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蝶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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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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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调,我这会儿回得来么?你过来还差不多。”
  “我若是来了,你师门中人怕是要拆了我一双翅膀。”她说着吓人的话,语气却一派轻松,听着不像真的。
  “骗人,你不是很厉害么,孟东李都忌惮你三分。”
  “忌惮是忌惮,可你瞧瞧这长空门,人都没齐全呢,就有多少修士。人妖终归殊途,若给他们知道自己的老巢里多了只妖,定然会横刀相向。”
  “真讨厌,怪不得孟东李要让我对咱们的关系藏着掖着,合着你这属性不受人家待见。”我佯装嫌弃,其实对她心疼得很。不说现在,想来她离开佛陀之后从一只被佛光洗礼得有了灵性的蝴蝶到略有小成的蝶妖,一个没多少实力的异类又没人照顾,孤苦伶仃的撞来撞去,碰到个小姑娘要扑蝶,碰到个老道士要收妖,哎……我家寨主小蝴蝶到底是有怎样黑暗的过去,快过来,姐疼你。
  “你眼神发直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咳咳,一不小心意/淫过度了。”
  “意/淫?”她似乎不大理解,顿了会儿,又突然道:“楚盼娘,我想摸你。”
  我去!这是什么节奏???
  “想扒了你的衣裳,让你赤/身/裸/体躺在我身下,任我抚摸亲吻。”
  “……”这满口黄段子是要玩x爱电话?我家寨主实在是太先进了泪奔……在那种奔放年代混过的我都只是听说过,没玩过啊。
  “我会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让你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喉头的呻/吟。然后用力地碾磨你的唇舌,摄取你的气息和津液,吻得你喘不过气却欲罢不能。我想揉捏你胸前的软肉,看着它们在我手里变成各种不明的形状,你会疼,却很敏感,用瞬间站立起来的乳/珠和忍耐不住的喘息回应我。”
  我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拽紧了被角,却忘了该怎么用最自然的言语打断她的游戏,好像着了魔一样,似乎只晓得,应该听她说下去,享受她语言的调戏。
  常问夏停了两三秒,我主观地认为她是在观察我的反应,脸轰的一下热得不像话,她便继续用低哑性感的嗓音蛊惑人心:“我一边用手掌改变两团软肉的形状,一边舔/舐你酡红的脸庞,然后用下巴拨开你的鬓发,将舌尖钻进你的耳朵眼里。你会清楚地听见我口腔里黏腻的声音,然后敏感地竖起全身的汗毛,战栗不止。待你整只耳朵由里到外都被我口中的津液浸染,我便顺着你脖颈右侧的线条向下,深深地吸吮,在上面留下让你疼痛却欢愉的痕迹。我会j□j你的肩窝,啃咬你的锁骨,然后慢慢挪至你的胸前,含住右边挺立的粉色乳珠,色/情地用唇瓣吮吸,用舌尖j□j,用牙齿磨咬,你闭上眼,感官全部集中在右边的乳珠上,疼痒难耐且口干舌燥。楚盼娘,老实告诉我,你动情了么?”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该怎么答。承认吧,我害羞,不承认吧,太矫情。那我还是……点头吧。
  “乖。”她用上了夸孩子的口气:“其实我还想继续,与你抵死缠绵,将手指一根一根进入你身体的最深处,快速地进出搅弄,激发出浓郁香气的春水,让你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灵魂无意识地脱缰,告诉你女子间最亲密最狂放的欢情。”
  “呃……”
  “可惜了,我们之前没做过,只这样说,你或许体会不出其中的奥妙。楚盼娘,我很想见你……”
  我在她那“可惜了”三字出口之后,便摆脱了情/欲的纠缠。
  “我……我也是。”一见面就照这套狠狠压你!
  某寨主一定没听到我的心声,还在自顾自地说情话:“等你出来,我就来找你,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吧。”
  在一起?傻子也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是要干嘛,我羞涩地点点头,心里暗下决心,到时候要先把她吃干抹净。就冲这目标,也要练好本事。
  下午,我便神清气爽地去找了孟东李,告诉她我步入筑基期的好消息。她听我的话亦是欣慰,笑着点头说:“极好,这速度在你同门之中已属上乘。盼娘,你当勤加修炼天轮诀,待丹田之中形成如拳头大小云絮状气态真元力时,便是晋升入筑基中期了。此外,外修功课也不能落下,适当地消耗真元力能助你更自如地控制它。”
  我恭敬道是,心想她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叫我挥剑的时候运用真元力,或许可以一试。
  “还有,三个月之后你四师叔会回来,她是个药师,擅长炼制丹药,到时我会带你去见她,学些药理也好,三个月内你。”
  “药理?”药理有什么用,我肯定没这天分……可想是这么想,面对孟东李,天性作祟,我不敢说一个不字。
  回去之后,我又将事情告诉了姬有时,她眯着一双眼睛直用流水般婉转的声音说“不错不错”,然后一路烟视媚行不知道在给谁看地将我领到那棵天天被我砍却能瞬间长好的树前:“将真元力运转至右手经络,注入小骚剑,再砍下去。要么砍断,要么耗尽真元力,否则别想停下来。”
  “太狠了吧!真元力耗尽的话,我不就白练了么?!”我反抗!何必这么急于一时。
  “你已是筑基初期水平,练天轮诀半个时辰,便能使体内真元力重生,且每一次耗尽重生之后,真元力的增长速度和质量也会相应提升。所以嘛……”她轻佻地拍拍我的脸,顺便作死地摸了一把:“还挺滑的嘛。所以就要练到累趴下为止哦九师妹。”
  “楚盼娘!日后再不准给她摸了!”果然,常问夏那头炸了,受苦的还是我。
  我一边受常问夏语言的摧残,一边运用真元力挥剑砍树,口子是比原先大了不少,却也不会效果明显到三两下就砍断的程度。挥剑砍了将近八十次,我明显地感觉到真元力不断流失已经所剩无几,而那棵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树依旧没有断裂的趋势。我索性将剩余地真元力全数转移到右手和三晶剑上,一剑下去,小树还是没有断,我的手却被震得酸麻难耐。
  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几乎没有起身的力气,看来肉身的强度也很要紧,否则一次消耗再多得真元力也无济于事。
  姬有时将我拖回了房间,扔在床上盖了被子便绝尘而去,常寨主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缭绕:“楚盼娘,睡会儿吧,有我心疼你,”

  ☆、75承诺

  因耗尽真元力而累瘫十八回之后;我体内真元力的再生能力已经增强了不少,相对应的,精纯度也在日益提高。虽说每次都没法将那棵堪堪碗口粗细的小树砍断,但眼见裂口一日比一日深刻;也不由地充满信心。
  姬有时告诉我,哪日能达到只分出一股真元力就将这棵树砍断的境界;我这真元力也便稳定了,无需依靠耗尽重生来提高精纯度;只需以修炼天轮诀累积便可。
  这天清早,我从床上打坐起来,又扛着三晶剑去砍树。照着《剑法基础》中的招式,混着修炼了一晚上堆出来地真元力,噼里啪啦一顿狂挥;七八刀下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剑体在树干上炸出了冰花,紧接着,缺口处的木头层层断裂,小树终于断了个彻底。
  看来耗尽真元力而瘫倒在地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九师妹,小冰渣子炸得挺不错嘛。”姬有时在旁边坐着涂丹蔻,漫不经心地瞟来一眼,又低头继续:“今日起,白日里只需耍两个时辰剑花,其余时候都到门口道场上打坐去。那儿灵气充沛,于你修行有好处。哪日你能将天地灵气纳入体内转换成真元力了,便是达到筑基后期了,不过比起这个,还是要先进入中期,在丹田形成云雾一般的团状真元力才是要紧。”
  “那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我又看不见,哪能知道这会儿真元力是雾状还是粉状。”
  “我看看。”姬有时媚眼一挑,就将小眼神儿往我肚子上瞟,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的模样儿。我忍不住郁闷地退了半步,她才抬眼,不怀好意地笑道:“身材还不错嘛。”
  “**的!”寨主在我耳边拍着大腿爆喝一声……稍安勿躁啊亲!
  “耍流氓被雷劈哦大师姐。到底怎么样了?”
  “慢慢练吧,我估摸着还得没日没夜练个大半年才能成。”
  “这么久?”我要泪奔了。
  “久?你以为修真很容易么?我的预测已经很理想了,更有甚者三年五载也突破不了筑基中期,这是很常有的事。赶紧安心练剑!”
  “哦。”我点点头,继续照着书上的招式对空耍剑花,虽说老胳膊老腿应付耍剑的干活实在勉强,但好歹也练了这么久,多少有了些得心应手的味道,只不过不是那么拉风罢了。挥着三晶剑练到了中午,两个时辰也到了,期间赫百岚闭着眼从她房里梦游到了院子里,抱着棵银杏树站着边睡边说梦话:“嗯么……收了你个老妖怪……嗯么嗯么。”我去,我该赞她爱岗敬业怎么着?瞧这副萌样儿。
  “练完剑自己去打坐,我们先去吃饭了。”姬有时说完便不知从哪儿变出个红艳艳的蒲团来,毫不客气地扔我脸上,然后拽了还抱着银杏树流口水的赫百岚绝尘而去。
  其实我后来才知道原来长空门也有地方吃饭,做饭的是不知哪个师兄的徒弟,原是个御厨,手艺极好,跨进了修真大门也丢不下做饭的本事,只不过以前用的是五谷杂粮鸡鸭鱼肉这类俗世的食材,现今还帮同门烹饪灵药仙草灵兽肉这些难寻之物,能将这些味道千奇百怪的东西做得不那么难以下咽就是了。
  “常问夏,你说姬有时这是不是在坑我啊,哪来的大红色蒲团,她在人家婚房里抢的么?拿出去多丢人。”我一边甩着红蒲团一边往道场去,一路吐槽。
  “留着呗,以后咱俩成亲还能用。”
  “讨厌,你怎么这么抠门儿,还要留着成亲用,成亲当然要买新的。”我朝天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再说了,我有讲过要跟你成亲么?”
  “嘴上是没有啊……”常问夏的口气猛然无赖起来:“但你心里不想么?本寨主要给你个名分,你竟不要,是不是傻呀?”
  “名分你个头,名分有用么?你以前这么多压寨夫人,哪个没有名分,还不就这样?所以我压根儿没有指望过。”我轻飘飘说出这番花,倒是引来她一阵沉默。不明白她是怎么了,是生气呢还是自责,但若说她是自责,我这也太不要脸了。所以……应该还是生气了吧,谁叫我这话里的意思是扎人的酸,虽然我心里根本没那醋劲儿。
  “那个……你只要有这份心就好了,婚礼啊名分啊什么的都是形式。”忍受不了沉默,怕她多想,我还是解释了一下。
  “楚盼娘,我会娶你,跟从前的都不一样。我会邀来妖界的友人,昭告天下,我常问夏有了你楚盼娘,终于定下来了。”
  “呃……干嘛在这种时候说这么让人害羞的话。”我摸了摸脸,热热的,心里却当真雀跃不已:“那个……我要去打坐了,你说这些,叫我怎么静心?还有,谁说是你娶我,我俩都是女的好不好,没有谁娶谁,都得穿凤冠霞帔才成!”
  “呵呵,还说你不要。分明连穿什么都想好了,楚盼娘啊你真是口是心非。”她笑笑,笑得我想跺脚,又道:“你去打坐吧,我陪你,用功修行,才好早点儿成亲不是?”
  其实我以前常常寻思,将来该是嫁给什么样的人。前世想过,今世也想过。穿着雪白的婚纱或是嫣红的喜服,与一个或爱或不那么爱的男人办一场或简单或盛大却一定中规中矩的婚礼,然后就此与这男人生个孩子过上或幸福或不幸的日子。所以说,在认识常问夏之前,我怎么也想不到在这样的时代下,两个女子也能开花结果,更不会想到,自己最终也会走上这条曾经避之不及的路。我想很多人像曾经那个我一样,并谈不上反感两个女人用爱情作为羁绊的感觉,只是对迈出那一步之后可见的曲折未来心生恐惧。但常问夏不一样,她有解决一切障碍的能力,舆论、物质,在她面前都不是问题,她能给我充分的安全感,虽然还附带了我们二人过于悬殊的差距带来的严重不安。
  她不止一次地向我诉说我的与众不同,诉说自己对我的一片真心,可我知道,这样的我配不上那样的她。其实“门当户对”这个词很有道理,门当户对的婚姻不止带来物质条件上的平衡,更有精神层面的对等,可以避免太多太多的问题。我怀疑过她的诚意,却不能改变为爱情以身赴死也甘愿的冲动。
  而如今,常问夏给了我这样一个承诺,我想起她与刘卿颜草草了事的婚礼,连天地都没拜就这么过了。这样说来,她那宴请妖友的想法还真是……太高调了啊。
  胡思乱想间已到了道场,这会儿有十几个修士在打坐,其中几人身上还散发着各色的柔光,瞧着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常问夏打坐的时候也会发光,跟身处霓虹似的,华丽得不得了,比他们几个都好看。而我师父孟东李打坐的时候身上是冒白雾的,如仙气儿一般,可收可放,有一次我去找她答疑,发现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她外放的白雾,浓郁得几乎让人伸手不见五指,但也只一瞬的功夫,她收了功,白雾便全然收入了体内,就好像不曾出现过,特别霸气。反观我,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吧。
  将红蒲团放在道场的角落里,开始练天**,引导着体内真元力运行一个又一个周天,虽然感觉着比先前有力不少,但按照姬有时的说法,应该还远远不够吧。
  我在道场上盘坐了三个月,几乎除了每日两个时辰的剑法练习之外,什么都没干,甚至连觉都不睡了。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算是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现在,除了不断的修行积累,孟东李和姬有时都没给我任何点拨,或许真的是没有那个必要。
  常问夏并没有来打扰我,三个月没跟我讲超过十句话,似乎是在处理寨子里的事。后来她才告诉我,白水寨已彻底翻修了不归山,她往那儿调拨了一部分人手,顺便亲自走了一趟,主持了个什么开寨大典,并将墨毓儿、刘卿颜和张铃儿留在了那儿。当然,墨毓儿是作为分寨主,名头简直要亮瞎了。她还在不归山上找了很多适合凡人修真的仙草灵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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