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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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千金-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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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姐儿又羞又慌,一面见贺年拼命压抑着,似怕吓坏了自己,心里不由涌了异样的感觉。一时怔怔看贺年,见他原本俊美的容颜,在烛影的照耀下,更是动人心弦,不由从被子里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触手火烫,倒喃喃道:“怎么烫成这样?”
“你摸摸我这里,更烫!”贺年拉了贵姐儿的手摸往腹下。果然某一处地方更是火烧烙铁一样烫手。
贵姐儿这会双颊也已如火,心里乱跳,咬着唇想:他真要,也不差这两个月了,要不然,憋出病来也不好。呜呜,只是自己怕痛啊!
贺年瞧着贵姐儿的神色,轻轻掀开一角被子,见贵姐儿浑身一紧,知道她害怕,轻轻道:“别怕,别怕,不会很痛的。”一边亲着贵姐儿的耳垂,两只手却到处揉搓。
不会很痛?难道你经历过?贵姐儿还是害怕了,缩着脚不敢动。
贺年一边安抚,被子一点点揭开,从脖子上开始亲下去,一路向下,直到大腿处。
“别,别……”贵姐儿这会感觉到贺年朝着她最稳秘的地方亲过去,只觉脑子“嗡嗡”作响,再也无力反抗,嘤了一声,任由贺年放肆施为。
贺年又从下面亲到上面,一边安抚,见贵姐儿紧张得握住了拳头,便去扳开贵姐儿的手直亲,舔着她的手心道:“要不,我再等两个月好了!”
“嗯!”贵姐儿羞得要命,心里却很是感动,在这种情况下,贺年还能顾及自己的感受,确实不易,不由主动献上香吻。贺年自然又是反亲了过来,亲的比刚刚细致了些,温存而又热烈。却感觉他拼命压抑着自己。
都这样了,只能豁出去了。贵姐儿安抚自己别怕,或者真不会很痛呢!只是一张脸早皱成苦瓜状,啊啊,真的很怕痛啊!
贺年见贵姐儿身子虽发育成熟了,一张脸这会皱了起来,却透着小女孩的稚气,分明是怕得紧要,心下怜惜,不敢马上动作,只是情语绵绵安抚着。
正在上下其手,“哗啦”一声,窗子却突然被人猛的推开了,一粒粒小小圆圆的东西从窗外泼了进来,有许多扔到床上,把床上两个人吓了一大跳。贺年迅速给贵姐儿盖好棉被,一时还怕贵姐儿被砸着了,隔着被子,身子也伏在贵姐儿身上,一面伸了手去接还在朝床上扔来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莲子。
“莲子莲子,连生贵子!”窗外的人念了几句话,哄笑着跑了。
“是我们京城的习俗!”贺年见贵姐儿也从被子里探头出来,笑着说:“候着新人上床时分,那些生过男孩的媳妇就趁着时候推窗子扔莲子。我以为既然一切随着你们这里的风俗办,这个莲子就不会洒了,没想到还是洒了,倒吓了一大跳。”
“会不会还有人在窗外听房?”贵姐儿羞死了,小声道:“今天没人进来闹新房,听房的恐怕不会少。”
“呀,这也是!”贺年被这一闹,呼吸平稳了一些,整好衣裳下了地,去关紧窗子,这才坐回床边道:“咱们小声些,量他们听不到什么的。”
贵姐儿把头闷在被子里笑了,过一会探出头来,把乡下那种听房双人转说了,笑道:“你就算再小声,她们也会模仿的一丝不差。”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说着话,贵姐儿这个时候却觉得肚子饿了,今天一整天折腾,却只在晌午时吃了一点东西,熬到这会儿,肠胃都作反了。
贺年也听见贵姐儿肚子发出“咕咕”声,不由笑了说:“饿了吧?我今天晚上喝了许多水,也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倒也饿了。叫人送东西进来咱们吃好了。”说着穿了外衣,小心理好了,这才去开房门,守在房门外没多远的两个丫头见房门开了,忙上来听传唤。听得要传酒菜,忙应了。贺年关上房门时,错眼却见另一头似有一个人影一闪,看背影像奶娘王妈妈,不由一笑,王妈妈也跟了人来听房脚?
贵姐儿趁着机会却摸索了自己的衣裳,在被子里穿上了,待贺年吩咐完丫头关好房门,她理好衣裳,套了鞋子也下了地,见桌上还有他们没喝完的交杯酒,便先坐往桌前,倒了两杯酒,待贺年也坐了过来,笑吟吟说:“相公请喝酒!”
“再叫一声相公!”贺年接过酒杯,眼睛亮晶晶的,见贵姐儿含羞又叫了一声相公,便凑了过去,搂住贵姐儿的腰,把嘴里一口酒哺了过去,挨着脸说:“我喂你喝酒!你再叫几声好听的。”
老天,好不容易平静些,再这样下去,怕还是等不了两个月呀!贵姐儿身上穿了衣裳,反而放松了许多,这会儿被贺年喂了一口酒,再挨脸擦肩的,倒有些春心荡漾,自己也喝了一口酒,哺了过去。
两个人哺的不亦乐乎,忽听到房门外丫头小声敲了敲门,原来是送酒菜来了。
贺年自去开了门,挥手让丫头退下了。自己提了食盒进房,小心关好房门,摆了酒菜上桌,见贵姐儿伸手要帮忙,笑道:“你坐着,我服侍你就行了。”说着放好饭菜,却把贵姐儿抱到膝盖上,拿了筷子挟菜喂她,再哺一口酒。
“相公,我送你一个封号吧!”贵姐儿见贺年这人前人后判若两人的样子,俯耳过去道:“就叫天下第一骚吧!”
“文人骚客的‘骚’?”贺年咬在贵姐儿耳垂上道:“难道你不喜欢我骚?”
贵姐儿这会喝得几杯酒,已是半醉,听了贺年的话,笑的花枝乱颤,点着贺年的鼻子道:“喜欢呀,就喜欢你这闷骚样。呀,我以后叫你‘骚郎’好了!”
“你喜欢就好!”贺年说着,又哺过来一口酒。
最后,两个人自然都醉倒了,相拥着和衣睡了。
却说王妈妈,这会却在贺太太房里报告道:“太太,少爷叫丫头送了酒菜进新房,看样子想把新娘子灌醉了。”
贺太太听了话,一脸苦恼,叹了一口气道:“明儿待新娘子出来敬茶,你带人进去收拾房间,看看是怎生情形。若真个没成事,得想了法子让他们圆房,不能再拖。”
王妈妈这会俯耳过去道:“少爷没尝过女人的味道,自然还不晓得好处。只要他尝过了,不相信他还不喜欢。只是新娘子小了些,怕是不解风情,不若……”
“嗯,此法好。”贺太太脸色好了些,点头道:“只是,不要太过着迹,以免小年生疑。”
待到第二天早上敬茶时,贺太太冷眼看着,见自己儿子果然跟新娘子并不亲热,还是往常那副冷面孔,不由有点绝望,对贵姐儿便分外透着亲切。
贺年见贺太太对贵姐儿态度却比对京城里的大嫂好了许多,暗暗点头,怪不得贵姐儿出房门时,千叮万嘱让自己在娘跟前要冷着她,这样娘就不会看她不顺眼,反会亲切些。大嫂不得娘的喜欢,原来是大哥在娘跟前对大嫂太过关怀了,这才惹的娘不痛快,看她不顺眼了。这婆媳之道啊,真是一门学问。看来贵姐儿的娘颇有心得,嘱的话挺有用,看看,这新婆婆和新媳妇,透着那个和气啊!
待贵姐儿敬完茶回了房,王妈妈也侦察完新房来向贺太太报告了:“太太,少爷昨晚真个把少奶奶灌醉了,然后和衣睡了,碰也没碰少奶奶。”
作孽啊!贺太太在心里叹了一声,垂了眼道:“新娘子还小,估量着还不大懂这些事,一时间倒没问题。只是三日后回门,娘家一问,却怕……”
“太太,我晓得的,今天晚上就……”王妈妈声音低了下去,跟贺太太耳语了几句,又道:“贺守一早醒来,却捧着头不作声。我已叫丫头悄悄注意着他,若有什么举动,也好提妨着。”
贺太太无力的道:“也顾不得什么了,快些帮他说了亲就好了!”
“太太,咱们这回办喜事,有个来送猪肉的姑娘,看那样子就是一个厉害的,不若就打听一下,给贺守说下来好了!”
“好,这个事交给你办了!”
贺守要拒婚
巧娘一夜睡的不好,毕竟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女儿出嫁了,心中总像缺少了什么一般。天没亮就醒了,寻思着这次婚事办的仓促,不知道还有哪个地方没顾的周全的。这一寻思却想起一事来,不由大急,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忙忙找了宝儿悄问道:“我让你给贵姐儿讲讲新妇之道,讲的可明白?”
“小姑那般聪明,自然明白的。”宝儿心里嘀咕,您老给的那画儿都看不清了,肯定不明白的,怪不得您老自己不肯给小姑讲,好在我有杀手锏,小姑一看肯定明白的。
巧娘有些儿心神不定,过一会道:“上次贺年求亲时,我是说了贵姐儿要到端午节才及笄,若是成亲,也得待端午节才圆房。他倒答的爽快。我过后因想着不过差两个月,村里未及笄就做了娘的也有的是,也就不较真这个事。因此上倒没有郑重其事的交托媒婆和喜娘等人。后来贺太太来了,因各事杂着,我就忘了把这事跟她商量一下。现下突然想起来,若是要待到五月才圆房,新郎却得另处一室,不能马上就进新房的。贺太太没接着我的话,媒婆和喜娘她们也一概不知,度着贺年既是进了新房,只怕就把答应的话抛在脑后了,只怕昨晚就圆房了。”
宝儿一愣道:“不过差着两个月,有甚紧要?况且小姑自当明白这个事,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差着两个月本来也不打紧,只是因先前疼着贵姐儿,一直没舍得让她出花园子,在夜婆看来,她还是小女孩,贺宅离咱们不远,还在夜婆守护的范围呢。若是贺年对贵姐儿怎么样,怕夜婆不依,会对贺年不利!”巧娘皱眉道:“现下只得买了香烛等物到夜婆跟前祷告一下,好让夜婆不难为贺年。待贵姐儿回门那日,再让她拜了夜婆,出花园子好了。”
原来这儿有一个习俗,小孩子睡的床上,会请一个夜婆守着。所谓的夜婆,就是夜里守护着小孩子的神。夜婆守着小孩子的范围,俗称花园子,生人勿近。直至小孩子十五岁这一年,家里大人备办了菜式,让小孩子坐在床边,这才拜了夜婆,祷告说明小孩子大了,不用她守着了,然后送走夜婆,出了夜婆守护的范围,也就是出了花园子。
因今年一开春家里就迎来了三家媒婆,接着又是三家主人家上门求亲,巧娘就把要给贵姐儿出花园子这件事给混忘了。先前虽跟贺年说起待贵姐儿端午节及笄才圆房的事,毕竟只差着两个月而已,便不大往心里去。这会想起这个事来,眉毛直跳,只怕夜婆半夜里跑去为难贺年了,传说夜婆见守护的小女孩身边多了一个生人,便会让那个生人做一夜的恶梦。贺年可不要出事才好。
宝儿听得巧娘的话,也慌了,忙道:“家里还有上回拜妈祖娘娘剩下的香烛,再买一些果品,应该就可以祷告了。”
巧娘只让宝儿快去买果品,她这里心神不安,忙忙备了香烛等物到贵姐儿房里,把东西放在她睡的床上,心里已是先默佑了好多话。
过了一会儿,宝儿买了果品来了,笑道:“婆婆放心,听说姑爷好着呢,没事儿。我到了村口李家去买他们新摘的桃儿,李家跟贺宅隔着一条小巷子,听李家媳妇说,他们昨晚上应贺家的人相邀,进贺家去推新房窗子洒莲子,听得新房里新郎和新娘正说话,和气着呢。今早他们送桃儿过贺宅,说是一对新人都神采飞扬的。贺太太待小姑也是一团和气,看着和睦的紧。”
巧娘听得这个话,松了一口气,忙忙摆了果品,燃了香烛跪下祷告。待她祷告完,宝儿倒又告诉她一个事。巧娘听的眉毛一挑,“哟,王妈妈打听猪肉炳家的闺女作啥?”
“据说要给跟在姑爷身边的那个贺守说亲。”宝儿悄悄道:“王妈妈不知道李家媳妇嘴碎,什么都爱告诉人,这会跟她打听猪肉炳家的闺女,我一过去,李家媳妇就告诉我了。”
正在巧娘和宝儿奇怪贺太太刚办完贺年的婚事,就要给贺守说亲时,贺守已听到传言说要给他说亲,先还窃窃心喜,太太要给自己说亲,自然是说一个跟在太太身边的漂亮丫头。自己对太太身边的漂亮丫头,流口水好久了,这下肯定能如愿以偿。太太看到自己忠心,又护的少爷周全,这次少爷成亲,自己可是出了大力的,太太一定是看在眼里,所以要赏自己呢。嘿嘿,托少爷的鸿福啊!
好容易候到傍晚,贺守巡了一圈宅子,出了花园子往前头去时,却见王妈妈从另一头来了,一时猜测王妈妈是为着说亲的事来找自己的,忙喜滋滋迎过去了。待得王妈妈拉了他把话说完了,贺守却不敢相信了,吼道:“要给我说下猪肉炳家的闺女,你不要跟我说,就是上回那个送猪肉来,我让她走后门,她硬要走前门,结果跟我吵了一大架,嘴皮子不饶人那个姑娘!”
“就是她!”王妈妈见贺守眼睛瞪的溜圆,不由倒退一步。呀,就是看见她上回跟你吵架,一句一句把你堵的没话说,最后还得让她走前门进来,度着她厉害,是一个能治得住你的,这才要把她说给你呢!
“我不同意!”贺守心口发堵,嚷嚷道:“要是说下她,还不如给我说个男人呢!”
“就是怕你要说个男人,这才要说下她的!”王妈妈小声嘀咕着,一个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道:“这事儿是太太作主的,你要驳,到太太跟前驳去,不关我的事。”
贺守欲哭无泪,打听着贺年往书房去了,忙跑去书房找贺年。
却说贺年用了晚饭,且不忙回新房,倒跑往书房那里,点了烛火,找出那本《驭女心经》,想要拿去给贵姐儿看。才找出书,却见贺守来了,忙把书挟在腋下,听他说王妈妈要说他说亲,不由笑道:“成亲是好事,你愁个什么呀?”
“关键说的不是太太身边的漂亮丫头,是一个曾经送猪肉来的姑娘,瞧她那个劲头,我要娶了她,以后还有好日子过?”贺守见贺年急于要回房,忙拦住了,哭丧着脸说:“少爷一定要帮我解决这个事。”
贺年挟着那个《驭女心经》,却怕被外人看到,小声道:“待我回房一趟,出来再说。”
贺守这会心急如焚,哪里肯让贺年走?一把拉住贺年的衣袖道:“少爷帮我到太太跟前说一声再回房吧,这个事儿急呀!”
贺年被贺守一拉,《驭女心经》跌在地下,忙忙去拣,贺守见贺年跌了东西,也蹲下地去帮他拣。贺守手快,一把拣起了,以为是什么玄学的书,怕贺年一看又沉迷了过去,一时不还回去,只是求道:“少爷,快到太太跟前说一说罢!”
“把书还我再去!”贺年怕贺守弄坏了书,忙伸手去抢。
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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