿是否看错了,鸥儿忙一个劲儿摇头,掀开袖子,露出了微微有些发红要淤青的伤给璟珂瞧,“奴婢绝不敢妄言。舒妃娘娘的武功绝不在奴婢之下。”
虽有疑惑,璟珂顾不得耽搁,继续往翊坤宫而去。舒妃此刻是痴痴傻笑着被绑住了押在翊坤宫正殿里听候弘历处置。
经历悲喜交加的弘历此刻就像一头要发怒地雄狮,浑身上下都是杀气,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纯贵妃、愉妃等人都或多或少被舒妃推搡受了轻伤,吃疼地揉着伤。
“李玉,传朕旨意,舒妃脱逃,所有看守侍卫重打三十大板发配边疆,家人全数没入辛者库!所有近身内侍全数罚俸三年,没入辛者库!”
“纳兰岫玉,你看着朕!”弘历上前揪起蓬头垢面的舒妃,怒不可遏地甩了重重的一耳光,将其打跌在地上。
舒妃的神智像是清醒了许多,嘴角流下血丝,“呵呵”冷笑着,吃疼地从地上爬起来,“皇上,臣妾的十阿哥死得那么惨,也不见您落过一滴泪。皇上真的好偏心啊……”
璟珂还未踏进门,皇太后已是一脸阴沉不顾周围径直进入正殿,一坐下便是说:“皇帝,此等贱人不得遗留在宫里!”
“哈哈哈……”
舒妃一边流泪,一边狂笑,近乎绝望地看着弘历,又扫了一眼在座的众妃嫔,才道:“皇上,您何时正眼看过臣妾?您赐避子汤给臣妾,臣妾不想喝啊!”
“舒妃,枉哀家平日那么信任你,让你怀了十阿哥,你竟不知感恩,今天谋杀皇子天地难容!”皇太后的痛心不仅是因为没了嫡孙,更是因为自己一向扶持看重的舒妃今天做的事情实在让她失望。
弘历每次临幸舒妃都要她喝下避子汤药,若不是皇太后庇护,舒妃是怀不上十阿哥的。另外,皇太后也能体会舒妃自小身子不好而练武功,还特地让福如嬷嬷给她送补品调理,直到她怀上十阿哥。
舒妃心里的怨恨,不是那些物质可以抵消的。她在乎的是弘历的态度,每每意乱情迷之中,身体的痛楚比不上心里的痛苦,弘历搂着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的却是“宁格格”。一切一切,原来她不过是一个影子,一个替身。不论她多么谦卑,不去争**,甚至还不惜模仿纳兰岫宁的一切,始终摆脱不了她是一个替代品。
“皇上,皇后娘娘醒了。”
容儿掀开轻纱帘帐,福了礼禀报弘历。瑾瑜怀胎十月,还没来的及抱一抱亲生儿子,就被舒妃残忍地摔死,这样的打击换谁都无法接受。
弘历二话不说起身进入里屋,无法面对的瑾瑜已经如灵魂出窍般,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来人,把这个贱婢打入冷宫,赐死!”
皇太后再也不能忍受舒妃还活着一天,当即下令让人把她带下去。
“太后饶命!”
众人寻声望去,求情的事璟珂,只见她急急忙忙跑进来,对皇太后行了礼,才轻声解释道:“太后,舒妃固然犯下弥天大罪,但是她杀不得啊!”
“哦?如何杀不得?”
面对皇太后和众妃嫔投过来的异样质疑眼光,璟珂顿了顿,理清思绪,道:“舒妃是康熙朝纳兰明珠的曾孙女……而且,国舅傅恒是舒妃的姐夫,于我大清有大功。何况舒妃神志不清,恐怕她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求皇太后看在纳兰一族世代忠良的份上,饶了舒妃一命吧!”
“长公主,照你这么说,只要出身世家,就可不必杀人偿命?呵,这是哪门子道理?”令妃嘲讽嗤笑着,还不忘揉着生疼的手腕,方才舒妃将她推得厉害,本是做做样子上去拦一下,这会子手腕疼得像要断了似的。
璟珂白了她一眼,这时候她是恨不能把煽风点火的令妃给教训一顿,不过还是哀求地对皇太后说:“太后请三思,就算杀了舒妃,十三阿哥也回不来了。当以大局为重啊!”
皇太后毕竟还是理智的,她若有所思地沉默着,从里屋出来的弘历见璟珂在求情,皱着眉头不知说什么才好。
“皇姐,此事你别管了,朕自有分寸。”弘历在皇太后身边坐下,静静看了舒妃许久,嘴角微扬似是在询问道:“你想死?朕不会让你死的。”
璟珂微微一怔,猛然转头看跪在旁边的舒妃似乎毫无求生意志,心中大惊,她太清楚不过弘历的手段了。上一回白常在变成“活死人”的事情还在眼前,他这回又要怎么折磨舒妃,璟珂实在不敢想,正要开口求情的时候,身旁临近坐着的愉妃忙揪了她袖子,示意她不要多话了。
弘历的笑容愈发阴冷,璟珂浑身感到不自在,眼睁睁看着舒妃被带下去,无能为力,弘历却什么都不说,她不知道舒妃会受到什么惩罚,只能转身进了里屋逃避这一切。
瑾瑜已经哭累了,虚脱地躺着,容儿一直在身边陪伴着她,寸步不离。
“皇后娘娘,别太难过了,你还有五公主,还有十二阿哥。”
璟珂紧紧握着瑾瑜的手,将她的手放入被中。屋子里一片狼藉已经被收拾妥帖,如若不是血腥味还未散去,看不出这里方才经历过一次生产。
“姐姐你知道吗?皇上给十三阿哥取名字了。”瑾瑜空洞地望着**顶,眼角不断滑落泪水,双唇干裂没有水分,艰难地咽了咽,“他说,十三阿哥叫永璟,与姐姐一样的‘璟’,十三阿哥一定是最有福气的孩子……”
“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璟珂取出手绢,心疼地给瑾瑜擦着泪水。三十五岁的年纪,第三次怀上孩子,瑾瑜吃了多少苦,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日即是永别,她的痛苦,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璟珂这会子更想弄清楚的事情是到底谁把舒妃给放出来了。舒妃能从那么远的地方跑来翊坤宫而不被阻挡,一方面是她有武功的缘故,另一方面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不过眼下瑾瑜已是悲伤极致,不宜再让她分神。
会是谁?纯贵妃?嘉贵妃?愉妃?令妃?十三阿哥会妨碍到谁的利益,分析起来人人都有可能是凶手。璟珂陷入了沉思,久久想不明白。
“都散了吧。”
璟珂再次出来外面的时候,众妃嫔已经纷纷告退,皇太后早已经离去,弘历一脸疲倦地扶着头闭目愁眉。
“节哀顺变,我也很难过。”璟珂轻轻拍了拍弘历的肩膀,无奈地叹了一声。
弘历睁开眼睛,沉吟片刻,问道:“傅恒也要当阿玛了,姐姐可有去问候宁格格?”
这节骨眼还记着纳兰岫宁,璟珂隐隐觉得弘历的心思越来越不单纯。他和纳兰岫宁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会让他这么关心她?
“傅恒也不是头一回当阿玛,你瞎担心什么?莫非你对宁福晋还……”
璟珂有意欲言又止,观察着弘历的脸色,他却十分坦然,没有心虚的表现,只一句“最近事多,傅恒甚少回府”为理由来解释自己对纳兰岫宁的关心。

☆、第二百零八章 错误谎言

瑾瑜丧子之后,脾气比平日大了些,弘历体谅她心里委屈,只要不太过分,便当没发生一样。乾隆十九年的新年全是纯贵妃操办大小事宜,劳心劳力。
准噶尔多个部落已陆续来降,战事打打停停。准噶尔汗策妄阿拉布坦外孙阿睦尔撒纳被达瓦齐击败,无奈只得率其部属两万余人投奔清朝,并请求清出兵攻打达瓦齐。
原本,还是阿睦尔撒纳助达瓦齐袭杀喇嘛达尔札夺取汗位的,达瓦齐为汗后,为表彰阿睦尔撒纳所立汗马功劳,将塔尔巴哈台牧地赐之;对清朝则采取归附态度,但达瓦齐为人荒淫无度,不理政事,相比喇嘛达尔扎的无道有过之而无不及,使得准噶尔人人嗟怨。
阿睦尔撒纳觊觎准噶尔汗位已非一日,只是因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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